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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花斐君按在桌子上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他以后自爱自尊自强,绝不做出背叛莫尧背叛人格的事情,老老实实当一名服务生,还画了押,没有印尼,他就从冰箱翻出一瓶豆腐乳凑合一下。
花斐君画完押挑着眉头看莫尧,“要不你也给我画一个?保证你不会蠢到去做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事?”
莫尧笑笑,“你心疼我啊?”
花斐君点头,“也可以这么认为。”
“靠!”他骂了一句,叠好保证书放进兜里,“唉,我都下定决心要替你还债了,不要动摇我啊!”
“你还真打算去啊?别发神经了啊,让我知道我会揍你。”
花岁气你一。“怎么揍啊?”莫尧斜着眼睛看他,只见花斐君迅速的抬起一只脚,一脚揣在了他腰上,他应声倒地,“你还真揍啊!”
“这是预热,你要真去,比这疼。”
花斐君和莫尧在客厅说话聊天的时候,花逸大多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学习,因为他只剩半年的时间,也因为他不想听他们的交谈甚欢,花斐君是这个家的现在,而他是这个家的未来,他要努力学习,玩命学习,就算考不上北京大学,但至少也要考上一所北方大学吧。
花斐君想着他手里还有一点钱,等到他们开学了,自己的活该干还得干,毕竟高利贷是不管他命运是不是悲惨,毕竟他不想更悲惨。
莫尧没有告诉他,自己在另一家酒吧也找了个工作,但是只有周五周六和周日晚上上班,他的工作就是陪那些有些的太太们喝酒,想办法让她们花钱买酒,好在他有点量,再一个他长还不错,二三百块的酒他压根不推,张嘴就姐姐长姐姐短,姐姐你要请我喝路易十三,你一口我一口今儿晚上只喝马爹利XO,不止一次他下了班直接跪在电线杆子旁边吐的跟怀了3胞胎似的,随身他都带着一瓶水,站起来漱漱口,随便破网吧几块钱对付半宿,早上回宿舍再好好睡,反正花逸一到周末都会在花斐君那里,他一个人自在的很。
最开心的就是发薪水,他乐的嘴都合不上的撒着欢往花斐君的那个小公寓跑,这比送水挣的多多了,给姐姐们哄开心还有小费拿,花斐君问他钱从哪里来的,他就说周末去商场做了临时模特,去蛋糕店帮了两天忙,和他爸骗点,和他妈哭穷,花斐君笑着接过他的钱,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宝贝儿辛苦了。”莫尧挺挺腰板,“不辛苦,小意思。”
花逸问莫尧:你这钱在哪抢的啊?
莫尧瞪了他一眼,“傻缺吧你,钱那么好抢我一准带上你组织成团伙,那多快啊。”
“我傻缺吧,和你一团伙,猪一样的队友。”
“你小子欠揍吗?我怎么就猪一样的队友,我是神一样的你莫尧叔叔。”
花逸叼着笔头笑了笑,“要么说你是猪啊,你觉得我叔会相信你编的那瞎话吗?你还不如说你抢钱去了,靠谱些,您当您什么名模啊,站几个小时就那么多钱,再说你爹也不会给你那么多钱啊,啊,有可能是你爹傻缺了……”
“你爹才!”莫尧刚想骂回去,就见花逸的眼睛立了起来,一副要炸毛的模样,他总是忘记花逸的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好端端的爹了,他应该是不想听到这些,他推了一把花逸的头,“你管我呢!一边儿看你的书去!”
花逸瞪了瞪他,叼着笔捧着书,对着厨房大吼了一声,“小叔!莫尧说他要对你坦白从宽!”
莫尧“蹭”的站了个立正,狠盯花逸:“我坦白个屁啊!”
“我管你呢,一边儿编你的瞎话去!”
花斐君拎着个锅铲进来,“坦白什么?”
