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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喘了口粗气,两人贴在一起的坚。挺被上面的人磨蹭的更加坚。硬。
前戏做的很足,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是诱人的粉红。
男人抬起南嘉树的臀部,裤子推到小腿。手指戳进后面阻碍不大,已经有少量液体渗出来。
被纤细的一根手。指进、去没有得到满足,前面的坚。挺又色。情的抵在男人的肚皮上,没有被及时照顾到,难受的很。低吟着。“池漾…摸那里。”
男人故意地咬着他的耳朵,将手指增至两根,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不去触碰那里。而是塞进南嘉树的嘴里搅动,不断有津液从嘴角流出。
被折磨的无可奈何,呢喃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池漾…池漾。池漾…”
终于下。面的人也忍受不了,醉醺醺的力气也不大。低声说,“木木。把身体抬起来。”
艰难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微抬臀部,头顶在车盖上,双腿颤颤巍巍。“快一点。好酸。”
“嗯。”后面被一寸一寸的进。入,涨涨的,一整个没入的时候,两人都舒爽地哼了一声。
男人在上面不方便动作,双手扣着南嘉树的腰际一上一下的活动。从始初的缓慢运动,到最后一整根粗鲁地深深插。入。
前面也被快速地套。弄,抑制不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的快感。车里小空间里偷情般的刺激,被男人身上的酒精味沉醉。南嘉树呻。吟起来,“啊——啊——啊——”
呻。吟声是比任何催情药都要管用的调情方式。男人的动作愈加疯狂。实在是兴奋到了高、潮,很快上面的人悉数射在了男人的手里。后面也随着不由的一紧,男人闷哼一声,猛,抽了几下,释放在了里面。
虚脱的趴在男人肩头,男人紧紧地将他拥在怀里。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拥抱是缠绵以后最温暖的动作。真心爱一个人,会在每一次甜蜜温存以后,不是立马分开,而是将他紧紧抱进怀里,因为相爱,才会明白这样的亲密是那样的珍贵。
回家已是凌晨,南嘉树没有告诉男人,沈泉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他相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爱的男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男人也同样隐瞒了一件事——李沫出狱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对于南嘉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觉得自己更新的进度很缓慢,因为这段时间会比较忙,要忙于写毕业论文之类的。可能就更没时间写了。可这次是很努力的放下心来,决心要写的更好。所以跟自己说一声加油。
☆、第十三章
我要的感情简单明了,我要的生活有你就好。我知道,你明白。——池沐
男人还有两天休假就结束了。临行前,两人去拜会了各自的父母。
两对二老年纪都大了,早早的退了休,在老的小区里颐养天年。两人曾不止一次的劝过他们,让他们一起去乡下生活,安度晚年。那里比起城市的喧闹更加的清静,况且城市污染严重,乡下空气也比较清新。老人们是千百个不愿意,说是住惯了这座小区,年轻的时候在城市劳碌奔波,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都是回忆,舍不得离开。
老人都比较念旧,因此两人也只得作罢。
被老人絮絮叨叨拉着说了一堆的话,话题无非是围绕一些“注意身体。”“饭要按时吃。”“要常打电话过来问候。”之类的家常话。还有就是讲他们年轻时如何和人打交道,怎么处事圆滑,千万别被人骗了等等。
池漾听了是哭笑不得,和他们说,“爸妈。我们都那么大了,这些话每次见你们都要听上好几遍。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怎么敢忘记啊。你就放心吧。”
老人听了,也只能叹气。尽管到现在他们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会决定和一个同性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好好过日子。
时间的流逝,许多往事已经淡化了。可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一颗星星永远闪亮,那便是亲情。时间可以让人丢失一切,可是亲情是割舍不去的。即使有一天,亲人离去,但他们的爱却永远留在子女灵魂的最深处。
南嘉树想起最早的那几年,男人带着自己跪在他们面前请求的情形。当时他们的眼神里除了怒意,更多还是无限的痛意。
世上最伟大的人便是父母,也只有他们才能给予子女全世界最大的包容。
和老人们一聊就聊了一下午的时间。
最讶异的事还是听说南夏初订婚的消息。对方是个老实憨厚的男人,一个月前相亲结识的。这叫南夏初的父母大松了口气。现今女人年龄超过25岁未婚那就是剩女了,南夏初这样的年纪想找个好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前几年也有一直在相亲,却一个也看不上。不知道的人以为她自认为长的好,清高瞧不起人家。知道的人都明白,她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
其实就连南嘉树也不确定南夏初到底爱的是谁,但是那些过往早就是过眼云烟,他衷心的希望他唯一的妹妹能够拥有一个好的归宿。
男人看起来要比自己兴奋地多,从小区出来上了车还在喋喋不休。
“木木。你说夏初那么挑,这回这个男人是得有多优秀,才会被她看上。”
“不知道。大概是个好男人吧。”
“废话。要是那个男人婚后敢对我妹子做出什么家暴的事,看我不揍死他。”
“你想太多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自恋地在后视镜前拨了拨短发。
“不过再好的男人也没我这么好,你说是吧。木木。”
南嘉树眼睛望着前方的路,还不忘翻他一个大白眼。“恶心。”从来没见过比他还自恋的人了。
男人“嘿嘿”傻笑两声。说,“至少我不会做出什么家暴的事。”然后顿了几秒,突然又开口“木木。我们去美国登记吧。”
听到男人突如其来冒出来的话,神经猛然一跳。前面又刚好红灯,赶紧拉住引擎,将车停下来。
身边的那个人又重新将刚才的话讲了一遍。“木木。我们,去美国结婚吧。”
沉默。过分的沉默。南嘉树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听男人提起的时候有被吓到还带点感动,现在又平和下来。其实问题很简单。接受或是拒绝,只有两个选择。两个彼此深爱的男人,想要和正常的男女一样被所有人认可,很难。
一纸婚书只不过是证明两人婚姻关系的证书。像现在这样,只要一直还在一起,只要一直都还相爱着。那种东西即便是没有,也不会有多大关系。
去美国登记。在国内也无法被认可。做这种事也没有多大的必要吧。
男人没有得到回应,观察南嘉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来情绪。
轻呼了一声,“木木?”
