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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趴在了桌面上,挠著脑袋,远看去鱼龙就像一座小山。
其实懂得一点耍滑的人基层社区片警,都不再去重新做一次访问,管制本来就是这样,上面不会来查的,笔记这种东西是那麽回事就可以,没有人去真的看。可是鱼龙偏偏就是死脑筋,不懂得变通二字怎麽写。
难得闲暇的江无恤,靠坐早书房写字桌後的,转椅上,核对著林旭出事之後的所有账本,当初为了藏好这些账本,江无恤是费了相当大的力气,警方最终还是没有搜查到这些账本。
安静的房间只有中央空调的轰轰工作声,听到有人敲门,江无恤放下账本,“进来。”
得到了允许,秦猛推开书房的房门,“少爷,鱼警员来了。”
江无恤愣了愣,狗熊他来干什麽?不是三天後才来吗。
等了一会,发现江无恤并没有给予什麽答复,而且似乎还处在发呆的状态,秦猛试探的询问道:“少爷,是不是告诉鱼警员,您不在?”
回过劲的江无恤,阻止道:“不需要,让他进来,把他带书房来见我。我倒是要看看那只黑熊能耍什麽花样。”
没想到江无恤会让自己,把人带到书房来,担忧的问,“这样不妥吧,书房……”
“就带到书房来。”江无恤打断了秦猛的话,再一次肯定。他知道秦猛在担心什麽,书房里放著账本,还有一些密函,虽然鱼龙并不是重案组的人,但说到底也是个正义感十足的警察。不过江无恤相当的自信,“那只笨熊就算看到,也察觉不到什麽的。”
秦猛清楚,江无恤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是。”应声离开。
看秦猛离开,江无恤将账本整理好,起身抱著摞好的账本,走到书柜旁,抽出书柜里最角落的一本《国富论》,吱呀一声,面前的书柜自动从中间左右分开,露出镶嵌墙中的保险柜,江无恤拧了密码,打开保险柜,将账本放了进去,关好了保险柜门之後,又将手中的《国富论》塞回原本的位置上,书柜重新恢复原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敲门声再次响起,江无恤回到座位上,手中翻著《资本论》,“进来。”
“少爷,鱼警员带来了。”秦猛推开门,又对身边的鱼龙道:“进吧。”
“秦猛,你出去吧,把门关好。”
“是,少爷。”
秦猛将门关好,书房里只剩下鱼龙和江无恤大眼瞪小眼。今早,江无恤拎著连夜清洗甩干的衣服,到派出所踩了一脚,便又跑到了江无恤的别墅,虽然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麽紧张,但鱼龙还是表现的很僵硬,尤其是和江无恤独处。
激爱管制18黑帮警员年下诱受
等了半晌,也不见鱼龙开口,江无恤抬头看著有穿上一身制服的鱼龙,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穿上了警服立刻弱化了鱼龙的戾气之感,“狗熊,来找我什麽事?昨天不是说三天後吗,怎麽今天就来了,难道是想我了?”江无恤尽情的在语言上调戏著鱼龙。
鱼龙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叫鱼熊也就罢了,现在江无恤干脆直接就叫上狗熊,就算是取绰号,要不要就这麽直接当著当事人面喊啊。可是一看到江无恤快意的唇角微翘,说不出的风情,鱼龙有开始脸红,磕磕绊绊的道:“我……我只是……来送衣服的,顺便……顺便重新……做一次……访问。”
“怎怎……怎麽一日……不……不见……便结……结巴了。”江无恤故意学著鱼龙磕巴的样子,奚落了够本後,江无恤正色道:“访问?你昨天不是做过笔记了吗?怎麽还来。”
“因……因为……”一开口还是磕巴,鱼龙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努力顺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好半晌才开口,“因为,昨天你交代的,有不实之处,所以我需要重做一次,希望你能够配合。”
脚蹭了一下地板,江无恤将转椅滑向桌子,身子贴在桌沿上,双臂杵在桌面上托著尖翘的下巴,“坐,不要一直站在那里,我倒是想听你说说,那里不实了。”
鱼龙讷讷的走到写字桌前,拉开转椅坐了上去,与江无恤面对面而坐,所问非所答的将装著衣服的口袋推了过去,“这个是昨天的衣服。”
江无恤细长的眉毛微蹙,“你穿过的东西,给我送回来?”
