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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旬勉强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走到了紫吹这一桌,“嗨,好久不见。”
“我来介绍,他叫米罗。”然后转过米罗说,“他叫紫吹,我的朋友!”
“噢!初次见面。”米罗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旬说,“旬你先坐一下,我去买东西。”说完就走了。
“他就是你的新恋人?”紫吹看着旬问道,他注意到了,当初带戒指的手指却是空的。
旬显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紫吹继续问他,“我一直在等你,即使知道你变了心,我还是在等你!”
“对不起!”旬只能低头道歉。
“不,你没错,我并不怪你。”紫吹笑了笑,“你说我会找到我更爱的人,我只是在证明,我只爱你一个,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说过,即使是欺骗我也会笑着接受。”他确实在笑,只是很无奈,“祝福你!”说着就走了。
“他走了吗?”米罗回来后奇怪的问。
“嗯!对不起,米罗,还硬拉你陪我回来。”旬歉然的说,其实他根本没有恋人,米罗只是他的师傅,一个职业杀手,在英国相遇后两人都觉得很有缘,所以旬跟着他学一个职业杀手该会的一切,一晃七年了,他依然忘不了紫吹,所以回到了这个国家!
“其实我也是不事才陪你的!”米罗爽快的笑着,丝毫看不出是个职业级的杀手。
“总之谢谢你!”旬还是觉得很抱歉。
原本想回去看看原来的家变什么样了,没想到却看见紫吹住在那,旬让他吓得半天说不出话,他实想不到他这个少爷会住这种地方。
“旬?”紫吹看见他显然很高兴,“你是想回来看看吗?进来吧!”说着拉他进去了。
“你怎么会住这?”旬疑惑的问。
“我喜欢这。”紫吹笑的很温馨,“这里有许多我想要的东西,包括回忆,我一切都保持原来的样子,如何?没有变过吧!会不会很怀念?”
“本还是很怀念。”旬无奈的苦笑着,“但你在这,却变成了一种指责。”旬无法乎视他眼中苦苦压抑的灰暗,心痛不已,“紫吹,你何必呢?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事实证明我根本不值得你爱,忘了我吧!”
“事实证明,七年,已经过了七年,我还是在等你,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已经有了恋人,没我你一样过得很好,甚至更好,可七年里我唯一得到的结论是,我果然只能爱你。”紫吹只是无奈的凝视着他,“旬,我不想也不能勉强你什么,我不求你再回报我事实现当年的誓言,求求你也不要勉强我好吗?如果我对你的感情让你很困扰,我道歉,也会尽量不再让你受到影响,别再让我忘了你好吗?那是根本不可能能的事,我只想继续爱你,我要求的并不多,请你理解!”紫吹低下了头,他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
旬无话可说,紫吹的感情让他更痛苦,可他又怎么能连紫吹这唯一的近似乞求的要求一起拒绝?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有多爱紫吹,但对感情他已经充满畏惧,尤其是紫吹,不快的回忆多至令他发抖,当初妈冰冷的尸体更让他的心冷然似冰!他又怎么敢接受紫吹?
“旬,我们不能做朋友吗?我保证我绝不会做什么逾越朋友界线的事,只是朋友也不行吗?“
“如果你会高兴的话!”旬默默的答应了。
“旬,在那过得还好吗?”紫吹开始像个朋友似的表示他的关心,只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还不错,米罗很照顾我,刚开始我连买东西都有问题,好在有米罗教我英语,其实还是日本适合我,至少一切都很熟悉,不过也因为太熟悉,才让我忘不了许多痛苦的回忆,这是在那让我唯一高兴的事!”
“抱歉,一切都是因为我,虽然杀你母亲的是那老头和武石,但全是因为我,我不知该怎么弥补,所以我为你母亲修了坟,照顾你余下的亲人,希望能稍微弥补你的痛苦,真的对不起,旬!”紫吹再次低下了头。
“算了,说到责任,我自己才是祸端,是我捡你回去的,收留你,爱上你,跟随你,其实害死妈的人是我,我也没责怪过谁,你也不用再记在心上,不要等到像我这样才开始悔恨!”
