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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玫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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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母不留下吃吃饭,顺便泡泡老人茶行吗?”她可不想太早回去受罪。
  “喝个下午茶?”
  金玫瑰考虑了一会儿。“上猫空吃野菜,肚子扁了。”
  “你几餐没吃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八成是忘了用餐。
  “我数一下……昨晚吃了两块甜甜圈,早上起不来就省了,中午喝了罐蜜奶,然后就在这里了。”
  心疼的张文律方向盘一转。“别去猫空了,我知道这附近有间口感不错的料理。你喔!总是不会照顾自己的胃,要是犯胃痛看你怎么办。”
  “拜托,收起你的罗唆,别让我置身在菜市场好吗?”她不耐地打断他的婆婆妈妈。
  “关心,懂吧!”他就是没有勇气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金玫瑰翻翻白眼往椅背一躺。“那就把心关起来呀!我的耳朵受不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他决定放弃烦她。“到了,呢哝小栈。”
  她不经意地一瞧,随即恋上它古朴的欧式风貌。
  一串串纯目的瀑布兰倒挂在廊下漆成白色的实木花架,扶栏旁种满黄色的银叶菊,摇曳的姿态像极了台湾乡间的黄色小野菊。
  紫色的三色董混着粉红紫罗兰,匀称地缀点篮色勿忘我,枫叶造型的风铃叮当叮当响,不时有白色桐花往下飘落。
  最令人惊奇的是门口那座不到五坪的小假山,乌龟在石上憩息,十来只罕见的沙漠变色龙在细沙上晒太阳。
  暗处小洞口有舌信不时吐出,她可以看见一堆黏在一起的小蛇蛋,比鸡蛋小了一些。
  不过她的好心情在上第一道菜时完全被破坏。
  “离我远一点,我对狗毛过敏。”
  突然出现的风展翔赖皮的点了一道百合案蔬给她,意指她来经不顺。
  “这位先生,我的女伴不欢迎你的无礼举动,请离开。”张文律警戒地盯着他。
  “我看该离开的是你,打扰情侣用餐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风展翔伸出食指轻摇。
  “你的女朋友在三号餐桌,你走错方位了。”他不认输地指向角落的童凝语。
  风展翔假意地睨了两眼。“我说那是妹妹你信不信?”
  “妹妹不会一脸深情的凝望你的背影,一副眨眼就会看丢你的焦急样。”
  “啧!看得真仔细,我把她送给你好了,凑成两对佳偶。”他是绝对乐意。
  一个插曲,他一直以为误闯夜蝎情狂是人生微不足道的插曲。
  可是这些日子他变得贪心而且空虚,脑海中时时浮现一张艳丽的喷火容颜。风展翔不自觉地抚摸已消肿的眼,想像她手指的味道。
  童凝语娇柔的身躯不再满足他,他竟嫌口味淡了,有点腻,想换手。
  他不相信自已会被个女人牵绊住,前天在一个国际珠宝展上,他和义大利富商的红发娇妻在阳台搞了几回,他发现这个最令他流连的多汁情妇失了原味,少了辛辣,草草地结束最后一回说了再见。
  为了证明他不是迷恋美色,宴会过后大约十二点左右,他又去了灯火明亮的夜喝情狂。
  谁知不过短短数日,夜蝎情狂改会员制,大门位置也做了变更,除了必须以磁卡验身份外,进了第二道门似乎还有红外线扫描,男子一律拒於门外。
  无功而返的他有些气愤地独身去别家PUB饮酒,他遇上一位热情的波霸美女露西,可笑的是他做了一半竟觉乏味,抽身离开温暖的艳乳。
  他真的病了,居然渴望再见她一面。
  风展翔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她很不错,床上功夫一流,人又长得漂亮,带出去不丢脸,你可以直接把她带走,不用顾虑我。”
  忍着气的张文律脸色泛紫。“请你不要任意污辱女性最基本的尊严,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
  “好个书呆,你当是在讲堂讲解人性概论呀!”风展翔不屑的一嗤。
  “他是T大的讲师,不像有些人只靠下半身生存,完全不懂自己有多么令人厌恶,像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过来。就赖着不走。”
  对男性明显的厌恶全写在金玫瑰的俏颜上。
  风展翔眼一凛,迸出厉火。“惹我发火不见得是件好事,控制好你甜蜜的小丁香舌。”
  “本姑娘好怕你的威胁嘱!”她咋了一口痰。“有本事你绑架我呀!贱、男、人。”
  “你以为我不敢?”
