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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中,冬天悄悄来临。
秦奕风在齐国小住了几天,而后就返回秦安国,继续当他的秦安王,每日整顿朝纲,批改奏折。
君清婉现在一看到冷墨就心惊胆战,对他的喜欢和迷恋也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说不出的厌恶。
有好几次,君清婉都想派人直接杀掉冷墨,但是由于现在冷墨对她的好感度不是百分百,只有百分之七十,所以她不敢杀掉他,否则她就无法完成游戏任务,只能是死路一条!
察觉到君清婉对自己明显的疏离,冷墨感到很不解,也很难过,他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是他处处用行动表示,平日里对君清婉更加温柔体贴。
可是,让冷墨伤心的是,不知为何,君清婉仍然对他十分冷淡,并且整天都缠着君子衿,就像君子衿的小尾巴一样,君子衿走到哪里,她就走到哪里。
君清婉突如其来的冷落,让冷墨整日心神不宁,甚至有一种即将失去她的错觉。
这日晌午,君清婉吃过午膳,照例去找君子衿。
当丫鬟告诉君清婉,皇上去了梅园时,君清婉便不假思索地前往梅园寻人。
此时正是梅花怒放的季节,冬日的阳光,带着一丝丝寒气,懒洋洋地洒落下来。
君清婉步履匆匆,一心只想找到君子衿,看也不肯满园的红梅一眼,更没有挽住冷墨的手臂,而是独自走在前面。
冷墨叹了口气,随手折下路旁的一枝红梅,追上去放入君清婉手中,笑道:“清婉,你看这枝红梅开得多好。”
君清婉拿着梅花枝,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望着君清婉冷漠的侧脸,冷墨神色黯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她,竟导致她最近一直冷落自己。
没多久,君清婉就找到君子衿,他站在赏梅亭旁的一张桌子前,手中拿着毛笔,正聚精会神地画画。
他身着一袭胜雪白衣,长发用一根银色锦带松松地束在脑后,耳畔两缕青丝随风飘荡,更显得他面若冠玉,飘逸出尘。
他的腰际处,一如既往地挂着薛琦送他的那块玉佩,玉佩下端,坠着君清婉送他的黑色同心结。
此时此刻,君子衿低着头,一笔一划,画得非常认真,因而他并未察觉到君清婉和冷墨的到来,他手中的画笔就好似游龙走风般,酣畅淋漓,始终没有停下来。
在他身后,满树红梅含苞待放,密密匝匝,仿若无数红宝石缀在枝头,光华璀璨,映着他俊美绝伦的侧脸,剑眉星目,简直美不胜收。
君清婉一时怔住,竟看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昨天,杜太后对她说,薛琦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找君子衿了,最近君子衿就好像走火入魔一样,每天都翘首以盼地等待着薛琦。
若仅仅是等待也就罢了,偏偏君子衿每晚开始独自就寝,接连整整一个月,也没有传唤任何妃嫔侍寝。
后来,妃嫔们按捺不住,齐齐找到太后,请求太后出面劝说君子衿临幸她们。
君子衿倒是听了太后的话,所以当晚就传唤上官冰兰侍寝。
太后本以为这下没事了,哪知道,没过几天,君子衿竟然又独自就寝了,而他那八个妃嫔,完全变成摆设,他根本连看也不看一眼。
为此,太后心急如焚,昨天特地叮嘱君清婉,要求她今天来奉劝君子衿,劝他多多临幸后宫的妃嫔,不要求他雨露均沾,但最起码也得洒点雨露吧?他老是这样独自就寝,跟和尚有什么区别?!
想到母后的千叮万嘱,君清婉叹了口气,缓缓走向君子衿,向他请安。
听到君清婉的声音,君子衿抬起头来,笑道:“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怎么没跟冷墨出去玩?怎么又来找朕了?”
