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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东西,我就打电话向我姐姐求招,问我姐姐,都给姐夫买什么啊?姐姐说,你是给男的买还是女的买啊,要是男的,你们男孩子最好是买点打火机,手表,剃须刀之类的,别的也不好买啊,我给你姐夫买礼物,就是给他织个毛衣,弄个帽子之类的,也不好办啊?你看着办吧?我想啊,我这也是一男的啊,我又不会织毛衣,索性给他买一毛衣,这天也冷了,这样他就能天天穿着,感觉到温暖了,即实用又有价值,走了好多家店,终于在劲霸给他看中了一红色的毛衣,他皮肤不黑,又有气质,感觉他穿这色的,这款式的应该不错,买了以后又跑到纪念日,给他买了一红色的袜子,和红内裤,今年不是他本命年吗?我也得给人家喜庆一下嘛。这一早上的折腾把我那点储蓄也折腾一大半了,但是心里却是踏踏实实的,感觉挺满足的,就不知道他看到后会是什么表情了。
折腾了一上午了,总是买好了,给我妈妈挂了一电话,我妈妈那在家忙忽呢?我妈这人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一人热心肠,只要是她喜欢的人,那不用说了,能把人当亲儿子看。刚拿过蛋糕,往家走的时候,张涛就给我来电话了,说马上就下班了,叫我在家等着,他要给我妈妈买点东西,我说:张涛你什么啊,买什么东西啊,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妈妈,弄的跟女婿见丈母娘一样,他在那边说,不是紧张吗?我靠,还紧张,真想砸他。
到了中午,曹刚和那几个我不太怎么熟的同事都来到我家了,那鸡毛毯子也来了,看那样,妆化的样子,这当警察的有这样的吗?又把自己整成那个样子,我真的是不欢迎她,要不是为了张涛,哼,但是又不能把话给撂开了,人不也是为张涛过生日吗?把他们让到了家里,我又是给他们倒水的又是拿水果,我家哪来过那么多的警察啊,感觉跟查案子的一样,我总是觉得警察都是凶巴巴 的样子,逮着谁都是一脸的严肃,审问人家,今天他们来我家感觉也蛮热情和善的嘛。正聊着呢?门铃响了,我正想去开门,那鸡毛毯子跟飞了一样的跑去开门,你当你谁啊?你以为你是主人那,样,也不把自己当成客,我心里开始堵了起来,是张涛来了,一开门,他就在门口说:你怎么在这呢?我是不是走错门了啊?这时候曹刚他们几个都露身了,张涛一脸的惊奇,说:你们怎么都在啊,出什么事了啊?我看着张涛一脸的疑惑和不解,我说:张涛怎么了?我就不能叫你的同事来玩玩啊,怎么着,还要通知你不可啊,快别在门口站着,这要叫我那楼上的邻居看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发生什么事了呢?一窝子的警察,吓不吓人啊,快来坐吧,张涛坐了后还是一脸的疑惑,我说:张涛,昨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给忘了,今天把你同事都叫来了,给你补上这一生日,怎么着,感动吧,惊喜吧,意外吧,
张涛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但是事实在面前了,我妈这时候出来了,说:张涛啊,来了啊,阿姨做饭呢?你刚来吧,昨天听小咏说是你的生日,看我们这也不知道,今天阿姨给你补了,还是本命年吧,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吧,小咏爸开会去了,今天我们给你过。再看张涛那个激动啊,真把他给美坏了,语无伦次的说:阿姨这怎么好呢?我这真承受不起啊,本来是不打算跟小咏说,你们这样劳师动众的,我怎么过益的去啊,我妈妈说:张涛啊,你别客气了,平常你对小咏这么好的,这点也算小咏谢你了,我这厨房还忙呢/你们聊啊?说完我妈妈就去忙呵去了,张涛看着我,明显的有点情绪失控,说:你这小东西,你这脑瓜子里天天都想什么呢?都是点子,哥都被你给弄晕呼了。我怕那几个会看出什么事出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挡住张涛的话,我说,哥,别说了,这是弟弟应该做的,有什么感谢的话,你化成行动吧,今后好好的对我就好了。张涛那感动啊。那几个同事都拿出红包给张涛,他们说也不知道给他买什么,不如拿钱比较合适,我想,拿钱有什么好的,我可比你们的好多了。我把毛衣,那红内衣的拿给张涛,张涛,突然说了一句,而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说的,张涛说:你怎么跟我媳妇样?说者无心啊,听者可有心啊,那么多的人你这么说,我脸红的都到脖子了,那曹刚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插了一句:你看人家小咏对你那么好,他要是一女的,我包准给你抢过来,我这妒忌啊。张涛不好意思的底着头那着东西,在那笑着,看他那样子,真的好可爱,我听曹刚那么一说,当着那鸡毛 毯子的面,上去就掐曹刚的脖子,叫他住嘴,这一什么嘴啊,啥都说,说真的,他还真说到我心里去了,暖暖的。
