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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婉不说还好,这一说,君子衿就满腔怒火,质问道:“你为什么欺骗朕?你说你是来参加葬仪的,可是朕看了宾客名单,里面根本就没有你的名字!”
君清婉咯咯娇笑,道:“薛琦是我的小名,不是大名。”
“那你大名叫什么,你家住何方?”君子衿下意识地问道。
君清婉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不告诉你。”
君子衿脸色铁青,道:“你就不怕朕将你抓起来严刑拷打吗?”
君清婉扬唇一笑,指尖轻点君子衿的嘴唇,道:“你就不怕我再次消失,让你发动三万精兵也找不到吗?”
“你……”君子衿气得几欲吐血,平日里的沉稳淡定统统在此刻灰飞烟灭,他恶狠狠地瞪着薛琦,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一旁的南宫绝脸色微变,快步上前,道:“启禀齐王,咳……末将无能,找了整整九天也没找到薛琦姑娘,最后还是薛琦姑娘主动找到末将,说想见您一面,让末将帮忙安排。”
停顿一下,哭笑不得地补充道:“直到现在,薛琦姑娘也不肯透露她的身份和来历。齐王,您若真舍不得薛琦姑娘走,那末将就帮您好好看着她,绝不让她离开,否则她一旦消失,您就是将末将重打一百大板,末将也不一定能找回她了。”
听到南宫绝这番话,君子衿的脸色更加难看,目光沉沉地紧盯着君清婉,道:“你不是掉进万蛇坑了吗,为何毫发未伤?”
“我是秦安国人,怎么可能真的掉进万蛇坑?”君清婉哑然失笑,随口编出几句谎话,“谁叫你要派人跟踪我?我为了甩掉跟踪我的人,只好佯装掉进坑里。”
“但是那天我们明明看到你掉进万蛇坑的……”谢磊从众人中上前,忍不住插嘴道,“你是怎么从万蛇坑死里逃生的?”
君清婉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君子衿眼神闪烁,问道:“你刚才跳舞时唱的那首歌,歌词中提到了青狐妖……难道你是青狐妖吗?”
他原本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现在碰到神秘妩媚的薛琦,他忍不住开始怀疑,怀疑她或许并非人类,而是狐妖!
君清婉笑声如银铃:“你觉得呢?”
“朕觉得你很可能是妖孽,凡人怎么可能落入万蛇坑后还能活着出来,怎么可能三万精兵找整整九天都找不到?”
君清婉媚笑,在君子衿耳畔吐气如兰,轻声道:“那你喜欢我这样的妖孽吗?”
说着,指尖挑开他的衣襟,滑上他结实的胸膛,一寸一寸缓缓抚过他光洁的肌肤,极尽挑逗。
君子衿一把抓住君清婉不安分的小手,道:“行了,你现在随朕四处散散步,有什么话边走边说。”
这样的绝色尤物,哪怕她真的是妖孽,他也想要了她!
月华如水,深夜的空气渐渐褪去闷热,变得清凉湿润。
君清婉与君子衿并肩而行,渐渐走进一片幽静偏僻的竹林中。
郁郁葱葱的竹林,随风舞荡着醉人的绿波,清新的竹香迎面扑来,令人心旷神怡。
咦?这竹林好眼熟啊!
君清婉暗忖道,上次君子衿将冷墨送自己的黑丝线割碎,不就是在这片竹林里吗?
想到这里,君清婉跟在君子衿身后,迈入青竹回廊。回廊绵延不断,曲曲折折,通往不知名的远方。
夜风轻拂,乳白的夜雾朦胧如烟,悠悠弥漫。
漫天竹叶旋落,好似下起一阵纷纷扬扬的竹叶雨,落入回廊下的碧蓝清泉中。
“这里就像梦境一样,好美……”君清婉忍不住驻足,将小手伸出回廊,摊开掌心,接住随风飘落的竹叶。
君子衿伫立在廊柱旁,视线落在她胸口的曼陀罗花刺青上,想到自己的胞妹君清婉胸口处也有刺青,心头不由微微一颤。
“你们秦安国人,似乎都喜欢在身上纹刺青,是吗?”君子衿有意无意地问道。
君清婉心中一惊,知道君子衿起疑了,不过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是啊,我身上有两处刺青,一处在胸口,一处在后颈,你看!”说着,她笑眯眯地转身,示意君子衿看她后颈的刺青。
君子衿没料到她后颈还有刺青,定睛一看,却见她雪白的后颈肌肤上,纹着一条纠缠盘旋的小青蛇,神秘妖娆。
由此看来,薛琦应该不是清婉,因为她们俩长相和声音皆不同,而且清婉的后颈上并没有刺青;此外,自己和清婉是亲兄妹,想必清婉不可能那么荒谬,不可能伪装成一名陌生女子来勾引自己;最重要的是,上回薛琦跟自己共度一夜,到天快亮时才离开,而清婉是绝对没有时间来找自己的,因为冷墨和秦太子会跟清婉一起过夜,替清婉缓解朱砂血之毒,所以清婉绝对无暇脱身!