“不可能,是他害死你妈,是他逼你离开我,是他害我失去你我”紫吹气愤的大叫,然后低沉的说,“你不会明白的,旬!他根本没当我是他儿子,他要的只是一个继承的人,不能原谅他,我也绝不会后悔!”
“那你母亲呢?”旬却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心中却充满悔恨,“你母亲也跟你父亲一样吗?别让你妈伤心,否则我也绝不会原谅你!”
紫吹默然了,他知道在旬心中这样一个女人的份量,而且他也非常尊敬他的母亲,“如果你妈还活着那该多好?”
“哼!”旬低着头摇头苦笑,“别说这种不可能的话了。”抬起头,“对了,你现在过得如何,这七年我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你还在帮派里吗?”
“不,我已经回那个家族了,如果再不回去,那老头不知又会干什么,现在我已经接管了所有产业,那老头也已经没有实权了,呵!可笑,结果是他赢回了一个继承者,我却输了你,他也终于满意了!”
“他却输了一个儿子!”旬却不同意,“他付出的代代价也不小,没有人会不爱自己的儿子,为了这些,他会让你恨他一辈子,也许,当初你走后我们就不该再相遇,这样你也不会受伤害,你们父子也不会反目了!”
“我却会一辈子不能爱人。”紫吹沉默了,他从未后悔过,可是旬……“抱歉,我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不后悔,却乎视了你的感受,你后悔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没有后悔。”旬坚定的反驳回去,“也许我是失去了很多,但我也得到了很多,我只是觉得我们一直没有做对,所以才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是我们害他们受伤,所以才说如果没有相遇,如果只说我的感觉,我相信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为什么?旬,为什么这么残忍,连机会也不给我,为什么说走就走?”紫吹低垂着头问。
“当时我好累。”旬伸手把头发往后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直都好累,我什么都不想再想,每次我都觉得很绝望,就好像……就好像就这样会停止呼吸一样,我实不想再跟谁争什么了,我宁愿什么都放弃!”
“原来你并不是真的爱我。”紫吹强装着苦笑,“所以才会觉得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不是,是因为我太软弱。”旬否定了他的话,却不愿说他是爱他的,“无论是当初面对感情的绝望还是后来面对别人的自卑,因为我根本不想去争,所以越来越软弱,人可以坚强的面对困难,是因为他们对面的困难不足以压垮他们,并不意味着他们有多坚强,我被压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人分担,所以我逃了,这只是因为我的软样。”
“我这么爱你……”紫吹低着头累声喃喃自语。
“对不起。”旬也低着头,他对不起紫吹。
“不是你的错。”回过神,紫吹笑了笑了,“要不要吃了饭再走?虽然没你做的好,应该也可以吃!”
“你会做饭了?”旬惊讶的问。
“你那什么表情?臭小子,你以为只有你行吗?”紫吹臭屁的说,转进了厨房。
坐在宽畅的办公室里,紫吹发着呆,总感觉办公室比以前大许多,也空荡许多,旬回来了,他却显得更寂寞了,该怎么办?他对旬的心意!
突然有人敲门,还没等紫吹应对,来人就闯了进来,原来是旬,紫吹足足楞了几秒钟,没想到旬会突然闯进来,看旬一付慌慌张张的样子,紫吹也跟着紧张了,“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旬把门关上,喘着气,似乎跑了很长时间,“你别问了,别让任何人进来就行了!”
“告诉我,我要知道出了什么事,否则我没办法只听你的话。”紫吹也认真的说,他要知道旬到底有什么麻烦。
“你……”旬显然很意外,没料到紫吹会有这招,只能挫败的说,“有人在追我,详细情形我等会再告诉你!”
虽不是很满意,不过也只能这样了,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秘书说有人要见他,紫吹看旬一直在摇头,只能对秘书说他不想见任何人。
“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警察会这么急着旬?而且还找到他这里来!
“这……”旬一时觉得很难开口,不过还是说,“因为我杀了警察署长!”
