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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平淡中见幸福,同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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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虎子吗?”谢城把头转向正在聆听的陈滔,不由苦笑,“说实话,你这家夥骄傲自大又蛮不讲理,我说了这些你可别不爱听,我这个人一向不怎麽会和人打交道,也不喜欢和别人说恭维的话。不知道为什麽,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另一个弟弟似的,觉得莫名的亲近。”
“别把我拿他相比,我不是你弟弟,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为什麽陈滔并不是因为谢城说他骄傲自大而生气,的确他是看不起比自己低级的人。他莫名其妙地为大叔把他当做另一个人而生气,他不是这麽没存在感的人吧,怎麽说也在大叔你身边打转了大半年了,你,你竟然还把他那弟弟来看待了,怎麽,原来大叔你有恋弟癖不成?就算有,也别扯到他身上啊!
“你……瞧你这猴急的模样,和虎子真是一模一样。你等我把话说完再下结论。”稍作停顿,调整好情绪,谢城继续娓娓道来,“你一直都催我回老家看看,其实我回不去了,老家人……他们在十年前就……死了。所以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弟弟张牙舞爪的模样……特……特别亲切。”话到尽头,谢城不住有些哽咽。
“哎?”陈滔也没想到大叔会这麽暴走,瞧瞧他满脸含泪的模样,隐忍著快到崩溃,晓得自己嘴巴不逞口快,不过大叔能对他袒露心事,也好,总比闷著来得强。
“……”谢城也没有说什麽,拉拉杂杂地继续著这几年的故事,都是些没有实质内容的白开水,似乎这些年的岁月,都只是为了活著而活著,而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著,单纯就是一句行尸走肉罢了。
看到谢城愈发的崩溃,陈滔这个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大男人,难得在辞旧迎新的这一天,忙乱了手脚,“我说,我说大叔你别这样,有什麽事儿别老往心里咽,爹妈没了,不要紧,还有朋友来著,像我爹妈在和死了没差多少。”想想又不对,真该好好抽自己一个嘴瓜子,这不是恰恰触犯到了大叔的禁忌吗?只好连忙改口:“额,大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要太伤心,身边有我这样的朋友,你也别太一个人担著,这些小事。”“不对不对,虽然这是大事,你也不要老闷著不说……”陈滔万分鄙视自己的口才,怎麽就成了个话痨加结巴,平常商场上的侃侃而谈哪里去了?
谢城也不响,跟没听见似的,将自己的头闷在膝盖和颈项形成的狭小空间内,呆愣愣地看著窗外绽放的烟花。就如同人的生命一般,绚烂却短暂,不知道是美丽还是毒药。
陈滔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什麽好办法,刚才被大叔当做别人的气儿却不消了,只剩下的是不知所措,看大叔这样,他心里也难受,就和三伏天那种闷热的感觉一样,透不过起来。
大手穿过大叔的後背,径直来到了右肩上,轻轻地拍打,给以力量似的安慰,“好了,大叔一切都会过去的……”这时候,倒像是他才是大叔这个年纪,给迷途的孩子以归途。陈滔突然觉得有种无力感,亦或是惺惺相惜的感觉。其实他也不是如此吗,虽然他嚣张,他傲骨,他精神物质都比大叔高上N个档次,这追根究底,他也是个寂寞的人。从来就不曾清楚那些他所谓的亲戚除了在血缘上有意义之外还有什麽,至少过了童年之後,陈滔一直觉得。
谢城有些老泪纵横,十多年了,在外头受过的苦和雷,辛与酸,从来没有这麽和人详详细细地讲这麽明白过,不过说出来,还真是别有一番舒畅在心头。婆娑著双眼,看著正在安慰自己的好小子,示意自己没事,哪知道……
哪知道,不知哪根筋抽风的陈滔,亦或是他觉得这样的眼神真的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人的感觉,竟然不由自主的将整张脸孔覆了上去。
下一秒,那种濡湿的感觉再一次侵袭了谢城的嘴唇以及口腔,甚至全部。
