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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门锁牢了,约书亚回头。
半边脸藏在月光投下的阴影中,男人扬起邪魅的笑容:“那么,让我们加些有趣的东西,以提高学习积极□!”
第三十四章
男人只要一摆出那副“小孩你过来给糖吃”的样子,就绝对没什么好事。
于是二宝很有预见性地往后缩了缩,咽了下口水,深深的不祥预感从背脊往上爬,背后一片麻酥,好生**。
“干……干嘛?”
“光学习很无聊啊,你说是不是。”约书亚坐回莫岛身边,一把揽过他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眯眯眼,摸摸下巴。
“没有!!有趣得很啊!学习什么的最有趣了!!”被揽得身子歪向一边的二宝呲牙裂嘴——本大爷的腰啊!
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一个劲的摇,柔软的黑发有意无意地擦过曲线刚硬的下巴,约书亚被撩得有些走神……
“放开放开放开!”莫岛一把推开他,气喘吁吁指责,“以后不许随便动手动脚!嗤~像什么话!”
被指责的人漫不经心完全没有受教的样子,勾过他下巴啾了下,响亮极了(= =……)。
“……”
二宝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直翻白眼。
约书亚见他翻白眼吐舌头眯眼睛的丑相也不嫌弃,乐呵呵全盘接受,身子半撑半卧,长臂一伸刮了刮莫岛鼻子:“来玩个游戏。”
“不玩。”条件反射拒绝——色老头能想出几个健康向上的游戏?还游戏呢!少祸害美好童真了行不行?一听就知道是在那整天脑子里只有下半身的色老头一肚子墨汁里面滚了一圈拎出来还往下滴黑水的提议。
“恩,现在开始,咱们看书,内容限定一个新章节。一个小时后,互相从对方看的章节里抽10道题目来提问。”完全不理会二宝坚决的反抗,约书亚自顾自地定下游戏内容,说完了,还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了句,“以前不忙的时候我就这么给亚拉尔温习功课的。”
二宝不信任地拼命斜他。
“要是十题都答对了,有奖励,可以是任何尺度之内的要求。”
“答错呢?”斜眼。
约书亚意味深长一笑:“有奖有惩才有乐趣,所以自然是要惩罚的。”
此话一落,恍惚看见色老头身后有狼大尾巴一扫,二宝点点头认真道——
“不玩。”
想吭本天才?口胡,不怕告你,爷心头噌亮,忽闪忽闪的能当镜子照!(其实就和久病者能医一样的道理,大家懂的……)
“反对无效。”约书亚扒了扒头发,抬手看了看表,随即坐直了身子,扭脸冲莫岛一笑,笑得那叫一个阴谋深重,“现在——开始。”
……
莫岛愣了2秒,回过味来立刻扯住男人一边手臂使劲摇:“我都说了不玩了!不玩!!不算数啊!我跟你说!不算!”
“……”埋头看书。
“你看吧你努力认真加油!反正我不干!不玩!你看了也没用!!”继续晃。
“……”唰——翻页。
“不许看!不许看!(使劲伸手蒙书意图干扰,啪——“爪子拿开。”)反正我跟你说,我很认真的,喂(试图扭过男人的脸)你看着我我真的很认真!不——玩!”
“……”目不斜视真空一切,看书。
“你赖皮!”
“……”
“欺负人!”
“……”
“TAT……”
二宝泪流满面从约书亚身上爬下来,抓起面前的《初级语法》,看书。
……
…
……一小时后……
约书亚丢下手上的书,扭脸一看,旁边的人耳朵通红,恨不得把脸都伸到书里去了。好笑地拎着他后领扯远:“喂,时间到了。”
“……”
“开始之前先说下,以后不许凑那么近看书,眼睛还要不要了?”