君清婉娇嗔道:“大皇兄,你是不欢迎我吗?可我今天是奉母后的命令来劝你的。”
“劝朕什么?”君子衿微微一笑。
君清婉走到君子衿身旁,调侃道:“母后说,让你不要再为薛琦立贞节牌坊了,让你多多临幸后宫的妃嫔。”
“这是朕的私事,不用你操心。”君子衿淡淡说道。
“我怎能不操心?母后说,你体内的‘绝育散’之毒已经全部解除,所以她想抱孙子了。”君清婉一边说,一边看向桌上的画。
画面上,漫天红梅绽放得如火如荼,薛琦身着一袭玉白无暇的罗裙,裙摆勾勒精美兰花,手拈一枝红梅,嫣然含笑,婷婷而立。
她体态婀娜,柳眉凤眼,红唇微微扬起,看起来栩栩如生,几乎跟真人没什么区别。
整幅画色彩明丽,笔触细腻,可见画者用心良苦,用情至深。
“朕说了,朕的私事不用你管。”君子衿优雅提笔,用笔尖吸满墨汁,而后在薛琦的画像旁提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昨天我改文了,把原著中的冷墨得到100万兵权就会造反,改成了得到50万兵权就会造反,我觉得这样更真实一些,呵呵。
改文后,原著中冷墨手中的50万兵权是这样得来的,我给大家说一下,免得大家倒回去看文——
25万兵权是君子衿给冷墨的,
5万金陵国残余势力,
10万秦安国大军(秦奕风借调给冷墨的),10万百姓起义军(南王造反后,天灾频繁,赋税沉重,百姓纷纷造反)。
目前,冷墨手中已经汇聚了40万兵权,具体兵权的分配如下:5万是抱起沉重的贺礼箱子得来的(齐国兵权),5万是打败禁军副统领沈辉得来的(齐国兵权),10万是献策有功、打败魏国鸟铳队得来的(齐国兵权),10万是身为驸马被赐予的兵权(秦安国兵权),10万是救了秦奕风性命、替秦奕风保住皇位得来的(秦安国兵权)。
亲们,这几天我一直在看《来自星星的你》,嗷嗷嗷,我好喜欢里面的男主啊,虽然他的刘海很二,但是他的气场真的很强大有木有,我也好想写个那样的男主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哈哈!
第119章 失控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想到自己曾以薛琦的身份给君子衿画过一幅素描,素描旁也题的是这行字,君清婉脸色惨白,手中的那枝红梅越拧越弯,最后“啪”一声折断。
见君清婉居然折断自己送她的红梅,冷墨的黑眸中,蓦地闪过一抹受伤之色。
这时,君子衿含笑看着画中的薛琦,那柔情款款的眼神,好似一池清澈柔软的春水,清晰地倒映出画中薛琦的容颜。
微风拂过,满园梅花香气清冽,君清婉却感到一阵沁骨的寒冷,整个人都仿佛泡进冰水中,从头凉到脚。
明明知道君子衿喜欢的薛琦就是自己,但是当亲眼看到君子衿在薛琦的画像旁题下“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诗句后,君清婉还是失控了。
她无法容忍君子衿喜欢别的女人的脸,哪怕他喜欢的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自己,她仍然不能容忍,因为对她而言,这就好像一种背叛,一种可怜又可悲的讽刺!
君子衿不愿意与她同房,却愿意与薛琦同房,只因为薛琦跟他没有血缘!
君清婉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白,终于,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愤怒,一把扯过那张薛琦的画像,二话不说就猛然撕碎!
“……”四周众人呆若木鸡。
“清婉,你做什么?”君子衿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阻止。
然而,由于君清婉的动作过于突然,所以当君子衿反应过来并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薛琦的画像已经被撕得粉碎,碎纸屑纷纷扬扬,恍若雪花一般,飘落满地。
君清婉果然喜欢君子衿!不然她也不会撕碎薛琦的画像!
一旁的冷墨,只觉瞬间好似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
虽然他早就知道君清婉对君子衿有着超越兄妹的禁忌之爱,但是,当他刚才亲眼目睹君清婉因吃醋而撕碎薛琦的画像时,他还是如被雷劈,完全无法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原来,君清婉喜欢的男子,至始至终都是君子衿,而她以前之所以跳崖救自己,也是因为君子衿不肯接受她的禁忌之爱,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喜欢上自己……
思及此,冷墨牙关紧咬,藏在袖中的手骤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手心。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马上将君子衿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可是,为了他的复仇复国大业,他只能继续忍耐,强压住想杀死君子衿的念头,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静静立于原地,继续旁观眼前这一幕。
“清婉,你疯了吗?这是朕才画好的画!”君子衿气得脸色铁青,“你为什么撕坏朕的画?”