“我已经认真洗过了,而且还熨过了。”鱼龙以为江无恤嫌恶他穿过的衣服,赶紧解释。
“不需要,你穿过了就是你的,我不差这一套衣服,你不要大可以拿去丢掉,如果懒得丢就留下来,我自然会让人丢。”江无恤的回答相当明确。
“不要丢。很贵的。”一听江无恤说要丢掉,鱼龙赶紧把衣服拽了回来,晚上回家洗衣服的时候,看著衣服上陌生的牌子,鱼龙好奇上网查了一下,不查就那麽回事了,一查鱼龙傻了,这牌子是世界著名的奢侈品牌,就算自己3个月的工资也买不下来这一套。
对於鱼龙小家子气的举动,江无恤嗤笑了一下,出乎意料并没有感到厌恶,相反竟觉得鱼龙相当的诚实,“知道贵,就好好留著。”
小心的将装著衣服的口袋,按平整放在自己手边,鱼龙才注意到江无恤面前的书是《资本论》,“你还看《资本论》?”
江无恤闻言挑眉,“怎麽瞧不起我?认为我这种走私贩毒的流氓,不应该看这东西?”
激爱管制19黑帮警员年下诱受
“不是,不是。”鱼龙赶紧慌慌张张的解释,生怕江无恤误会了,“我是想说,你好厉害,竟然能看这种东西。”
这是什麽逻辑?江无恤心道,不过是看了一本《资本论》而已,有多厉害,“虽然我在美国主修的工商管理,但我也同时辅修的经济学。”
鱼龙开始崇拜上江无恤了,好像忘了自己当初,是多麽痛恨害人全家的毒品贩子江无恤。读书一向是自己的弱项,虽然考上了警校,但是体能成绩占了一大半,所有的文化成绩都是刚刚过及格线。现在看看,江无恤似乎并不是十恶不赦无一可取之处,起码人家是双学位的人啊,也难怪他能做华曜集团的总经理。
突然鱼龙意识到不对,这都是什麽跟什麽,自己明明是来做重访的,“咳咳。”鱼龙拿出昨天的黑色笔记本,平摊在桌面上,“工作,收入,平日经常去哪些公共场所……”
“失业在家,0收入。”
鱼龙记录的笔一顿,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煞气的盯著江无恤,“喂,江无恤!你耍我呢!”
一般人要是看到现在鱼龙的架势,肯定会吓得落荒而逃,可事实证明江无恤并不是一般人,扬了扬眉,“我说你,多大的人了?拿桌子撒什麽气?”
“我没有撒什麽气!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的工作,不然……”
“不然怎麽样?告我?”江无恤向後靠在椅背上,一副你爱咋咋地的姿态。
“……”鱼龙无言以对,连重案组都拿他没办法,自己又能怎麽样。
“我说了,拜重案组的井单所赐,我的公司倒了,成了零收入群益中的一员,不过,他好像也不太好过,我有看新闻的,《同性恋聚会演化恶意斗殴,警局警员带头知法犯法》多劲爆的新闻标题。”
江无恤说的理所当然,因为现在他确实是零收入,托重案组的福,所有的生意都停下来了,现在看来,他何止是零收入,简直可以说入不敷出。
在江无恤提起井单的事情後,鱼龙很气愤,“不许这麽说井单副组长!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重案组那麽多人,鱼龙最崇拜的就是井单,连续五年获得全国十佳精英警员的殊荣,还是警局的形象大使,当初鱼龙想要进入重案组,也是因为井单,鱼龙反唇相讥,“你的华曜集团,根本就是毒窟,算什麽公司。”话虽怎麽说,但鱼龙显得相当底气不足。
“你说得再大点声。”
“……”
就在鱼龙被迫沈默的时候,书房响起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少爷吩咐的锡兰红茶和红桑莓杏仁蛋白忌廉饼准备好了,是在这里吃,还是……”
“在书房吃。”敛起在鱼龙面前的无赖姿容,恢复了令人熟悉的清冷,江无恤是一名优秀的演员,不过与江无恤私交密切的人,都知道他本性的冷淡漠然。
秦猛点头,端著放著高级骨瓷茶壶茶杯与点心的托盘,走了进来,将茶杯放在江无恤和鱼龙面前,分别倒上香气四溢的锡兰红茶,又将两份精致的红桑莓杏仁蛋白忌廉饼,放在两人面前,安排好後又夹著托盘离开书房,将门重新关好。
鱼龙从始至终看著秦猛的娴熟动作,待秦猛离开後,开始好奇起秦猛的身份,“秦先生是?”
