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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质感的薄被,早已因为叶奎不安的睡眠,掉在了床脚。
“没有关系,卫一路解释不清楚,我会一点儿一点儿教你。”白祁临修长的指尖刮过叶奎的唇瓣,表现的很有耐心,他缓缓解开叶奎身上的睡衣纽扣,仿佛理所当然。特别明显的一点变化是,他对着叶奎的眼中,少了鄙夷和讥讽。
如果卫一路听到自家长官对他做出的评价,一定会苦笑着撞墙,被叶奎打击不轻的心脏,彻底粉碎,然后捧着自己受伤的表情,感慨,白长官啊,做为一名军医,他怎么可能解释不清楚,您就算说谎,也要眨眨眼啊。
“别。”叶奎困惑的呆了呆,完全无法和白祁临同一节奏,当她感觉胸前传来凉凉的触感时,忙一把按住白祁临的手背,一脸余悸:“求求你。”发颤的语音暴露出她极为不自在。
即使白祁临已经不止一次对她亲密过,她还是没办法接受,做为一个世家千金,在她的认知里,所有的亲密,都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白祁临就推翻了她的认知,他总那么不容拒绝,一味将她莫名其妙的的掳来,又一味对她阴晴不定,肆无忌惮的亲吻,从不说明理由。
微微动弹了□子,叶奎偏过头:“我们,我们……”
“知道我为什么有权利利用你吗,因为,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似乎知道叶奎想问的是什么,白祁临解纽扣的动作依然继续,叶奎按在他手背上的力道,根本微不足道。
当纽扣解到最后一颗,白祁临纤细的两指勾过叶奎的下巴,嗓音阴柔沙哑:“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合乎情理,奎奎,难道你忘了吗?”
他轻轻啄了啄叶奎的耳垂:“你说你永远不会违背我。”带着淡淡甜香的气息,吐进叶奎的耳内,令叶奎愕然之余,忘了阻止白祁临接下来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白祁临勾勾唇角,脱掉叶奎的睡衣,动作像回放的镜头一样,又轻又慢,似乎怕惊吓到了叶奎一般,他卡住叶奎的颈项,翻身,把叶奎缓缓按倒,压在了身下。
脑袋里似有千斤重石,压得嗡嗡作响,叶奎后知后觉的回神,还处在受惊的状态,她一动不动的任白祁临为所欲为,却全然没有了被撩拨的颤栗感。
抿抿唇角,叶奎心绪杂乱,更加不能理解,白祁临……是叶奎的丈夫?
“那……”叶奎抬起一双极其认真的眸子,锁住白祁临的双目,撑着手臂半坐起身子,动作青涩的,用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你为什么说,给我机会,让我做你身边的一只犬?”
白祁临曾经说过,叶奎说想做他身边的一只犬,况且,一个人会以这样扭曲而疯狂的举动,对待自己的妻子吗?就连利用,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漏洞大到难以置信。
白祁临见叶奎一副不信的诚挚表情,微微勾勾唇角,索性坐起身,捏捏叶奎的下巴,唇边扬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你自己说过的话,你居然忘了?”
叶奎微微睁大眼睛,视线在白祁临谪仙似得面孔上,停留了几秒。
白祁临的脸部线条非常完美,白皙而且漂亮,只是五官总透着一股阴恻恻的意味,让人总有些害怕,他的腰身窄瘦修长,手指纤长而干净,这样一个看不透的男人,让你似乎永远都听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蜷了蜷手指,叶奎将指尖用力扣在床上,垂下了眼帘,一时语塞。白祁临的话令她难以分辨真伪,如果叶奎真的是他的妻子,她说她忘记了,岂不是太过牵强?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贸然开口。
“时间太久,我……”紧张的蹙了蹙眉梢,从来不擅长说谎的叶奎,揣揣的盯着自己的腿,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我不记得了,绕在舌尖的五个字最终没能完整的说出来,她不好意思的脸色一红,甚至忘记了白祁临之前想要对她做的事。
“我知道了。”白祁临了然的看着突然红了脸,闪躲意味分明的叶奎,心中对于自己惊讶的发现,有了七分的肯定。
抬腿下床,白祁临拾起掉落在床边的丝绸被单,随手往床上一丢,拿起放在床头上的军帽,语速低哑而缓慢:“天一亮我便会过来用早餐,今晚,就先放过你。”
垂下黑长的睫毛,白祁临视线扫过还在因为说谎而羞愧的叶奎,阴冷的勾起了唇角。
为什么他现在才察觉,叶奎的小脸有一点儿动人,尤其是叶奎彬彬有礼的对人笑时,弯弯的眉眼,灵动纯真,为她镀上了一层焕发的柔光,尝起来,真是别样味道。
☆、第49章 屈从
扣住叶奎的下巴抬起,白祁临不等叶奎反应;湿凉的舌尖扫过叶奎的左眼睑;湿漉漉一片;他真该;在叶奎被丧尸重伤后再次醒来时;就敏锐的察觉到。
收回手;白祁临关掉房内的灯光;转身朝门外走去。
“咔——”门重重合上;沉沉的声音在房内细小的回荡。
一瞬间回到一片漆黑;叶奎动作迟缓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睫毛微闪时,痒痒的刷过她的指腹。
愣愣的望一眼紧闭的房门,她迟疑了很久,才抿唇记起一件事,天一亮,白祁临会和她一同用餐?