想到这里,君子衿打消了心头的疑虑,微微一笑,道:“你的刺青很特别,很好看,但是在我们齐国,讲究的是身体发肤皆受之于父母,所以除了囚犯以外,没有人会在身上纹刺青。”
“各国风俗不同嘛!”君清婉笑笑,望着回廊下的潺潺清泉。
清泉清澈见底,在迷蒙月色下,闪耀着粼粼银光,仿佛一条璀璨闪亮的银带。
“薛琦,你能戏水吗?”君子衿磁性悦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尤为清晰。
他头束白玉冠,身着一袭绣银色暗纹的白衣,腰悬玉佩,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剑眉星目,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一句话“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戏水?戏水干什么?”君清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喜欢戏水吗?那就当朕没有说过吧!”君子衿淡淡一笑。
君清婉哭笑不得,道:“你的要求还真是奇怪啊!”
想了想,坐在回廊边,脱掉软缎绣鞋,将一双雪白赤足浸入清泉中,轻轻撩拨着水面,踢打起晶莹的水花。
“你所说的戏水,是不是这样?”君清婉笑着问道,暗夜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影,她火红裙摆上无数流光溢彩的细碎宝石,与月光交相辉映,闪耀着耀眼光芒。
很像,若是只看剪影,真的很像清婉那日戏水的模样……
君子衿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是这样。”
君清婉嘴角抽搐几下,觉得完全无法理解,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我戏水?”
君子衿微笑起来:“没什么,只是心血来潮而已,朕刚才在想,你戏水的样子一定很可爱,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帅哥,乃的萌点太诡异了,难不成乃是个恋足癖么?
君清婉扶额,道:“但是大半夜戏水太奇怪了。”说着,玉足用力踢一脚水面,登时水花狂溅,溅了君子衿一身。
见君子衿来不及躲闪的狼狈模样,君清婉咯咯娇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
“朕若是着凉了,你可得负责。”君子衿轻轻一笑,琥珀色的眸子如夜色下的深潭,闪烁着斑驳的光影,波光潋滟,好似要诱人深陷。
“不会着凉的,现在是八月呢!”见清泉并不深,君清婉玩心忽起,起身往泉水中央蹦跳了几步,踩踏出一朵朵水花。
她的手腕上束着一串赤金小铃铛,蹦跳间,清脆的铃铛声随着她举手投足的动作,发出极富节奏的悦耳声响。
君子衿静静望着她玩耍,不知为何,越看她的剪影,竟越觉得她像君清婉,身形像,身高像,就连那性感丰满的酥胸,也与清婉很像!
“小心点,别摔着,”看着薛琦孩子气地蹦蹦跳跳,君子衿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还是上来吧,别玩水了。”
君清婉顽皮地笑道:“不,我再玩一会儿。”
说着,又跳了两步,晶灿的杏眸中,骤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啊呀!”她轻呼一声,身形一晃,假装快要跌倒。
“小心!”君子衿还以为她真的快要摔倒,连忙疾步迈入清泉中,想去扶她。
然而,她坏坏一笑,顺势扑向他的怀抱。
脚底踩着水下长青苔的鹅卵石,再被她猛然一扑,他一个没站稳,身体便向后仰倒,于是两人一同跌入清泉中。
泉水很浅,清凉凉的,她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咯咯轻笑:“我一个人戏水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俩来鸳鸯戏水吧!”
