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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曾暗地里动用了所有手头上可用的资源去寻找单劲痕的下落,可惜就跟乔德那边所掌握到的信息相同,并未发现单劲痕的踪影。
难道说,他真的已经遭到毒手了吗?这令人害怕的念头不断萦绕她的心头,刺激着她的恐惧神经,哪怕是未经证实的想法,她也绝对无法承受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紧咬唇瓣,田紫怜多次向上苍祈祷,祈求它大发慈悲把她最爱的男人还给她。
无奈现实总是残酷的,不管她再如何期望,在乎的人依旧未回归到她的身旁。
万般伤心的以手掌盖住脸,田紫怜已经难过到连泪水都流不出来。
正当她心伤悲痛时,珍妮准时的轻敲房门,接着未待响应便自行转动手把走了进来,她的手上还端着托盘,上头摆放的是要给田紫怜食用的西式料理餐。
一入门她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田紫怜正动也不动的摀着脸庞,一副失魂落魄模样,见状,她不禁摇头叹气的走向她,并且把午餐小心翼翼摆放上桌子后,她才坐到对面的小沙发椅里,隔着小桌子柔声劝慰着田紫怜。
「紫怜,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吗?老闷在房里是会闷出病来的。」看着她日渐憔悴的模样,珍妮简直心疼极了,可惜又找不到方法能够劝她想开点,毕竟失踪的人是田紫怜最心爱的男人,要她不着急担忧实在过于强人所难。
「我哪里都不想去。」放下摀脸的手掌,田紫怜死脑筋的重复每天必说的话语,如今的她不仅只是脸上失去了笑容,就连心也随着时间日渐封闭,昔日的活泼开朗早随单劲痕的失踪成了过去式。
「算我拜托妳,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好吗?」离开座椅跪坐在田紫怜跟前,珍妮伸出双手握住田紫怜放在腿上的细嫩手掌,宛如哀求的口吻轻声求道。
她实在不想再看她这么折磨自己下去了,虽然认识紫怜不久,可她却早已将她当成了妹妹,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她也很心疼不舍。
「妳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眼神空茫的拒绝珍妮的关心,田紫怜现在只想要一个人独处,旁人说的话她根本就听不进去。
「我怎么能不管妳,对我来说,妳跟阿痕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能放着妳不管,请妳也别拒绝我好吗?」晓得她现在正处于情绪不稳的状态中,珍妮改以低姿态的轻声请求着田紫怜。
珍妮恳求般的行为果然让田紫怜有了反应。只见她抬起了悲凄的眼眸,慢慢望向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珍妮,她那双透露着真诚关怀不带一丝假意的温柔眼神,让田紫怜的眼眶处突然渐渐浮现一丝丝水气,彷佛就快要掉下泪水般,可天生倔强的性子让她并未像单劲痕刚失踪时那般情绪崩溃,泪流不止,此刻即使处在多么哀凄的情绪里,她依旧还是强忍住泪水不让自己再次失控,但那副悲哀似绝望的神情却已无言的诉说了她此刻的心境。
「妳知道吗,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心里就越发惊恐,甚至开始幻想着各种可能性。每当我想到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时,就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深怕事实真如自己所想,妳能够了解我此刻的心情吗?我真的好怕永远失去他…真的好怕……」无助的道出自己的心境,一想到很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单劲痕,田紫怜就怕到全身不停颤抖,未免自己在还没见到单劲痕前就因太过忧郁而发疯,她常常逼迫自己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下去,要相信痕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如果不这么想的话,她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知晓她内心的惊慌无措,体贴的珍妮不断的用言语安慰着她:
「妳放心,阿痕一定会没事的,我相信机灵如他,就算遇到危险也定会逢凶化吉,再过不久,他绝对会平安的回到妳身边的,妳一定要有这个信心,如果连妳都放弃的话,那阿痕岂不太可怜了。所以,在他平安回来之前,妳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了解吗?」她深深相信,他们的长官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就算是为了未婚妻,即使他深处险境,也一定会想办法脱身,她相信他有这个本领。
