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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前的关正尧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勃然大怒,将烟灰缸狠狠往液晶电视上砸去。
“啪”的一声,电视屏幕碎成了一块一块,连同罗起那张阴寒又美貌的脸。
“罗起,你狠!!!”
“你够狠!!!!!”
作者有话要说:罗少的欲望按钮理论……充分体现了我的恶趣味……我表示罗起和关BOSS的攻受关系一开始就设定好了,不会更改,就是这种追逐快乐又混点情意的互攻关系,如有触雷,本人概不负责~~
38、心战(下)
谢言令的眼珠是涣散的。
房间里播放着那张他想毁灭的光盘,方正的电视框里,少年时代的他痛苦的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白浊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背上,他用手紧紧抓着地毯,眼里全是潮湿的恨意。
罗起,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
他决定把自己封闭在黑暗里。
湿热的吻沿着脖子游离,罗起就贴在谢言令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在耳垂上流连。罗起的声音已经变了,用一种他们交往原来,他从来没听到过的带着些许魅惑的音调在他耳边性感呢喃:
“钟路把你关在这里,其实是便宜了我。”
不然按我们之前的冷战程度,还真不知道除了用强的,什么时间才能让你自动让我抱一次。
谢言令把眼睛闭得死紧,他选择拒绝去看罗起。罗起用舌头卷上了他的耳垂,用力一吸,谢言令的身子马上弹了一下,脸色泛上了些许潮红。罗起知道他迟早会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意,然后用鞭子的手柄,从他的脖子一路摩挲到腰上,最终又沿着肚子,锁骨,然后到了嘴唇,他的动作非常慢,挑逗意识十足。等待鞭子的手柄最终移到了谢言令的嘴唇旁边的时候,他伸出舌头,在那淡淡的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沿着谢言令的唇形细细描摹,一时间色、情意味十足。
谢言令被他这套动作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扭动了□体想反抗,被吊得久了,他的手臂有微微的麻感,但是罗起却还没放他下来。
“这个东西还是太碍事了。”似乎欣赏够了,罗起终于大发慈悲的将口塞拿掉了。
口气重新流入了口腔,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的口气,罗起就凶猛的咬上了他的嘴唇,原始而又激烈,牙齿被强悍的翘开,嘴唇被人激烈的吮吸着,舌头伸了进来,肆意的纠缠着他的舌头,像要抽尽他肺部的空气。
浑身起了像触电一样的反应,谢言令汗毛倒竖喘息不已,他的手现在还被绑住,身体吊在半空,感觉到对方的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弹琴似的在他后背若有若无的挑逗,然后逐渐下滑到臀部,谢言令瞳孔一缩,身体猛烈扭动起来。
罗起掐住他的腰,强势的制止了他的扭动。意识到罗起想干什么,谢言令终于睁开眼睛,发疯般的大喊:
“罗起!不要!你不要这样!”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个房间,不要在这样的灯光下,不要在他被吊起来的时候!!
这一切的一切,和十五年前如此相似。
不要这样对他!
罗起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他从吊起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身体重新接触地面给他带来了些许踏实感,但是这种踏实感很快被压迫性质的吻所替代。衣服被扔到了旁边,罗起的舌头像灵巧的蛇,在他锁骨上留下滚烫的水痕,然后用牙齿逗弄着胸前的两点,谢言令本能的开始喘息,他心里非常害怕。
他害怕这样不熟悉的罗起。
那手用和以往不同的强硬方式不断在他身上点火,却就是不去碰他的前端,然后那手又滑到他的后颈处,指尖像弹琴一样抚着汗毛滑过,似有似无,时重时轻。谢言令这回脸色大变,他的敏感处和常人不太一样,大部分男人对胸前的刺激都会有反应,他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的敏感带在后背,沿着后颈脖子到脊椎。
他奋力挣扎了起来,一遍喘气,一遍怒道:
“你放开我!”