吃饭的时候,张涛把我妈妈哄的是眉开眼笑的,那乐的,跟又添了一儿子一样。他几个同事不断的灌着张涛,都给他敬酒,喝的他脸红红的,话也多了起来,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一会要认我妈妈为干妈的,一会要跟我妈划拳的,还拉着我的头,硬叫我跟他碰头,哎,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喝多了就损坏了自己的形象了,喝着喝着,张涛就哭了起来,那样子真让我揪心,他说他父亲的事情,又加上酒精的关系,所以心情突然不好起来,我不想再叫他再这样难受,就把他弄我屋子里去叫他睡觉去了,曹刚和那几个同事,没怎么喝酒所以也没醉,下午他们还要回所里呢/我跟他们说,帮张涛请个假吧,叫他在我这休息休息,他们就先回去了,那曹刚还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说什么:兄弟啊,哥哥认你这个弟弟了,你对哥哥真好啊,这都哪跟哪啊,我怎么就没明白呢?
帮张涛灌了点醒酒汤,他还一直在那说着酒话,也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我妈妈帮他脱掉鞋子,脱掉衣服,看我妈妈对他的那样子,真的好幸福,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这场景真的好温馨啊,我妈妈平常是不会照顾别人的,尤其是喝酒的人,但是今天看我妈妈跟对儿子的一样照顾张涛,真的有说不出来的感触。当时真恨自己怎么是一男的啊,我妈妈怎么不争气一下把我基因改良一下啊,我这要是一女的这画面就更加美妙了。
等张涛睡熟以后,我妈妈拉着我去帮她打扫卫生去了,让张涛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说妈来,你还真把他当儿子了啊,那你现在在和我爸爸努点力,给我生一小妹妹,等妹妹长大了,嫁给张涛,这样不也算是您儿子了吗?我妈妈听着我不着边的话,拽的我的耳朵就把我弄厨房去了。
上回说到,他喝酒以后在我床上睡觉,现在接着
下午我妈妈去跟几个姐妹逛街去,我急不可奈的跑进屋子看张涛,他没有睡塌实,还在哪咕唧着什么,眼角还挂着泪,以前没见过张涛哭,因为他对我说过,自从他父亲过世以来,他就没哭过,但是今天他哭了,我心真的好疼,帮他把眼泪擦去,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什么/别离开他,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想可能是他又想他爸爸了吧,我轻轻的把他的手放到被窝里,把被子给他盖上,看着他睡去,这样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幸福好幸福。曹刚打来电话,问我张涛怎么样了,我说没事,他那边说,没事的吧,就好,不该灌他那么多的酒,向我和他说对不起。我说没什么啊,说什么对不起啊,他那边又说:其实我知道你对张涛挺意思的,张涛那小子傻忽忽的看不出来,其实我是明白人,我能感觉到。我一听曹刚那么一说,浑身哆嗦了一下,我说:曹刚你说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啊,曹刚那边说:你小咏比谁都聪明,自从认识你以来,你和张涛那些事,旁观者要清醒的多啊!我说:曹刚你别乱说,我们这两个大男人什么那些事啊,我不跟你贫了,别跟我开玩笑了。曹刚说:没什么,跟你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啊,我喝了点酒啊,晕了。我知道他不是酒后乱说的,通常喝醉酒的人会说自己没喝酒,没喝酒的人会说自己喝酒了,我能感觉到曹刚他看出点了什么?我打算找他谈谈
张涛一直睡到了傍晚7点才醒来,我妈妈做了点粥,我给张涛端了过去,他神志还有点不清楚,可能是酒精的问题吧,我以前喝过酒也醉过,知道那滋味,头重重的,别提有多难受了。他躺着看着我,我拿着粥一点一点的给他喂着,你爷爷的,我小咏长那么大来还没这样伺候过谁呢?除了我那亲妈来,我怎么就这样了呢?思想,精神,包括身体都堕落了呢?他眯缝着眼睛喝着粥,那得意的样子,在那给我装大爷,要不是你这不舒服,我才懒的问你呢?他在那似笑非笑的,我正喂着他呢?他一把把我的手攥住了,我真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好才是,挣开他的手,我跑过去把门给关了,我不想叫我妈妈误会什么?其实也误会不了什么?只是我心里有鬼,怕这鬼被人发现而已。
