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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云起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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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城,随便打听了一下我们便找到了位于东大街的祥和客栈,虽然说是出了杀人狂的事情,人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这却并没有影响到祥和客栈的热闹景象。
  将坐骑交给迎上来的店小二,我们跨进了客栈内,谢逸薰出手很是阔绰,包下了位于东边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店小二殷情的领着我们来到这个小院子里。
  
  推开院门,我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小院子,两间上房,三间下房,还有一个小厨房,院子里有一眼井,旁边有桶,可以自行汲水。
  叶衡给了那店小二几两银子,让他小心侍候着,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店小二接过银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哈腰的表示绝对不会有人来随意打搅。看我们的神情似乎不想再说什么,便机灵的退了下去,帮我们把院门掩好。
  叶衡和茗烛去打了水,拎到小厨房去烧热水。我和谢逸薰则到房中去休息。
  过了片刻,热水烧好了,我们略略梳洗便一同到大堂去用饭。
  
  店小二见是我们,殷情的迎上来,说是二楼有隔间,问我们是否到隔间用餐?谢逸薰微微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就到二楼用饭吧,小二,寻个临街的位子。”
  “好咧,两位爷,这边请,小心脚下,可别磕着了。”小二应着,领着我们上到二楼,挑了一张临街的桌子,坐下之后,我看向窗外,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有的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的,看去有些神情阴霾。
  等着小二上菜的空隙,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一边继续看着街景。我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也坐了几个人,他们比我们先到,正是吃到兴起的时候,只听见一人大声说道:“那个什么杀人狂,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看他杀的那些都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罢了,他可要小心了,最好别让我寻着他了,若是落到我的手上,我定要叫他好看。”
  他的同伴听了这话,齐声喝彩,纷纷举杯敬刚刚说话的那人,那人也不推托,把那些酒全都喝了。
  我有些好奇说这种话的人是个什么模样,遂扭头看去。只见那人一副走江湖的装束,穿着短上衣,未着长裳。体格健壮,端酒杯的手粗壮有力,脸上有新生的些许络腮胡子,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豪放不羁。此时,他已喝的有些多了,脸上通红一片,说话的声音也是大的很。
  收回目光,我发现谢逸薰也正在看那人,像是发觉了我在看他,他收回目光,对着我微微笑了笑。我转开目光,然后发现叶衡不在。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想是谢逸薰让他去打听事情去了吧。
  


第 39 章 

  杀人狂,听上去是很耸动,我脑子里马上想起在电视中看过的那些连环杀手,这种地方也有这种有着杀人怪僻的人吗?那么,这个杀人者的目的是什么呢?记得以前看过,说这种人有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想向世人炫耀自己的厉害,有的则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兴趣,他们只是想杀人,并没有任何原因。
  正想着,小二端着菜上来了,“客官,您们的菜,这道炖腰花可是本店的招牌菜,客官可要好好尝尝。”
  谢逸薰并不急着动筷子,听了小二的介绍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道:“小二,我刚刚听旁边桌的人在说什么杀人狂,而且进城之时还被盘查过,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二啊了一句,住了口,有些为难的模样。
  “你也不用有那么多的顾虑,我们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小二若是知道不妨和我们说说,也好让我们略知一二。”谢逸薰说着自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那小二迟疑着四下看了看,动作迅速的将桌上的银子收了起来,然后小声的说道:“客官,你可切莫让掌柜的知道是我告诉二位的。”
  “那是自然。”谢逸薰点点头。
  那小二又向四周打量一下,确定并没有人在注意这边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大约一个月前乌巷里一户姓汪的人家的闺女失踪了,听说是早上家人见总没动静,怕是生病了推门进去却发现人根本就不在屋里了,那户人家立即就报了官。起先还以为是出了采花贼,官府就派出了衙役四处寻找,可是却没能找到。这倒都还没有什么,可怕的是后面,两天后,那户人家发现失踪的闺女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可是却已死了,人死了也倒就罢了,可那姑娘死的却有些惨,听说皮肤被人给剥了。本来就这么一件事就已够轰动了,谁知道,后面又接连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事,如今家中有闺女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就怕哪天这种厄运会落到自个家中。官府这段时间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因为案件都发生在城里,所以府尹才决定盘查近出城的人,而且还下了命令,只要入夜就不许随意在外面走动,客官,您们可要记住了,不然就该给自己惹来麻烦了。”
  听完这些,我只觉得胃里酸水直冒,杀人狂,在我看来称呼那人剥皮狂还恰当些。茗烛在一旁早已脸色苍白的呕起来了。我忙帮茗烛拍着背,同时让小二去倒茶过来。
  这顿饭大家都没有怎么动筷,回到院中,都颇有些心情沉重。茗烛一直紧紧的跟着我,神色可谓是幽怨的很,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是在怪我为什么要进这么个透着古怪的城里吧。
  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让他不要怕,那个杀人狂看来是有着性别执著的,茗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听了我的安慰,茗烛略略放了些心,可却还是不愿离我太远。
  
