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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奎无论看多少次,听多少次,想否认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不再犯糊涂了?”白祁临好笑的抬起被咬的长指,放在唇边抚了抚,对着发愣发了很长时间的叶奎嗤笑一声:“欲擒故纵适可而止就好,只要你还是一如既往,不再耍这些小聪明,我可以承诺,对你之前的过错既往不咎,甚至,让你服侍在我身边。”
☆、第43章 疯狂而扭曲
叶奎眨巴眨巴略带水雾,水汪汪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她对白祁临的话表示出千万分个不解;服侍?
她记得之前这个人有说过;叶奎想做他身边的一只犬;那口气就像主人在施舍可怜的宠物。这个人和叶奎;究竟是什么奇怪而又复杂的关系……
缓缓松开紧抓的薄被;叶奎犹豫的咬了咬下唇;最终垂下眼睫;沉默的盯着自己的指缝,没有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叶奎不知道;她的表现,无疑是当面拂了白祁临施舍的好意。
白祁临微微动了动身子,不悦的压下眸底翻涌的戾气,抬起一只手,缓缓朝叶奎招了招,命令道:“过来。”然后在叶奎越来越不解的目光中,微微前倾了身子:“跪在我脚边,让我看到你十足十的诚意。”
把叶奎没有任何表示的行为看作是叶奎太过难以置信的表现,这是在他的耐性下,给出叶奎的第二次效忠机会。
叶奎戒备的抬眼,瞳仁漆黑而清明,在投向白祁临的时候,一瞬间扯断了白祁临的最后一丝耐性。
白祁临缓缓站起身,摄人的眸子闪出残忍和不耐。
慢慢踱步至叶奎近身,随着叶奎戒备的眼神中不断出现胆怯和颤栗,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奎,伸出瓷般长指,抬起了叶奎的下巴:“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为拒绝,嗯?”
话语的尾调,危险而锋利。
他鄙夷的打量着此刻的叶奎,那苍白的面容上,妆容早已被他命人洗去,纤长浓密的睫毛下,眼神宛如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看在他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叶奎是该怕他,却不该像陌生人一样怕他,而是卑微的祈求着,害怕失去他的怜悯。
这七年来,他让叶奎跪,叶奎绝不会站,他让叶奎爬,叶奎绝不会走。
叶奎所有低贱的行为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只要能近身服侍他,叶奎什么难堪的的事都做得出来。
然而七年后的此刻,叶奎居然敢违背他。
像这种自降身价的胎生血脉,如果不是还握有他要的药物清单,早就成了丧尸的笼中之餐。
叶奎神色僵硬的直视着白祁临唇角残忍的冷笑,忽觉之前被打的脸颊又火辣辣的肿痛起来,她感到自己和白祁临完全是牛头对着马嘴,无法沟通,白祁临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无法感同身受,更何况她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叶奎被自己之前莫名遭受的一切,汇在喉头,成了一股堵闷之气,秀气的眉毛蹙了又蹙。
叶奎现在除了害怕胆怯,更多的是难以理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一切表现,都没任何用武之地。
垂下眼帘,叶奎望着抬起她下巴的指上,那深深的咬痕,头一偏,抵触的挪开了下颌,脱离了白祁临的掌控。
下一秒,白祁临只觉指上一轻,漂亮似谪仙的面孔立刻狰狞三分,他用一双瞬间布满阴寒的眼睛,紧盯着做出抗拒动作的叶奎,不紧不慢的伸手,抓住叶奎的发丝,扣着叶奎的后脑。
然后猛然用力,在叶奎无声的痛呼中,将叶奎生生扯下了床。
“扑通——”
叶奎摔在冰冷的地上,发丝被白祁临扯得生痛,痛得她冷气倒抽,即使房内没有腐尸的腥味,她也四肢冰冷,在完全没料到的情况下,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脑中轰鸣一片。
“知道吗?”白祁临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匍匐在脚边,不停喘息的叶奎,缓缓松开掌心里,被他扯下的几缕发丝,轻轻半蹲□子,手指抚上叶奎线条柔软的侧脸,讥讽似的冷笑:“违背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白皙秀气的手指在叶奎娇嫩的脸上狠狠摩挲两下,缓缓移至叶奎的衣襟边,白祁临在叶奎的不断颤栗中,一颗一颗,解开了叶奎上衣的纽扣,露出了一片雪白中带着病态的肌肤。
原本在叶务和顾管家精心照料下一点儿一点儿恢复着健康的身体,被白祁临几经折磨,生生磨回了苍白的状态。
如果叶务知道了此刻的状况,一定会失去该有的严谨和理性,为自己的大意内疚不已。