我说,张涛你干什么啊,酒后乱性啊你,那你也得找一女的啊,你这是玷污了我啊你。抓我的手被我妈妈看到了,还不打死你啊,张涛那迷死人的笑又露出来了,温柔的对我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说:你人很好啊,对我好,所以我对你好啊?他说: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你知道吗?你这样对我,我真的感觉亏欠你好多,我怎么还你啊,你就不能像普通朋友那样对我吗/你知道吗?你的好我有时候真怕接受的太多,将来要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还叫我怎么做人啊。小咏,今后别对哥哥这样好了,好吗?哥哥怕对不起你。我说:张涛,你别这样说,我对你好不需要你的回报,我什么都不缺,你也不必给我什么?只要你一直像现在这样把我当弟弟看,就算是对得起我了,你说的那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觉得不会的,不可能的。他还想说什么?我直接就捂上他的嘴,他要是知道我刚上完厕所没有洗手的话,又该挠我了。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很多,估计他是睡醒了,精神了,把我那神经给调理的够呛,我可是一整天忙的没休息啊,你怎么着也得让我睡一会啊,我说哥哥来,让弟弟睡会吧,我明天还要到学校呢?他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起话来就精神着呢?不困,我说你不困啊,你都睡一半天了。我还是老样子,枕在他的胳膊上,一会又把头挪到他都是腹肌的肚子上睡,感觉挺舒服的。听着他的心跳,拉着他的胳膊,心里美美的。不一会而,我看到张涛被曹刚拉到一边,把我扔到一边,然后对着张涛说着什么?张涛听后,脸色变了起来,一脸的怒火,拳头握 的紧紧的,直接就冲我走了过来,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在脸上火火的,但是不疼,嘴里还说着:你这个同性恋,真不要脸,骗了我那么长时间,然后一转身就走了,不管我怎么叫他就是不回头,一直不回头,我一着急就跟着撵,可前面突然有条河,我一急就跟着跳了进去。醒来后,浑身都是汗,原来这是个梦,看着旁边张涛睡的着着的样,我虚惊了一场,我感觉明天我一定要找曹刚说点什么?
二天他一大早就去所里了,好像县里有个什么会,他要去维持制安。
我给曹刚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约他出来聊聊,他说,这两天很忙,所里的同事都被调到县城去了,那边有会,他说,过两天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出来,他还说,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我汗,他不说这话还好点,说了,我就更不安了。
在等待和焦急中度过了这两天,星期三的中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午他没有班,休息,问我能不能出来一下,我说可以,下午我也没课。他约我在上岛见,我早早就赶了过去,我真的想知道他到底知道什么了,因为他的那些话足够让我担心的了。来到上岛他早早的就在那等着了,还一个劲的对着我笑,笑的我心里毛毛的,感觉他好像能看穿我的心里想什么似的。我要了杯果汁,就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就等着他先问我,他说:前几天你那么急的要见我,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不去粘你那比命还重要的涛哥哥,反过来约我了啊?我说:涛过生日那天下午你给我打电话说的那事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啊,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也是当警察的别跟我这卖关子了。他看我那么说就说:那好吧,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是不是同志啊?听后,我心凉了半截,还是被他怀疑上了,应该不是怀疑吧,他可能已经确定了,这只是他委婉的说法吧,起来来见他的时候,我就心想着,他可能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一直抱着希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