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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被轻放在床上才醒透的人垂眸看了一会儿帮他脱鞋的人,开口道:“周律也。”
“恩?”周律也动作没停,脸倒是抬了起来,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俊美的找不出一点瑕疵,那是令人为之倾倒的容颜,但既不高傲也不冷漠,深邃的眸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他眼底只有你的错觉。
“你想做吗?”没有丝毫醉态的青年问的轻描淡写。
“想。”周律也的回答如是,他把鞋摆到一边,起身说,“伸手。”
青年配合的抬起双臂,让周律也给他脱了上衣,然后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那就做吧,做完了你就别找我了,我不想当同性恋,我想结婚,想给我妈添个孙子或孙女,你别拖我下水。”
周律也把脱下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的小圆凳上,然后弯下腰在青年眼角处的小泪痣上亲了一下,温和的说:“睡吧。”
被拒绝的人没觉的尴尬,他毫不扭捏的脱了裤子,盘着腿脚坐在床边,对衣冠整齐的男人说:“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我事业不成功,长的也不好看,而且弱懦的都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取向,我这么一无是处,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听起来很有道理。”周律也点头附和,稍作沉吟之后坐在青年身旁脱了鞋子和为了掩盖脖子上的齿痕而穿的那件高龄毛衣,解腰带的时候把头转向了身旁的人,面带微笑说,“那就做吧,做完我去找别人,你该结婚结婚,该生子生子。”
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被自己说服的青年反应不及似的“啊?”了一声,在对方温柔的目光下兀自琢磨了一会儿,眉一皱,脸一凛,骂:“呸!骗子!”
周律也起身褪了裤子,精壮的恰到好处又美感十足的身体顺势将青年压在了床上,眼底含笑,手指拨弄着青年圆润的耳垂,“我骗你什么了?”
青年侧头,藏起了那只被戏弄的发痒的耳朵,用写满‘拒绝被骗’的侧脸对着上方的人说:“走开,我要睡觉了。”
“不做了?”周律也逗他。
青年偏头不语。
周律也在他并不出众但却十分吸引自己的脸上落了个吻,起身道:“睡吧。”
两人各自躺好,搭着一床被子准备入睡,黑暗中的安静让嗅觉和听觉十分敏锐,耳里是两人的心跳,鼻端是两人淡淡的体味,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抽身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另一人在黑暗中问:“你去哪儿?”
准备下床的人苦笑:“我身体很好,心理也没问题。”
另一人愣了愣,又问:“什么意思?”
苦笑的人叹声道:“一次两次我能忍,但不可能一直忍,我不是残废,也没有柳下惠的定力,你不肯做,我只能自己解决。”
短暂的沉默过后,喝酒喝到位便会行为异常的人说:“我帮你。”
处变不惊的男人微愣过后,冷静的询问:“附加条件是?”
青年坐起身,望着只能看出一个轮廓的男人,并无扭捏的回答:“互相帮助,还有保密。”
他们都是凡人,都不具备柳下惠那神一般的定力,但同时他们也是感情生物,所以此时的情动真的是因情而动。
周律也笑着将人揽到怀里,在他耳边道:“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被酒精变了副脾气的青年说:“承认又怎么样?喜欢而已。”
周律也一怔,继而失笑:“你喝完酒以后很乖的,今天怎么这么尖刻?”
青年竟然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才答:“不知道。”
周律也吻上他敏感的耳垂,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的往下滑,低缓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我想到原因了,要不要听?”
青年不由自主的展开身体,脖颈微微上扬,喉结一动一动的:“要。”
周律也在他柔软的耳垂轻咬了一下,哑声说:“要就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擦边球吧?不会被抓起来吧?啊啊啊,好担心。
某萸的亚人格:浏览如此之少,收藏如此之低,想被人举报都难。
某萸的主人格(╯' … ')╯︵ ┻━┻ :你特么不刺激我会死啊?!
某萸的亚人格 ╮(╯▽╰)╭:sorry,我就是为了刺激你而生的,不刺激你有违初衷。
某萸的主人格T﹏T: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间歇性抽风了吧?
