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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在加 利福尼亚州获胜,而塔夫脱则在南达科州打败了艾克。在全国范围内,塔夫脱的助手们估计 在代表大会可获588票——要获提名需604票。 4月初,艾森豪威尔宣称,他“意外地成为一个政治人物”妨碍了他的军事职责,他要求解 除他的职务。白宫立刻同意他的要求,任命马修?李奇微将军在巴黎接替他。艾克的竞选运 动于6月2日在他的家乡堪萨斯州的阿比林开始,那里有2万人在瓢泼大雨中站在当地的球场 听他讲话。照他的看法,摆在国家面前最迫切的问题就是“自由乎社会主义乎”。他要求在 决定对外政策时参议院能起更大的作用;他也要求减税,改进塔夫脱…哈特利法,在朝鲜 实行“体面的停战”。撤消不必要的联邦机构,继续参加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根除”“ 颠 覆分子”。他反对用管制的办法来对付通货膨胀,反对“社会化的医疗制度”,并且,他认 为对公民权的保护应留给各个州来负责。 从那篇演说看来,塔夫脱没有多少可以挑剔。6月19日,塔夫脱在《答阿比林》的演说中, 批评将军误解了塔夫脱…哈特利法,缺少农业的政策,没有指出那些“对丢失中国要负责任 的人”的名字以及不愿谴责政府对朝鲜战争的处理不当。那些都是吹毛求疵的意见,凡是能 够读报的人都知道。有人指出,惟一可以用来分清两个候选人的不同的问题,是对待麦克阿 瑟将军问题。塔夫脱答应给麦克阿瑟一个政府的职务,而艾森豪威尔则答应,麦克阿瑟有什 么话要说,他都愿意听。 7月7日,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在芝加哥屠宰场附近的国际圆形剧场召开,到场的人包括贝蒂 ?弗内斯,她是一个36岁的前女演员,曾经在电视的广告节目中以这样的广告词句出现 ,“如果你买的冰箱是‘威斯汀豪斯’的牌子,你就大可放心了。”贝蒂把冰箱的门打开 还没有关上,就使七千万观众入了迷,其中包括一个共和党的代表,他想要把她提名竞选。 三家主要的广播公司把30吨的设备和1000多名工人运往圆形剧场。但控制大会的塔夫脱派 对这种新的宣传工具几乎没有做出什么让步。除了同意在讲坛小台架上安装一个提示器(行 话叫“傻瓜板”)外,他们拒绝了电视网提出的各种要求。在这周晚些时间,会党里纷传他 们都要在电视屏幕中出现,届时便会做出反复的动议,要“对代表团逐个征求意见”,因此 每一个人都可以肯定他家乡的人在电视上见到他。电视观众对此可头痛极了。但是,在开始 时,却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当代表西席尔?德密尔告诉记者说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一场演出 时,他所指的是会议的进行,而不是电视播送,因为作为一个电影巨头,他曾发誓要搞垮电 视的。 既然这个电视剧本是由保守派的人写的,因此其内容就带有一种清楚明了的右派色彩。主旨 演说是由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来发表。这对这个奇军突起的冷门竞争者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然而,使他的支持者感到失望的是,他笨拙地把那个机会弄糟了。艾克穿着便服魅力不减。 麦克阿瑟只不过是一个带上假发的退职行政巨头。他一谈到上帝——那是他经常谈到的— — 他的声音就升高一级,使人不舒服,他并且有了一种奇怪的习惯,为了强调他的说话,声音 忽高忽低。麦克阿瑟的讲话快要结束时,各代表之间都在嗡嗡讲话,结果使将军的演说都听 不到了。那时,他的声音确是逐渐微弱下去。讲话以后,他回纽约的沃尔多夫大饭店去,等 待 大会的决定。“巴丹”号飞机在拉瓜迪亚机场的跑道上停留了三天,它的马达开动,装满汽 油,准备随时把他飞送回去,如果共和党要选他的话。星期五,那架飞机又回了机库。 乔?麦卡锡发表的讲话是最受欢迎的。在这里塔夫脱的计划委员会已准确地摸清了听众的情 绪。当主席沃尔特?哈拉南宣布,他要向各代表介绍“威斯康星州海军陆战队战士”,一个 因致力于“揭露我国政府中的卖国贼”而受到极大损害的人发言时,乐队随即奏起《海军陆 战队颂》,会党中有半数的人卷入了一场混乱疯狂的示威。