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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客气地说是金钱万能,但是她调教出的人手真是不赖。强将手下无弱兵。
“小语那方面呢?”风行儒突然想起。
“我和她说过了,她看起来很平静,应该是释怀了。”目前他没多大心思去分神。
“是吗?”和若桐讲法不同,也许小语在心上人面前强颜欢笑吧!
“爸,公司损失很严重吗?”
风行儒取笑地说道:“还好,一些厂商抱观望态度,怕你为了女人败尽家产。”
“受不了,低级的笑话。”盲目的蠢者。风展翔在心中补了句。
两父子聊得正起劲,秘书按了内线进来,指有访客,风行儒要她把人请进来,同时一群公司的高级主管也进来会合,共同参与即将合作的事宜。
见到来人风展翔为之一讶,“咦!是你?”阴魂不散。
“风大少,你好像不欢迎我们和贵企业合作。”
来的不是旁人,是曼维斯企业的女总裁黎紫苑和霍氏企业的总经理霍玉蓟。
“你来谈合作?”他是不太信服,这女人诡计多端,而她的男人……盲从。
“展翔,不可对客人无礼,两位请坐。”风行儒商业性地招呼,命秘书送两杯咖啡来。
“爸,不用对他们太客气,尤其是她,特阴险。”已列入违禁品。
“展翔——”风行儒用谴责的语气不许儿子多话。
黎紫苑自在地坐定,反正他的好日子不长了。“无妨,风董,令郎是挚友的男仆,我们很熟。”
“男仆?”
风家父子面面相觑,惊声一呼。
“你不是在玫瑰家做牛做马?”
“玫瑰?”是那个模特儿。风行儒心想。
“我做牛做马?”几时,他怎么毫不知情?风展翔怀疑她不安好心。
“种马和牛郎你喜欢哪个词?一种是浪费,一种是付费。”只差有价和无价——没有价值。
风展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黎、紫、苑,你这恶女。”天呀!他无地自容,竟然当着一群高级主管面前谈论。
尽管咆哮吧!等会欲哭无泪。黎紫苑不再理会他,转向风行儒,“风董,我想和你谈件合作计划。”
“嗄?喔!谈……谈合作。”老人家心脏不好,禁不起惊吓。
他以为黎总裁是个茬弱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真是飘逸如仙。
可是一开口便辛辣无比,让他这个商场老将差点战死沙场,舌根麻得不灵活忘了回答,她的反应真是太机灵了,连儿子都被激得变脸。
做牛做马。
牛郎、种马。
亏她想得到,他对她的观点大大改变,不由得升起敬佩之心。
“本企业与霍氏企业打算与贵公司合作电脑方面的一线产销……”黎紫苑开了头,由霍玉蓟接着主导一切。
他侃侃而谈,由厂房设置、开发周边产品到宣传推出,无不详尽地解释,毫无遗漏。
计划之完美舍风行儒频频点头,不时发出惊叹声。
“资金由三方出,风氏企业负责开发新产品,线上作业由曼维斯企业负责,产品推销由霍氏企业包办,预估年净额在百亿美金左右。”
“百亿……美金?”
好惊人的数目,令人咋舌。
“风董,不,冲着令郎和挚友的关系,我该改唤你老一声风伯父,如果你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我可以代付。”
好敏锐的娃儿,看出他的资金卡在原料上。风行儒沉吟着,“这样好吗?不怕赔本?”
“无所谓,一点小钱而已,赔了就当买个教训,几十亿我还玩得起。”黎紫苑玩惯了金钱游戏,不把钱当钱用。
“玩?”他需要吞颗镇定剂,不然真被她吓死。
几十亿拿来玩,好狂的娃儿。
“风伯父,你对这项合作计划有无不满之处?”
“呵呵……计划很好,很好。”资金由她出,他这方只需要进行产品开发,他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
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少,能在众人排拒的情况下和两大企业合作,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她真有心。
为此,风行儒不由得对她口中的挚友玫瑰起了莫大好奇心,什么样的女子值得她花费心思交往,不惜花巨资拉拢他?
也许,坏女人的定义因世纪而改吧,不然他如风不定的儿子怎会为她舍弃一切,只钟情于一人。该会会众人口中的坏女人。
黎紫苑客气的道:“风伯父若没有意见,明天我会派本公司的副总裁来和你签约。”亚雷最近有点混,该操操他。
“喔!好,好,我会把合约准备好。”嘴上高兴的应允,风行儒却不禁心想,这么快,她太急了吧?