……噼里啪啦说什么玩意儿?有本事你拿中文训爷!哼!(甩大白眼)
约书亚懒得跟他计较,啪——地一下把那本《意汉双译本辞海》丢到莫岛面前,挑挑眼角:“从20页到40页的单字或者词语,任选。”
原本还摇头晃脑装死人的某人立刻抓过书翻得哗哗响,企图找到“前十个最难的词语”。
约书亚见方才还反抗个没完的某人不知不觉当中进了圈套此时正皱着眉头认真较劲,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拽过他手边的《初级语法》,扫了两眼随即挑眉:常用语法…规则动词陈述式现在时的三变位。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好了,虽然是很想……但是,每次这么耍手段地拐骗也太不入流了。约书亚单手托着下巴,另手旋着那杆充满了土豪气息的金笔,盯着桌面上放着出题用的白纸,若有所思。
想到这,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下笔。
……
十分钟后,两人交换试卷,二宝一脸挑衅欠抽的德行让约书亚小小地后悔了一下——对待小人,就算你难得想君子一把,别人也不一定买账啊……这么想着,漫不经心地上下扫视着自己手中的题目——
都是单词挖字填空啊……
1.首步
2.睨切
3.度仓
4.生死
……
(以下六题省略)
看完题目约书亚有些无语——自己就拼命想着怎么给那人放水了,不知好歹的竟然出这样的题目为难他……不过很可惜啊,在此之前值得一提的是,亚拉尔是他约书亚的儿子,能掌控多国语言的天赋遗传自父亲,总有那么一些人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莫家二宝不知道,他家色老头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打从丫被迫加入游戏开始就注定了惨白的结局。
现在让我们的镜头对准二宝手里快被捏得成咸菜的,约书亚大人自认为已经放水的题目——
第一变位法:parlare: ;tu parli;lui/lei parla;_;voi parlate;essi/_;
第二变位法:vivere: io vivo;tu vivi;lui/;noi viviamo;;essi/;
第三变位法:变位1:partire:_;tu parti;lui/lei parte;;voi partite;essi/loro partono
变位2:finire:;tu finisci;lui/lei finisce;noi finiamo;voi finite;essi/_
……
默默地将题目翻过来,扑放在桌面上,默默地扭脸,盯着身边的男人。
……
感觉到身边扫射过来的灼人目光,约书亚转头,见情人一脸悲催地望着自己,莫名其妙:“怎么了?”
“……”二宝爪子往卷子上一摁,深呼吸一口气,“咱们来讨论一下,关于‘惩罚’的具体内容……”
“错一题脱一件衣服好了。”约书亚想了想,眯眯笑。熟悉的大尾巴狼式淫|荡笑容。
“……”
“站住。”约书亚一把拎住某企图爬走去找衣柜人的后领,“现在才爬去穿衣服太晚了啊!”
二宝泪流满面地坐回来,颤抖地捧起试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掰着手指算内裤能不能保住……
……
“那啥……”
“?”
“围巾能不能算一件……?”
“……”
“……早知道穿两条内裤就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
又一个20分钟华丽流逝……
重重地划下最后一把,也就是第七把大叉,约书亚眼角抽搐:“你真的有认真看书吗?”
“……”
“……”无言从身边整个透着凌乱气息的人手中扯过自己满满都是红圈圈的题目,随手一放,弯曲指关节叩了叩桌面,换了个舒适的标准围观姿势。
约书亚微微一笑。
“那么,请开始脱吧……”
愿赌服输才是爷们儿的作风!一咬牙一跺脚——脱!!
围巾,死皮赖脸地算一件,脱。
屋里开了暖气,最外面只穿了一件宽大针织毛衣,脱。
毛衣脱下,里面是夏天穿的睡衣式白色大短袖,脱。
上身裸奔完毕。
皮带,死皮赖脸再算一件,脱。
外裤冬季款牛仔裤,脱。
“……”光着腿全身还剩最后一块遮羞布的二宝突然很恨自己有不喜欢穿保暖裤这样的怪癖加恶习。
不同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小时候上学被老妈强迫穿上保暖裤到学校偷偷跑到厕所去脱掉的行为,终于在二十年后的今天遭报应了……(所以孩子们……一定要听长辈的话啊= =)
一旁性致高昂地观赏脱衣的约书亚见二宝动作停下来了,皱皱眉,戳了戳他白嫩的胸口:“继续。”
被戳得条件反射性一缩,二宝可怜兮兮地抬头,谄媚地笑:“不够了……”
约书亚挂着“让你不好好学习”的正义表情,大手一挥:“不还有一条么?”