激爱管制20黑帮警员年下诱受
鱼龙从始至终看著秦猛的娴熟动作,待秦猛离开後,开始好奇起秦猛的身份,“秦先生是?”
端起白色金边骨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江无恤罗列出秦猛的一些列身份,“贴身仆人兼管家,特别助理秘书兼保镖,或者是我养的一条狗。你想他是什麽都可以。”
不满於江无恤的态度,浓密的剑眉皱起,鱼龙反驳道:“这是现代社会,人人生而平等,你怎麽可以贬低别人的人格。”
“你管得还真宽,吃啊,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江无恤蛮不在乎的拿起叉子,伸手敲了敲鱼龙面前的盘边。
“我不吃甜食,大老爷们弄得像娘们一样。”虽然,面前盘子中的担心,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可鱼龙出於赌气,说什麽也不会动的。
“妇人之见,你爱吃不吃。”不管鱼龙,江无恤用叉子切开酥饼,叉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甜腻之感立刻充满口腔,江无恤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细细咀嚼咽下酥饼後,放下叉子,“你今天问了我这麽多问题,出於公平,我也要问你几个问题。”
看著江无恤将点心送入口中,嫣红薄唇开合,露出一种惑人的笑容,鱼龙已经看得痴了,当江无恤再开口的时候,才回过神儿,“……你问。”尴尬的端起茶杯,有意避开视线,喝了一大口红茶,鱼龙觉得这红茶淡入白水。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鱼龙现在大脑已经短路,不清楚江无恤这麽问,到底是什麽意思,只有一口一口喝著红茶。
观察著鱼龙的反应,江无恤更加认定鱼龙是一个有趣的玩具,嘴角上扬露出狡猾的笑容,“做我的床伴如何。”
“好啊。”鱼龙根本没听江无恤说什麽,随口回答,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江无恤到底说了什麽劲爆的话,“噗……咳咳咳。”刚喝到口中的红茶,全部都喷了出去,好在鱼龙反应够快,一扭头所有的茶都喷到了地毯上,被呛到咳个不停的鱼龙,一边拍著自己的胸口,一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再说……再说一遍。”
“做我的床伴,炮友,性夥伴。”江无恤脸不红心不跳的,用他那张色气的脸,说尽下流猥琐的话。
“你胡说什麽呢!我不是女人。”鱼龙大叫著从椅子上跳起来,戒备的看著江无恤。
江无恤也跟著站了起来,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步步逼近鱼龙,“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你不是女,若是有女人长成你这样估计早八百年就跳海了。”
鱼龙惊诧的喊了出来,“难道你是女人?”鱼龙突然觉得,这就是,江无恤会长得如此惊豔,的最佳解释。
激爱管制21黑帮警员年下诱受
在听到,鱼龙的话之後,江无恤脸一黑,笑容倏然凝固,嘴角抽搐,一掌拍在了鱼龙的脑门上,“说你蠢你就真蠢?你是熊瞎子吗?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女人了?”
被江无恤这一拍,鱼龙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曾经看见过江无恤平板的胸膛,就算用‘谁说女人没有平胸’这种理由,也说不过去。那江无恤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鱼龙更加的茫然无措了。
观察著鱼龙表情的一系列变化,由困惑到恍然大悟又到更加的迷惑,鱼龙所有的心理变化都写在了脸上。江无恤越看越有意思,在床上,他并不在乎对方是男还是女,但就算是男人,也要由他江无恤主导,曾经也有不少男人,因为江无恤的长相而起歹心,但最终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敢起那色心。
吃惯珍稀精致的美食,偶尔尝尝民间粗粮小菜,换换口味未尝不是好事,反正他江无恤就是要定了鱼龙,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
恢复了原本的勾人笑意,倾身贴上了,被自己逼到墙角的鱼龙,修长的手指覆在了鱼龙的胯间,“反正你也是单身,不是吗?男人又不需要守节,我们只是做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