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坎上。
冷墨坐在舒适的座椅上,环顾四周,却见车厢内只有自己和君子衿,而小兰、小梅和柳纤云坐在车厢外的前方驾座上。至于君子衿的贴身侍卫东方瑾,则坐在秦奕风那辆马车的驾座上。
冷墨先是一愣,联系方才秦奕风和君子衿的对话,很快就回过神来,猛然看向君子衿,黑眸中满是震惊之色:“皇上……”
君子衿轻轻一笑,道:“冷墨,放弃吧,朕知道你对清婉有好感,但是……你没办法跟秦太子竞争。别说是你,放眼全天下,胆敢跟秦太子抢女人的男子,下场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说到这里,君子衿叹息一声,道:“南王虽然是清婉的夫君,但并非她的良人,想必你也知道,南王在洞房花烛夜当晚就丢下清婉,前往蒋侧妃的寝殿留宿。此事对清婉而言,可谓是有生以来最大的奇耻大辱,不仅令她伤心欲绝,甚至令她的性格都发生了一些改变,变得让朕有时也觉得她很陌生。”
冷墨一言不发,大手紧握成拳,又缓缓张开。
君子衿这一番话不无道理,目前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跟秦奕风抢女人,若自己想得到清婉,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复辟金陵国,登上九五之尊的御座,把清婉从秦奕风手中抢过来!
思及此,冷墨面沉如水,一双幽深的黑眸,在烛光中骤然迸发出狠厉嗜血的冷芒来。
君子衿接着道:“如今清婉身中朱砂血蛊毒,每日必须与男子同房三次,方可抑制蛊毒发作,避免吐血而亡。可是,几个时辰前,清婉却已经扬言一年内不为南王伺寝。以她的性格,向来是言出必行,据朕推测,她定是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与南王同房,所以……朕实属无可奈何,才将清婉推给秦太子,希望你能体谅朕,不要怨恨朕才好。”
停顿片刻,君子衿望着冷墨刚毅的俊脸,道:“其实你也是人中龙凤,朕一向很欣赏你,但是你与身份高贵的秦太子比起来,始终有差距,而这种差距是与生俱来的,永远也无法消除,你懂吗?”
“属下明白,谢皇上提点!”冷墨牙关紧咬,将黑眸中的痛苦缓缓收敛。
“你能想通最好,”君子衿的笑容柔和若春风,“你也不要难过,若是日后有机会,朕自会替你寻觅一门好姻缘。”
冷墨垂眸,抱拳,一字一句道:“多谢皇上!”
“不用谢。”君子衿淡淡一笑,转头望向后面那辆豪华马车。也不知道秦太子那边进展如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太子应该已经占有清婉了吧?
想到这里,君子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知道清婉对他产生了超越兄妹感情的禁忌之爱,而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对她产生了一丝淡淡的男女间的好感。但是,他和她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因此他绝不允许自己爱上她,更不可能娶她。
刚才,他之所以亲手把清婉交给秦太子,一是为了让秦太子与她同房、替她解毒;二是为了让清婉对他死心,让她明白自己对她毫无男女之情,永远都只是她的亲兄长!
【叮!】
【系统君:瓦实在是忍不住了,作为一只万年潜水的霸王系统君,瓦本来想继续沉默是金,但此时此刻,瓦还是被保守顽固的大皇兄炸出水面!喂喂,大皇兄,乃明明对清婉动心了,为神马还要把她送到秦太子的床上?瓦押一根黄瓜,赌你将来一定会后悔!哼哼,淡定飘走……】………………《穿越之坑爹游戏》………………作者落花浅笑………………独家发表………………
再说君清婉,进入豪华的房车马车后,她在柔软的贵妃榻上坐定,好奇地左顾右盼。
这马车极为宽敞,两侧有雕花窗户,悬挂水晶珠帘,每当微风轻拂,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地面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鲜红配米黄的颜色,刺目却又温馨。地毯上安置着华贵的软榻,软榻前是玉案,案上摆放着进贡的各种鲜果、美酒和茶点,以及一盏松鹤延年烛台,数十支红烛皆是新燃上的,暖红如水的烛光,在夜色中微微摇曳。
靠车厢驾座的最里面,鲛纱帷帐静静曳地,妖冶的绯红,层层叠叠,仿佛隔出另一个世界,里面隐约可见一张嵌满珠玉的赤金阔床,床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丝被和锦衣。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下一章是清婉和秦太子的第一次圈叉,JQ四射,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哦,嘿嘿嘿O(∩_∩)O~
第66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靠,这张床明显就是为了让秦奕风在马车上睡觉,或是随时与美女XXOO用的!
