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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叹气,“还不是那色/情小说的事,冯强,就是我的合伙人,被警察请去喝茶了,怀疑我们触犯了传播淫/秽物品罪,我去看看怎么处理。”
“我早就跟你说了会出事,”沈闲咬一个汤包,慢慢吸着汤汁,想了想,“这个罪名说大也大,说小也可以很小,你托朋友找找关系,看能不能先把那个什么强捞出来,蹲局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嗯,”石磊点头,“闲叔,你有在公安系统的朋友没?”
“我一个破写书的,哪来那么霸气的朋友?”沈闲翻个白眼,“啊对!”他一拍脑门,“我记得有个炮/友在公安局□办,让他帮忙看看吧。”
“不必了!!!”石磊重重否决,气鼓鼓地决定去自力更生。
沈闲叼着包子差点堵死,“……什么人啊,真暴躁!”
石磊假装没有听见,换了衣服就出门,到计算机维修中心的时候汪汪已经哭得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子,一看到他,嘴一扁,眼泪又掉下来,“石头,我们知道错了……”
“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当务之急先把强哥捞出来,”石磊打开电脑,登上网站,检测一番,所幸网站还是一切正常,他让汪汪留守,利用这段时间将网站里的色/情小说全部锁文处理。
汪汪点头,连忙哭哭啼啼地去处理。
石磊去了公安局,踏进那威严大门的一刹那,心中五味陈杂,因为传播淫/秽这样重口味的罪名进局子,那滋味实在是……跟就着臭豆腐喝了半斤二锅头似的。
冯强是从睡眠中被拎走的,光着上半身套了个拘留犯的绿马甲,死气沉沉看石磊一眼,“来了。”
“嗯,”石磊看着他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责备,“早就说了不能放任那些小说,你偏不听,看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的罪名要是成立,是要判刑的,知道吗?”
“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你得抓紧时间把我弄出去。”冯强低着头,瓮声瓮气。
“我知道,”石磊看他一眼,“我在想办法,你再等一两天。”
“我一天都不想等。”
“那有什么办法?总的有个活动的时间,你以为我说一句话就能把你捞出去?我是公安局长?”
冯强怨念地看他一眼,“你妈是窦氏文化的首席财务官,她手里的人脉肯定广,让我出去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石磊看他越看越气愤,深吸一口气,“行了,你先耐心地等着。”
从拘留所出来,石磊靠在门外抽了一根烟,给亲妈打了个电话,女王大人一听就乐了,“我的傻儿子哎,传播淫/秽物品,你这发家史真是太刺激了,比窦峥他那倒霉爹当初创业的时候重口味多了,他也只不过是倒卖个打口带、毛片儿什么的,被城管追得到处跑,你们直接都被逮局子里去了。”
石磊无语,“妈,您别嘲笑我了,快点帮我想个办法吧,我学长还在里面蹲着呢。”
女王声音一凛,“这种小事你也来找我?知不知道你老娘我一分钟千万上下?”
石磊叹气,“您在讽刺我的时候,已经浪费好几千万了。”
“我有那个资本来浪费,”女王笑了出来,“这事儿交给窦峥去办,他知道怎么给你解决。”
挂了电话,石磊往学校赶,到电脑维修中心的时候,就看到汪汪还在哭哭啼啼地整顿网站,窦峥百无聊赖地坐在电脑前玩扫雷,看到他进来,立刻豪放地笑喷了,指着他的脸大笑,“噗哈哈哈,传播淫/秽……哇哈哈哈……哥,你太搞笑了……”
石磊:“……”
汪汪的哭声立刻又大了。
窦峥的笑容消失,捂着耳朵撞键盘,哀叫,“原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呀,靠,她都哭了半个多小时了,呜呜呜……她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的。”
“别夸张了,就你那钢筋混泥土一样的心理,孟姜女都不会给你留下阴影,”石磊瞥他一眼,从挎包里掏一杯奶茶递给汪汪,“别哭了,强哥会没事的。”
“嗯嗯……”汪汪捧着热奶茶,眼泪掉下来,“谢谢你,石头。”
由窦峥出面请了几个相关领导喝酒,石磊在新国际大酒店摆了一桌子,酒桌上觥筹交错,几个脑满肠肥的官员喝得红光满面,窦峥和石磊都是擅长活跃气氛的人,把领导们伺候好了,当场就称兄道弟起来。
散场后,窦峥被家里司机接走,上车之前,看向石磊,“你不回家看看妈?”
