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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笑了:“是啊,谁叫你一天到晚缠着阿彻。“
“你个贱人。。。”
“好了,财物到底在哪?”谭临打断道。
惠娘说:“在犬戎奸细送到官府的第二天,那些财物就被运走了。只有文令这些蠢货才做白日梦。”
佟暄没有接话,将拼好的图递给谭临,“这图真的是藏宝图吗?你看看这是什么?”
谭临一看“这看起来不像是地形,倒像是动物?”
“像不像鸡?碧柳向西,犬戎在奎地西方。鸡是二品大员官服上的图案,沈碧山。”
“你是说当年犬戎的奸细是带着财物来收买巡抚的?”
佟暄点点头:“惠娘,当年在会地和犬戎里应外合的不是杜孺,而是你的养父母吧。你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骗了许彻,让他以为是他父亲找来犬戎奸细。犬戎奸细的行踪也是你透露的吧,这图是联络图,告诉犬戎人已经和沈碧山联系好了。你却告诉文令他们这是藏宝图,还把中间最重要的一部分让杜陵春拿着。大战过后凭空而出的财富在会地这种地方最容易让人怀疑,于是你慢慢的等,等事情过去,计划如何除掉碍事者。可婉怡却不愿意放弃已有的生活,而变成杜陵春的许彻也在慢慢改变,还有半路杀出的李果儿。你看着那个女人过得比你好,一定很不甘。你是怎么骗杜陵春的?杜陵春和四姨太私奔的传言是你放出去的吧。”
惠娘说:“是啊,阿彻以为是我和他一起离开这,没想到在一起的还有童婉怡的尸体。本来我们计划好,以果儿的死为契机,让那三人窝里斗。婉怡反悔了,我只好除掉婉怡,引二位来会地,越假的戏越真,说服那几个人重演一遍,可是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谭临不解:“你既然知道果儿将图藏于何处,为何不直接取,闹出这么大动静?“
惠娘笑道:“我若是明着取,那三个人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凤阳秘史》大人可是夜夜诵读呢。不过,二位大人在打算怎么做呢?”
佟暄笑笑:“我还猜,当年的财物也许你趁着其他人押送奸细,自己找到偷偷留了一部分。很简单,就像谭大人刚才说的,要是能吐出财,我就放你走。你的阿彻想必在等你吧。”
惠娘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佟暄说:“那杜陵春我就留下了。要么财,要么人,你选一个。”
惠娘说:“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佟暄说:“你怎么掂量吧。”
惠娘莞尔一笑,像春日柔和的清风:“把《风阳秘史》的外皮剥开来,轻点拨,别像脱谭大人衣服那么用劲。”
佟暄笑笑,让开一条道,让惠娘离开。
谭临:“就这样让她走?”
佟暄和谭临离开洞,一出来,发现原来是旱柳底下。“当年他们几个就是利用这个洞,着火时躲入洞中,避过一劫的。昨天杜陵春就已经出来了,想来是因为惠娘的缘故吧。如今惠娘把钱财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再趁机参沈碧山一本,名利双收啊。
谭临说:“李慧娘这个女人将图全给我们,就是在赌,现在看来她是赌赢了,知道真相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可是对于沈碧山没有证据啊?”
佟暄笑笑:“我估计没人完整看过这张图,沈碧山并不知道惠娘手里的证据是什么,可如今这图如今在我们手里,对方自乱阵脚,我们就有机可趁。”
回去后,二人剥开《风阳秘史》卷毛边的封面,找到了一张两万两的银票。
从那日起,二人再未听闻关于天师娘娘童婉怡的任何消息,连带着杜陵春也没了信。谭临把沈碧山的事情写信告诉京中的父亲,佟暄上本参奏巡抚沈碧山,说他放纵其幕僚杜陵春和邪教童婉怡勾结,扰乱社会治安,而沈碧山姑息养奸,私放杜陵春。其后,上面派来了钦差,不久沈碧山以玩忽职守的罪名被贬为民。而佟暄从四品升为四品都尉,谭临受到嘉奖,回京指日可待。
佟暄派人取了银子和谭临平分。谭临说:“你这一本参上去,杜陵春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佟暄翻看着新出的《雨阳秘史》说道:“左右他是不会回来了。这事总得有个源头吧。”
谭临叹口气,伸手掐捏佟胖的肚皮。
“清卿,你是怎么注意到会地和惠娘的?”
