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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难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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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们发动了整个市中区的警力,实在是无法为这一个案件让整个警察系统停止正常运作。”
  我感到心寒,还有些惘然。
  “对不起,丁越,我对不起你们一家。”袁老揉揉脸,深呼吸。
  此时的我却比我自己想象中更加镇定,我只是耷拉着头,坐在副驾驶位上,心知他在说谎,却无力去声讨什么,也乏力去谴责什么。
  “袁老,”我嘴唇开合,道:“我理解你。”我单纯地想让他闭上嘴,他为小寻的案子费尽心力,但他有难言之隐。
  袁老看我的眼神有些欣赏,我也能借月光清楚地看清他两鬓生出的白发与眼角堆积的皱纹,在弟弟的事件发生之前他还充满活力。
  “这个人由我来负责。”我不假思索道:“从今以后我来负责调查这个人,不,从现在起就由我来负责。”我能感觉到,我此时的眼神,与我决定要就读警校时的眼神一样坚定。
  袁老没说话。
  “袁老,我一定要为失踪的孩子找到凶手!为我弟弟,还有小然。”我感到我的嘴唇在颤抖,心脏也是,剧烈跳动着。
  袁老还是板着他的脸,苍老的手轻拍我肩膀,信赖般重捏,道:“小越,你是我带的,线索既然到这里,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辛苦。”
  我鼻酸,我自知亏欠袁老太多,让他在丁寻身上花费太多原本美好的时光,千般言谢也无法表达我对他的感激。
  “谢谢。”我笨拙地抹了抹眼角泪痕。
  袁老并没与我客气,神情严肃返身工作。
  从望远镜中望去,赵谨行的房内没任何异样。我与袁老在车内盯了整晚,早上七点小区内车辆陆续离开,七点半,赵谨行从家中出发,我们待他过了拐角,驱车跟上。
  他到达c中,如往常一般上班,午饭时间在学校外的餐厅草草解决,下午没课,他仍然去办公室值班。我与袁老决定再次试探此人。
  这次找到年级主任时他叫我们约赵谨行到校外详谈,大概是不想由于此事而影响本校教师形象。
  我们与赵谨行约好时间,下午五点,我们在学校街角的咖啡馆等他。不巧的是警署接到紧急案件,袁老慌忙撤回警局,接下来便只有我一人面对这个赵谨行。
  五点,赵谨行准时赴约,晃眼看去他的确太过耀眼,让人过目不忘。但难以想象这样精致的皮囊之下包裹着一颗怎样的心胸。
  “你好。”我起身向他伸出手。
  “你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他与我握手,第一句话这样说道。
  “当然,事发之后我和我们组长一起去拜访过你,嗯,因为学生里面流传的某些谣言。”我尽可能地诚恳道,但我发现这非常之难,特别是当自己正怀疑着某人的时候。
  “哦不,我不是说那个。”他笑着,亲和力极强,“我是说,很早之前,我记得我有个同学,不是同年级的同学,是从师同一个画师。。。。。。”
  “那是我弟弟。”我急忙打断他,接过他的话,生怕他继续回忆就说出让我神伤的往事。
  “哦。。。。。。弟弟。”他仿佛并不惊讶,只是眉间有些失落,“因为那时候我也接受了调查,很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
  “不,没什么,不用道歉。”我面无表情道。
  “我还以为离家出走的那个同学后来去当了警察。”他可能是觉得有些尴尬,勉强笑了笑。
  “没有,他不是离家出走,他死了。”我纠正他,语气中无波澜,心中却掀起海啸。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终于没有再说令人生厌的话题。
  “请问你叫?”终于轮到我发问。
  “赵谨行,谨慎的谨,言行的行。”他详细地答道,非常有礼。
  “我叫丁越,超越的越,现在归c市刑警大队一队,”说罢我将警徽展示给他,收回警徽后继续道:“恕我直言,其实这次我们怀疑凶手是再次作案,而最早一次案发就是五年前的丁寻案。”我刻意将矛头引他身上,如果他足够敏锐,那么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当一个凶手,也会因心虚而使面部表情露出些许破绽,反之则不一定。
  “二次作案?”他皱眉,表情极为不解,道:“时隔五年的再发案件。。。。。。太可怕了。”他尽量笑得有礼,但眼中还是闪出一丝恐惧。我无法判断他是因就要被识破而感到恐惧,还是单纯对案件感到恐惧。
  “对呀,五年之后凶手才又浮出水面,看来丁寻的死亡能让他回味好一阵子。”我有些嘲讽地笑笑,想以此来试探他。
  “丁寻?”他疑惑地看着我,仿佛的确不知道这个名字。
  “我弟弟,丁寻案受害者。”我解释道,内心有些焦躁。
  “抱歉,我也只是跟他脸熟,并不知道他名字。”他又因无心的冒犯而道歉。
  “没什么,你不用为此类事情向我道歉。”我有些心烦。
  如果他不是真无辜,那么他就是天生的表演者,能够抹杀一切证据的嗜血的恶魔,难缠的对手。
  之后的谈话根本没有进展,他就像一个完全不明状况的白痴,不,如果他的确不明了这一切,那么这样的对话也就能说过去。
  我调查户口一般把他家里三代问了个遍。
  “嗯,你刚刚是说你父母在你高考之后离异了?那么现在他们还在c市吗?”我询问道。
  “母亲去了美国。”他道,“父亲和我一起住,但大一之后他搬走了。”
  “搬走了?”