黎紫苑看风展翔像没事人似地直打哈欠,一向孝顺的她看不惯别人的“不孝”,三十来岁的男人还玩物丧志,欠教训。
她笑容可鞠地从公事包取出一本色彩鲜艳的刊物。
风展翔不安的坐直身子,那封面不是……
“不可以!”
谁理你。她回以恶意的眼神。“风伯父,送你一本写真集当见面礼,是你儿子的作品。”
“老爸,别翻,对你的高血压有影响。”风展翔大掌张开盖住封面的人儿。
黎紫苑扯开一朵迷人的笑,“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今天刚上市的写真集卖得不错,突破五十万本,目前正在加印中。”
风展翔气红了双眼。“你不是说做做样子,印个几百本了事?”
“有钱大家赚嘛!玫瑰捐出的版税可以盖间育幼院,以后就命名为玫瑰爱心育幼院如何?”
火气瞬间疯升,风展翔怒得冲上前,可惜被人挡住,“霍玉蓟,你走开,我今天非杀了她不可。”卑鄙的小人。
霍玉蓟笑了笑,在她面前护着。“我想有件事你会更生气。”
“不可能,我已经气到极点!”不该相信她的。
“不,你一定会生气。”肯定。霍玉蓟眼露精光。
风展翔斜挑一道眉,“说。”不可能更坏了。
他等了一会儿才道:“她在楼下柜台摆了一千本写真集随人翻阅。”
“啊——恶魔。”风展翔随即跑出去,准备“没收”。
黎紫苑还有更恶毒的一招,她看看几位望眼欲穿的男主管一脸急切却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情。
“贵公司的电梯‘可能’会卡在二楼十分钟,现在走楼梯下……全跑光了。”她话还没说完,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三个人。
“咳!他们身体……不舒服。”风行儒盯着桌面上性感无邪的女子封面,心跳有点紊乱——太刺激老人家了。
男儿本“色”,一个个佯称头痛、肚子痛、脚痛,连痔疮都搬出来用,可见火玫瑰的魁力无人能挡。
不知是模特儿天生出色,还是摄影师技巧好,光看封面就晓得它一定大卖。
性感中带着无邪的笑,清澈的黑瞳里并存妖媚与天真两种极端,玫瑰花瓣落在重点位置显得迷离,叫人疼宠不生半点色心。
天使的诱惑。
标题取得好,模特儿的身段与曲线完美得无懈可击,清艳的容貌微露迷惑的邪气,勾引人的唇却透着少女气息,纯洁和诱惑同时散发。
连他这个“老人家”都忍不住想翻翻看。
当办公室的大门合上时,门外的黎紫苑露出得逞的笑容,她看到风行儒翻开第一页,那双老眼蓦然瞪大,散发出光彩。
“顽皮呀!苑儿,这么捉弄老人家。”
她的表情是飞扬灿烂。“你想,我们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你哩,坏女人。”霍玉蓟笑吻她的发际。
是呀!她是坏女人,比玫瑰还坏,一个名副其实的坏女人。
在隐密的咖啡屋一角,凄厉的慑人视线停留在溅满污渍的刊物上,射出的疯狂光芒似要烧透薄薄纸面,将其毁灭。
她不相信一手精心策划的阴谋竟成了助力,恶意的毁谤、污蔑反而成了笑话,让坏女人在一夕之间成了家喻户晓的写真女郎,被镜头追逐的新宠儿。
坏女人变成一种流行的趋势,时下年轻女子以使坏来彰显个人色彩,蔚为风气。
坏女人正吃香,高挂的海报四处可见,往往在宣传人员挂上的五分钟内被人神奇的摸走,只留下一个空架。
为什么别人可以活得那么精采,自个却卑微得令人唾弃?
不甘呀!怨态。
“请问你约我出来有何事,我还得赶回去上政治概论。”文质彬彬的张文肆不解地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子。
“未来的幸福会比不上一堂课吗?”讥消的语气隐隐流露。
他一凛。“请恕我愚昧,你的话我不甚了解。”
“你爱火玫瑰是吧!”