莫尧笑着蹭到他身边,“坦白我的爱。”
花斐君瞪了他一眼,“有毛病。”
后来有几次的宿醉之后,莫尧特别的难受,难受的抓心挠肝,甚至想对寝室撞墙,直到有一天他早上醒来想要去个厕所,脚刚一落地,整个人就软的跟纸片似的,扑在了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他觉得自己必须得休息休息了,不能就这么喝死了啊,他还等着还完这些债带着他的花斐君奔向幸福的小康呢。
他在酒吧请了假,挤着晃悠悠的公车回梨花寨,又到了绿树发芽青草复苏的季节,一路的风光将他拉回记忆里的小时候,他们三个背着小书包在夕阳下前后奔走的旧时光里,想到从前他只能默默跟在花斐君的身后,现在居然可以牵到他的手,莫尧想,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活着更好了,好好活着,才能等到好事来发生。
他站在院子门口,两只已经长大的小黑狗摇着尾巴跑来,他刚想弯下腰去摸摸狗脑袋,却再一次软成纸片,一头扑在了地上,出了一身冷汗,在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下,他喊了一声“妈!”
这酒是真不能再喝了!
☆、110:我养你,我养得起。 ☆
花斐君记不起自己到底多久没见过何念西了,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原来何念西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人,只要花斐君需要,他就会凭空出现,花斐君不需要,他就自动凭空消失。
冰箱里那些奇怪的进口食品终于在他一次又一次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被消灭光,唯有最后一板咖喱块。他打开包装,撕掉铝箔膜,用舌头舔了一口,震惊的感受着,一股什么鸟屎的味道!翻过包装盒看着上面的食用说明,他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呢,还要洋葱土豆啊,还得搅拌啊,何念西你怎么不来给我做饭呢?
他无奈的将咖喱扔回冰箱,在橱柜里翻出一包方便面,看了看煮面的锅,打开袋子嘎嘣嘎嘣直接嚼了。他似乎比以前懒惰了,花逸和莫尧不在的时候,他的伙食基本就剩两个字——对付。
不饿,是他的基本原则。
花斐君的生活的确比以前好了很多,起码他不会舍不得去吃楼下拉面馆那碗两块钱的拉面,只是他想不想去的问题。他也不再像以前在西雅图那样见钱就收,他在无意之中想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量产和限量版的区别,从前他是量产,现在他是限量版,看不上眼的人不接待,给的钱少的不接待,当然不是你长的帅就能议价,长得帅也得出高价。用某个睡过他一次但是第二次被拒绝了的大款的话说,白夜啊,你长行市了,再牛·逼你不也就一个小鸭子吗?
花斐君不生气也不尴尬,只是捏着手里的烟笑了笑,说,小鸭子也分野鸭子和唐老鸭。
噢,他学会了抽烟,因为阿杰告诉他,会抽烟而不抽的男人,显得很性感。于是他学会了。
吃完了硬梆梆的干脆面,他忽然觉得胃有些疼,就在床上趴了一会,结果越趴越疼,然后他听见了外面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每次何念西出现都会伴随着的超市袋子的哗啦啦响声,他咬了咬牙撑着起来,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一副“你欠我200万什么时候还既然不还有脸来找我来了我也不想待见你“的架势,扬了扬下巴,”你很久没来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何念西走过来抱歉的抱了抱他的肩膀,温柔的哄着,“宝贝儿对不起,我在日本和朋友合伙的生意出了一点小问题,都没在国内。“
花斐君推开他的手臂,“那你也应该给我打个电话吧,你不知道我会想你吗?”
何念西伸进自己大衣口袋的手停顿了一下,“你有电话了?”
花斐君顿悟,“啊,没有,就算我没有电话,你也应该在日本的大马路上对着我的方向喊一嗓子,心有灵犀没听过吗?只要你当真想我,就算天涯海角我会听得到。”
何念西低笑出声,“嗯,你说的对,是我没敢喊你,我怕在中国听到了吓一跳,不过也没有改正的机会了,下次我不用在日本的街头喊你了。”
斐不就来怪。“什么意思?”花斐君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从他嘴里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为什么没有机会了?你不会再去日本了?”
“会去的,但是我给你买了这个。”他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牵起花斐君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电话,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想你了也可以找到你,不用站在大马路上喊,那样看起来有点傻。”
花斐君拿着手机盒,没等到打开,先给了何念西一个拥抱,很长也很紧的拥抱,他在何念西的耳边撒娇道:“BT大叔,你别对我这么好,会把我惯坏的。”
何念西抱着他的腰,轻轻捏了捏,“呦,那我要抓紧时间把你惯坏,坏到没有人愿意要你,只有我这个善良的BT大叔肯收留你。“
花斐君趴在他的肩膀上笑了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现在也只有你肯收留我啊。”
“嗯,我一直收留你。”
“BT大叔。”
“怎么了?BT美男子?”