“恩,我不是中了美人计嘛。”
谭临笑笑,手伸进衣服轻轻摸着“真巧,杜陵春算命你在,果儿娘做法你在,那日我们去找杜大人,你一开始就知道杜陵春的父亲叫杜孺,那夜在会地你执意要留下,说什么会地的讲究,可按照惠娘的说法,这会地两年前才有了鬼童金尸的说法。将军真是博学。”
佟暄合上书,笑道“那是,我可是有会地李杜之称的。再说谭大人注意到了草上的烧痕不一样什么也没做吗?还把李平留在牢中,也不严加看管?会诚,你想多了,自作孽怨不得人,杜陵春明明知道真相,可他为了情闭口不言。李果儿也有机会说出一切,可她动了私心,连命都没了。童婉怡只要闭口不言,窝在巡抚府内,自然可以躲过一劫,可是她自作聪明,没想到反被惠娘所杀。”
谭临说:“可是会地烧死五人这么大的事闹出来,如果是沈碧山压了下去,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五人活呢?“
佟暄说:“是杜陵春吧,我猜惠娘父母手里应该有证据,杜陵春可能以此为交换,为了保护惠娘。没有以通敌罪治沈碧山,而仅仅是玩忽职守让他辞官了事,沈碧山也不亏。”
谭临点点头:“不该活的全死了,将军做事真是可靠。不过我好歹也是文妃娘娘的亲戚,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将军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佟暄握住谭临放在肚皮上的手,“会诚啊,咱们生死与共,怎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你看你轻信宋玉谦是什么后果,最后还不是我救了你。对于明年豫王依照皇命,来边境巡视的事情,文妃娘娘重视得很呢,他沈碧山有二心,我们这也是忠君啊。”
“对了,会诚啊,我听说豫王身边的侍卫中有一人,号称京城第一美男,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认识啊?”
谭临抽回手,警惕看看胖子:“将军信息真灵通。”
佟暄摸摸鼻子:“哎呦,自从春弟走后,我心里凄苦,吃不下睡不着,若有机会能一睹其风采,也可稍微抚平下我的心痛。”
谭临瞅着死胖子:“将军自己就是倾世美男,心中悲苦照镜子就可,何必要借助外人呢。”
“啊,会诚哪,想不得你的眼界如此之高,你说的虽然也是实话,但纵使牡丹国色,偶尔也要看看别的俏丽花容也不错嘛。会诚,会诚,别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序
深夜,月亮隐藏在云后,一个人影数着庙前的台阶一步步走上来,。庙因为年代久远,屋顶已经塌了下来,倒下的房梁抵在庙门口,使得人根本进不去,来人在破旧的庙口跪下。
“神仙大人,信女李翠氏祈求您帮我实现夙愿。”四周很静,只有女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晨,女人用刀割破手指,用鲜血写个人命在庙口的台阶上。
随即响起了乌鸦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女人慌张的看着四周,“神仙大人,请神仙大人达成信女的心愿,让此人永远消失,信女愿付出相应代价。”
说完,一只黑色鸟俯冲过来,停在女人面前,如豆大的绿色眼睛直盯盯看着女人,四周响起一片乌鸦的叫声,女人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拿出用红绳挽住的一小把头发说道:“神仙大人,这是信女的祭品。”
黑鸟叼了下头发,看看女人,哗一下飞走了,同时周围的乌鸦声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原来的评价。
女人低着头,过了好久站起身来,踩着来时的台阶离去,“一、二、啊。。。”女人一脚踩空跌了下去,刚才明明踩到的台阶竟凭空消失了,女人爬起来,向家走去,越走感到甚至越沉,像是背了个人。
打开家门,听见孩子的呼吸声,小孩醒了:“娘,你去哪了?”
女人笑笑,摸摸孩子缺了块头发的脑袋:“宝,没事,娘去给你祈福了,快睡吧。”
孩子安心的重新睡去,女人看着孩子,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角,轻轻哼着歌,“小宝宝,快快睡。。。。。”
作者有话要说:
☆、道士大人驾到
“喂,关于小村东南角的苟芒神庙你听说了吗?”
“那个神庙不是已经荒废了吗?什么?什么?有什么事发生吗?”
