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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雨稍微小了点,这磨磨蹭蹭的几只再次出发,总算在1小时候平安到达山底,又坐上了回去的长途车。
大家都累坏了,一动都不想动,上了车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路子齐一路睡得迷迷糊糊的,没一会脑袋就歪到了白蒙肩上。
白蒙看了他一眼,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的神色。
从今以后,这就是要陪伴他一生的人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的狼狈样,似乎一倒下就能3秒钟入睡。
在林荫道上,他们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肖靖誉和叶惗。
肖靖誉手上捧着叶惗的教科书和教鞭,无聊地抽着一路上走过的树叶。
叶惗一脸淡然地走在一边,又被肖靖誉抓住了手。
何静眼尖地瞅到了他们,煞风景地招手喊道:“禁欲弟弟~~~”
两人牵着的手马上分开。
肖靖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扭开了脑袋的叶惗,抿抿嘴,又紧紧扣住了他的手,冲何静扬扬教鞭。
那会两队人马正好要相遇,他这一扬手,何静以为是要抽她,吓得立马躲到了路子齐身后。
路子齐看了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还是决定装没看到,带着些许恭敬地对叶惗说:“叶老师。”
叶惗点点头,一脸的冷漠,右手暗中使力,想挣脱束缚,奈何肖靖誉握得紧,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只好作罢,由他去了。
何静又探头了,跟身后的两个女生介绍道:“这个是美工弟弟,边上那个是。。。”说到这里卡壳了,怕说错话,转头跟路子齐求证,“叶老师,对吧?”
“嗯。之前我去听过一节叶老师的肛肠生理课。”路子齐特单纯地交代了事情,完全没想到肛肠课对于这几个女人的意义。
“肛肠课老师!?长这样!?”
果然,她们的频道完全调到了一起,齐齐地惊呼出声。
路子齐默默抹了把汗,在诡异的氛围的逼迫下往一边闪了闪,突然想拖着白蒙遁地逃走。
“不是生理老师,已经转去中文系了。”叶惗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平光眼睛,淡淡地开口,视线不知飘到了哪里,一副傲慢得要死的样子。
“诶?”路子齐好奇地再一次嘴贱,开口反问道:“变成我系里的老师了?”
叶惗没声音,看了他一眼,又转开了。
肖靖誉看着无趣,用教鞭抽了抽树叶,随意地弯着一边嘴角笑了笑,“我们先走了,具体网上说。”然后牵着叶惗绕道走人。
何静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八卦兮兮地说:“你们说,他们两是不是一对啊!?”
“这手都牵一块了,肯定是啊。”
于是,八卦三人组就他们至今为止上了几垒这儿问题聊上了。
若干分钟后,何静后知后觉地往四周看了看,惊呼一声:“路受和蒙攻呢!!”
》》》》》》》》》》
提前开溜的路子齐一回到寝室就累得倒上了床,又被白蒙拖了起来,扒掉了衣服才成功缩进被子。
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傍晚才转醒。
白蒙已经回去了,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醒了给我打电话」。
潇洒又大气的草书,连标点都没有,倒符合白蒙一贯的风格。
空调打的有点低,路子齐又缩回了被子里,挖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刚通了没一会,电话就被接了起来,传来白蒙没什么语调的声音:“喂。”
“刚。。。刚醒。”路子齐小小地结巴了一下,即使处了那么久,他看到那人还是会紧张,即使只是听到他的声音。
“我给你带饭过去。”
“哦,好,谢谢。”
“5分钟。”
挂了电话,路子齐闲着没事做,开始玩爪机,爬上了QQ。
好多天没上,信息堆了一大摞,瞬间又把他那小受机给抽得秒退了。
继续顽强地爬,点开信息量最丰富的大神群。
酱油…静悄悄:yooooooo~小弱受上来了?
后期…羊咩咩:0。0 刚才照片里那个?
宣传…小粉红:姐这辈子就认识两受,还都是一个款式的。
后期…羊咩咩:什么款?
