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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嗯?周棋回味著香味,迷蒙地睁开眼,沃夫捂著嘴的摸样就印入了他的眼中。
“……你咬我……”
“……”谁、谁让你搞偷袭啊!
他把沃夫的嘴拉开看了看舌头,好像被咬出印子了,於是讨好地舔了舔:“好了好了舌头还在呢。”
沃夫“哼”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不过那天沃夫和冷豔它们还真的抓到了一只离群的母羊,一半被狼群瓜分了,还有剩下的一半被他拿了回来。
“它们要转移地方了。”
“谁?冷豔它们?转移到哪去?”周棋一丝一丝地咬著肉吃,生怕一下就给吃光了,他现在每天都只敢吃一点点的肉,另外就靠野果和肉末菜汤充饥。
“嗯,它们要往山脉那边过去,这儿已经没有什麽猎物了,再呆这儿会饿死。”
“……所以它们是让我们一起过去?”
“你留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那边……虽然有猎物,可是很冷,我怕你撑不住。”沃夫的目光太过温柔,让周棋都有种要陷进去的感觉。“你可以留在这边,我每天去那儿捕猎然後带回来。”
“那怎麽行?!这得多少路啊!不行!我们跟它们一起走,反正到了那儿也是能找山洞住的,而且你去那麽远我留在这儿有事都找不到你,到了那儿我或许还能和你们一起去捕猎。”
沃夫还是有些担忧,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好像在艰难地选择到底要不要走,对他来说,不管留在哪边,对周棋来说都有一定的危险……面对对方期待的眼神,他终於叹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与其让他留在这儿,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吧。
“那我们什麽时候出发啊?我得准备东西。”
沃夫顿了顿,开口:“就这两天,再迟就要有暴风雪了。”
这麽快?!周棋原本以为还能再准备个一两周的,没想到说走就走,这让他有种明天就要出门但今晚还没开始收拾东西的惊慌感,而且对於这段新的旅程他还是害怕的,好不容易在这片危险的地方安定习惯下来,却又要去到新的危险地,这就意味著又有许多的危险在等待他们了……
他摸了摸有些没精神的大尾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为了周小黑!也为了自己!更为了能一起走下去!加油周棋!
之後两天,周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打包了该带走的东西。
需要的衣物,这些到时可以全部穿在身上;武器这一类,也可以拿在手上;至於食物他早有准备,晒干的野果,还有制作好的不用盐也不用酱油的熏肉,虽然味道大了点很多也被熏焦了,但保存的时间确实很长而且也能吃;另外一些杂七杂八可利用的动物骨头、绳索、生活用品以及完成了一半的实验品,周棋发现他基本把洞内的所有东西都带上了,这儿每一件物品都是他辛苦做成的,哪一样他都舍不得扔……
“这麽多,会跑不动。”
“可以让冷豔它们分担麽……或者做个木板车让它们拉过去?!就像雪橇犬那样!”
“……不要以为它不会踢你就为所欲为。”
“……”什麽啊……周棋哭丧著脸把狼尾巴打了一个结,你学会说成语了不起了吗!
最後的讨论结果是周棋不得不以及其痛苦纠结的心情在那一大堆的东西里把不要的挑出来,但通常的结果就是──
“这个是什麽?”丢出。
“啊那个肥皂我做了很久的!”拿回来。
“这个路程中也用不到吧。”丢出。
“这个就快要完工了!”拿回来。
“……这个总不用了吧!”火大地丢到远处。
“太不识货了你这个可以用来做菜油的!”哼哧哼哧捡回来。
“……全部给我丢掉!”爆发了。
等到出发的时候,周棋依然还是理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贝塔和冷豔不得不在背上驮上两包,反倒是沃夫阴沈著一张脸,瞪了他好半天才把包裹放到背上。
“嘿嘿嘿,出发了出发了!”周棋胆战心惊地无视著沃夫,一边将剩下的最小袋的包裹扛到肩上。
走出山洞,他还是将洞口的栅栏像平常一样放好,就好像随时都会回来,那张他和沃夫每天都睡的床,那个第一次完成时高兴了半天的木桶,那些被挂在墙上用来装饰鲜花……即使只是一个简陋的山洞,也是他和沃夫居住了好几个月的家,也是有感情的。
周棋舍不得。
走出了很远,他还是会回头看一看,直到那个洞口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苍茫的白雪中。
沃夫抓紧他的手,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等春天到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真的还能再找到吗?周棋望向前方,回握住对方的手,没关系,只要沃夫在的地方,就会有家。
生病1
冷豔带著狼群很快就消失在了雪地中,以它们的速度或许不用一两天就能到达目的地,可周棋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往前走,由於穿的太厚重,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力,沃夫牵著他的手也跟著慢慢走。幸好天气并不算太遭,白天的时候还会有阳光,他只能祈祷在夜晚来临前找到合适的栖息地。
“那个……你知道冷豔它们往什麽方向去了?”