“如果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儿利用价值,你早就被扔进了笼子里,然后被迫剔掉一片一片的肌肤,直到露出森森白骨,送给我可爱的宠物们,品尝。”白祁临压低嗓音,唇贴着叶奎的耳畔森森开口。
话语间,他将冰冷的指伸进叶奎敞开的衣衫,贴着叶奎光滑的背肌,指腹缓缓摩挲着下移,似挑逗,似暧昧,惹得叶奎更加颤栗不堪,让叶奎完全在他阴晴不定的骇人举动下,惶惧的忘了反抗。
尤其当宠物两字从白祁临嘴中不带感情的吐出来,叶奎立刻想到了那满屋被绞碎的腐烂尸体,血液像凝固在了她的血管中,她只要一闭上眼,映入的除了铺天盖地的腥红,再无其它。
叶奎颤抖着双唇,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哪怕知道白祁临针对的不过是重生前的叶奎,她也不禁被吓到了。
“奎奎。”白祁临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叶奎的腰肢,在叶奎狠狠颤抖了一□子,抬头错愕的望向他,脸上布满羞耻屈辱的潮红时,轻蔑的笑出了声:“不管你再怎么掩饰抵触,你的身子,都抗拒不了你真实的反应。”
伸出一只手拍拍叶奎发怔的脸,白祁临突然握住叶奎的胳膊猛地一个用力,把叶奎从地上拽了起来,往沙发上一坐,将手脚发软的叶奎圈在了腿上,搂在了怀中。
他向来是厌恶碰触胎生血脉的,尤其还是对他卑躬屈膝多年的叶奎。
但是叶奎刚刚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屈辱与隐忍,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叶奎生涩的第一次,抛开叶奎对他玩出的欲擒故纵,其实胎生血脉的身子,确实要比培养皿培养出的血统,鲜美不少。
“好了。”白祁临突然一改之前的阴毒暴戾之色,整个人眉眼立时温和的异常,可即便再温和,也掩不住他阴柔之下的残忍气息,他伸手捏了捏叶奎的下颌,顿时耐心十足的哄道:“你不该激怒我,你如果像往常一样,我又在怎么会惩罚你,来,告诉我疼哪了?我让卫军医给你看看。”
叶奎微微低着头,还处在云端与地面相互交替的惊惧感中,白祁临指尖冰冷的温度,不断渗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她颤抖着唇瓣,重重喘息,对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难以理解。
明明刚刚他失控时候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狠得难以想象,却又能在眨眼的时间,变得极其体贴温柔,就像在抚慰一个情人。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疯狂而……扭曲?
别过脸,叶奎朝白祁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望去,虽然笑着,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儿感情。
眨巴眨巴长长的眼睫,叶奎不自觉的瑟缩了□子,唇角僵硬的线条渐渐柔和下来。
白祁临四平八稳的端详着叶奎的每一个变化,当那水润亮泽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眼底的时候,他倾国倾城的面庞上,笑容突然布上了一抹明显的阴霾,差点儿抑制不住将叶奎狠狠甩下去。
这个女人黑白分明的眼中忽然出现的,柔柔的怜悯和困惑,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那么卑微模糊的面孔,此刻却在他眼前,无比清晰,让他感到很怪异。
冷笑一声,白祁临危险的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往叶奎唇前凑了凑:“怎么这么学不乖,奎奎,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不舒服。”把叶奎的发丝往侧一扯,叶奎痛苦的闭了下眼睛,被迫转回头,留给白祁临的,是一张惨白的侧脸。
怒极反笑的白祁临一手抚在叶奎的腰际,狠狠往怀里按了按,在叶奎急促的吸气时,咬了咬叶奎的耳垂,低声道:“既然你哪都不疼,就是浪费了我一番惩罚的心思。”
竖起一根玉琢似的手指,白祁临往叶奎裸…露的锁骨上重重按了按,眼神恢复一贯的鄙夷阴冷:“这是不被允许的。”
失去了耐性的白祁临,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抓住了叶奎的手腕扭至身后,然后用力,将叶奎按在了沙发上,毫不怜香惜玉。
叶奎让他感觉心中珞了一块石头般不舒服,他越是不舒服,就越想看到叶奎屈辱隐忍的表情。
他刚刚才察觉,比起让叶奎像一只犬一样卑躬屈膝,还不如让叶奎屈辱到抽搐来得有趣。
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跪在叶奎身侧,白祁临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的嘲讽:“还违背我吗?”