这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却又不一样,同样是充满男性气息地激烈碰撞,不同的,这次却多了些怀古柔肠以及互相舔舐伤口的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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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要H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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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历来就是欲望至上的动物。谢城到还好,十多年的清心寡欲,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几下,更不要说那为数不多的“自己解决。”陈滔就不同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虽不像Tony那样是花花公子一枚,可是各色风月场所他也算是一一猎豔过。现在这样,亲吻间,缠绵的热气早就已经袭击遍全身。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确陈滔身上的火是被完全点著了。
谢城依旧被动,没怎麽和人接过吻的他,顺著陈滔伸进他口腔的小舌,逐渐激烈地吮吸著。气息逐渐变得急促,不同於上一次的惊讶以及闪躲,谢城这次竟然轻飘飘地一步一步顺著陈滔的“陷阱”往下走去。
大冬天的,又是连片的落地窗,陈滔脑子还算清醒,忍著下身热火燎原,半推半就地将大叔推上楼梯,推进了自己的卧房。
陈滔自己的卧室床挺大,两个人睡不成问题,当谈两个人在上面搞得人仰马翻就不一样了。
胡乱摸索著气息已经紊乱的男人,陈滔看著迷蒙双眼的大叔,顿时觉得格外可爱,像个没睡醒的大小孩一样迷糊。冬天的衣服穿得格外多,陈滔暗自咒骂该死,一边忍著自己脾气,一件件给“扒”下来,大叔还真是出奇的好脾气,竟然让他为所欲为。如此模样,怎叫完全兽欲打发的陈滔不扑倒,再闻之又吻。谢城一向没什麽血色的嘴唇,也可以变得殷红一片。
席梦思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陈滔一手抱著比他小一号身型的谢城的胳臂,一手开始胡乱的摸索著。早已经坦诚相待的肉白色躯体因为冬天的气温,有些瑟缩。不过好在接下来的事情,让两人皆是热血沸腾。
陈滔低吼一声:“大叔忍著点,待会儿我不想弄痛你。”便将刚才一直爱抚谢城的大手从胯下探到了大叔身子後方。那里如此紧致,甚至可以说销魂,光是手指的进入,便让陈滔有一种立即想去的冲动。
“妈的!”忍不住咒骂道,他怎麽说也不是没和男人上过床,而且都是些翩翩美少年,却不知道还有如此销魂的本事,好你个大叔!嘴上的咒骂,放到心里去就是甜蜜,陈滔加紧速度开始润滑,他也不想弄痛大叔,人家一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可以放开心去接受别人……
谢城再後方受到侵袭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瑟缩起全身,做起了筋骨,绷得直直的。说不痛那是骗人的,他虽然生性软弱,可若是被别人这样侵犯总是会予以反击的。可当他睁开迷蒙双眼,看清对方的脸时,忽如其来的轻松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接纳後方长条状的事物。
“唔……唔……”随著手指的抽插,谢城发出中年男人特有的低沈呜咽声。
如此“销魂”的声音,陈滔哪里还抵得出,将大叔一手挽在自己肩上,一使蛮力,就大喇喇的捅了进去,将大叔在自己身上固定好,然後开始深深浅浅的律动。
“唔……”的确这更为疼痛的进入,让谢城不由一惊。
“大叔放轻松些,我不会再弄痛你了……”的确感觉到了大叔再一次的紧张,说罢陈滔便更为轻柔地抽插起来。
夜已进入临晨,屋外是鞭炮声声声入耳,屋内,自然有更为令人害羞的声音侵入人的耳朵。不似女人的娇媚,而是两个男人低沈的声音。就如同两头寂寞的雄性野兽,在倾诉自己的忧伤。
夜已深聊,说不完的情和事还在继续,当然我们也不打扰这两只尽情享受情爱所带了的感官刺激,以及更深远的精神层面刺激。
年初一,陈滔醒得挺早,说实话,是更本就没怎麽睡著。昨晚折腾得很晚,要睡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凉。大叔再洗过澡後,累得立马就进入梦乡会周公去了。一晚上的激情退去,陈滔的确想了很多,从认识大叔到今天,才不过大半年,怎麽就?一路走来,有喜有忧,磕磕巴巴,一不小心,就成了现在的结果。