“火玫……喔!你是指玫瑰。”他都忘了人玫瑰是艺名。“是的,我爱她。”
“你想不想得到她?”
“不想。”他很直接的回答。
秋若桐激动地推翻插上海芋的玻璃瓶。“你怎么会不想要她?”
“因为我爱她。”是的,因为爱。
“爱就是要得到她,爱就是要占有她,你为何要放弃到手的幸福?”懦弱。
张文肆落寞的噙着苦涩。“让自己所爱的人获得真正的快乐才是无私,放弃也是一种唯美的幸福。”
努力过,他不后梅,就当个永远的爱慕者,在她背后默默守候。
“读书人的酸儒气作祟,你会无欲无求?”不可能,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佛家说舍得,有舍才有得,我现在心情很平静。”心胸是一片晴朗。
她不再隐藏本性,利眼一狠。“我可以帮你得到她。咱们合作……”
“不,强求的爱情是镜花水月,到买来虚空一场,我觉悟了。”看开了。
成熟的男人不会让所爱的女子悲伤。
“爱情可以得到手再慢慢培养,何必迂腐的守着旧思想,和我合作万无一失。”秋若桐急切的说服他。
一席话谈下来,张文肆明了她是个不择手段的破坏者。“你快乐吗?”
“嗄!什么?”她一时收不回凶狠表情,怔住了。
“玫瑰和你无怨无仇,你百般算计为何桩?”他无法理解。
恨意浮上她的眼。“她不应该勾引他,她不应该让他爱上她,她是恶魔。”
“你才是心态扭曲的恶魔,丑陋得令人反胃。”他不许人污辱他的女神。
“我哪里丑了,我是最爱他的女人,你凭什么说我丑,我只爱他。”秋若桐神情阴毒地扑上前欲掐住他的脖子。
张文肆适时的跳开让她跌落地上。
“你根本不爱任何人,你只是自私的妄想所有人都爱你。”可悲的心态。
“谁说是妄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哈……”
秋若桐狂笑地跑离,他本来想追上去,一道清丽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
“可以聊聊吗?”
“我……呃……”眼前的女子让他心生好感,自然地点头。“我叫张文肆,T大讲师。”
“童凝语,T大研究所新生。”仿佛前世姻缘再续,四目相望,一道热流互倾对方的心。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春天不就来了!
第九章
一场盛大的政、商联谊,借着风家老太爷的七十岁寿诞掀开序幕。
会场上星光闪闪,一袭中空的削肩希腊式曳地礼服,火红得令人炫目,镶钻的银链如同蔓藤缠绕周身,由颈部直到脚踝,金玫瑰的美叫人无法逼视。
相较于她的大胆、狂妄,身边的男子就可怜了,不仅要打发对他垂涎三尺的花痴女,还要用一双饿狼眼盯着心上人别乱放电,他的威胁己经够多了。
前脚刚走个人称清廉的国大代表,后脚补上堪称青年才俊的某某小开,一下子是脑满肠肥的政客,一下子是猥猥琐琐的纨夸子弟。
他们个个毫不忌讳他的存在,一上前就是冗长的自我介绍,表明要与她做进一步的朋友,也就是情人。
而这个小心眼醋酸女人计较他以前太多风流帐,故总和人打招呼,清一色全是风流倜傥的俊美男人,气得他牙痒痒的。
以她对男人的标准分级,一是贱男人,二是和蟑螂同等可入目的男人,三是可爱的男人。
瞧,她又在对可爱——可以爱的男人放电。
“玫瑰,别乱笑。”
金玫瑰斜瞪他一眼,“笑碍着你的眼呀!你要我板着一张脸来哭丧?”罗哩罗唆。
风展翔笑僵着肌肉。“好心点,这是我祖父的寿宴,口下留点情。”
什么哭丧,诅咒老人家早日升天呀!
“放屁,可不是我心甘情愿来拜寿,是你在我耳边千求万求,我在不堪其挠的情况下才勉强应允。”
“好好好,你稍微收敛一下光芒,会场的星光很耀眼了。”他意指迎面走来的超级天后袁紫香——霍香蓟。
“耀个屁,不过是个卖声的女人。”她不觉得霍香蓟红得够狂。
“卖身?”风展翔重咳了数声。
“她说的是出卖声音,玫瑰的嘴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