罗起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把掐在他的腰上,将他拉近自己。力气有点重,痛得谢言令的脸皱了大半。接着罗起强势的将他翻了过来,这个动作让谢言令脸刷的白了,他最害怕这个姿势,和罗起交往以来,罗起就好像知道他的忌讳似的,从来没有用后进式和他做过爱。
看不到对方的脸,被强势的按在地上,罗起将他的腰拉高,他微微颤抖着看着地上的地毯,终于忍不住强烈反抗起来,反抗的结果却是罗起用更大的力气禁锢得他动弹不得。以往的记忆铺天盖地,谢言令浑身发抖,四肢僵硬。刚刚还有的一点点的清热,全部化为了恐怖的绳锁,将他紧紧捆绑,他疯狂的挣扎;又恐惧又发怒:
“不要!不要!!!”
罗起抚摸着他的尾椎骨,激吻后的不满足让他的眼神带着滚烫的情潮:
“今天我会让你真正释放出来。”
舌头伸进了他的后面,在洞口处不断盘旋,身体上是痒和酥麻不断交替刺激,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哭喊:我不要快乐!!我不要快乐!
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本能都封闭了呢?
从十二岁第一次被钟天赐像狗一样按在地上开始。
他可以射出来,却从来没有快感。在他和罗起所有的上床中,没有一次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射出来的。无论多么情热,到最后,一定是罗起释放之后,给他用手,他才能正常释放。
身体在发抖,他感觉到罗起灵巧的手指在后面处按压,然后伸了进去。
不要这样对我,罗起!
不要用这样的姿势。
在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中,罗起的下面借着刚刚润滑剂慢慢挤了进来。
“放松点。”罗起用舌头卷起他的耳根无限温柔的说道。
说着那么温柔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柔,他几乎能感觉到罗起下面的每一根筋脉,突突的挤开了他的里面,被包裹着一点点撕裂开。就算感觉到里面太紧不好进入,却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冷漠的进得更深。疼痛以及被填满的胀窒感,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体相连,罗起捞着他的腰,缓慢动起来。
“给……我解…开。”承受着后面的贯穿,谢言令低哑着嗓子缓缓吐出一句话。
嘴唇再度被堵住,后面动作的加快,麻麻的感觉沿着脊背上跑,谢言令忍耐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原本软了前段渐渐又硬了起来,罗起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抚慰着他的前方。
“唔……”极压抑的声音。
腰被死死的掐住,撞击渐渐加大,他能感觉到后面罗起急促的呼吸。肿胀的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谢言令觉得,这是一场梦。
异常冷酷,黑暗又充满旖旎与欲望的梦。
身体随着后面的撞击不断摇摆,似乎有种痛苦的欢愉缓慢爬上了他的脊椎,被罗起占有的感觉明明以前经历过,却在这次显得如此陌生,是因为这次对方太粗暴了吗?
□进入得更深了些,谢言令难以忍受的仰起脖子,涣散的眼珠,稍微有了点焦点。罗起解开他手上的皮扣,拉过他的脸,重重的咬着他的下嘴唇:
“你好好看看!!你看看现在是谁和你在上床!”
“是我!是我罗起!姓钟那个东西早就死了!!”
撞击加大,谢言令觉得自己要化在罗起身下了,体内在发热发烫,灵魂深处有种东西在慢慢苏醒了,那是一种奇异的战栗感觉。是罗起,就算是同样的房间,但是钟天赐已经死了,现在拥抱他的人是个叫罗起的男人。
在时间的河流中,他看到十二岁的自己在角落哭泣。他看到二十七岁的自己对姐姐说,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也会有那么硬的心肠。
最后的最后,画面确是定格在母亲忧郁又绝望的脸。
她的脸上有眼泪。
妈妈,原来你也是难过当年送我们过去吗?