宣传…小粉红:身娇体弱易推倒
编剧…等待投食的路漫漫:这是水深大神家的小受?
后期…羊咩咩:你好 0。0
编剧…等待投食的路漫漫:我是蒙白小透明家的 ^^
酱油…静悄悄:哟哟哟,这就成蒙白家的了啊【皮了个埃斯:蒙白一点都不小透明/再皮了个埃斯:你这是等蒙攻喂你呢?
CV…水深:墨白,我今天回不去了,飞机误点,手机没电。
后期…羊咩咩:哦,pad还有多少电?
CV…水深:一点点。
后期…羊咩咩:你肯定又在玩网游 = =
CV…水深:只玩了一会。
后期…羊咩咩:你每次都把我一个人扔这大房子里,闹鬼了怎么办 '抓狂'o(》@A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从月榜的more里爬出来,扑倒打滚洒泪ing
☆、我要带你见父母
路子齐快大学毕业了,可是他发现他的志愿者时间没满。
没过几天,悲惨的路小受又发现他的创新学分也不够了。
尼玛,雪上加霜。
于是,他似乎要毕不了业了。
路子齐那叫一个纠结,咬着手指在寝室里转了半天,直到把自己转晕了也没想出办法,只好开始打电话进行场外求助。
把认识的人都打了个遍,最后还是白蒙靠谱地提供了解决办法——
“何静那个班要去幼儿园,挂个名,我跟你一起去。”
果然还是自家男人靠谱。
路子齐捧着手机,把它当白蒙的俊脸连着亲了好几下,开心得不得了。
出发的前一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把那8小时的志愿者时间拿到,路子齐还特意去网上查了查该怎么和小朋友相处,遇到突发情况要怎么处理,这种那种各种,看了一大堆。结果第二天一去,完全派不上用场,从头到尾一帆风顺,什么差错都没有。
那是个挺大的幼儿园,他们被分到了大班,都是些比较小大人的孩子,特别好弄。
就是有个小姑娘特别喜欢玩真实的过家家,跟蜡笔小新里的妮妮一个德行,还老是拉着白蒙和路子齐玩。
“帅哥哥当丈夫,我当妻子,可爱哥哥当成年了的儿子,姐姐当小三,丈夫赚钱少被妻子嫌弃,就出轨有了小三,小三又正好是儿子的女朋友。”小姑娘死死拽着白蒙的手,讲了故事梗概,激动得脸都红了,估计这是她第一次找到这么帅的老公。
路子齐特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这小姑娘的思维可够怪异的,想的家庭伦理剧这么狗血,而且这么小就喜欢帅哥,看到白蒙两个眼睛都是发绿光的。
“我觉得。”何静弱弱地举手,不怕死地提议道:“应该让这个可爱哥哥当小三。”
果然,等她一说完,那小姑娘马上就眼泪汪汪了,“姐姐不喜欢人家的故事吗……”
尼玛都这样了谁还敢不喜欢,再不喜欢就要发洪涝了。
何静自觉地走到路子齐身边,也跟着翻了翻白眼,“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咱们开始吧。”
小姑娘欢天喜地地拉着她新任丈夫坐到垫子上,朝还在互相翻白眼的二人招招手,“儿子和儿媳妇快过来。”
“……”路儿子忧愁地看了眼一脸淡定的白爸爸,再次认定‘喜欢男人’的确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来。”何静伸手,挽住路子齐,“阿拿塔,我们过去吧。”
最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喜欢男人。
路子齐又默默地念了一遍,被另一个疯女人何静半拖着磨蹭到垫子上。
过家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妈妈’和‘儿媳妇’就‘白蒙是谁的’这个问题吵了起来。
路子齐乐得清闲,坐在边上玩那些小小的玩具。
白蒙也坐了过来,很自然地搂上他的腰,亲昵地靠着,兴致缺缺地看着路子齐出神。
那两个女人的争吵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小姑娘情绪高涨地说:“吃完饭我们继续!”然后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何静崩溃地扑倒在垫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路子齐戳了戳她,“怎么了?”