不过他是清醒的,等下大叔醒过来,总得给他个交代是吧。看著上次他被男人吻後厌恶的模样,真不知道这次会怎麽样……该不会吓得逃跑吧?嘿嘿,大叔,你可别以为这麽容易就能逃脱他陈滔的手掌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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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城一觉睡得真酣。人家大年初一铁定是在外头活动的,就他一睡睡到了下午三四点,叫陈滔都有些哭笑不得了,昨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中午他草草吃了些昨儿个剩下来的饭菜,想想大叔睡了快整一天了,铁定饿了,先叫了外卖,吃完了,他们再谈。
所以一直在屋外忙活的陈滔,不知道大叔已经醒了。
谢城一起床,看到屋子外已经明显靠西的太阳,看床上的闹锺已经明显成钝角,他不禁柔柔眼睛。厚实的棉被从肩胛骨处滑落下来,身子上的青青紫紫以及腰部的酸疼头脑发胀,无不告诉他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是真的!
他竟然和那小子!和那小子那个了!
有点神不知鬼不觉的谢城,恍惚间想到昨晚两具热情交缠的躯体,火辣辣的场面不只一幕。最关键的是,之前一直挺抗拒这玩意儿的他,竟然这次不是被动的,这叫他怎麽是好。外头那小子,不知道从什麽开始就不一样了,觉得那小子是不是不一样了。或者是,自己的心境不一样了。
谢城一直觉得自己不怎麽爱想自己的事情,得过且过呗。这次也是一样,如同十年前一家死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个人闷著,不去想也就这麽过了。
这次他也不去想了。
出了屋,发现那臭小子目光也正好朝他看过来,而後抬手爽朗地笑笑:“大叔,你饿了,先吃饭吧!有话,有话等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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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有些短,考虑下篇怎麽让两个黏上… …!
谢城没应声,自个儿下午,在餐桌旁不客气地呼哧呼哧吃起来,看来真的是饿了。这东西果然没他做的好吃,外面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啊。他也没看陈滔是什麽表情,想说些什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碗里白白的米饭,蒙头狂吃一顿。最终挺悲剧的呛到了器官。
陈滔何时见大叔这麽缺乏冷静这麽惊慌失措过了,干净跑过去帮他顺气。谢城一看移动过来的物体,脸都绿了。赶紧放下碗筷,大喘一口气,“那个……我有些不舒服,先……先回房去了,你慢慢吃……”说著撤了椅子退了一步,起身,就打算离开。
陈滔立马浑身一震,大叔还真的在介意呐。不过这次还好,比起上次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次起码人家还愿意在这儿呆著。好吧好吧,那就再给大叔些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想想。
“我真的不舒服,先上去再睡会儿……”
结果这一推就推了好久。安说大年初一开始到後面的七天,大家两个人都休假,有都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过谢城有意抗拒或者说单方面冷战,导致了陈滔只能一个人闷在书房里研究自己的业务数据。他到配合谢城,所以谢城现在还是可以好好的一天三顿,总算心情还不错。
陈滔倒是及其郁闷的。在书桌前对电脑骂骂咧咧,那些数据和一只只蚂蚁似的,挠得他更加揪心。“混蛋混蛋混蛋!这他妈叫什麽事儿啊!什麽事儿!什麽事儿啊!!”大好假期闷在房间里看数据,他又不是工作狂,最喜欢享受的他,怎麽可能这个时候坐在这里干这种事情!难道是除夕夜把新的一年的好运都用光了才会这样??陈滔有些懊恼,该怎麽办让大叔的心思稍微松动些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用吗?
心头活络起思绪,好歹也得让大叔在重新“好好”对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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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进入年初七,也就是所谓春节长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