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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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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八点多火车终于到达了神木县,看着一路景色我拿出日记本写了一首诗。
    《伴友西行》
    一条曲线天山分,黑白相间更分明
    万里路遥伴知己,天涯总是语到晨。
    红哥看我在写诗,他要看,我把日记本递给他。他说:“你写得什么诗了,天山不是在新疆,怎么跑出天山了。”
    我笑了笑说:“你看咱们一路上经过好多大山,远远望去山是墨黑色的,而天远远望去是白色的,天和山截然分明,而且还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红哥摇摇头说:“总之,给人感觉你是在说新疆的天山。”
    我有些不服气,转过头去问陈冬:“你问冬冬,他是学文科的,我这么写对不对。”
    陈冬看我和他哥哥争执起来,笑了笑说:“我是学文科的,但我是学历史的,对写诗也是一巧不通,不过我觉得你们俩位哥哥说的都有道理。”
    这小子心眼还挺多,都不得罪。红哥一直说他两个弟弟很淘气,但我看陈冬很懂事,性格也很好。
    我们做长途汽车到达柳沟村后,步行还得走三、四公里路,红哥不时地指着一些花花草草考我。突然前面一片树木出现,而且还有很多的鸟在唱歌,真是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唱起了《故乡情》这首歌,红哥看我高兴,他也很兴奋,拉着我的手说:“咱们快点走,马上就要到家了。”我们穿过了树林,看到了炊烟袅袅,听到有鸡叫声和狗吠声。真得到了红哥的老家了,我自己还有点不敢相信。
    《去乡偶感》
    一片绿荫一片云,
    绿荫里面鸟穿行,
    更有鸡犬人吵声,
    林深幽处故乡情。 
        
深夜进行曲
    红哥母亲看到我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唉哟,这孩子好俊啊,快洗把脸咱们吃饭吧。”
    听了红哥母亲夸我,我脸一下子红了。我现在不知道长得好看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让人这么夸自己很不自在。因为我很内向,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总是怕人家说自己,更不愿意引起别人的注意,愿意低调行事。可是我的长相偏偏总是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会觉得长的好并不是什么好事,这可能与我的性格有关。
    红哥的母亲六十多岁,但可以看出五官依然很周正,依稀可以看到当年的风姿。
    红哥家做的是他说的几天不吃就想的酸饭,是用黄米发酵后做的,又酸又涩。本身这次出行有些晕车,再加上走这么长的路很累,我只吃了几口差一点都吐了。
    红哥的父亲已经下地干活去了,大家吃完饭后便都到地里干活,红哥让我休息,但我还是坚持到地里帮忙。
    我们在地里看到了红哥的父亲,显得很苍老,而且头发秃的很厉害。实际红哥的眉眼更多的地方像他父亲,而陈冬和陈刚更像他母亲。
    红哥家地还不少呢,大部分种的是麦子,少部分种的是玉米。我和红哥一家一起在地里拔麦子。
    今年地里活还有很多没干,因为陈阳的大哥陈丹到外地做买卖,最近一段时间没在家,地里活主要是靠陈阳的大嫂和他父亲干,陈刚还小不能当大人使用,再说他还得读书。红哥和陈冬赶回来也是知道家里没人干活,怕老父亲身体受不了。
    陈阳的大哥本来是大队队长,同时还担任着大队会计、民兵连长和供销社主任,按说在农村已经很不错了。但经济改革的浪潮冲击着人们,改革七、八年了人们的思想已经开始变化,人们不单单追求思想上进步,更追求金钱上的收获。
    陈阳大哥在外地的活赶着干完,下午特意赶回来,为得是和大家一起过国庆。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红哥父亲爱喝酒,这点红哥没随他父亲,我特意给带了两瓶西凤酒,红哥父亲看了很高兴,吃饭的时候不时地盯着看我,弄得我很不自在。
    陈丹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像会说话,眼睛长的很机灵,1。78米的个头,一看就很精明能干,而且长着一副好身板,虽然看着不胖,但胳膊、胸部肌肉很发达,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饭后我悄悄问红哥:“吃饭的时候你父亲总盯着我看,我做错了什么不成。”