  叶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回来就附在谢逸薰的耳边汇报他打探到的消息。我无意探听,所以也就懒得费那个耳力去听了。
  听完叶衡的汇报,谢逸薰蹙着好看的眉,在屋内走了几步,看向我,说道:“寒箫,我想去趟衙门。”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谢逸薰笑了,说道:“我的意思是晚上去夜探,不惊动那些官差,而且,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我有些不解的扬了扬眉,无声的问到为什么?
  “去见府尹,就一定要表明我的身份,我不想被人知道行踪。而且,府尹未必见得会完完全全的把情况告诉我。所以我想自己去判断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谢逸薰解释到。
  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哎,公子,你别丢下我啊。”茗烛拽住我的衣角,语带惶恐地说道。
  我看向被吓得不轻的茗烛,又有了些踌躇,茗烛这孩子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如果我真的和谢逸薰一起去了衙门,那么茗烛怎么办呢?
  
  “寒公子放心去吧,我留下来陪茗烛。”叶衡在一旁说道。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叶衡,看他神色很认真的样子,并不是在说笑。而且,叶衡的武功,嗯,还是很好的,不然也不可能当得上谢逸薰的贴身侍卫,遂说道:“如此,便麻烦叶侍卫了。”
  叶衡向我拱了拱手,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就准备一下,二更天的时候再出发吧。”谢逸薰说道。
  
  二更天的时候,外面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了。想来也是,出了这种事情,谁不是心中害怕,哪还会逗留在外面呢?更何况还有官府的明令宵禁,所以街上此时是一片寂静。
  
  片刻的功夫,我们已来到了衙门外面,按照叶衡给我们说的情形,我们很快便找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看向那几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我微微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向谢逸薰点了点头,我们便一起动手把白布揭了起来,入目所见让我的胃一阵翻腾,死死咬着唇,我抑制着来自心底的难受感。蹲下身,我开始查看尸首。也幸而陶壌天气严寒,所以尸首才没有腐败。好容易查看完所有的尸首,我已是汗湿重衫。
  站起身,我示意谢逸薰可以了。谢逸薰有些担心的看着我,轻声问道:“没事吧?”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我们现在走了吗?”
  “嗯,跟我来。”谢逸薰伸手拉住我。
  我觉得有些困惑,我们不回去吗?这是要去哪里?怀着满心的疑惑,我跟着谢逸薰在衙门里快速的移动着,一直来到了一间亮着灯光的屋前。
  谢逸薰拉着我在窗下矮下身形,我虽不解,却还是照办了。
  屋内有人,好像正在商谈着什么,我听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屋里的人就是陶壌的府尹,另一个可能是他的师爷吧,看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府尹大人如今是坐卧不安了。
  