君清婉瞪大双眼,心中暗骂秦奕风的奢侈**。
就在此时,小厮霍扬无声上前,将马车的厢门紧闭。紧接着,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前行。
直到车厢内只剩君清婉和秦奕风时,君清婉才觉得不对劲,望向秦奕风,问道:“为什么只有我们俩?冷墨和小梅他们呢?”
秦奕风轻笑一声,道:“他们在另一辆马车上。”
君清婉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为什么?冷墨是我的贴身侍卫,他应该跟我同乘一辆马车。”
秦奕风在她身旁坐下,顺势搂过她的香肩,笑道:“如果旁人不回避,孤又怎能替你解朱砂血之毒?”
“什么?”君清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秦奕风哈哈大笑,并不解释,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君清婉,直看得她头皮发麻。
顷刻间,她总算回过神来,脸颊上霎时飞起两朵羞涩红霞。
尼玛!以后她必须每天跟男人XXOO三次,否则就会吐血身亡啊吐血身亡!
“来,我们先喝交杯酒。”秦奕风低低地笑起来,取过玉案上的一壶“梨花醉”,倒出两盏酒。
烛影摇红,他凤眸慵懒,俊逸的五官在夜色中邪魅逼人。
三千青丝并未束起,只随意地披散在肩背之上,好似柔滑的上好丝绸,在烛光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一身玄色锦服,裹住他玉树般的身形,领口放肆地敞开,露出大片光裸肌肤。
其实这小正太还蛮性感的……
君清婉小心肝儿怦怦狂跳,不自在地别过脸,避开了秦奕风的目光。
秦奕风邪邪地笑,将斟满美酒的白玉酒杯递给君清婉,道:“清婉,**一刻值千金,干杯。”
君清婉面红耳赤,接过酒杯,心里开始天人交战。
到底要不要和秦奕风XXOO呢?秦奕风这次做得这么明显,把冷墨都赶到另一辆马车上了,估计外面的人都能猜到她这辆马车里即将发生的事,那……那她会不会太丢人了?
还有,如果她今晚与秦奕风发生关系,以他这样强取豪夺的性格,估计明天就会逼着她与南王和离,那样的话,岂不是会打乱原著剧情?
一旦原著剧情被打乱,她就无法得知白家三兄妹的下一步行动,也就无法抢戏,无法灭掉他们!
可是,如果她现在不与秦奕风同房的话,她所中的蛊毒就没办法适时得到抑制,而她很可能会吐血身亡!
君清婉思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最后,她只好将酒杯放到玉案上,硬着头皮道:“奕风,你听我说……为了解毒,我现在可以跟你同房,但我暂时不能嫁给你,希望你能谅解。”
秦奕风一愣,脸色陡然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只想利用孤,待到解完蛊毒,就将孤一脚踹开?”
“不是你想的那样,”君清婉有些无奈,“你若不愿替我解毒,那就算了,我找其他男人解毒便是。”
“你敢!”秦奕风野兽般低吼,一把将君清婉拥入臂弯,“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君清婉被秦奕风暴跳如雷的模样吓得一哆嗦,舌头也有点打结:“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反正短时间内我不会嫁给你。”
“短时间是指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秦奕风双眸紧紧凝着她,眸光中漾满熊熊怒火。
君清婉结结巴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现在不想跟南王和离。”
“你就那么喜欢南王?他到底哪里好?!”秦奕风怒吼一声,蓦地将君清婉拦腰抱起,大步走向赤金阔床。
君清婉还没回过神来,就已被秦奕风丢到床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秦奕风双目血红,恶狠狠地紧盯君清婉,宛如饿虎扑羊般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今晚孤定要让你下不了床,从今往后心里只有孤!”