    红哥哈哈哈地笑了,说:“你啊,就是多心,总是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还没过门呢,就多心了。”
    我说:“又来了,你没个正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告诉我。”
    “因为我一直没找对象,父亲知道有你这么个要好朋友,所以他一直幻想着你是个女孩子,今天见面了才知道你确实是一个男孩子,他盯着你看是在想,这孩子长的像个女娃,这么文静,如果你是个女孩就好了,可以成为我们家的儿媳妇了。”
    晚上大家坐在地上的小凳子上聊天,说了一会儿话,我感觉到很困,不停地打哈欠。红哥在外边把水晒好,红哥的母亲也烧了不少的热水。红哥让我先洗了睡觉,他们还想唠一会儿,可是我看到就一间平房,他们都在地中央的小板凳上坐着,我怎么能脱了衣服睡觉。
    听着他们说话,很无聊,他们用陕西方言说话,我90%的话都听不懂。如果他们说到我,看我没反映知道我没听懂,红哥或者陈冬给我翻译一下。语言不通,真是很难沟通,说起话来实在是费劲。经常是人们对着我说了好几遍,我还啊、啊地问个没完。更让我奇怪的是,红哥的母亲还听不懂普通话,当我和她说话时,她会问陈阳我在说什么呢,然后叹口气说:一句也听不懂。似乎我的话比她的话还难让人听懂。
    大家看我困意难忍,决定一起休息。由于被褥少,我和红哥盖一床被褥,红哥母亲怕我受制,红哥笑着说:我们经常这样。红哥母亲看着我们俩躺下后说:看着两个人像小哥俩。
    我奇怪红哥的父母亲在我们躺下后,熄了灯才脱衣服。陈阳的大哥和我们在一个屋里睡的,陈阳大哥有三个孩子,全部是男孩子,陈冬回来了几个孩子要和他叔叔在一个屋子里睡,所以陈冬、陈刚和三个侄子在陈阳大哥家住。陈阳大哥家实际和陈阳父母家是一排房子。陈阳他们家实际一共是两间房子,陈阳父母住一间,另一间陈阳大哥住,陈阳大哥把一间大房隔成了一间半。
    很快我就进入了梦香,半夜里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给弄醒,一时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傻傻地看着眼前的红哥,原来红哥用手捏着我的鼻子,把我憋醒。我刚想开口问他要干什么,红哥一下用右手食指放在我的嘴上,自己的嘴噘起来,意思不要说话。接着指了指我身后,我正准备转过头去看,他又一把把我的头扭过来。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神秘。
    这时我才发现,外边的月亮很亮,农村由于天气好,没有污染,月亮尤其显得亮,照得家里如同白昼。我明白刚才看红哥的动作,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原来今天是八月十六。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突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坑尾传入耳中,我动了一下,红哥知道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自从和红哥有了那种关系后,红哥经常从他们阅览室借一些小说,小说里这方面的描写让我大开眼界,如果在以前听到这样的声音我还以为是红哥大嫂生病了,现在的我毕竟不是十七、八岁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得的毛孩子。
    我奇怪陈阳的大哥今天刚回来,为什么不回自己家住,要和父母在一块住,而且还有他弟弟的同学,当着这么多人面做这样的事,还发出声响,多难为情。
    陈阳家住的是一条大通炕,锅台和炕相连,所有需要动火的事情全部通过这个锅灶。由于今天吃饭人多,再加上烧了一些热水,所以炕烫的要命,我在家里都住床,从来没过这么热的炕。
    我又热又燥,又有些兴奋,很想把被子拿开,但又怕有声响惊动了陈阳的哥哥嫂嫂。
    人们常形容夜很静的时候,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然而当你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专注某个声音时,可能这种声音会放大十倍百倍,而且还不时会传入你耳膜。掉在地上一根针已不是能不能听到的问题,而是像掉在地上一根铁杵一样响亮清晰。
    我静静地听着炕尾不时传来的从未听过却又很撩人的声音,睡意全无。红哥已经看出了我兴奋,听到这种声音,他自己似乎也很难控制自己,突然一把把我的柄尘抓住。我吓坏了,赶紧握住他不老实的手。大哥大嫂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万一我们这边控制不好影响了人家怎么办,如果让人家听到后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但红哥的意图很坚决,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琴瑟和谐曲