  “口气恶就代表你够坏吗?我金玫瑰不是被吓大的,收收气焰吧!”大白天就想作梦。
  金玫瑰混过小太妹,在兰陵和四位好友私下也是个大姐级,专门教训“不听话”的各路小鬼。
  紫苑负责动脑策划,水莲搜集一切相关资料,香香的工作是做好陷讲,茉莉将残局恢复原状,而她是冲锋陷阵的先锋部队。
  架是打过几回,尔后学聪明的利用美貌来达成目的,把出力这等小事留给学妹们做。
  她就算没见过大风大浪,小奸小恶也见识过不少,怕他当众掳人不成,
  “玫瑰果真多刺,难怪我失了防备刺了一身伤。”原来她叫金玫瑰。
  “不准叫我的名字,死痞子。”害她乱恶心一把。
  “玫瑰、玫瑰,美丽又热情的玫瑰,我愿夜夜拥你入被,共体人间极乐呀!攻瑰。”他像吟诗般念着。
  “住口,你没被老虎咬过是不是?不准、不准、不准、不准念我的名字。”可恶的男人。
  张文律拉住冲动的她。“别动怒,玫瑰,他是故意刺激你。”
  “谁准你叫她的名字,玫瑰是我专属的爱奴。”霸道的风展翔用力挥掉他的手,把人抢入怀中。
  “放开她。”
  “放开我。”
  两道怒吼声同时传出。
  风展翔冷笑地轻啄她的玫瑰色唇瓣。“别太有默契,我会嫉妒。”
  “你敢吻我?”
  “你敢吻她?”
  又是两道怒吼声响起,风展翔全然不放在心上。
  “男人吃醋是很难看的,我心爱的玫瑰怎么学不会做个乖女孩。”他在众目睽睽下将舌探入她唇中。
  一句心爱的玫瑰止住了童凝语往前的脚步,相交七年不曾听他口中吐出半句爱语,连一句安抚的软话都没有,她心好冷,冷得失去温度。
  聪明的女人该适时放手,强求的爱情不会结成甜果,她死心了。
  七年的情爱就当是学个教训。
  够了。
  “你!太过份了。”
  斯文的张文律红了眼,无法眼见深爱的烈火女神过凡人轻薄,拳头一握就朝风展翔的俊脸问候。
  风展翔身子一闪,手环着美人退了两步。“小心伤到我的小心肝。”
  上回是失算才被她偷袭成功,这回可不笨了,知道闪躲。
  “玫瑰是天上的星晨,她不属於任何人。”他的警告叫张文律不敢妄动,生怕伤了佳人。
  “我是人间的风,当然可以与星辰为伴,她是我的,”他狂妄的宣示。
  张文律气得口出粗俗之语,“去你的,她是众人膜拜的花仙,你这凡夫俗子不要褒读她的灵气。”她是骄傲的玫瑰仙子呵!
  花仙?风展翔会意一笑,真是名副其实。
  “啧!不好的习惯,大学教授讲脏话,玫瑰的口头掸倒让你学去了。”
  “我……”张文律懊恼的吐吐气。“把人放开,不要逼我出手。”
  风展翔低头望望拼命挣扎的小野猫。“有两个出色的骑士为你决斗,高不高兴?”
  “我砍你千刀,不死的变态贱种,休想我会放过你,”她又咬又抓的就是挣不开。
  “如你所愿,我们就纠缠到死吧!小宝贝。”他喜欢这念头,纠缠到死。
  金玫瑰赏他白眼,“放你的狗屁,谁要与你纠缠到死,我会到你的坟前吐口水,作法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最毒女人心。风展翔扬起邪笑,“你好狠呀!舍得吗?寡妇的寂寞可难挨。”
  “拿把刀来,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刀捅入肉里的声音必定悦耳。
  “女人家玩刀子危险,我可是会担心你伤了可爱的小指头。”他无赖地含住她张狂的指头。
  三人的位置有一排雪柳挡住,餐桌方位离柜台有段距离,没人注意到一角的争执。
  张文律看不下去的迸声,“仗着不公的气力欺压女人相当可耻,带种的就放开玫瑰,我们来场男人对男人的战斗。”
  眉一扬,颇有此意的风展翔邪伎一笑。“我很想接下你的挑战书,可是这只小猫一定会趁隙溜掉。”
  金玫瑰怔愕的半启着唇,随着气恼在他肩上一咬,这男人未免精明得可怕,把她的心思全看透。
  他们爱拼个你死我活关她什么事,全是雄性荷尔蒙在作怪,她可不是绑上蝴蝶结的胜利礼物,由打不死的一位接收。
  原则上,她对男人的评价只有一个字——贱。
  此刻她多加两个字——贱骨头。
  “你没胆?”张文律有意挑衅,心里揣测他们两人到底有“多接近”。
  不然他不会如此熟知玫瑰的个性。
  “沉不住气是毛燥娃儿的专利,你用错方法了,教授。”风展翔用嘲笑口吻一讽。
  这一句“教授”充满轻蔑,沉稳如山的张文律都忍不住动怒,谦和的面容转为阴寒,拳头松了又紧,饱含抑不住的暴力。
  “是男人就不要以玫瑰为屏障,我瞧不起你的卑劣手段。”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道理听过吧?手拥美人便是胜利者,”卑劣又如何,他从不自诩是君子。
  “胜之不武。”
  风展翔使了劲箝紧野猫的爪子。“小美人,你的护花使者是块玻璃吗?”