兴许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原本陷入崩溃边缘的田紫怜总算不再露出绝望无助的表情,珍妮的鼓舞让她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苍白的脸色也渐渐不再病白的吓人。
「我们出去晒晒太阳散散心好吗?」趁胜追击的提议道,珍妮怕她闷太久对身心皆不好,所以才想拉她出去散散步,至于端进来的午餐,考虑到田紫怜的胃口不太好,她才没有去勉强她用餐。
幸好这次田紫怜并没有拒绝,看到她考虑了一会便微微点头后,珍妮才松口气的漾起温柔的笑容,然后伸手轻拉起她,两人一同走出了房间。
就在她们手牵手走出饭店大厅不久,早已守株待兔多时的人影在确认目标后,便开始有所行动的跨步离去。
看着前方未察觉有异的两名女子背影,跟踪之人小心且谨慎的一步步跟随在后,由于时值正午,街道上喧扰吵杂,行人熙来攘往,所以他的身形很容易隐藏其中,让人不轻易察觉出来。
穿插在来来往往的路人间,他一边默默监视着前方的目标,一边将手移到了黑色风衣外套内的暗袋,缓缓取出了一把白色手枪。
正当他挑好适当时机准备要朝两名妙龄女子里的其中一人下手时,行动突然受到阻碍,一名突兀出现的男子破坏了他的计划。
那个人正是刚巧从连络中心出来,打算要去找田紫怜的乔德,会在外头碰上两人实属预料之外,不过正好替他省下不少时间,也避免走了一趟冤枉路。
「珍妮,妳是带嫂子出来散心的吗?」扬起热切的笑容,乔德聪明的猜中珍妮带田紫怜出来的用心。
「是啊,我怕她闷在房里太久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带她出来走走。」
「刚好,我正打算要过去找妳们呢。」
「找我们?难道你有长…阿痕的消息了?」珍妮惊讶的声音,引起原本低头不愿直视乔德的田紫怜注意,只见她猛然抬起头,殷切的望向正对她笑着的乔德。
「是的,我刚刚得到消息,说有人在雅典巿区看到阿痕。」淡笑的朗声回道,这阵子的辛苦总算有了代价,也算是给田紫怜一个交待,虽然还不清楚为何单劲痕身上的追踪器会失灵,不过他相信只要找到人,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真的吗?!那他现在人在哪里?」迫不及待的反问着,珍妮简直高兴不已,这下子大家都能真正松口气了。
「有可能就在附近。」如果不是单劲痕自行回到雅典的话,他可能还找不到其下落呢,虽然这么想有点灭自己威风,不过人能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太好了,紫怜,阿痕回来了,妳听到了吗?」转头望向身旁的人儿,珍妮难掩兴奋之情的忘情叫喊着。
「嗯,我要回去找他。」摆脱心中阴霾,同样显露欣喜若狂神情的田紫怜,一想到单劲痕有可能会回饭店,她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转身急欲回去。
正当她回过身,打算回饭店时,前方几百公尺处,一道伫立的身影突然吸引住她的目光,待专注一望后,那个人的面孔竟是如此熟悉,赫然就是她们找得很辛苦的单劲痕,这犹如震憾的过大喜悦,让田紫怜情不自禁的急欲奔向前,用双手真实的紧紧拥抱住他。
「等一下!」大喝的制止了田紫怜的行动,乔德警戒的站到田紫怜身前护住她,一双眼锐利的瞪向单劲痕手中那把举起的手枪,枪口正精准无比的瞄准他们。
喜悦瞬间被浇熄,单劲痕突然的行为让他们个个措手不及。
「阿痕,你在干嘛?」头脑一向灵活的乔德,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劲,可怕的想法也随之跑进了他的脑袋里。难道,抑制剂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导致最后单劲痕还是受控在帅泯儒的毒药之下吗?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眼前的单劲痕将是对他们而言最大的危机。
「让开。」从未有过的冷漠无情挂在透着冰冷的俊逸面容上,手上的枪毫不犹豫的对准三人,单劲痕毫无动摇的态度诉说着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有的际遇。
「你疯了吗!?好好看清楚我们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諜十四
谍十四
对于乔德的咆吼话,单劲痕完全无动于衷,手上的枪依然高举,枪口同样是瞄准三人,面无表情的脸庞,除了冷漠外还是冷漠,与过去的他根本是判若两人。
面对在乎之人如此大的转变,即使是田紫怜,也无法不受到打击。
而原本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的路人们,在见到单劲痕亮枪后,莫不惊慌失措的争相逃离此处,街头顿时变得一片杂闹尖吵不休。
即便如此,四人依旧毫无受到影响的立定在原地对峙着,转眼间,他们的周围净空到一个旁
人都不剩。
「痕,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紫怜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步履蹒跚的自乔德身后站出来,田紫怜布满哀伤的秀美面容尽是不敢置信及心痛,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心爱的人居然会举枪威赫他们,明明痕并不是这样的人呀!