第 40 章 


  只听到屋里说道:“大人,如今夜已深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另一个声音说道:“休息,怎么休息?出了这么件事,如今都已过去一个月了,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今天还来了一个自称是宇睿王爷侍卫的人,好在他是奉命先回京师的,宇睿王爷并没有同行。这件事情,我一直压着没有向上报,可如今……,要是还破不了这个案子,我也就只有回家吃自己的了,这种结局都算好了,更可怕的是有可能会连这条老命都不保!”
  我垂着头,静静的听着,怪不得叶衡会知道衙门的地形,原来他来过,还自报了家门,应该是谢逸薰授意的吧。同时心中多少还有些荒谬的感觉,堂堂一个宇睿王爷居然会在这里听墙角!
  又听了好一会,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谢逸薰便示意我离开了。
  
  出了衙门,我们便快速的回到了租住的院子中,茗烛还没有睡,眨着双惺忪的眼还在等我。叶衡就在屋内坐着,见我们回来,动作利落的为我们倒了热茶。
  坐了一会,我看向已困的不行却顽固的坚持着不肯睡的茗烛,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拜托叶衡把他抱去休息之后,我把脑中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说道:“那些人,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剥的皮。”
  “活着剥皮?”谢逸薰显然很是吃惊。
  “嗯,我想那人是先把她们饿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动的手。人在饿上几天之后,皮肤与肌肉之间会有些松动,皮肤变得更为松弛,这样剥起来会容易些,而且皮肤的完整性会好些。”我一边说一边越发觉得那个凶手的可怕,他显然很懂这些,只是他剥皮的目的是什么?
  “这几起案子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因为手法一致。”我接着说道,“那凶手看来选择的都是些还没有嫁人的年轻女子,只是不知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相似之处或者规律可循?”
  “若说相似之处倒还是可解的,只是为何会有规律之说?难道寒箫认为那凶手是在依序着什么而犯下的这些案件?”谢逸薰好奇的问道。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个啊,因为在电视上看来的,那些个连环杀手都是有规律的,有的是根据方位,有的是依循《圣经》里的七宗罪,或者就是根据那个凶手的生活场所,反正都是有迹可循的,警察们一旦发现了这些破案就容易的多了。只是,在这起案子中的凶手是否也是如此呢?
  我迟疑着说道:“比如方位,比如时辰,或者他信奉的东西?”
  谢逸薰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在屋内走了几步,突然说道:“我曾听说过有一个教派,自称是玄冰教,这个教派的圣物是一件七彩舞衣,据看过的人说真是无以伦比,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完美之物。各家纺局绞尽脑汁也无法仿制出来,一时之间被奉为至宝。只是,在二十多年前有人叛逃出该教,向世人宣布,那件七彩舞衣其实并不是用布制成的,而是用人皮。还说该教的高位者所着衣物俱是用人皮缝制而成。此话一传出,马上就有人想到在玄冰教所在之处,的确断断续续的失踪了不少人,只是尸首都没有找到,因而成了悬案。众人联想之下,认为必定是玄冰教所为,于是武林激愤,共商讨伐,官府自然也不能落了人后,而且若是此事属实,那么那些悬而未决的案件俱可结案,因而官府与武林结盟共同讨伐了玄冰教,一个存在了近百年的教派就这么被灭了。”
  “那件七彩舞衣呢?”我忍不住问道。
  “听说是被烧了。因众人都认为那东西太过污秽,不宜留在世上。”
  “那你的意思是……,难道你认识有可能是玄冰教卷土重来?不是说玄冰教被灭了吗?”我惊讶的问道。
  “玄冰教的教众包括那些高位者是被绞杀了,但是一个存在了如此之久的教派,不可能没有死士。我是后来翻阅卷宗的时候发现的,其实,玄冰教教主的独生女儿可能并没有死。当时玄冰教教主的女儿刚刚出世不久,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要想替换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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