石磊喝得比较多,头昏脑胀的,摆摆手,“改天再去吧,有点累,我得回去睡一觉。”
“那我走了,”窦峥上了车。
石磊在夜风中走了几十分钟,回到典苑山庄,一开门,看到沈闲正盘腿坐在客厅边吃泡面边看电视,听到声音木然地转过头,一根面条慢慢吸进嘴里,“喝酒了?”
“要喝死了,”石磊往屏幕上望了一眼,无数血淋淋的尸块堆成小山,整个画面一片血肉模糊,顿时胃部翻涌,捂着嘴奔进洗手间,“呕……”
吐了半天,石磊把胃都要吐空了,苍白着脸地扶墙出来,泪流满面,“闲叔……”
沈闲仰脸大口地喝完泡面汤,一抹嘴,关了电视,走过来,抱臂看着他,“怎么喝成这个德行?”
“不喝成这个德行,怎么能办成事?”石磊抹一把脸,走到沙发上坐下,满脸疲惫。
沈闲皱着眉头看他,想嘲笑两句,又觉得他怪可怜的,倒一杯凉开水放在他面前,“多喝点水,然后洗澡睡觉去,明早头疼死你啊。”
石磊喝着水,醉醺醺地笑起来,张开手,“过来,给我抱抱。”
第二十一章:闲叔平胸受
沈闲抱臂低头看着他,闻言一扬眉,“你脑子抽了吧。”
“……”石磊顿了一下,默默地放下手臂,极淡地一笑,“可能吧,抽得还不轻。”
沈闲觉得心里猛地一抽,也许是客厅的灯光太暧昧了,他怎么觉得眼前这小子低着头,嘴角一抹淡笑,眼角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星光,看上去竟有了惊人的脆弱。
“傻小子,”沈闲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刚要吸,又忍住了,把烟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放在鼻下夹着,细细嗅着烟草的清香。
石磊深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后仰着头倚在沙发上,他感觉到热,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肌肉特有的诱惑光泽。
沈闲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片刻,将已经玩烂的烟丢进垃圾桶,走过去坐在了石磊的身边,把他揽入怀中,生硬地斥道,“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
石磊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乖顺地伸手,与他拥抱在一起,沈闲身上有男士沐浴露和烟草混合的复杂气味,让人觉得非常安心。
“喂,”沈闲不合时宜地出声,“你抱够了没,想用酒气熏死我?”
“我想酒后乱性,”石磊低声说。
沈闲挑衅,“好啊,你给老子乖乖趴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让你销/魂蚀骨、终生难忘!”
石磊哈地一下笑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发,沈闲的头发微微有些长了,浓黑的头发搭在细白的脖子上,让石磊隐隐有些蠢蠢欲动。
两人对视,气氛渐渐旖旎起来,石磊吻了上去,沈闲骂一句,“酒鬼滚……”话未说完,就被石磊用舌头堵了回去。
沈闲自身就爱喝酒,可是他讨厌和喝酒的人接吻,特别是从L市的那一晚之后,酒后狼变的石磊给他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心理阴影,让他想想就觉得菊花疼。
石磊边吻着边把人按倒在沙发上,手指从他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抚摸着沈闲紧实的细腰,这个地方的皮肤紧绷细腻,让他爱不释手。
沈闲被挑逗得来了兴致,他用力翻身上去,推开石磊的脸,“不接吻……”双手撩开他的衬衫,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肉,石磊的身体很热,有细细的一层汗,沈闲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俯身亲吻着他的胸口。
石磊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耳朵。
两人在沙发上辗转亲吻,滚到了地毯上,接着低喘着相互纠缠,沈闲喘着粗气笑道,“宝贝儿,前两次是我疼你,这次,别想我再让你。”
石磊无奈地笑,“不用你让,”他翻身趴在沈闲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脸,双眼猩红,泛着执着的光芒,他拉下沈闲的内裤,握住他那根硬起的东西,轻笑一声,“都滴水了……”
“老子性功能强!”沈闲大咧咧地躺在地毯上,手指在他脖间摩挲,老二嚣张地竖着。
“你太自恋了,”石磊笑一句,爱抚了一会儿,前头滴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他双手捧着那物,毫不犹豫地低头含进口中。
“嗬!”沈闲爽得腹部一抖,猛然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热口腔带来的顶级享受,“啊……含深点……”
石磊的舌头笨拙地搅动,边抬起眼观察着沈闲的反应,只见他紧闭双眼,浑身都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白色的地毯上难耐地扭动,美不胜收。
十几分钟后,沈闲猛地一挺腰,石磊不及躲开,被喷了一脸,“啧……”
沈闲剧烈喘息,微睁开眼睛,突然就乐了,“颜/射……哈哈……”
石磊正拿纸巾擦脸,“有成就感了?”