本是细水流淌似的嗓音,却让叶奎震了震,心有余悸的睁大了圆润的双眼。
心跳倏然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叶奎知道,这是她恐惧的证明,她张了张唇,冷气全灌进了嘴中。还来不及在被动下,机械服从的摇头,白祁临就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相当斯文优雅的脱掉了她的衣衫。
☆、第44章 谁还愿意碰你
“都让你要乖乖听话了,真可怜。”白祁临冰凉的指尖在叶奎光裸的背脊上;轻轻来回:“不过身体是个宝;可惜太瘦了;一个病秧子;你说除了我……”
他慢慢俯下了头;瞳孔微微一缩;嗓音低哑;充满了极其难忍的野性:“谁还愿意碰你?”
唇角扯出一抹讥讽冷嘲的笑意;白祁临勾了勾叶奎僵硬的下巴;重重朝叶奎嘴上吻了过去。
长驱直入的啃咬和吮吸,熟悉又陌生的甜香立刻充斥了叶奎的口腔;让叶奎羞耻的涨红了脸,喉中发出闷闷的低吟。
拼命的摆动了下巴想要躲开,可是粗鲁抚过她身体的手,每一处都用了力道,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
不知所措的任其摆布着,叶奎连惊惧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重重喘息了几下,她紧紧合上眼,不再反抗,只有剧烈颤动的睫毛彰显着她的不安。
此刻她的感官是前所未有的敏感,羞耻,无助和反感侵袭着她的大脑,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在让她清晰的知道,他才是做主的那个,她不能拒绝不能反抗,因为她所做出的一切抗拒,都是徒劳。
从小到大的学习中,从未教过她去怎么反抗这样性格扭曲的人,所以她会害怕,与其冒着会激怒白祁临更加残暴对待她的危险,不如顺着他,或许一切会比想象中过的快。
白祁临见叶奎突然没了反应,微微眯起双眼,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撤出舌尖,他鄙夷的冷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叶奎颤动的睫毛:“知道吗?你静静躺着的样子。”顿了顿,白祁临捧起叶奎的脸,轻轻亲了两口:“更像个宝贝。”
把叶奎顺从的样子理解为沉默的反抗,白祁临脸色骤然变黯,布满凉意的掌心重重覆上叶奎的大腿,使劲搓揉:“真想给你注射ll凝胺,密封进厚厚的玻璃罩里,摆放起来。”
不外乎白祁临会突然暴戾,被丧尸重伤之前,叶奎为了挑起他的*,曾多次摆出低贱的姿态,此刻的叶奎却多次对他表现出疏离和违背。
一直以来他凌驾全局,绝不允许有谁,脱离他的掌控,在他设好的轨道上,越走越偏,叶奎也不例外。
叶奎被突如其来的搓揉痛得一颤,眼睛睁了睁,又重重闭上,她羞耻的紧咬住牙根,把脸沉沉埋进沙发里,忍不住快要哭出来,那痛苦令她全身抽搐。
当白祁临嗤笑一声,俯身贴上她的背部,当他咬着她的下巴,从背后分开她的双腿,隔着冰冷的裤料,将火热硬物抵在她的腰后,她终于紧张的哭了出来。
默默顺从是一回事,顺从着接受即将面临的耻辱又是一回事,叶奎无法想象接下来的事,一直压抑着的恐惧,害怕一股脑的涌上来,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愚蠢。”就在叶奎处在奔溃状态时,白祁临突然抬起身,丝毫不带温度的衬衣离开了叶奎的背脊。他用指尖摸了一下叶奎脸上的滚烫泪水,放在眼前看了看,眼里的戾气很是凌人:“肮脏的液体,谁允许你流下来的。”
他生来就流不出这种被称作眼泪的液体,这种液体,让他极为厌恶。
此刻,他竟然因为叶奎的眼泪,感到了一股无名的焦躁和异样感,就像有一根针,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叶奎这个低贱的女人,除了摇尾乞怜,怎么可能会哭,这双他曾经看了七年的眼睛里,此刻却有着他从未察觉的懦弱。
向来在外面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丑态毕露的叶奎,无能卑微到一无是处,让人唾弃,没想到被丧尸重伤后,却一改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