“我胃疼,你给我买药来吧。”
何念西扯开他挂在自己身上是胳膊,伸手去揉花斐君的胃部,眼里都是关心和焦急,“刚才怎么不说?吃饭了吗?吃了什么东西?”
“吃了方便面。”
“怎么又吃面,泡的还是煮的?”
“嗯……先吃了面饼,然后喝了点水,算泡的还是煮的?”
何念西沉默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分钟,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去沙发上躺着,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自己去买药。
花斐君躺着摆弄手机,将菜单栏里的功能看了个遍,还玩了一小会俄罗斯方块,何念西回来的时候看他正专心致志的捧着电话,便随口问了一句,“玩什么呢?”
直到药被塞进他的嘴里,他才慢吞吞的回了一句。“大战俄罗斯,方,块。”
Game over之后,他坐起来靠在何念西的肩膀上,举着屏幕放到他的眼前,“这里还没有你的电话。我怎么给你打?”
何念西一手搂过他,一手快速的在数字键上按下一串号码。花斐君打字很慢,他没打过,只能一个一个的看着拼音,他挣开何念西的手,躺回沙发,用脚踢他的腰,“走开,进屋里去。”
何念西被他蹬了一脚莫名其妙,三步一回头的走进卧室,站在门口看花斐君皱着眉头戳手机,一分钟后,他自己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他早在买那张新卡时就存了的号码,白夜两个字闪烁在屏幕上:BT大叔,猜猜我是不是你心爱的美男子啊?
他觉得有时候花斐君的成熟令人震惊,有的时候童心未泯的可笑,他低笑着快速的回复到:你发的什么,我看不到。
花斐君一骨碌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他小跑到何念西身边,趴在他的手机上看,“看不到吗?空白吗?我看看……你……“他抬起头,看见对方眼里得逞的笑,”原来大叔也调皮啊……“
何念西弯着睫毛笑了笑放起自己的手机,“调皮可能会传染。“
这个笑,让花斐君目眩神迷,他捏了一把何念西的腰,手指顺着他的T恤伸了进去,“这个呢?传染吗?“他吻着他,将人带到了床上,单手解开了何念西的腰带,手掌伸进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变了气息的申银。
他野蛮的扒掉何念西身上的衣服,准备脱自己的时候被何念西按住了手腕,“怎么总是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架势呢?温柔点,你要是不会,我教你。“
“不行,我一想到你教我怎么温柔就好像看到了你怎么对红茶温柔一样。”
何念西怔愣,“你在吃醋?”
“对,吃醋,酸死我了!”花斐君脱了一半的衣服一把拽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气呼呼的趴在何念西的身上,呲着牙啃了一口他的肩膀,“我就是吃醋!”
何念西侧过头在他耳鬓处亲了亲,“咱们谈谈吧,阿夜。”
“嗯,那就这么谈吧。”
“就这么谈?”何念西看着叠在一块的两个人,花斐君是不太重,但是这么压着他,也不想要能谈出个一二三结论的样子,他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腰上,靠在床头上,看着花斐君的手指在自己的腹肌上一二一的来回溜达。
“你把西雅图的工作辞掉吧。”
花斐君的手指僵了那么一秒,睫毛都跟着激动的颤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不行。”
何念西按住他的手指,握在手心,语气波澜不惊,可是却很笃定,“阿夜,我养你吧,我养得起。”
“我还有外债……”他轻声强调着,何念西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帮你还,几万块而已。”
花斐君抽回自己的手,也坐起来倚向床头,把头枕在何念西的肩膀上,“不用你还,我说过我自己还,现在你帮我还了,将来呢,我要养一大家子人呢,我哥腿没了,我嫂子得照顾他,我还有个今年高考的侄子,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家里的医药费,欠邻居们的住院费,我侄子还得娶媳妇,留在城里还得买房子,我知道这些钱你都可以替我负担,可是如果一旦有一天你不见了,我怎么办?我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