“嗯,它们沿路都有留下气味。”
“哦……我是不是又拖你後腿了……”周棋往沃夫身上靠了靠,语气有点儿自责又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沃夫低头看了看那埋下脑袋的头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勾了勾嘴角。“嗯,不过还好没有让我拖著你走。”
“……”这都什麽时候的事了啊怎麽还记得!!
周棋瞪一眼沃夫,握住他的手却又紧了点,从心里扩散出来的温暖比穿再多的衣服都来得有效。
一路上他尽量减少休息的时间,能走一步是一步,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坐在雪地上喝一口水,然後吃点肉干。他将肉干递给沃夫的时候,对方摇摇头不肯吃,只是随便吃了几个晒干的野果。
周棋觉得难受,沃夫看上去比之前要消瘦许多,连著脸颊那都有点削进去,偏偏还要为了他一再地挨饿,吃一些完全不喜欢的果子,明明最喜欢吃肉了。
周棋嚼碎嘴中硬邦邦的肉干,趁著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凑上去堵住了那双有点厚实的唇。
沃夫由一开始的讶异到被塞进了肉干後的怒瞪,想要推开周棋却又不忍心也放不下,於是只能吞掉那些肉,然後重重地回吻过去,吸住对方的舌头轻咬一下,又吸舔两下,长长的舌头缠住对方的来回搅动著,恨不得要连根吞下一样。
周棋被吻得晕头转向,腰都有些发软,嘴角溢出的水渍都被对方“啾啾”地吸干舔尽,在沃夫放开他喘口气紧接著又要亲上来的时候,他红著脸推开了对方,再亲下去都要走火了,也不看看现在的状况!蠢狼!
沃夫不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压抑住腹下的躁动,将周棋的脸用围巾挡好,然後起身继续前行。
离开前周棋往喝空了的水袋里又装了很多的雪,然後拉开最外面的外套放进去贴身捂著,让雪可以更快地融化,现在这麽恶劣的情况下,他也管不了生水开水那麽多了。水袋是用牛皮做的,不漏水,而且省空间,他只在袋口用小骨头做了一个类似纽扣的东西,就能把袋口封住了,不过怕漏出来他还是将水袋统一吊起来扛在肩上。
到下午的时候,阳光就慢慢地躲进了云层,天也灰暗下来,卷起的风中似乎还带著雪粒,打在周棋的眼睛上,都有些睁不开眼。
“要不要先休息下?”
面对沃夫担忧的脸,他摇摇头,现在天还亮著,他要争取天黑前再多走点,不然真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而且这附近看过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只有几颗枯树矗立在那,根本没有可以过夜的地方……
情况比周棋想的要遭多了,但现在他顾不了那麽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阿嚏!”