“我听说啊,那个庙很灵的,只要你舍得祭品,什么心愿都能实现。”
“那你不是正好吗,去祈求你和二福哥哥早成好事,白头偕老。”
“去你的,看我打你,让你在胡说。”
“你们哪别天真了,听说啊那不是苟芒庙,是相柳庙,里面的不是神仙是鬼怪,会吃人的。”
“几位姑娘,远神不如近道,贫道乃上野天尊的关门弟子,尤其擅长看手相,算姻缘。几位姑娘如此美貌,贫道给你们优惠价格,怎么样,算一次?”
姑娘看看眼前的胖道士,“你算得准吗?”
旁边的女伴拉拉她:“这一看就是骗子,偷听我们说话,然后装模作样骗钱,走啦,快走。”
“等等,这位道长,你也是算命的吗?”穿绿衣的姑娘问坐在摊前的另一位瘦道士。
瘦道士点点头,绿衣姑娘红着脸把手伸过去,“道长,我想请你看看姻缘。”
瘦道士问了绿衣姑娘的八字,看着手相说道:“姑娘,是有婚约了吧?”
绿衣姑娘点点头,“道长,你看我这姻缘好吗?”
瘦道士说:“姑娘是多福之人,只要孝顺公婆,敬重丈夫,定会儿孙满堂。”
“那看看我的。”其他两个女孩也围了上去。
胖道士斜着眼瞅着,嘴里不满嘟囔着,“切,江湖骗子,那也叫算命。”
胖道士看三位姑娘一人给了一文算命钱,就要走,赶紧走过去,“姑娘,姑娘,这里有我师傅和我师弟做过法的福牌。三文钱一个,可保各位心想事成。算命还要惜命,三文钱就能买来福报,多划算啊。看看,这是东海仙境得来的,本来千金一块,可贫道谨遵师命,一心救助苦难众生,三文钱全当化缘。”
胖道士一番念叨,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掏钱买了,高高兴兴离去。
瘦道士白了一眼:“那东西不是你昨天拣枯树枝做的吗?”
胖道士瞅了一眼:“得了,不是我,咱连饭都吃不上,这都好几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瘦道士不吭声,“百姓挣钱不容易,不该骗人。”
胖道士怒道:“迂腐,我们容易吗。昨日还是朝廷命官,今日就是这下九流的算命先生,这里面的血泪有谁知。”
瘦道士看胖道士长吁短叹了半天,刚想安慰,只见那胖子一跃而起,拉住一位路人,“哎呦,这位公子,我瞧您印堂发黑,面色苍白,今日恐有不测,让贫道给您算一卦。来吗。来。哎呦呦,不算就算,你推我干嘛。”
活该,瘦道士嘟囔一句。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佟暄和谭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从一个月前豫王的边境巡查说起。
自从接到了豫王来边境的消息,佟暄不知从哪搜刮来一些稀奇玩意,还找了个异族美女,打算好好拍拍马屁。左等右等等了半月不见豫王来,向谭临软磨硬泡还使了美男计,才在枕边打听到,豫王早就到了,人家王爷微服出巡,奉了皇命低调行事,轻易不要惊动地方官员。谭临是因为和豫王,沾亲带故才得到的消息。
这下佟暄傻眼了,感到自己一腔心血都化成了渣。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尚无嫡子,最有希望当太子的就是皇上最喜欢的文妃之子豫王和最受太后喜欢的德贵妃之子晋王。既然老天爷把文妃的亲戚谭临送到了佟暄眼前,佟暄打定了主意要攀上豫王这棵大树。
于是,佟暄继续软磨硬泡,苦练十八般床艺,磨得谭临答应将佟暄引荐给豫王。
豫王一行一共二十人,以商贾的名义居住在梨花客栈中。谭临去向豫王禀报,佟暄带了两个稀奇的小玩意等在客栈中。
不一会,和谭临一块出来个人,只见这人玉树临风,美姿容,一身布衣打扮,“您就是佟暄佟将军吧?”
佟暄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如此美人,一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谭临看着佟暄那口水都要留下来的样子,心里骂道:没出息的贱东西,只好介绍道:“这位是三爷身边的柳晖,柳公子。”
佟暄自知失态,嘿嘿干笑两声。赶忙作揖道:“在下佟暄,字清卿,见过柳公子。”
柳晖笑道:“见过将军,我家爷请您进去。”
佟暄跟着入了里间,见着豫王,这豫王二十五六的年纪,仪表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