南嘉树回神,缓慢地侧过脸,看了一眼男人,才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不过如果你想的话,那就去登记吧。”
男人笑了。眼角洋溢的笑意犹如日光般的夺目。
我要的感情简单明了,我要的生活有你就好。我知道,你明白。
**
机场的等候室里人来人往。
南嘉树捂嘴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男人笑。“很困吗。”
那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能不困吗?昨晚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说是这次见了又要好久才能再见,要多温存几次才是。结果折腾到后半夜,又突然说自己失眠了,躺床上翻来翻去,要自己跟他说话。现在还好意思问。
男人把手放在他腰间按揉着,坏笑着说,“这里是不是很酸啊。我帮你揉揉啊。”分明就是故意的。
南嘉树一把将他推开,有点不好意思。还好说的声音不大,被别人听到了又要拿怪怪的眼神望着他们了。
想起两年前,有次一起去挤地铁,当时的人多的简直就如蜂拥似的,真是人挤人挤死人。周围的空气又浑浊。南嘉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而男人就在身后,开始也只是握着手,后来见他脸色不好,直接就从后面将他抱在怀里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还从来没有过。男人偏偏又霸道的不松手。
然后就听见耳边有人在小声嘀咕,指手画脚等等。总之,那些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还有…怪异。
南嘉树相信那时候的自己一定窘迫极了。
后来南嘉树就明文规定,在外面的时候绝对不能做出特别亲密的动作。
男人知道他脸皮薄,也不介意。不过有时忘记了,还是会偷偷吃点豆腐。
男人见南嘉树推开自己,又盯着自己发呆。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木木。在想什么?”
“没什么。”
“喔。”男人顿了顿,又说,“木木。等我年前回来,一起去韩国玩几天吧。”
说好一起去很多地方旅行是很早以前就约定好的。可是因为很多原因,至今一起有去过的也就青海,江苏这两个地方。韩国是国外,是没有想过的。突然提起,也有一些向往。
“好。”南嘉树点点头,“不过,签证那些有点麻烦,要提早去办好。”
男人比划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到时候坐我开的那艘船,带你好好看看威海。”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机场提示检票登机的提示音同时响起。
南嘉树推了他一把,“嗯。要检票了,快进去吧。”
男人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拖起行李箱,说,“那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跟个老头一样啰嗦。”
男人轻笑。“好了,好了。我走了。”
“嗯”
这样的分别每年都要经历两三次。可是每一次总还是会觉得依依不舍。留恋的话南嘉树是死也说不出口的,简单的吩咐了句,“到了记得回个短信”。然后看着他在人群后面排着队,检了票进了入口,才转身离开。
男人检了票,进了入口。眯起眼睛透过隔层的玻璃,往南嘉树站立的地方看去。
他已经转身往出口走去,走路的姿势不慢不快,背影还是那样单薄。
男人这才放下心去登机,但当转过脸的一瞬间。一个黑色鸭舌帽闪过眼前,他一愣。
再一次侧过脸,等候室里仍是人来人往,没有什么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好像刚才只是他的一个错觉。这时南嘉树已经走至门口。
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神经太敏感了。
怎么可能,这个时候那个人怎么会出现。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城市这么大。不会那么凑巧的。是自己看错了吧。
男人低头笑,池漾。你真是杞人忧天。那个人可能连木木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吧。
南嘉树去停车位拿车。
掏钥匙的时候,只是多打了个哈欠。就觉得脖颈间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小匕首抵在那里。
身后一个男人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后面,自己被强迫地挤到冰凉的车门上。
那个人的呼吸落在耳边,南嘉树觉得全身鸡皮疙瘩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犯恶心,很恶心。
“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叫出来。”声音很嘶哑,恶狠狠的口气。
南嘉树忍着恶意,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一个人。
怪不得才会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原来是这里的停车位太偏僻了。
身上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被威胁的掏出钱夹,手机。
南嘉树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只隐隐知道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正脸被刻意地挡去大半。
这种时候还是乖乖妥协的好,挣扎只会让自己平白无故地受伤。
鸭舌帽男把手机,钱包夺走,哼了一声。“还有什么首饰之类的,全交出来,否则…被我发现了,别怪我误伤到你。”
南嘉树不语。想离他的身体远一些,缩了缩脖子。
那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冷笑了一声。突然更近地凑过去,变态用鼻尖去嗅他的头发。
南嘉树抿嘴,手握成拳。“钱你拿到了。放了我。”
“你很像一个人。”男人用手抚着他的短发说,“受到伤害的时候很镇定,一点也不害怕。”
“我不认识你。放了我。”
南嘉树的语气有点冷。男人好像真的是变态狂,看起来更兴奋了。咬着他的耳垂,说,“我很欣赏你。今晚,和我做。我把钱包和手机都还你。”
“不用。放我走,东西你全拿走。”
厌恶被人这样的亲密的靠近,除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连这种事情都应付不来。如果他在就好了,可惜现在他已经是在九千米的高空上,怎么可能会从天而降。难道真的只有听天由命?
远处传来皮鞋“踢踏”脚步声,这个时候听见觉得分外的悦耳。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向这边走来。
“南嘉树。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