茫然的轻蹙了蹙眉,虽然口中不能否认,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相信叶奎是白祁临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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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姐,今天的早餐请您务必,享用愉快。”重复着每一早必说的话,莱斯拉长的机械手,把比前几日丰盛的早餐一一摆上了小圆桌,更是在为叶奎摆上一杯牛奶后,又把一杯浓稠的红色液体,放在了叶奎对面的餐盘旁。
柔和而明亮的阳光透进房内,像一层薄细纱,铺在了叶奎曲翘的睫毛上。
“谢谢。”眨眨眼,叶奎望着莱斯可爱的方头大脑,嘴角微扬,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莱斯都是那么的可人。
收回视线,叶奎看着对面杯中的红色粘液,眼中满是好奇:“莱斯,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从莱斯摆出双份用餐餐具的时候,她就确认了自己昨晚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白祁临一会儿会过来和自己同餐,想想白祁临坐在她对面用餐的情景,就感到有些别扭。
莱斯机械的转动了脑袋,顺着叶奎的视线看去,当即泛着绿色字母的圆眼,立刻“嗞嗞”的成了一堆叶奎看不懂的乱码。
学着人类迟钝的摇了摇脑袋,莱斯往后退一步,钝钝的声音毫无起伏:“对不起叶小姐,莱斯不能说。”
叶奎不解,差点儿脱口而出为什么,想了想,叶奎弯弯眉眼,笑容温润的改了口:“是吗,没有关系。”
她是有一点好奇,但她觉得追问下去会令莱斯为难,因为尽管莱斯没有明显的表情,她还是从莱斯的金属脸庞上看到了皱脸的动作。
莱斯热情而礼貌,表面虽然是一个机器人,可涵养内在使得他丰富灵活。
白祁临阴辣的眼神忽然划过叶奎的脑际,叶奎顿时眼皮一跳,蜷了蜷指尖,下意识里做出了突兀的比较,比起某些人,她更喜欢机械的莱斯。
“可是莱斯要谢谢叶小姐。”莱斯圆眼中的乱码恢复了正常,他上前两步,歪过脑袋,朝叶奎抬起了一只机械手,样子萌得使人欢心。
叶奎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把手搭了上去,莱斯礼貌的亲了亲她的手背,继续解释:“托叶小姐的福,莱斯终于通过了生态监狱研究员,极为严格的禁闭考试,并且于今天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十六秒,获批了对叶小姐的外出监控申请。”
解释详细而郑重,听得叶奎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生态监狱研究员?和她有什么关系。
茫然的过滤了一下这个职称,黑黑的瞳仁扫过似乎心情愉悦的莱斯,叶奎掀掀唇,很认真的问:“莱斯,为什么说是托了我的福。”
她想,她并没有接触过和这个职称有关的一切,更不用说,能帮到莱斯。
“这是当然的,叶小姐。”似乎被问到了心坎儿里一样,莱斯居然前后转了转机械手,左右摆动了起来,样子虽然滑稽,却显得很兴奋:“莱斯备考了一千八十六天,没有一次通过,自从喜欢上了叶小姐,莱斯的兴奋指标一直处于99%的状态,紧闭考试一次通过。”
在原地完美转个圈,当莱斯手舞足蹈身体呈弧形时,他突然一顿,圆眼里又成了“嗞嗞”的乱码:“哦,不。”
莱斯似乎害怕的感叹一声,摆正了身体,对叶奎发出了可怜的恳求:“白长官会把我放进冷冻液里解体的,叶小姐,请不要告诉白长官,我的兴奋指标是来自于您。”
叶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听出了一点儿大概的意思,又好像比之前更加茫然,不过莱斯居然说喜欢她时的模样,太讨人喜欢了。
把白祁临昨晚带来的疑惑一扫而空,叶奎心情很好的勾起一个漂亮,温和的笑容:“不会的莱斯,我不会告诉你的长官。”
做为一个长官,军人信赖的上司,白祁临居然会因为一个兴奋指标的来源而解体莱斯,她真的很不能理解,这样的长官,能取得军人心甘情愿的忠诚吗?