第36章 不错的夜
周律也是打算做到最后的,但被酒精指使的思维行为都很异常的华语不愿意,尽管他表示不满的举动仅仅是苍白无力的皱眉摇头,但周律也还是顺了他的意。
华语不明白越是喝醉就越好说话的自己为什么会变的不好说话不好摆布了,但周律也却清楚,他是被他宠的,虽然他在接近华语时藏了不少心机,也使了不好少心机,可他对华语还是很好的,他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给他无尽的宠爱与温柔,只要他喜欢的人没捅破天,没触他的底线,他就可以包容,可以给予,他有这样的自信也有这样的能力。
满足但也疲惫的华语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腰,睡的很沉也很安心,周律也喜欢他全无防备的样子,也喜欢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潜意识已经把周律也划分到了可以依靠的那个领域,总的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夜晚,不过躺在床下的那条白床单让周律也稍稍有点头疼,如果邹琦知道他们在他的房间他的床上做了什么,那个和陌生人握个手都要用消毒纸巾擦手的家伙一定会把他和华语杀了肢解。
当睡眠时间超过八个小时的时候,周律也不得不叫睡意甚浓的华语起床,可因为宿醉头痛欲裂也因为不愿面对现实的华语裹在被子里装睡,确切的说他的状态更接近装死,碍于他太执着于他的角色扮演,周律也不得不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他腰侧那一丢丢软肉。
华语怕痒,身体蜷的像只虾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闪闪的泪光反倒比窗外的阳光更加明亮。
“成一会在十点钟之后来酒吧打扫卫生,而邹琦一定会跟来监督,如果你不想我们被生吞活剥的话最好在那之前离开这里。”周律也将两人的处境的如实交代完,俯身在华语的额头印了个早安吻,而后在他恼怒的瞪视下用温柔深情的文艺腔说,“不要为昨晚发生的事恼火或者懊悔,因为不管有没有那些肌肤之亲,我们都会纠缠不清。”
这真是个‘好’消息!连伤害了林淋的父母都会有愧疚感的纯良青年扶着抽疼的头想,有那么一瞬,他真想和周律也同归于尽。
两人在九点三十分的时候离开了酒馆,周律也一手牵着华语,一手拎着那条真的会让邹琦大开杀戒的白床单,把床单扔进垃圾桶不费吹灰之力,把宿醉严重的华语拖上车亦然。
车子平稳上路,半小时以后,周律也的手机歇斯底里的响了起来,周律也本不想接,可华语被吵的头痛欲裂的模样让他改变了主意。
“老子宰了你们!”邹琦咬牙切齿,风流雅痞的假面碎成了一地粉末。
车子在一家开业没多久的港式茶餐厅前停了下来,周律也一手倒车一手拿着传递杀意的手机道:“把你的银行账号发给我,晚上我把换床的钱打给你。”
“你真有诚意道歉就自己把下面那东西切了,老子兴许会看在你知情识趣的份上儿饶你们不死!”邹琦狠呆呆的撂下话就把电话挂了。
周律也收起手机,示意华语下车吃早点,被宿醉和混乱的心情双重折磨着的华语摇头拒绝,然后两人在近似和平的氛围中僵持了一刻钟,最后由周律也下车买早点,华语负责被锁在车里等,他趴着车窗生闷气的样子逗趣极了,周律也不由暗叹:一个男子可爱成这个样子,而他自己却全然不知,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周律也点了两人份的早餐,付款时被店员告知,前五百位顾客消费满五十元可以获赠一个小羊肖恩的钥匙扣,周律也现如今对这种动物充满了好感,于是爽快的补了五块钱,等餐的工夫把那个软绵绵的小东西挂在了自己的钥匙上。
来到自家门前时,华语终于拿回了自己的钥匙,周律也安静的看着他开锁进门,看着房门掩紧。
华语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把牙刷一类的生活用品和几套换洗衣服收拾妥当,提着出了家门,门外周律也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他朝华语伸出手,掌心里是一板止疼药。
华语绕开给他,目不斜视的走向电梯,身后有双眼睛跟随,眼睛的主人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若有似无,却也满是无奈,华语心里一动,觉的自己像个混蛋,因为懦弱,所以混蛋。
华语搭出租车到了医院,在住院区的楼下遇到了霍里和面色难看的林家父女,让一个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的人颜面扫地会让华语心生愧疚,但华语毕竟不是圣人,看到没有道歉姿态的林家人出现在这里,他很难给出好脸色。