君清婉恶狠狠地说:“大皇兄,你只能给我画像,不准给薛琦画像!”
“你说的是什么话?”君子衿怒气冲天,胸口剧烈起伏,“如果没有薛琦,朕早就被鸟铳的子弹穿心而过,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你不感激薛琦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无理取闹,撕坏朕好不容易才画出来的薛琦的画像?”
“你才无理取闹!”见君子衿责骂自己,君清婉怒火中烧,猛地扯掉君子衿腰间的薛琦送他的玉佩,将玉佩远远地扔出去!
君子衿大惊失色,纵身一跃,心急火燎地想接住玉佩。
然而,他仍是慢了一拍,玉佩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咕咚”一声落进旁边的碧湖里。
“君清婉!你简直不可理喻!”君子衿暴跳如雷,立刻命人下湖打捞玉佩。
如今正值初冬,湖里的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是寒气袭人,冻得下湖的侍卫们瑟瑟发抖、嘴唇发青。
由于湖水比较深,看不到底,所以数十名侍卫在湖底摸索足足一刻钟,才终于捞出那块小小的玉佩。
爬上岸后,侍卫们好像落汤鸡一样,先后打起喷嚏,冷得鼻头发红,身体筛糠抖。
见此情景,君子衿勃然大怒,道:“清婉,你好好看看,因为你一时任性,把侍卫们都冻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天气这么冷,侍卫也是人,要是他们得了风寒怎么办?你身为公主,虽然是主子,但是也该体恤下人,不该无理取闹!”
君清婉眼圈一红,争辩道:“那以前是谁发动三万精兵去寻找薛琦?是谁说找不到薛琦就要打南宫尚书五十大板?难道你就没有无理取闹吗?你只会指责我,你怎么不检讨你自己?”
“你……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君子衿气得浑身发抖,俊脸发青,“罚你在湖边跪两个时辰,好好反省!”
语毕,君子衿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
“跪就跪!我就跪死在湖边好了!”君清婉嚎嚎大哭起来,三两步跑到湖边,双膝猛然跪在冷冰冰的地上!
虽然得到一张人工降雨卡,但想到君子衿为了薛琦而命自己罚跪,君清婉仍然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气得哭个不停。
见君清婉如此伤心,冷墨感到心一阵阵绞痛,可是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来到她身旁,双膝一弯,跟着跪在她身旁。
君清婉不解,抽泣道:“你干什么?”
冷墨轻轻替她擦去眼泪,道:“我陪你一起跪。”
君清婉抽抽搭搭道:“你为什么要陪我一起跪?”
冷墨伸出手臂爱怜地搂过她的肩,道:“因为我们是夫妻,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冷墨,你这个大骗纸!
君清婉哭得更厉害了,转头对身旁的玉琴道:“玉琴,你马上派人把二皇兄请来,我要二皇兄陪我!”
玉琴连忙应诺,吩咐一个小厮去请君魅寒。
晋王府离皇宫并不远,坐马车两刻钟就到了。
两刻钟后,当君魅寒赶到梅园时,却见君清婉跪在湖边,已经哭得死去活来,而冷墨跪在她身旁,满脸无奈。
“二皇兄!”一见君魅寒,君清婉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样,想站起来跑向他。
可是,由于她跪得太久,腿已经跪麻了,所以刚站起来就双腿发软,整个身子直往地面滑去。
“小心!”冷墨立刻扶住君清婉。
君清婉挣脱冷墨的怀抱,踉踉跄跄地向君魅寒跑去,一头扎进他怀里:“二皇兄,呜呜……”
见君清婉哭成泪人儿,君魅寒有些心疼,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本王知道你跟大皇兄闹矛盾了,本王陪你说说话,两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的。”
说罢,看向玉琴,道:“玉琴,你去拿两个蒲垫来,再找人搬两座火炉来,唔……把热茶端来,水果也要,再来点甜点吧!”
“是。”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