“嗯,”沈闲休息了两分钟直起腰来,和石磊抱在一起,伸手握住他早已经赢得要爆炸的老二,石磊那地方笔直粗长,像他浑身的肌肉一样充满了阳刚之气,沈闲一手搂着石磊,一手为他打了出来。
完事之后,两人并肩躺在地毯上,房间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石磊侧撑起身体,醉眼迷离地看着沈闲的脸,“看,谈恋爱很好吧。”
“好个茄子!”沈闲懒懒地斜他一眼,双手垫在脑后仰躺着看天花板,怨恨地说,“自从认识你,我都快忘记小菊花的美妙感觉了,你个克夫的扫把星!”
石磊哈哈大笑,俯身过来亲吻他,“你要是想回忆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自己体验一下。”
沈闲推开他,“说了你满嘴酒气……”
石磊抓住他的手,固执地亲吻上去,沈闲皱了皱眉,想要甩开他,悲哀地发现这厮醉酒之后更加的力大无穷了。
两人躺着谈了半天的人生理想,好吧,是石磊酒后话多,啰啰嗦嗦地讲他的网站,讲他一起创业的朋友,讲他的初恋,讲他的英语老师……
沈闲一直在翻白眼,翻到最后眼皮都有些抽筋,直接闭眼装睡。
石磊又把他晃醒,“所以我想,我喜欢了一个人,一定要好好待他。”
沈闲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喜欢我?”
“嗯,”石磊认真地点头。
“很好,”沈闲满意地说,“你不是第一个喜欢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大家的爱所包围,虽然让我非常苦恼,但是我爱世人,大爱无疆,早点去洗个澡睡吧,阿门。”
说完,他站起来,光着身子大咧咧地往洗手间走。
石磊直起身体,看着他俊美的身体消失在门后,抓起茶几上的凉开水一饮而尽,擦干嘴角的水渍,无声地笑了起来。
沈闲洗完澡,边擦头发边走出来,石磊突然道,“闲叔,你是不是吃醋?”
“开玩笑!”沈闲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吃你的醋啊?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又没吃错药。”
石磊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干毛巾,为他擦着头发,“我对她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只是师生之谊。”
“我没吃你的醋!”沈闲闷声,“我就是纳闷她一个尿毒症晚期,不在家等死,背井离乡地跑到N城来,有意思?”
“唉,”石磊叹气,“其实她也怪可怜的,慢性肾炎,冒险怀孕,分娩第二天就被确诊尿毒症,差不多三年前来N城治病的时候孩子又走丢了,丈夫也跟她离婚了,唉……”
沈闲怔了怔,淡淡地骂了一句,“她那烂□的丈夫其实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想必是的,”石磊放下毛巾,试试他的头发,细密温润,手感颇佳,他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低头吻住。
沈闲没有再挣扎,两人缠绵地吻了十几分钟,沈闲不满地推开他,“说过多少遍了,你满嘴酒气……”
“没忍住,呵呵,”石磊低声笑着。
沈闲推开他,甩甩头发往卧室走去,“你那老师的孩子有什么特征?我发动读者找找看,说不定有线索呢。”
“谢谢你,闲叔,”石磊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进了卧室,五分钟后,因试图猥亵房东而被一脚踹出门外。
第二天上午,石磊正在编程序,突然接到窦峥的电话,去拘留所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