叶奎缓慢的眨了眨眼,拿起餐刀的刀柄,在指腹上摩挲了两下,侧头望向落地窗外飞行的奇怪机身,对莱斯多了几分喜爱的同时,又多了一分同情。
那卷翘的睫毛迎上暖暖的光芒,很是盈盈欲滴。
叶奎不知道的是,效忠于白祁临的每一个人,或是机械人,都是绝对的心甘情愿。
因为所有人效忠的,正是白祁临的狠戾残忍,服从的,正是白祁临狠戾下的绝对领导力。
就在叶奎盯着窗外看的全神贯注时,莱斯突然往后退了几步,两只机械手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两侧:“白长官。”明明毫无起伏的语调,叶奎却能听出了十足的恭敬。
睫毛狠狠颤了一下,叶奎身子一僵,手中的餐刀从指间脱落,“砰”一声砸在餐盘上,她慢慢转过头看去,白祁临正把手中的军帽取下,递给了跟在身后的下属手上。
房门打开的同时,还有两列两排,手持银色镭射枪的军人整齐而一的走了进来,分散在了房内的周围,气势汹涌而犀利,吓了叶奎一跳。
白祁临唇角噙着冷笑,眼里是一贯的毒魅,他静静盯着叶奎,正在缓缓靠近。
叶奎浑身一震,猛地站了起来,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扫落了面前的餐盘。
“哗——”碎裂的声音倏地响起,餐盘里的食物撒了满地,地毯上立刻一片狼藉,叶奎心有余悸的望一眼白祁临,忙惊慌失措的蹲□捡碎片,指尖刚刚摸上碎片一角。
“不准碰。”白祁临听不出喜怒的开口,眼睛死死盯在叶奎身上,阻止了叶奎的动作,当叶奎手一顿,发愣的迎上他阴恻恻的视线时,他转头吩咐莱斯:“再备一份新的过来,连同牛奶。”
“是的,长官。”莱斯晃了晃圆眼里的字母,泛着的绿光明显黯了黯。
叶奎动作僵硬的站起身,戒备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指尖不由自主的按在桌沿,缓缓用力开始泛白。她看了一眼跟在白祁临身后,脸色端正肃穆的军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该怎么问,问白祁临为什么在一个简单的早餐上,要带这么多下属吗?
叶奎不是没有在众多目光下用过早餐,可是佣人们不会露出这么冷冰冰,像看犯人一般的眼神,更不会面无表情的拿着枪,充满警惕和防备。
白祁临无视叶奎的异样,嗤笑一声,捏住叶奎的下巴,在叶奎嘴上狠狠吮吸了一下,松开手慢悠悠的坐在了叶奎对面:“奎奎,站着做什么,还是你想……”
微微眯起眼,白祁临倾身向前,促狭的勾起唇角:“坐在我怀里?”
叶奎恍惚了一阵,回过神来直直盯着眼前的地毯,然后扬手,狠狠抹了一下被白祁临吮吸的唇瓣,安安静静的坐回了椅中。
白祁临总能堂而皇之的说出一些令她羞耻的话,她不能反抗,甚至还要屈从,可不代表她能接受。
白祁临的话是难以分辨,但仔细想想这些天,莱斯与卫军医对她的态度,本来就无法相信叶奎是白祁临的妻子,现在就更加无法相信。
很快,莱斯送来了新的早餐,把地上的碎片一一理清后,退出了房间,期间,除了“享用愉快”,莱斯没有再和叶奎说过一句话。
叶奎执起餐具,缓缓咀嚼口中的食物,顶着满屋的压抑和冷冽,即使她的动作做的优雅绰约,也不难看出她丝丝的不安与紧张,在这种氛围下,叶奎根本食不下咽。
倒是白祁临,动作随意自然,像是早已习惯,毫不介意在这种氛围下用餐。
白皙修长的指拿起玻璃杯,红色的粘液顺着白祁临微微扬起的漂亮颈项,一一划过喉咙,染红了他的薄唇。
叶奎好奇的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