说完,大手猛地一扬。
刺啦——
伴随着一阵薄纱撕裂声,她的嫣红纱裙应声而碎,宛如一只只红蝶,飘落在半空之中!
“啊——!”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一时间花容失色,不由失声尖叫。
正值深夜,月光皎洁。
官道上冷冷清清,并无行人,只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前行。
君清婉的尖叫声极为凄厉刺耳,瞬间穿过马车车壁,划破静寂的夜,在天空中留下久久不绝的颤音,令人闻之心有不忍。
前方的马车中,冷墨脸色大变,噌地起身。
“别担心,清婉不会有事,”君子衿抬手制止冷墨,淡淡笑道,“秦安国的民风相当开放,据朕所知,秦安国男子大都喜欢在床事上玩花样,有点性虐倾向,清婉可能是被秦太子吓着了,所以才会尖叫。”
性虐?
冷墨英俊的脸庞紧绷如岩石,冷声道:“皇上,您是南王妃的亲兄长,难道您真的忍心让秦太子虐待您唯一的胞妹吗?”
君子衿微微一笑,挑起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从玉案上的烛火中划过:“适当的性虐,其实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你不这样认为么?”
“就算是一种情趣吧,”冷墨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沉声道,“可万一秦太子玩过火了,伤害到南王妃怎么办?”
君子衿轻笑,琥珀色的眸子中波光流转:“不用担心,既然秦太子愿用五座城池向南王交换清婉,又将烟霞暖玉的摆件赠予清婉,那么,他断然不舍得真正伤害清婉。”
“皇上所言极是,属下明白了。”冷墨低低地说着,那双暗沉的黑眸,恍若深不见底的深渊,不带任何情绪。
同一时刻,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中,烛光跳跃,红芒闪烁。
秦奕风脸色阴冷,抽出床头暗格里的牛皮绳,不顾君清婉的挣扎和抗议,将她的双腕牢牢捆在床柱上。
紧接着,他褪去衣裳,露出光裸的上身来。
君清婉一看,便无法自制地脸红了。秦奕风明明只是个少年,满脸青涩,哪知道衣裳下面的肌肉却是紧致有力,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最让君清婉诧异的是,秦奕风的左胸至左臂处,居然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色苍龙,龙尾盘旋在他的身后,腾起澎湃海浪,气势磅礴。
君清婉看着看着,只觉心惊肉跳,秦奕风的性子原本就霸道阴鸷,如今加上苍龙刺青,更是平添万般野性!
当君清婉的注意力集中在苍龙刺青上时,秦奕风已经褪尽自己的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精实身躯。
见此情景,君清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惊得差点昏过去。
那啥,原著中曾提到秦奕风喜欢和柳纤云玩S/M,比如滴蜡、鞭打、蒙眼神马的,可是自己居然忘了!
这时,秦奕风从玉案上端起一盏梨花醉,又折返到君清婉身边,浅啜一口美酒,唇角荡出一抹邪笑:“酒不醉人人自醉,来,陪孤喝一杯。”
说完,掐住她的下颚,将烈酒强行灌入她口中,辛辣的烈酒滑入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他扔掉酒杯,黑豹般再次欺身压来,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纠缠,辗转吸吮。
渐渐地,腥甜的血腥气,在她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紧张地舔着被他咬破的红唇,惊恐地望着他。
不愧是原著中的暴君!
他不仅治国和打仗以残暴闻名,哪怕是在床底之间,也会让人害怕,让人好像只弱小的动物一样,在他锋利的爪牙下无所遁形!
“其实孤也不想对你这么粗暴,可谁叫你要惹孤生气?”秦奕风低笑,沿着君清婉嫩白的脖颈一路蜿蜒吻下去,留下一朵朵红梅般的鲜艳吻痕。
渐渐地,一种奇特的酥/痒感从她体内钻出来,好像千百条小蛇一样,顺着血液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觉得浑身无比空虚。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用力挣扎起来,手腕被牛皮绳勒得生疼,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疼痛居然让她觉得很刺激。
“放了只对女子起作用的媚药‘醉**’,”他倏然伸手,扯掉她的亵裤,“孤说过,过了今晚,你一定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