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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太后没理会儿子,只看了女儿一眼。
华格格从一旁的背包里取出一叠文件和一张银行卡,拿在手里说:“霍里的意思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不过我妈不想把事情做绝,只要你离开K城,永远不来骚扰小语,这些东西我们如数奉还,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华语看着那叠封在文件袋里的纸张,忽然想起了周律也允给母亲的承诺,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律也,因为一夜未眠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更红了:“你,你疯了?”不待周律也回应,又怒火中烧的看向了母亲,“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可以。”华太后终于开了金口,话是对儿子说的,眼睛却看着周律也,“小周,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不用人教吧?”
“闵姨您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局面便成这样,周律也反而冷静下来了,其实最让惊慌的是华语的反应,现在见华语反应正常多了,自然安心了不少,他越过霍里,温声问华语,“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我没有……”因为母亲算计了爱人而又惊又怒的华语被这么好声好气的一问,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见着家长似的,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我不跟你分手,她,她就跳楼。”
华格格一见他那让人蛋疼的孬样儿就皱起了眉头,握着周律也全部家当的手紧了又紧才没大巴掌挥过去:死小子,你特么敢出息点吗?!
“这样啊……”周律也转头看着华太后,不卑不亢的说,“闵姨,华语我必需带走,不管他肯不肯我都要带他走,我不能让您以爱之名把他逼疯了。”
“姓周的你怎么说话呢?”华格格怒了,弟弟变成了同性恋已经让母亲很难过了,这罪魁祸首不仅没有一点歉疚,还对母亲冷嘲热讽,他是没挨过揍吧?!
“冷静点。”霍里钳住前妻的胳膊,怕她跟人动手。
“冷静个毛线!你没听他在损我妈吗?”华格格皱着眉头使劲甩胳膊,想把那只碍事的爪子甩下去。
华太后让她吵的有点头疼:“都闭嘴,格格带小语回房间,霍里去给我倒杯水,小周,你坐下。”
华语才张开嘴,话还没出口就被华格格钳住了后脖颈,押犯人似的往卧室带,华语才一挣扎,脑袋就被有些厚度的文件夹砸了,文件夹是塑料的,倒不至于打坏人,可那响动就大的让人有点牙疼。
周律也忍不住皱眉,但碍于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华语的至亲不好说什么。
华语被华格格和霍里强行带进房间之后,客厅里就剩下周律也和他看着沉稳实则凶悍强势的丈母娘了,置身在这种氛围里种的周律也忽然生出一种踏进狼窝的错觉,他倒不担心自己被扒皮抽筋,只是有些好奇狼窝里怎么会养出只乖顺的绵羊来?
“钱财是身外之物,可没有这些身外之物人是活不下去的,如果你放弃那些东西,从头开始打拼,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人活着得现实一点。”华太后中年丧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过到现在,没少为钱所累,她比谁都清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无可奈何。
周律也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了,华太后所说的这些他自然明白,如果深究的话,他年少丧母,大学才毕业又没了父亲,家境还不如华家,身外之物有多重要,他可能比华太后认识的还要深刻,不过身外之物到底是身外之物,他能在家中积蓄为父亲治病消耗的所剩无几的情况下,带着妹妹走到今天,他就不怵从头再来。
“闵姨,我不是一时冲动,那些东西我可以不要,但华语我是无论如何都舍不下的。”周律也把手伸到茶几和地板的夹缝里摸索了一阵,把那枚被华语扔掉的戒指摸出来,擦拭干净,眼底噙着笑意对华太后说,“这是华语送我的,算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前段时间我急着用钱,他把存款都给我了,这东西就选了对便宜的,他说以后再换好的,我觉的这对就很好了,戴几十年是不成问题的。”
华太后想到周律也交给霍里的那张银行卡,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俩孩子对彼此还真有信心,辛苦攒下的家当说送就送,一点都不含糊。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跟小语没完没了了?”华太后叹着气问。
没完没了……周律也笑了下,觉的这词还真贴切:“恩,没完没了。”
华太后偏过头,定定的望着摆在小茶几上的全家福,看了足有一刻钟那么久,才喃喃的说:“我给你们一年时间,东西我先留下,人你带走,如果一年之后你们没人后悔今天的选择,我就不插手你们的事了。”
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都是败于细节,一年时间足矣暴露出他们个性方面的缺点,相伴到老的承诺至少要在充分的认识对方之后才具备一点可信性。
周律也站起身,见虽然松了口却并未完全释然的华太后心有不甘的瞪着自己,忽然露齿一笑:“谢谢您的成全,妈。”
华太后眼皮一抖,恨声道:“我没成全你们,也当不起你这声妈。”
周律也不置可否,恭恭敬敬的给华太后鞠了一躬,转身往华语的房间走:“华语,帮我把戒指戴上。”
华太后扶住胸口,觉的自己真要被他们气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了,番外在考虑从哪码起,还有一些小细人物心理变需要补充交代一下,放在番外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