    实际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也涨的难受,我的宝贝从没像今天这样硬、翘的这样高。但炕头睡得红哥父母、炕尾睡得大哥大嫂,况且哥嫂激战正酣,如果我们掺和进来,再被陈阳的家人听到成何体统,家人会怎么说、怎么想。
    我急了,用手在红哥肚皮上写道:不行,听到。红哥竟然背心都没穿,看起来早有打算。
    红哥摇摇头,意思是可以轻点没事。
    我又在红哥肚皮上写道:脏。我怕俩人控制不好,弄到被褥上怎么办,但我不能写过多字,我怕多了红哥看不明白。
    红哥轻轻地把我手抓住,然后放到我的小弟弟上,让我握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红哥已经给我的小弟弟套了一个套套,看起来在回他们家之前他就有所准备,而且还策划好了。我摸了一下我的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头和背心早被红哥脱掉,不用说红哥肯定也早就光着身子套了套套,况且这么热的炕,即使不穿衣服都会觉得热的。可能是红哥在他大哥和大嫂的激情下让他兴奋吧,也难为他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悄无声息能把衣服都脱掉而且还在我睡着的情况下把我的小弟弟揉硬带上套套不容易啊,我还能说什么,还等什么,红哥这么煞费苦心地做着这一切,我只能配合和顺从了。
    炕尾不时传来轻微的肉与肉的搏击声和撞击声,看起来大哥和大嫂应该采取得是男上式,而且听声音判断,由于炕烧的太热,两个人激战时会产生大量热量,可能他们几乎没盖被子。
    大嫂发出的‘呃、呃、呃’声音很压抑,也很飘渺。像有一个人在你耳边轻柔地、不停地哈气;又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种让你心动的心灵的呼唤;又像来自江河奔流的汹涌;戈壁风响的震撼。我的心在膨胀,我的身体在膨胀,我的小弟弟也从未有像今天这样膨胀的像要裂开,我的每个毛孔都好在说:受不了,我也想要。
    红哥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一手不老实在抚摸我的乳头,他知道这是我的最怕。我本想把他的手挪开,但坐了一天车,再加上干了一天活,我累的没一点力气,没办法把他的移开,只能强忍着。因为在今天这个特别的夜晚,我不敢弄出响声让红哥大哥大嫂听到。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下,很快我有了感觉,因为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顾不上抚弄红哥的宝贝了。我一只手已经放开了红哥的宝贝抓住了红哥的手,随着他的手来回抽动,另一只手用力捏着红哥的屁股,我不敢用力掐红哥的屁股,怕他喊出声音来,在学校我已经领教过了。
    红哥看我的样子,知道我已经要来了,突然抚弄我乳头的手放在了睾丸下边输精管上,用力地摁着。我挺着身子,自身的力量顶上来,红哥用手摁着力量又顶回去,来回几个回合后,我依然没办法泄出来。我急了张着嘴,想喊又不能喊,一只手不停给红哥作揖,一只手随着红哥舞动。
    红哥加快了速度,我浑身哆嗦着,一阵痉挛后,我终于泄了。我轻轻地舒了口气。
    红哥将我的手放在套套前端,前边竟然是空的,没有一点液体。我瞪大眼睛看着红哥,难道出了毛病,红哥裂开嘴无声地笑了。后来才知道他让我采取的是逆射精,怪不得这么难受,这红哥馊注意可真多,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红哥依然握着我的宝贝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对红哥采取了刚才对我的办法,可能是我手的力量太小,结果没能控制住,红哥还是将液体射到了套套里。
    每次完事都是红哥给收拾,所以我并没急于将套套取下来,等着红哥做这些事情。没想到红哥并没有收拾的意思,而把我的宝贝放在手里不停地搓弄着,在红哥的抚弄下宝贝依然翘着,不能疲软下来。
    突然大哥大嫂嘿休的声音节奏加快,声音似乎也难以控制并不断加大,时不时发出‘叭叽叭叽’的响声。接吻声和相互抚摸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听着炕尾的声音我的身体在不停地膨胀,红哥如法炮制,再一次采取了和刚才一样的方法让我奇痒难忍,我抓着红哥的手轻轻地摇晃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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