而霍里虽然面不改色,淡漠的十年如一日,但他的态度要比华语冷酷的多,他在不久之前把前来闹事的林淋扔出病房,随后赶来的林父正好目睹他一脚踢在了撒泼的女儿的肚子上,女儿千不好万不好终归是他的心头肉,见到这种情景,身为人父的林父很难保持理智,可他的暴怒并没引起霍里的重视,这个男人依旧冷冷淡淡,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女人动了手,他也没觉的难堪或者窘迫。
“你女儿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之前没有插手那些事是因为我母亲不允许,现在我母亲受了伤,没精力再管这些,所以以后都由我来处理,我不是个慈悲心肠的人,而你林家惹不起我,识相的话就看好你女儿,别让她四处撒野,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家无宁日。”向来惜字如金的霍里能耐着性子说这么多已经是给了林父天大的面子了,林父领情还则罢了,如不领情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收拾了那些他早就想收拾的人。
林淋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可霍里之前那一脚踢的太狠,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而林父再怎么恼怒也改不了他教书匠的习性,站在讲台上他可以挥斥方遒,口若悬河,可遇上霍里这种缺乏人情味的货色,他还真没什么办法,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林淋会被人家这么对待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有错在先。
罢了!让她吃点亏,长点教训,也不全是坏事,林父如此安慰自己,带走了无力叫嚣却不想善罢甘休的女儿,送走了不速之客的兄弟俩一个凝眸不语一个面色发苦。
本想讨回公道但却惹来麻烦的华语心虚气短,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解释:“哥,我只是气不过,不是故意添乱。”
霍里理解似的点了点头,说:“手机给我。”
华语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还是把手机老老实实的交了出去。
霍里把卓琉璃和卓琉璃有关的所有人的电话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号码和通话记录全部清除,然后把手机物归原主,淡淡的说:“妈不想住院了,我请了护工,等会儿接她们去我那,你别再招惹那些人,即使他们招惹你你也不要理,如果让我知道你跟他们再有牵扯,我就打断你的腿。”
华语望着脸色淡漠的兄长,后背冒着凉气,他哥生气了,他哥生气的时候比他家太后还可怖,他不听话的话他哥真的会用这种淡漠的姿态打断他的腿!
“还有……”原本准备回病房的霍里转身,对跟在后面的华语道,“妈受伤的事暂时不要告诉格格,等她出差回来让她去我那儿。”
华语点头,支支吾吾的道:“让妈去我那吧,你工作忙,没时间……”
“你不听话,妈很生气。”霍里打断。
华语苦脸,闷闷的应:“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男子可爱成这个样子,而他自己却全然不知,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关于这一段的描写我承认是我恶趣味了,其实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但写这章的这天我与某人聊天时有感而发的叹了一句:一个男子傻成这个样子,而他自己却全然不知,大概是我的语气太幽柔了,某人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在骂他,给我乐呵的不行,所以写文的时候就把正常的设定和描写弄成了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雷吗?你被雷到了吗?好吧,恭喜你。
第37章 恶心的无可奈何
华格格在回来的当天下午去了前夫的住处,当晚又赶了回来,进门先给了华语一顿以爱之名的拳打脚踢,完事儿头发一甩回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拉着她出差用的那个银色行李箱,于是华语了然,他家二女王回来的主要目的是拿东西,教训他是顺便。
华语揉着被掐青的胳膊,垂头丧气的问:“妈消气了吗?”
因为揍了华语一顿而气消了不少的华格格爱答不理的哼了一声,迈步往外走,来到玄关时发现华语还没跟上来,不由坏了脸色,转头瞪着华语道:“等雷呢?!”
华语大喜过望,外套都没顾得穿就跟姐姐去了不允许他踏足的前姐夫家。华太后其实早就消气了,不让华语登门是因为心情不好,现在的心情虽然依旧谈不上好,但已经平和些了。
霍里拿前岳母当老佛爷伺候,华太后住在这里被照顾的很周到,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