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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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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缩了缩肩膀,双手插、进裤兜里,嘴里哼着南腔北调的,大步往前走。经过一个缩在墙角的乞丐面前时,他手往外一抽,一叠钱不偏不倚地落在乞丐面前的搪瓷缸里。正是他刚才从倪洁安那里赚来的那一叠。
  他脚下并没有停,依然是大步走着。
  黑色捷豹从后面跟上来,开到他身边的时候,稳稳地停下了。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进了后排。
  司机回头,冲着这位实际年龄二十七岁,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毕恭毕敬地叫了声:“义父!”
  冷月点了下头:“回总部,我累了。”
  说完,便窝进座椅里,昏昏欲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慢热,求花求摸,三鞠躬……日更中……




2

2、射月 。。。 
 
 
  黑色捷豹绕过环山路,拐入山顶道的高级私人宅地。面积惊人的白色别墅群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智能大门已经自动打开,彻夜在岗的保安侍立两旁,对轿车鞠躬致礼。直到车开出很远,他们才抬起身,回到岗位上去。
  
  车子在住别墅前,停了下来。奔月大步从别墅里跑出来,司机戏月把头探出来,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意识他小点声。
  
  “义父睡了?”奔月压低嗓音,同时往后排座上瞄了一眼,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黑影窝在座位里。
  
  戏月点点头:“从宾馆里出来,一上车就睡了。”
  
  “那也不能在车里睡吧?”奔月皱了皱眉头,他三十多岁年纪,看起来稳重可靠,有那么点波澜不惊的意思。
  
  “你还不知道义父?”戏月年龄小些,一张活泼泼的圆脸蛋,但神情极其谨慎,“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休息。”
  
  “那就等着吧。”奔月拉开车门要坐上去,外面实在是有点凉。不想,车门打开发出的轻微响声刺激了冷月,他一向敏感,即使睡着,也是戒备状态,有点神经衰弱。此时,头动了动,眼睛睁开,慢慢坐正身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奔月一见他醒了,索性也不上车了,趴在车门上,轻声说:“义父,到家了,请进去休息吧。”
  
  冷月似是还没清醒,怔怔地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忽然一抬腿,毫无预兆地就下了车,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奔月快步跟在后面,戏月把车开走放好。
  
  他直接进了卧室,看见床头有一盘洗好的青蛇果,抓过一个咬了一口,顺势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咀嚼着。
  
  奔月站在床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战战兢兢半天,小心说:“义父,您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洗个澡?”
  
  冷月还是没有睁眼,只摇了摇头,继续咬着青蛇果。
  
  奔月走上前,把他的脚抱在手里,要帮他脱鞋,冷月翻了个身,他连忙把手缩回去,试探着说:“那……我让射月来伺候您?”
  
  这次冷月不置可否,只是重重地咬了下水果,似是非常肯定。
  
  奔月赶紧转身走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冷月一会儿就把青蛇果啃得只剩下个果核,他也懒得抬手扔,就那么捏在两个手指间,呼吸越来越深长,好像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竖着马尾,留着刘海儿的男孩子悄悄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像带着露珠儿的花瓣一样清新娇嫩。身量尚未长开,依然是个青涩少年的模样。一双黑蒙蒙的大眼睛镶嵌在心瓣儿形的小脸蛋上,眼神犹如夜幕下的江上渔火,明明灭灭,漂游迷蒙。长长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排安静的阴影儿。
  
  他穿着一袭垂地的白色睡衣,越发显得他腰身纤弱,有飘然欲仙的卓然之姿。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走过来,抖了抖手腕上的衣袖,露出嫩白如藕的一段手臂,轻轻握住了冷月的鞋子,蜻蜓点水般地解开鞋带,将鞋子从脚跟脱落下去,整齐地码在一边。
  
  然后又动手去脱冷月脚上的袜子。
  
  冷月的双脚一挫,猛然夹住他的手腕,他惊得身子一颤,却是没有叫出声。
  
  冷月曲臂支起头,望着他,笑得有几分邪气。
  
  “义父……”射月小声说,“我来伺候您……”
  
  冷月只笑不语。
  
  射月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凄凉地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他抬起手,捋下了头上高高竖起的马尾,浓密的青丝齐刷刷披散下来。冷月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长可及腰,像一袭缎黑的小斗篷一样披在身后。
  
  他动作缓慢地扯开腰间的带子,白色睡衣软绵绵地滑落在地,没着洁白的脚踝。
  
  冷月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翻身而起,一把把他捞过来,揽在怀中,那力度似是要把他揉碎在身体里。
  
  射月悄无声息地偎依在他怀里,闭上了轮廓很深的大眼睛,一副平静认命的凄凉神色。他越是这样,冷月越是有种蹂躏残暴的冲动。
  
  他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抹向了他的胯间,手指正要有所举动,忽然又停住了。他感觉他的身子在他怀里像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
  
  “你在怕什么?”冷月问。
  
  “……疼。”射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冷月看着他苍白清俊的可怜模样儿,欲、火熄了一大半。射月来到他身边已经两年了,他上过他的次数加在一起,五个手指就数的过来。这孩子实在太娇贵了,每一次他都尽量克制着自己,将侵犯的频率和力度放到最低,但是他每次都会见血,见血之后还要发几天烧,躺上一个礼拜左右,才能下地。所以,他虽然对这个花骨朵一样芬芳可口的孩子垂涎欲滴,但是却很少碰他。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拿他泻火。今天晚上,他已经鏖战几场,并不是实在憋不住的境况,完全可以做个好人,姑且免去他这一场皮肉之苦。
  
  “算了,我不碰你就是,”冷月躺下来,依然搂着他,“睡觉吧。”
  