标语牌上写着在他手中受害者的 名字:“希斯”、“艾奇逊”、“拉铁摩尔”。乔满脸狞笑。他向麦克阿瑟(“有史以来最 伟大的美国人”)致敬以后,就用高度戏剧性的口气开始宣读他的讲稿:“我们今晚是在交 战。”他庄严地列举了这场斗争的统计资料——那些“亲共的”民主党人送给克里姆林 宫猛 兽多少平方英里土地,数以百万计被他们投入苦海的人数,“卑鄙的叛徒”的叛变,今天仍 盘踞在“红色迪安的国务院”里的“狡猾的卖国贼”的背信弃义。他说他有文件来证明这一 切。大量统计曲线和图表用车推到演讲台上去。那些材料是毫无意义的,那些标度也是难以 辨认的,但都没有关系。乔一面把全部都作了解释,一面挥动着教鞭,就像挥动着赶牲口的 木杆一样。 那才是真正的主旨基调,接着的演出适应了乔的水平。除了电视中威斯汀豪斯的广告节目和 候选人的漂亮的妻女——最令人难忘的是沃伦太太和她的姊妹——外,整个情况杀气腾腾。 年轻的参议员理查德?尼克松大声叫道:“美国人民对我国外交代表的苦苦哀求和卑躬屈膝 的态度已经受够了,他们大谈美国的弱点和美国的恐惧,而不是美国的力量和美国的勇气。 ”竞选纲领也是出诸同一块材料。约翰?福斯特?杜勒斯起草对外政策部分,严厉地指责民 主党在国外每一方面的记录,从罗斯福在1939年没有能够保卫波罗的海的各个共和国直到朝 鲜。一名记者提醒他说,在夺取波罗的海时,杜勒斯自己是“美国第一”派,曾经强烈要求 罗斯福不要管那些要维持国家主权的“没有意义的、循环不已的斗争”;而且近在刚过去的 5月19日,杜勒斯曾在《生活》杂志上写道,杜鲁门下令保卫南朝鲜是“勇敢的、正义的, 而且是符合国家利益的”。他现在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他回答说,如果作为个人来说话,他 是不能那样说的。然而,作为政纲起草人,他只是提出共和党反对民主党的论点。他认为那 是一个很好的论点。 尽管台上的讲话杀气腾腾,提名的斗争更加激烈。其激烈程度可以由塔夫脱的表亲、竞选运 动经理人戴维?英戈尔斯提出的呼吁书看出来。这个呼吁书在那一周散发给各代表,它开始 是这样说的: 搞垮杜威!! 托姆?杜威是今天美国最残酷无情、最不择手段、最自私自利的政治头子。他为了贯彻他的 意志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他的诺言毫无价值,他是共和党内最大的威胁。他曾两次把我们 引向失败的道路,而现在又躲在另一个人的后面再次施展同样的诡计。 但是杜威怎样能够这样做呢?木槌还没有敲下,塔夫脱似乎就已经稳操提名的胜券了。星期 日那天,即7月6日,共和党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到齐,这位参议员已精神抖擞地走进了设在芝 加哥的康拉德?希尔顿旅馆地下室的记者招待会,带着一大束整齐的电报,那是同心协力要 把他支持到底的代表发给他的——共计530份。到星期一早上时,塔夫脱已收到了607 份那样的保证了——比所需的还多三份。临时主席和常任主席都向他做出保证。在 政纲 委员会、代表证书委员会和全国委员会中,支持他的人都占大多数。他的助手甚至已经选好 了放送什么音乐,由哪个歌唱者来唱。看来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挡他前进的。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9。向右转(6)
艾森豪威尔派惟一的希望在于对代表资格提出怀疑。自南北战争以来,共和党的信仰在南部 各州只有得到忠诚的党务工作者基干组织的支持。他们只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共和党总统在 白宫任职时当各地的邮政局长,另一个是在四年一次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投票。作为老牌党员 ,他们当时一致支持提名塔夫脱竞选。 支持艾森豪威尔的人对于他们参加大会的权利提出疑问。第一次席位的争夺在得克萨斯州出 现,那是一个典型。参加共和党1950年沃思堡干部会议的投票者只有五人,因此,得克萨斯 州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委员亨利?