在他失踪的那段期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让他整个人变了样,似乎连她们都不认得了。
「就因为妳是田紫怜,才该死。」枪口从乔德身上转到田紫怜的头部,单劲痕平板的语调有着前所未有的冷酷杀机。
「你说什么…」心惊的低吼完,脑中瞬间挤入的猜测想法让乔德表情变得越加难看。该不会是帅泯儒那个恶魔利用失心的单,要他在被控制的情况下亲手了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也未免太过残酷无情了,这么做分明就是要阿痕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当中受尽折磨无法解脱,真是有够卑鄙无耻。
不行!他不能让那个没人性的魔君计谋得逞,要是让阿痕在这里亲手杀了田紫怜,那么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挺身护住因为单劲痕的话而受到打击,全身阵阵颤抖的田紫怜,乔德态度转为强硬的宣誓道:「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她一根寒毛。」就算拚了这条命,他也要保护田紫怜全身而退。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漠然的诉完,单劲痕倏然跨步走向他们,手上的枪依然高举不放,可双方的距离却越拉越近,看来他应该是打算要走近一点解决他们。
虽不能理解单劲痕为何放弃原地射击而改以趋步向前,但这对他们而言却是个大好机会,只要单劲痕再靠近一点,那么他身旁的珍妮就有机会运用暗器打下他的枪,解除威胁。
不用言喻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谨慎的看着单劲痕走到前方十步之近后,利用他扣下扳机的瞬间,珍妮手臂一甩,一道脱兔般的光芒立即飞射向单劲痕举枪的手腕,直接命中目标,枪也成功自他手上脱落掉到地面。
趁着他略微错愕的当下,乔德敏捷的冲向前攻击单劲痕,机灵反应过来的后方立即出拳抵挡他的攻势,两人当街打起了近身肉搏战。
趁着单劲痕被乔德拖住的空隙,珍妮拉着田紫怜转身欲跑,但却受到了阻碍。
「紫怜,妳怎么了?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慌乱的望着倔强待在原地不肯离去的田紫怜,珍妮急切的欲劝她离开,可是田紫怜却说什么都不愿走。
「不,我要留在这里。」就算待在这会有生命危险,她也绝不离开。好不容易盼回了未婚夫,就算他现今变了个人,甚至还要杀她,她也不愿再离开他身边半步。
况且,她还有好多的疑问想要向痕问清楚,如果现在走了,谁又能担保他不会再一次离开自己身边呢?
所以,说什么她都不走。
「紫怜,妳别傻了,阿痕已经不是妳所认识的他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杀妳,如果妳继续待在这,恐怕真的会出事,难道你要让阿痕因为亲手杀了妳而痛苦后悔一辈子吗?!妳忍心这么对待他吗?!」朝她大吼着,珍妮是真的不愿见到憾事发生,才会情绪如此激动到失了平常的冷静。
「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平静的看着珍妮,此刻的田紫怜似乎有些改变了,原本难过脆弱的模样不但回归成透着冷艳的面容,甚至让人感到犹如邻家妹妹的纯朴气质也转化为难以亲近的冰冷,眼前的田紫怜简直跟之前纯真活泼的形象迥然不同,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什么变化,为什么改变得这么彻底,让珍妮根本无法适应。
「紫怜…」不确定的迟疑开口,珍妮觉得眼前的她变得好高不可攀。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阻止他的。」坚毅的面容显现无法比拟的倔强,她不会让单劲痕有机会做出无法婉回的憾事,即使要拆下在人前所伪装的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