“怎麽了?!”听到声音的沃夫连忙回过头,竖著耳朵在他脸上来回看著,眉头也紧皱起来。
“打个喷嚏而已,要不要那麽紧张啊。”周棋笑著揉了揉鼻子,他其实嗓子也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不要说好了,省的这只蠢狼又要大题小做地担心。
沃夫狐疑地又一再看了他好几眼,这才搂紧他看向前方。
傍晚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风雪也越来越大,周棋和沃夫找到一处背风的小山坡,决定在那度过今晚。
沃夫用周棋带著的木片将地上的雪铲干净,露出两人睡觉的地面。
“怎麽样,多带点东西总是有用处的吧。”周棋笑嘻嘻地趴在沃夫的背上,感受著对方的体温通过厚重的衣服,慢慢地传递到他身上,暖暖的。
“……嘴盖上!风大。”
“哦……”
铲掉了雪,周棋从包裹里拿出之前连夜做好的“睡袋”放在了地上。因为想到这两天肯定会在野外宿营,所以他特地做了这个东西,用了好几层的兽皮,兽皮之间塞满羊毛,做好後他还试用了一下,可暖和了。
他原本还想先生一个火的,可是风实在太大,即使是背风地带,火苗也根本点不著,他只能作罢,和沃夫一起吃了点冷冰冰的食物和水,就早早地钻进了睡袋。
生病2
睡袋是双人的,沃夫先躺进去,周棋再脱下衣物跟著钻进去,有点挤,两人不得不紧紧地贴著,估计连翻个身都困难,但是也热了很多,周棋再把头顶的缺口盖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就是有些透不过气。
周棋一低头,就看见黑暗中对方的眼睛亮亮地盯著自己,狭小的空间里也全是两人喷出的灼热气息。
“看、看什麽看!”
“好看。”
……好、好看你个头啊!!周棋一张脸登时红了个透,也幸亏黑漆漆的看不到。
沃夫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抚摸著,嘴唇在他的唇上厮磨,然後毫无预警地将舌探了进去。
起先这只是一个毫无欲念的吻,并不激烈,淡淡地描绘对方的舌齿,交换著唾液,轻微的水声甚至让周棋有种温馨的错觉,直到他发出一声呻吟,动了动身子,才被对方一把按住。
“别动……”沃夫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掌心热得几乎能用烫形容。
而周棋也终於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的那一根硬物,他觉得嗓子有些干,咳了两声轻轻地说:“算、算了吧……这儿没法动……”
“嗯。”沃夫应著又凑过来亲他,还是那样淡淡的吻,手也只是在腰际来回抚摸著,真的没有再进一步。
可是……他怎麽觉得更难为情了呢……
“不、不要摸了……”周棋喘著气弓起身往後移了点,马上被对方捞了回去。
“哦……你也硬了?”
对方有些似笑非笑的上扬音调让他更想往下钻了。
“不硬就不是男人了。”他轻声嘀咕著,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握住两人的下身,反正硬著也睡不好吧?他是这麽想的。
不用看周棋也知道对方现在大概是一副扬起眉毛看好戏的表情,切,明明心里激动死了吧!
由於空间的局限,他只能小幅度的上下动著,可即使这样下腹也一阵阵地收紧,性器更是激动地流出液体沾湿了手掌,他还是第一次亲手握住对方的那根东西……
这麽想著,他的脸又烫了点,手上的动作也不禁粗鲁了一些,沃夫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真是……
周棋换了一只手,将两人的顶端对在一起快速地摩擦起来,有些酸的那只手则伸到下面握住了两人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按揉著。
沃夫重重地喘息著,终於忍不住咬住眼前仰起的脖子,重重地吸了一口。
周棋“啊!”了一声,哆嗦著射了出来,等气息稍微平静点後专心对付起沃夫那胀得有些吓人的性器。
回忆自己以前自慰时候的场景,他一边用麽指在那硕大湿润的龟头上顺时针磨著,时不时地在顶端小孔处轻轻刮一下,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柱身上套弄,偶尔还会按一按那些凸起的经脉,糟糕……他也没对自己做过这些啊,可是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气声就忍不住想让他更加的舒服一下……
沃夫确实很舒服,他感到那双手触碰过的地方就跟有电流窜过一样,忍不住要颤栗起来,他眯起眼盯著黑暗中的周棋,呼吸急促,眉毛皱起,身上还有汗液和雄性发情的味道,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著自己的……下身,手还调皮地乱碰,时刻都挑逗起自己的欲望,这样子的他,让自己怎麽不疯狂?
周棋的动作渐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