“尼玛,那小女孩精力太旺盛了,词汇量比我还丰富,什么小三二奶拆散别人家庭阻碍小孩正常长大都是犯法的也知道。我阵亡了!”
“……”路子齐默默地移开了几步,跟白蒙咬咬耳朵,“我们去帮忙分午餐吧,然后早点撤退好不好?”
白蒙点点头,从垫子上站起身,顺手把路子齐也拉了起来,往食堂走去。
小朋友们都是在教室里吃午饭的,他们要把饭菜从食堂运到教室,然后分给他们。
本来这些活都是那些娇滴滴的女老师们做的,现在来了那么多男生,自然落到了他们身上。
白蒙和路子齐到教室的时候,东西已经在教室里,男生们正在往车子下面抬。
路子齐被打发到一边站着,白蒙上前帮忙。
那些玩意似乎很烫,白蒙一搬完就把右手手指全搭到了路子齐耳垂上。
“烫?”路子齐问,小幅度动了动脑袋,有点不太习惯,总觉得耳垂会被捏大。
“嗯。”白蒙点点头,“很软。”
白蒙的话跳跃性有点大,路子齐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他的耳垂,瞬间想到一句话,“据说耳垂很软的人都很色。”
“嗯。”白蒙又点点头,显然很同意这话。
路子齐不乐意了,微微撅了撅嘴,“我哪里色了?”
“你电脑里挺多GV的。”
“……”路子齐一下找不到话来回他,呆了那么一会,然后才嘴硬地反问:“你电脑里难道没有吗?”
“看完就删了,不算有。”
“那也算看过好不好!”路子齐炸了,奈何耳垂在别人手里,不能有大的动弹。
白蒙捏了捏手感很好的耳垂,面无表情地说:“肯定得看。万一做起来,不会的话,很丢脸。”
“……”
竟然就这么面不改色地说了出来。
路子齐其实特别想吼一句丢脸你妹,却只是涨红了脸,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即使这么单纯地听白蒙说这种话,他也会有感觉,完全没办法抵抗这人的魅力。
“路子齐。”白蒙压着声音叫他,低下头,凑近路子齐另一边耳垂,小小地吹了口气,“你是不是有感觉?”
“谁有感觉了!少,少胡说。”
“那你怎么连耳垂都烫了?”
“你少糊弄我,耳垂根本不会烫好不好!明明是你的手烫!嫌烫捏你自己的去。”
白蒙还想说什么,被不远处的何静给打断了:“白蒙你玩够路受了没!玩够了快来帮忙!。。。啊,小朋友,不要扯姐姐的裙子。。。”
被搅了好事的白蒙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个还在扯何静裙子的小男生,直到他僵硬地松了手才转开视线,在路子齐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回去继续。”
路子齐抖了抖,往一边挪了挪,瞪着走开的白蒙的背脊出气。
那混蛋刚才拍完他屁股竟然还捏了把!
到底是谁比较色!还敢说继续!
于是他果然是被玩了吗!?=A=
吃完午饭,白蒙和路子齐就开溜了,坐公交车到了市区。
其实两人都不是喜欢逛街的人,不过难得白蒙来了兴致,想去买东西,路子齐也只好陪着。
白蒙买自己的东西很快,走进常去的那家店,随便挑几件款式看得上眼的,让店员拿对的尺寸就行,连试穿都省了,反正他那样子和身材,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
路子齐就不一样了,他对衣服特别挑,尤其是衬衫,经常会撑不起来,因此白蒙拿了很多款式让他试。
刚开始他还能认真地一件件试穿过去,到最后连向来以有耐心自诩的路子齐都有些烦躁了。
“干嘛试那么多啊,好烦。”路子齐扯着身上又一件完全不一样的衬衫,皱着眉从试衣间走出来,抱怨上了。
白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翻,把手里的西装递给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