一听这话,他才知道她是故意的,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子衿……”月光中,君清婉嫣然一笑,伸手轻轻抚去君子衿脸上的水珠,微凉的指尖,徐缓地划过他俊美的五官。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从原来的公司辞职了,终于脱离苦海了,撒花花/啦啦啦!我换了一份工作,工资很低,可是比较轻松,于是我决定先做这份轻松工作,等本文完结之后,我再换一份高薪工作,嘿嘿嘿,这样我每天就能多更新一点啦,哈哈哈!
要潜水啦哈哈哈哈亲们,你们高兴吗?不快出来恭喜我脱离苦海吧,~、健二习/~啦啦啦!今天这章很肥有木有啊,我好高兴啊!下图中的美男是渲男南王,大家可以自行脑补更恶心但是更俊美的南王:
第102章 妇人之仁
泉水是清凉的,她的指尖也是凉的,但被她的指尖所过之处,无不撩起炽热的星星之火,又瞬间燃烧成燎原之势。
她浅笑着,低头俯视着他,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她那双妖娆的杏核眼里波光闪烁,好似天上星辉、人间灯火全都坠落她深邃的眼瞳,璀璨夺目。
这双眼睛,真的跟清婉的眼睛很像……
君子衿只觉神色恍惚,上身情不自禁地微微前倾,轻轻吻住薛琦柔润嫣红的樱唇。他的吻,由温柔缠绵渐渐变为火热疯狂,滚烫的唇舌,在她口腔内攻城略池、肆意掠夺……
星光月色下,无数竹叶飘飘洒洒,君清婉手腕上的小铃铛,时不时晃荡出悦耳声响,清泉中霎时春光旖旎,风情万千……
半晌,与君子衿亲热一番之后,君清婉从清泉中走上回廊,忍不住打个了喷嚏。
“子衿,我好冷……”君清婉可怜兮兮地拽着君子衿的衣摆,的衣裳紧贴在她的娇躯上,更显得她体态撩人,惹人遐思。
“早就叫你别玩水了,万一着凉可怎么办?”君子衿无奈地笑笑,轻唤等候在回廊拐角的杨公公。
杨公公会意,连忙小跑上前,将手中的两件披风先后披在君清婉和君子衿身上。
君清婉嘟起小嘴,道:“是你说想看我戏水的,都怪你!”
“好,好,都怪朕,”君子衿背对她蹲□子,笑道,“来,朕背你回寝殿换衣裳。”
此言一出,杨公公顿时倒吸气,这位薛琦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仅仅出现了两次,就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先是大费周章地派出三万精兵去寻她,现在居然又打算亲自背她回寝殿?!
不行,若是再这么下去,薛琦迟早会像传说中的妲己一样,成为一代妖妃,毁掉皇上的江山社稷。
看来,这事儿自己绝不能袖手旁观了,一定要尽快禀告太后才行,让太后她老人家出面镇压薛琦这狐媚子!
可怜的君清婉,此时她并不知道,因为君子衿对薛琦异常宠爱,所以她在杨公公的心里,已经与妖妃妲己画上等号。
现在,一听君子衿竟打算背自己,君清婉不由心花怒放,不假思索地趴在他宽阔厚实的背上,小脸紧贴着他温热的后颈,笑道:“谢谢,你真好。”
“以后不要再对朕说‘谢’字,显得太生疏。”君子衿微微一笑,站起身往寝殿走去。
“好的,但是我换完衣裳就要马上走,不能留下来过夜。”君清婉用玉臂搂住君子衿的脖颈,修长的紧夹着他精壮的腰,以免跌落下来。
君子衿走得不疾不徐,步伐沉稳,边走边问道:“你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到底在急什么,每次都急着走?”
君清婉干笑两声:“如果我不及时回家的话,我家人会担心的。”
君子衿蹙眉,道:“你家住在哪儿?朕送你回去。”
君清婉讪笑道:“不必了,等会儿我自己回家就行。”
停顿片刻,补充道:“你别再派人跟踪我,否则我就永远消失,你再也不会看到我。”
君子衿神色复杂,缓缓道:“你是在威胁朕吗,你为什么不肯让朕送你回家?难道……难道你是有夫之妇,你家里有好几个夫君在等你回家,所以你不敢让朕送你回家,对吗?”
君子衿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秦安国是全天下民风最开放的国家,男多女少,共妻现象极为普遍,而君子衿早已把君清婉当作秦安国人。
原因无他,只因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