二宝闻言死命护住最后一点尊严拼命反抗——就知道所有从色老头嘴里出现的游戏最后都会少儿不宜化,二宝硬着脖子嚷嚷:“你搞个别对待!你和亚拉尔能这么玩吗?赖皮!”
“……”约书亚完全不乱阵脚,“他从来都可以拿到奖励,惩罚这个项目在这个游戏里用到,今天还是第一次……所以,脱。”
“脱光了也还差一件!不干!”
约书亚闻言,目光在房间中大致地游览一圈,最后停在桌面上金光闪闪的土豪金笔上,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
“我们可以找别的花样来代替。”
“……”扭脸,内裤,脱。
装备状态:风吹屁屁凉。
面部表情:英勇就义。
肢体动作:僵硬赛粽子。
内心活动:对于“花样”二字保持十分不安与警惕态度。
“乖。”约书亚颔首,抚掌微笑。
随即鹰眸暗色一沉,以迅雷之速猛然出手,宽大灼热的手掌猛地扣住正在裸奔状态的二宝君,用力一拽——
呯——
“嗷!嗷嗷~~~~~~~~屁股摔倒屁股了~~痛痛痛痛!!”被暗算的莫岛捂着屁股狂飙泪。
下一秒感觉这个人下半身往上提了提,双腿被分开。
“你干什……啊啊啊啊!”
后|穴无预兆地被塞进冰凉光滑的金属管状物。
“流氓!流氓!!你塞什么了?你塞什么进去了?!”莫岛嚷嚷着不断地挣扎,企图挣脱握住自己脚踝的大手。
这样的动作使得后方的金属物质在没有人工外力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往里滑,冰凉的触感贴着内|壁甬|道。
约书亚邪恶地伸出手指,将已经被吞得只还看得见一个末尾的钢笔往里推了推,引起一声闷哼之后,抬起头,扬起一抹怪异的笑,缓缓地说:“你看,它在自己吞咽。”
……
情事过后,双腿无力地趴在男人怀中,莫岛再一次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个问题——流氓变态色老头,每次做那档子事,除了在床上,他自己倒总是穿得整整齐齐一副拉上下面拉链就可以直接出门开会的德行,下回……
下回……
“喂?!你手往哪摸?喂!!够了吧~~!”爷生气了啊!
吃饱喝足,约书亚好心情地嗤嗤调戏怀中的人,就爱看他张牙舞爪的破烂德行。这么想着,还带着彼此温度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背脊,在中指间慢慢游移到尾椎末端之时——
……
“咦?”
怀中人忽然停止不安分扭动,发出一声疑惑。
约书亚挑眉,疑惑地看着他扒自己的领子:“怎么了?”
虽然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有想停手放过这孩子的意思,不过这个比回形针还别捏的人这么积极地配合往上蹭还真是少有的情况啊……?不,应该说目前还没出现过呢。
呵,新鲜了。
约书亚想着,心情比较愉悦,贼手顺着揽住的人的胳膊,悄悄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皮肤默默往下摸……
“这啥玩意?”
此时,莫岛终于从约书亚脖子里顺着一根白金链子扯出一个挂坠——刚刚他就觉得啥玩意硌着他了,以前被按着男人怀里时候都隔着厚厚的衣服,还真没感觉出来……至于那啥的时候,谁去分心注意这个……?
所以,这玩意难道说存在很久了?……囧。
低头看见莫岛举到眼前的挂坠,约书亚脸色变了变。
银质的戒指因为长久没有佩戴,部分镂花已经被氧化得有些发黑,原本应该精致的样子不再。黯淡的光泽显示着它被长久佩戴很久没有接触外光源一般,戒指银身内侧似乎还刻着点字,呃,好像不是生产批号之类的东西啊……
莫岛刚想凑近看看写的啥,戒指被约书亚一把抓回,利落地塞进衣领中。
被忽如其来的打断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