兹韦费尔,决定在他家里举行1952年5月3日的干部会议 。 使他丧气的是,家里的花园被成百个带着拥护艾克小徽章的生客踏坏了。兹韦费尔以在共和 党内没有党龄的民主党人无权选择共和党的提名人为借口,把他们哄了出去。三周以后,在 矿泉井举行的全州代表大会上,共和党老牌党员选出了派往芝加哥的代表:塔夫脱派30名 ,艾森豪威尔派4名,麦克阿瑟派4名。艾森豪威尔的支持者在另外一个会堂开会,选出33名 艾克派代表,5名塔夫脱派代表。这样,在全国代表大会上,得克萨斯州的代表团就 有了两个。 要对这两个代表团做出选择的共和党官员,自然是塔夫脱派。但是艾森豪威尔派发言人开始 揭发所谓“得克萨斯的盗窃”,并要求塔夫脱本人谴责这种伎俩。这位参议员有些激动地回 答说,他的一生从没有盗窃过什么东西。他说,南部各州共和党代表团是按照84年来传 统的手续,而只有那些心怀盗窃之念的人才会那样说。他说得对,那个问题是伪造的。从南 部来的各个艾森豪威尔派代表团并不比塔夫脱派南方人更有代表性,而塔夫脱派至少是终身 的共和党员。参议员不幸不是全国感恩戴德的崇拜对象。在五星上将的斗篷庇护下,艾克的 竞选运动代理人扩大了他们的活动范围。他们现在对佐治亚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的代表资格也 提出了挑战。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把他们的领袖也哄来参加他们的斗争了。 艾森豪威尔原来是反对到芝加哥去的,他认为那有失尊严。相反,他愿意和他妻子的家人在 丹佛度过那一周。7月1日,他和妻子玛咪在拉斐特街750号多德斯夫妇的八个房间的灰 砖房子里庆祝他们结婚36周年,他因担任军职,婚后到处漂泊,只有这个地方勉强可以 算是一个家。在晚上讨论时,他的支持者终于说服了他必须前往芝加哥。次日早晨,他对记 者说,他准备“向全国发出清楚的呼吁,竞选活动要规矩正派”。他要“为保持我们党的清 正并能胜任国家的领导”而战斗。在代表证书委员会开展的战斗是一场“明确的是非问题” 。 他对“幕后密商”、“专断独行的办法”和“阴谋诡计”感到遗憾,并对全国委员会决定暂 时让从南方来的亲塔夫脱代表团得到席位感到震惊。他要求“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那已成为他的拥护者战斗口号。洛奇说南方来的塔夫脱派“是我们正直诚实的党 的污点”,应予以排除。当时有大量这一类的话,其中一些甚至干脆指责塔夫脱是一个窃贼 ,这对保守派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在政治上处于在野地位20年中,他们一肚子怨气,但这 种对民主党人的不满感情比起他们在圆形剧场感到的愤怒来,要差多了。这个代表大会是想 要给塔夫脱提名的。除新英格兰人外,如果它的一些成员感到可以自由根据他们的信仰去做 的话,那么他们是会鼓掌欢呼来挑选他的,而且愿意连日连夜为他竞选的。甚至纽约代表团 都以渴望的眼光注视着他,只有杜威紧紧地把代表团控制着。那些人——他们的电报仍在参 议员手中——都一个一个地转向艾森豪威尔的竞选运动代理人那里去,他们是偷偷摸摸地去 的,但又憎恨自己那种行为。星期三晚上,大会激动的情绪达到那一周的高峰。当佐治亚州 代表团名单的辩论达到高潮时,满头乱发的德克森代表塔夫脱踏上台去,指着纽约的旗帜叫 道:“在你们没有采取这一行动之前,再检查一下你们的内心吧。以前我们曾跟随过你们 , 而你们却把我们引向了失败的道路。”他指着杜威大声地说:“不要再把我们引向那条路了 !” 他们呼喊表示赞同,接着就伸出手去拿拥护艾克的小徽章。这都是出于选举胜利的考虑。 尽管他们爱塔夫脱,但是他们更爱胜利,他们相信将军,而不是参议员,会带领他们前往宾 夕法尼亚大道1600号去。大部分人在寻找一种体面的办法进入艾森豪威尔的阵营去。塔 夫脱的人员无意中教了他们一个办法。由于禁止电视摄影和记者进入去采访审查代表证书, 结果便造成一种印象,好像他们要想强制通过他们一派的人。“光明正大”的要求已经使人 感到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艾森豪威尔班子的一个领导人、华盛顿州长阿瑟?兰利在大会提 出一个动议,引起了摊牌,那个动议要求佐治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