  射月听说他不碰他,心里骤然松了口气。他知道义父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说不碰就一定不碰的,便放心枕着他的手臂,身体松懈下来,温凉绵软,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团云絮,一款清流。
  
  射月有个毛病,睡眠中一旦被扰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他枕着义父的胳膊,也不敢乱动,脸紧紧贴在他光滑紧致的胸膛上,有薰衣草的清香从他的皮肤纹理隐隐传来,沁人心脾。射月知道这香气从哪里来,他自己身上也有那种香。在整个月神堂,只有他们两个身上才有这种淡远的幽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才是杀手中级别最高的诱杀者。不同的是,冷月是一个已然功成名就的诱杀者,而他仍在受训中,尚未出师。
  
  月神堂是闻名世界的杀手组织,已经存在了数百年。每一代的领导者,都被尊称为月神,其门徒名字后面都有一个月字,不论年龄大小,皆称月神为义父。义父对他们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而他们只需绝对忠诚,绝对服从。门徒们一般是从孤儿院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资质出众的孩子,也有捡来的小乞丐和弃婴。唯有诱杀者是例外的。
  
  成为诱杀者的条件苛刻到了几乎变态的程度。首先,要有绝世的美貌,而且在整个受训过程中既要练成绝技,又不能对这美貌有丝毫损伤。所以,每次训练完毕,他都必须在高浓度的薰衣草精油里浸泡身体,以修复擦伤,祛除疤痕,同时防止手上长出枪茧。久而久之,薰衣草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纹理,无论怎样搓洗,都无法消失,好像天然而成的体香一样。
  
  以前的月神堂,诱杀者只执行非常艰巨的任务。无可匹敌的美貌和出神入化的功夫,让他们所向披靡。在他们的圈子里有一句话流传的很广泛,只有诱杀者不想杀的人,没有诱杀者杀不了的人。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两年前,由于前代月神的残暴无良,引发了组织内的一场叛乱,前代月神在叛乱中被杀身亡。经过残酷角逐,诱杀者冷月坐上了月神的位子。可是月神堂的势力已经在叛乱中大大削弱,他接手的是一个乱得不能再乱的乱摊子。两年时间,他以他出色的领导才能渐渐将月神堂扶上正轨,但依然是今非昔比。所以现在,只要是复杂点的刺杀,冷月都会亲自参与谋划,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蛰而不出了。
  
  冷月翻了个身,压着了射月的头发,他的头跟着被扯紧的头发歪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冷月模模糊糊地问。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义父。”射月歪着头说。
  
  冷月有点不耐烦地把手伸到身下,往外扒拉了几下。射月赶紧把恢复了自由的长发撩起来,扔到枕后,任它长长地垂在床畔。
  
  月神堂有个挺腻歪的规矩,诱杀者未出师以前,不能剪掉头发。他这头发从前代月神选他做诱杀者的那天起就开始留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四年了。
  
  “义父……”射月轻声叫。
  
  “干嘛?”冷月睡觉的神情很有点孩子气,如果不看那漂亮的脸蛋,挺平凡的一个小青年儿。
  
  “我什么时候能执行任务?”射月不敢看他的脸,只眼皮上挑,瞥了他一下,又赶紧垂下目光。
  
  冷月在半睡半醒中,捏了他屁股一下:“就你那点本事,差得远呢!”
  
  射月半天没说话。
  
  冷月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在历代的诱杀者里面,你是最弱的一个,各方面都是最弱的。”
  
  射月垂下了头。
  
  “不过——”冷月突然睁开眼睛,冷静得有些残忍地看着天花板说,“对付他,差不多也足够了!”
  
  “对付谁?”射月一怔。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冷月转过身来,脸色温和了些。他摩挲着他娇嫩的脸庞,手指过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这皮肤实在是太嫩了。
  
  “我只需杀了他就行了吗?”射月在义父的抚摸下,乖巧地像一只小猫。
  
  “我不要你杀他,”冷月依然摸着他的脸,手指在下巴和脖子之间来回滑动,“我要你引诱他,让他爱上你……”
  
  射月瞪大了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好孩子。”冷月笑道,“你这个神情,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为什么让他爱上我?”
  
  “因为只有让他爱上你,你才能给他制造痛苦……”冷月的语速很慢,声音却像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
  
  射月从没看见义父这样的眼神,又痛苦又脆弱,还有一丝让他恐惧的疯狂。
  
  “如果你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谁都配死吗?”冷月忽然捏紧了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一生,只需做成这一件事就行了,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你做不到……”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冷月松开了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纤细的脖子,并停留在那里:“所以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学学怎么取悦男人啊!”
  
  “义父……”射月感觉他马上就会拧断他的脖子,但他并不恐惧。只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冷月看他面孔绯红,眼角泪光闪烁,知道自己吓着他了,连忙缩回手,把他抱进怀里,呵哄着:“别怕,义父会保护你。”
  
  “我不怕,”射月平静地看向他,“谁让义父痛苦,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好孩子。”冷月心里竟然真的抽痛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被你送给别人啊,义父……
  
  射月深深地望着这个男人。他知道,这句话,他永远也不能说出口。他只是他手里的工具,他对他的喜爱,就像一个杀手对一把好枪的喜爱,不掺杂任何的情愫。所以每次,他进入他的身体,他都好疼。心里好疼。
  
  他把脸埋进义父的肩窝里,嗅着他发际散发出的清香。这个味道真好,就像午后落在窗台上的那一缕金色阳光。
  




3

3、尿裤子 。。。 
 
 
  六点多钟,冷月醒了一次,伸手一搂,搂了个空,射月已经起床了。月神堂的规矩,还没出师的准杀手们四点半准时起床练功。估计,此时已经在绕木桩了。他也没有在意,把被子揉成一团,骑在腿下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七点半左右,他醒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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