谢言令展开了身体,觉得自己飘荡在白色的海洋中,嘴唇被罗起的气息所包围,后面被贯穿,但是心里上得到的快/感却超越了灵魂深处的恐惧,他在这样压抑的呻吟中几尽崩溃,然后放开了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转化成忘情的呻/吟。
当前端释放的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脸上满脸是泪。
罗起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他,没有一点点的缝隙,滚烫的唇像是誓言似的在他后颈:
“我爱你,谢言令。”
“出来吧,我会在门外迎接你。”
心脏被一种甜蜜又悲伤的感觉填满,十五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哭喊的少年,他早以学会长袖善舞经营自己的一切,却终于在今天在这个小他六岁的男人身下,痛哭失声,似乎多年的所有委屈都要在今天宣泄干净。
他心里那个魔鬼终于消失了。
消失在罗起激烈而又强大的柔情之下。
消失在这个充满所有痛苦回忆的熟悉房间之中。
“罗起,罗起。”他回头唤着这个人的名字。
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另一个房间的关正尧躺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早已破碎,他俊美的脸上连痛苦的表情都消失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倪在关正尧对面坐下来,叹息道:
“小关,放手吧。”
关正尧答非所问:
“你早知道罗起带了人过来的?”
方倪摸摸鼻子,靠近他:
“我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发誓,这小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真以为他来森山是和你讲和的。”
关正尧沉默了,方倪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心惊:
“听我的话,你和罗起太相似了,你们的个性在一起迟早闹出更大的乱子,谢言令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强,但也绝对不是你理解上那么弱。他的韧性有时候会超过了你的预期。”
关正尧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苦涩,在国外的那段日子,每天都会问自己,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回国结婚以后更问自己,为什么选择错误却还要错上加错了?
非要说个答案,大约也只有说,因为他是关正尧,他的情意中背负了家族的所有。
这一切造成了他和罗起的决裂。
情若到此,覆水难收。
覆水难收啊。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反复修改多次,觉得已经很干净了,保佑不要和谐我,本章纯属剧情需要。
39、完结篇
又是四人餐桌,离奇而又诡异的用餐时间。不过这次的用餐的位置稍有改变。正位自然还是坐着身为主人的关正尧。不过他的左边不再坐着方倪,而是坐着罗起,罗起的旁边则是坐着谢言令,对面则是方倪。
佣人上菜了,老规矩,体贴的询问各自的细节喜好,然后依次将食物摆到各自的面前。
关正尧抿着双唇停顿片刻,然后率先开口了:
“光盘……”他用手叩击着桌面,似在考虑措辞。
谢言令眼皮都没抬,他在喝汤。如方倪所言,这汤的味道的确不错。可惜来的时候心神不灵导致食不知味,真是可惜这桌美食。
似乎是对关正尧的停顿不满,罗起抬起正在喝汤的头截住话端:
“又不给了吗?”关正尧你有够反复无常的。
关正尧睨了罗起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正打算开口补充,结果最想不到的人先发话了,谢言令淡淡的说:
“你打算在时代广场,铂金广场这样的LED大屏以每天500次的频率滚动那张光盘的内容吗??或者传到黄网公开任人下载??好吧!如果赚了钱记得给我分账70%,毕竟主角是我不是吗?”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罗起的下巴都要掉了,关正尧嘴唇忍不住抽搐,方倪一口汤全部喷了出来,只有佣人最淡定,他礼貌的在给各位递上了带着芬芳香味的纸巾。
谢言令被他们的反应逗笑了,他转头对着罗起:
“给不给都无所谓。”然后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因为我的这里,已经不再害怕了。”
被你强制的的介入,打破了。
没有谁可以再用这个东西威胁他。
走来的路上他电话问谢淑平,姐姐你现在幸福吗?谢淑平说,我很幸福。就算有一天,你的姐夫不再爱我,我还是会追求幸福。所以,小令,不要看着过去,人要尝试着做好的选择。
所以,谢言令释怀了,过去种种都是过去,他真的无所谓了。
接下来他会花个时间好好“拷问”一下罗起到底在干些什么?以及他和关正尧的关系!
罗起原本想握住爱人的手来个温柔一笑,结果在回头看到谢言令别有深意的眼神后,心道:不好,恢复过后的谢言令是最难骗的!
回程的时候,关正尧以还有事情要留在森山处理为由,没有同行。方倪继续充当苦逼司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