  “要你管,下流货。”咬得牙有点酸的金玫瑰没好气的一顶。
  风健翔扯扯唇,“我以为你是女同志呢!”意是不满她和男人结伴而出。
  “笑话,我不能有朋友吗?”她的三寸高跟鞋踩在他光洁的皮鞋上。
  疼痛令他的眉微皱。“你不是乖女孩。”
  “很高兴你认清我的真面目,快把我放开,不然有你好受,”她更加用力地旋踩脚面。
  “顽皮的姑娘,”风展翔抓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提,狠狠地吻住不安份的红唇。
  又来一吻,张文律真的按搽不住了,被愤怒腐蚀的理智已溃堤,不在乎是否会闹出笑话,伸出自以为是的正义之手解救佳人。
  两个男人像争食的野狗,争来抢去一块上等的牛肉,谁也不肯松手地扯拉金玫瑰。
  她快气疯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支解,不如拿把刀来分切几份,早登极乐。
  “啊——”
  “你怎么了,宝贝?”
  “玫瑰,你不要紧吧?”
  金玫瑰的叫声引来两人的关心,纷纷停下手注视着她,店里的服务生察觉有异,连忙趋前询问。
  “你们两个超级大混蛋,世界无敌粗鲁鬼,地球表面最恶心的两条蛆。全宇宙最贱的人种,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她骂得两人有些茫茫然,哭笑不得的接受店里众多责备的眼光,然后视线停留在她裸露手臂上的鲜红指痕。
  那是他们拉扯下的成果。
  “对不起,玫瑰。”
  “弄痛你了,小宝贝。”
  利用两人的愧疚感,金玫瑰毫不留情的一人烙下一个巴掌印,趁他们怔仲之际夺门而出,随即招来计程车扬长而去。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互瞪对方脸上的猫爪印。

第四章

  “气死人了,奠名其妙,我要去庙里安太岁改运,把你家的盐巴全往我身上洒,倒楣透顶了。”
  晦色囊集在白向伦的头顶下方,人称额头的位置,杀人似的凌厉视线紧锁在一张丽容上,而她毫无所觉地勾着他的妻子躺在……喜床。
  至少在“蜜月”期间,它算是喜床,如果不被人侵占的话。
  “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恶,简直让我下不了台,居然拿我当面粉甩,一堆人等着看我笑话,我快气炸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白茉莉无奈朝一脸不悦的丈夫歉笑。“玫瑰,你到底在埋怨哪一桩?”
  金玫瑰怨怼地斜瞟。“你都没在听我说话,算什么好朋友啊?”
  “有,我很认真的竖直耳朵听,你在生气。”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然后呢?”她鼓着一张气脸问道。
  白茉莉好笑地抿抿嘴。“你的问题在哪里,说了老半天我还是听不出所以然。”
  金玫瑰没好气的道:“我的手肿成这样子你看不见吗?男人是全世界最低等的生物,没有一个像人。”她是来寻求慰藉的。
  “咳!你的竿子未免长了些,我可没得罪金大小姐,别急着打翻一船人。”白向伦总要为自己洗刷莫须有的冤情。
  老婆借她抱,一个大男人可怜兮兮的窝在小休闲椅受苦,她还不满,真是天道不公,男权难伸。
  该生气的人是他吧!
  “哼!谁叫你的性别栏是男。”
  “你在迁怒。”
  “没错,我就是迁怒怎样?有本事你去变性呀!穿上裙子少挨骂。”金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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