“什么?”紫吹差点跳起来,“旬,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旬说着拿也把枪,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经过改装的远射程枪械。
“为什么杀他?旬,有什么理由?”紫吹难以接受的问,他无法接受旬杀人的事。
“没有理由,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旬别开头不敢看他眼睛。
“也就是说你是个杀手,你竟然让我帮你避难!”紫吹冷声说,把他一起变成共犯!
“对不起,紫吹!我不是故意想这么做。”旬急忙想解释什么,一想不对,为什么解释?让紫吹讨厌他不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吗!还解释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结果都是一样的!”紫吹气愤的说,平淌下怒气,紫吹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旬,别再干这种事了,以前的案子我可以全都摆平,重新开始,我不准你再去冒险!”
“不用了,我不会再来麻烦你了!”旬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旬。”紫吹急忙拦住他,“为什么做杀手?你很缺钱吗?还是你有什么不满?难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你还不了解吗?”
“我很了解。”旬沉声道,“不过你也应该明白有许多事都是很无奈的,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就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不想再接受他的关心,不想再迷惑。
旬,这七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吹迷惑的看着关上的门,是什么把他们变的这么无法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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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旬都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只是似乎是个老手,他总是抓不到人。
今天一定要抓住他!旬已经受不了了,被人跟踪的感觉可不好。进入一条冷清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旬小心的朝前走着。
突然一部车停在他身边,在旬还没弄明白时就被喷了迷药,只来得急看清对方的外衣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一会才渐渐看清,他是在一间仓库内,身边似乎还有许多人,再睁开眼,才看清身边全是一群小混混,还有一慎、久也、星彦和紫吹,只是紫吹似乎跟他一样,也是被抓来的。
“醒了?”一慎冷冷说道,其余人也全都看向他。
“你们想干什么?”旬警惕的问,双手被铁链吊在木桩上坐在地上,看样子对他很不利。
“老大竟然为了你抛开我们,他背叛我们,就要受到惩罚,你是他马子,当然一样不能放过!”
“不关他的事!”紫吹在另一边叫道,他被绑起来扔在地上,不过似乎没受伤。
“闭嘴!”一慎踢了他一脚,“你最好闭上你的嘴。”
“你们倒很有胆子!”旬冷笑着说,敢惹木牧紫吹,他们该不会对木牧家族 没有一点了解吧!
“哼!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吗?”一慎冷冷笑着,朝手下使个眼角,手下便递给他一根鞭子。
“不准碰他!”紫吹怒声吼着,“你要是敢碰他一下,小心我杀了你!”
许多人都畏惧了,但一慎却不怕,挥了鞭抽在旬身边,“如果你办得到就来吧!”说着就朝旬挥鞭过去。
紫吹一瞬间用尽力气挡在了旬身上,鞭子造成的火辣感使他皱起了眉。
“到现在还要保护他,真感人啊!我看你能护多久。”一慎气得青筋暴起,却被久也拦住。
“既然老大这么宝贝他,那在床上一定是热情得很,听产老大功夫了得,我一直想见识见识!”
一群人全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老大,你就表演一下吧!”星彦也冷笑着说。
紫吹冰冷的目光看向他们,这些家伙,非杀了他们。
“老大!”一慎邪笑着走近,“就看你想自己上呢?还是由我们代劳?”
“老大的马子?我也想试试,说不定功夫也很厉害。”久也笑得叫人恶心。
“旬?”紫吹寻问似得叫着他,看旬如何选择。
“来吧!反正我看也跑不了!”旬无奈的说,既然跑不了,还是紫吹比较好。
紫吹感到心脏跳得很快,其实他一直在幻想,在压抑,自己的那份感情,自己的那份冲动,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更高兴。
温柔的吻着旬的双唇,探进他口中,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吞没他所有的理志,抬起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旬,咬紧牙,别出声,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尊严!”
旬一楞,尊严?他现在还有尊严吗?
紫吹卧在旬的腿上,用嘴解开旬的裤子,含住旬的分身,温柔的爱抚,渐渐感到旬也兴奋起来。
旬很惊讶,这就是紫吹所谓的尊严吗?用自己的尊严来维护他?这个傻瓜,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他已经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