  “他有了新的家庭,我也已经能自己生活。”他耐心地解释道,“他每月会汇款给我当生活费。”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个人生活寂寞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或许一瞬间放松了警惕,随即便清醒过来,恢复严肃的神情。
  他笑容黯淡,佯装轻松地笑了两声,注视着我,道:“大男人说寂寞不寂寞的、太扯了。”
  “嗯。”关于这点,我不置可否。
  “那请问你父亲的职业是?”我继续问道。
  “铮裕地产行政总裁。”他答道,并不带多余的傲慢或炫耀,单纯的回答而已,就像在说‘我爸是厂房技工’。
  “所以你住的别墅也是。。。。。。”
  “父亲给的。”他答道,有些不自然。
  富二代不接受父亲阔绰的好意就好比风尘女子拒绝高雅贵族的求婚,一个字,蠢。且是那种让所有平常人家出生的孩子恨得咬牙切齿的‘蠢’。
  我觉得坐在自己对面这人蠢到家,却不得不投去赞赏的目光,依照常识来判断,这样的人的确不像犯罪,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屑于犯罪,因为高傲——不是流于表面的骄傲,而是他殷实的家境、自身的能力带给他的,骨子里的高傲。
  不过我的职业从不允许我因某种愚蠢的常识而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正当他说着家里的事,而我在思考时,我的手机响了,袁老来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转机

  “陈景然有下落了。”
  “什么?有下落了?”我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明明犯罪嫌疑人正坐在我对面,为什么受害者会有下落?逃出来了?我用余光瞥视赵谨行,他正抬头看我,表情并无惊讶不安。
  “情况怎么样?”我蹙眉问袁老道。
  “是绑架,绑匪要求明天中午把三十万放到火车站。”袁老在那头气喘吁吁,“好在三十万对于陈景然家并不是什么难事。”
  “好,我明白了,我回警局细说。”我匆匆挂了电话,与赵谨行道别。
  “丁警官。”他忽然叫住我。
  “怎么?”我正掏钱付账,有些不耐烦。
  “可能是我多想,不过我觉得你们好像把我放在重点嫌疑人那块儿。。。。。。”他起身道。
  “唔,的确,你没多想,要不我也不会来找你。”我坦然告诉他。
  “丁警官,说实话这样很伤人。”他有些尴尬,不过此时来声讨我,就像是在即将燃起的柴火里倒点煤油。
  “在正处于危险之中的生命面前你就不能暂时委屈一下你可悲的尊严吗?”我刻薄道:“如果你是无辜的,等事情结束我们自然不会再找你麻烦。你会陷入这种境地,只能怪你自己太可疑。”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你们觉得我可疑!”他百思不得其解,那瞪眼的表情就像是白痴遇上了苏格拉底。
  “我懒得跟你废话。”接过了服务员找的钱,我迅速拾掇起东西。
  “丁警官,我想知道为什么,或许至少让我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拉住我的手腕制止我收拾东西。
  职业反应,我无比自然地使出了擒拿手,只听他一声惨叫,大嚎:“我要举报你!暴力执法!”
  “暴力执法?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当犯罪嫌疑人企图伤害警员时警员应该做出相应的自我保护,且制服犯罪嫌疑人。”我将他推开,他双手手腕已经红肿。
  “鬼知道这些事什么时候会完。”我撂下此句话,在咖啡馆经理出面之前逃离现场。
  我火急火燎地赶回警局,女孩家长已经等在办公室,母亲双眼红肿,仍在不停抽泣。父亲将手肘搁在膝盖上,仅时隔一天,父亲像老了十岁,双鬓也有了白发。
  “袁老!”我找到正工作的袁老。
  “小越,你来得正好,先安排一个女警员安抚家属,你带几个人去火车站踩点儿,确定好放款位置,安排几个人连夜蹲守,注意可疑人物,我来和绑匪沟通。”袁老偏头示意身边几个警员,给我分配任务,“绑匪要求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把三十万现金放在火车站排队进站点,也就是过安检之前的人堆里。还要求用和陈景然当天背的同款背包装赎金。一旦发现警察就要撕票。”
  袁老语速太快,我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绑匪打电话说的?”我问道。
  “绑匪用陈景然手机发信息,并且拒绝通话,目前我们只有我刚刚说的那些消息而已。”袁老道。
  “给站前派出所说过了吗?”我边收拾东西边问袁老。
  “我已经打电话跟他们讲明了情况,你到那里之后再去打声招呼。”
  我来不及多想,急忙叫了六个警员换上便装出发。到达火车站后,我与我局站前派出所和铁路警察派出所打过招呼,踩好点儿,便将车停在离进站点不远的地方,绷着神经等待嫌疑人。
  等到深夜,我已经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火车站前往来的人群。这时候我才想起,陈景然是被绑架,那就意味着此次案件与赵谨行无关,也与丁寻案无关,之前袁老做出的所有的推测都是错的,我们冤枉了赵谨行。
  一回想起下午的无礼,只觉得我作为一个警察的职业能力被自己狠狠地羞辱了一通,之后该怎么向赵谨行道歉?我愈发地不愿接受自己判断错误的事实,也不想面对赵谨行。
  难道说我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会如此无理地去怀疑赵谨行?
  “哎。”我疲惫地长叹。
  “丁儿,你去休息会儿得了,瞧你那虚样儿,赶明儿工作更重,你这怎么吃得消。”搭档的警员夏晓成劝我道。
  “嗯,行。”我揉眼,肚子又应声叫起来,我问夏晓成:“我去买点吃的,你吃什么?”
  “能填肚子就行。最重要是带包烟回来,再没那玩意儿来刺激刺激,我趴方向盘上都能睡着。”夏晓成伸懒腰道。
  “得嘞。”
  我买了两个汉堡,两杯咖啡,又辗转到超市帮夏晓成买烟。付银时从玻璃柜的倒影里看到一个极似赵谨行的身影,我转头确认时,那个身影却迅速地转身离开。我直觉不安,急忙追上前,但男子越走越快。我追他到火车站前,眼看他就要没入人群里,我一个箭步上前制住他肩。
  男子也被吓了一跳,迷茫地转过头。
  不是赵谨行,除了身材和衣着,确实没有什么地方与赵谨行相像。
  “我是警察。”我出示警徽,正色道:“我们现在正在抓捕嫌疑犯,请出示身份证配合检查。”
  他递给我身份证,不解又不耐道:“大哥,我火车就要开了,能不能快点?”
  身份证没有异常,他的表情及行为也没有异常,是我多虑。
  “不好意思,耽搁你时间,抱歉。一路顺风。”我歉意地笑笑,将身份证还给他。
  “算个什么事儿。”他埋怨着走远。
  我捏捏眉心,最近的确有些神经过敏。
  回到车里,我已经乏力不堪,吞了汉堡下肚,喝了咖啡才终于清醒了些,之后又熬了一夜。
  翌日中午,女孩父亲把装着赎金的书包放在检票队伍里,自己则离开检票队伍。他身后的一个人绕过书包,继而排队的所有人都绕过书包,开始检票,人群流动,书包被淹没在人群里,袁老低声说了句不好,急忙分配人员到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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