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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别显摆了,谁像你这样以色事主!”
乐雨陶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十分兴奋地说:“你哥马上就要来接我了,嗷!”
曲静深上楼去拿刀切西瓜,景泽也把短袖脱了:“妈的,这天热死了!小白,给你男人说该装空调了啊。”
小白边啃西瓜边说:“方启程说了,改天叫人过来装风扇。”
景泽说:“我出钱,装空调!”
曲静深幽幽飘来一句:“还是装电扇吧,空调费钱。”
景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还得买个冰箱,冻点饮料啤酒嘛的。”
曲静深和小白同时开口说话,结果都被景泽打断了:“吁!这种决定权都是大老爷们的,你们一边打打下手就行了。”
小白低声对曲静深说:“哥,景哥最近很独权啊,这样下去可不好。”
曲静深说:“小事,交给他就行了。”
景泽这回办事倒非常利索,下午没一会,就把空调和冰箱全弄来了。冰箱是双层的,空调是立式空调,看起来都非常漂亮的样子。
曲静深看看收据上的价格,手都抖了。景泽跑到他跟前邀功:“宝贝儿,不错吧。”
曲静深说:“是不错,俩月都不一定赚到这些钱。”
景泽捏捏他的脸:“这两天瞧你热的晚饭都不怎么吃,我看着心疼嘛。”
就是甜言蜜语也抵挡不住曲静深疼钱的心,他说:“我本来就吃的少。”
景泽说:“你热的浑身全是汗,多不舒服啊。”
曲静深说:“夏天谁不出汗?”
景泽手搭在他肩膀上:“有空调就不出汗了。”
曲静深拍开他的手,几步走到送货员身边,让他们动作轻点。冰箱放在柜台里面,方便取东西。曲静深打开冰箱门,仔细地把里面的说明书取出来,来来回回的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这玩意儿,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
景泽指指冰箱上的商标:“海尔的,看过海尔兄弟吗?就是那俩总穿着小裤衩小屁孩。”海尔在他们当时那个年代,算比较不错的牌子了。
景泽说:“我还见过他们那老总来着,有次跟景森去出席什么商会的聚会见到的,一个挺好玩的小老头。”
曲静深说:“嗯,电视上经常见他们的广告。”
景泽没再搭话,他正蹲地上调试冰箱的温度设定。景泽喊:“小白,你去超市买几瓶啤酒,来试试,看看好用不好用。”
小白掏了二十块钱递给乐雨陶:“皮皮,你去吧,我想上厕所。”
乐雨陶闲的快长毛了,接过钱屁颠屁颠地去了。十五分钟后,乐雨陶吭哧吭哧地提着一扎啤酒进来,另一个手里还拿着根雪糕,吃的津津有味。
景泽接过啤酒放进冰箱,瞪了乐雨陶一眼:“就买一支吗,自私鬼。”
乐雨陶把雪糕舔了个遍,递给景泽:“喏…就给二十块钱,买啤酒花了十九,只剩一块钱了。”
景泽极唾弃他这种行为,“景森怎么还不把你接走呢!”
乐雨陶说:“小叔子,请不要用这么粗暴的语气跟你哥夫说话好吗!”
曲静深在一旁无奈地摇头,心说:景泽,你就不会让着小孩子点么…
方启程下午的时候过来接小白下班,曲静深把整理好的账务拿给他看。方启程看了几眼又递给他:“你放好,年终给我看就成。”
曲静深说:“那成。”
方启程朝他笑了笑:“能说话就是好,不然写来写去多费劲儿。”
闹腾了一天,方启程把小白接走了。乐雨陶有同学叫他晚去玩,拍拍屁股也走了。店里就剩下景泽跟曲静深大眼瞪小眼。
曲静深问景泽:“晚上想吃什么?”
景泽说:“热,不想吃东西。”他晃晃悠悠的上楼洗了个澡,穿着个大裤衩下来。
曲静深在扫地,随口问他:“那吃凉菜?”
景泽说:“出去吃呗,做饭怪热的。”
曲静深头也不抬地说:“那多浪费。”
景泽蹭到他身边问:“宝贝儿,夏天到了。”
曲静深抬头:“嗯?”
景泽嘿嘿坏笑:“以后做起来方便嘛,穿的少,随时随地都可以。”
曲静深:“……”
景泽说:“要不做完再吃饭,要不去外面吃饭回来做,选一个呗。”
曲静深想,做完以后怎么吃饭?累的动都不想动了。他只好说:“那你去擦下柜台,收拾完出去吃。”
这个北方城市的春天短的稍纵即逝,前些天柳絮还没飘完,转眼就到了夏天。路旁的树似乎一夜间从嫩绿变成深绿,阳光从肥厚的叶子间流泄下来,添了不少清爽的味道。日子真是如流水一般的过着,曲静深想。
景泽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载着曲静深晃晃当当,车座生了锈,轻轻一动就咯吱咯吱的响。路上走着年轻的情侣,像是在讨论新电影的内容。
景泽说:“宝贝儿,去吃什么?”
曲静深才回过神来:“嗯?你说呗。”
景泽在路边一个大牌档支住车子说:“就这儿吧,看着人挺多的。”
曲静深从车座上跳下来,然后蹲下给车子上锁。景泽要了些凉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太阳已经落上,不再像白天那样燥热。甚至还会有微风吹过来,能消片刻暑意。曲静深闷不作声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
景泽笑话他:“少喝点,酒量又不好。”
车流从行人身边匆匆而过,路灯亮了,来吃饭的客人逐渐多起来。嘈杂的讲话声,汽车的鸣笛声,耳边的笑声…曲静深突然觉得世界瞬间大起来,他心里有些陈旧的想法在慢慢转变。
曲静深问景泽:“你觉得人活一辈子能留下什么呢?”
景泽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全喷了,他哈哈大笑:“宝贝儿,怎么突然想到这么二逼的问题?”
曲静深说:“很好笑吗?”
景泽笑完一阵,倒正儿八经地想了想说:“很多人想留下东西,但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声不响的过去了。”
曲静深觉得景活这话挺对,他点点头,朝景泽举起杯子:“那咱们喝一杯呗。”
景泽跟他碰了碰杯子,玻璃碰撞时的脆响声被人潮淹没。身边桌子上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一波。
曲静深剥着水煮花生,剥好就递给景泽。景泽接过去极不客气的吞吃下腹,“嘿,怕花生吃不光吗?”
曲静深被他看透了心思,故意扯开话题:“跟我说说你的童年吧。”
景泽说:“好啊,求我。”
曲静深说:“快点,我给你烤鱼吃。”
景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交换条件,他说:“童年有什么好说的,吃睡玩,打游戏打架,闯祸,不着家。”
曲静深一边翻烤鱼一边说:“那挺有意思的,我小时候整天在河边玩泥巴。”
景泽问:“就咱们去的那河边?”
曲静深点头:“是啊,别的河脏,就那个干净些。”
景泽隔着桌子伸手摸摸他的头:“那改天我带你去游泳吧,好玩着呢。”
曲静深把烤好的鱼递给他,景泽故意说:“你剥好嘛,剥好再给我。”
曲静深无语:“是男人吗你…”
景泽说:“是啊是啊,不然晚上你怎么叫那么大声哪。”
曲静深叹口气,他彻底被打败了。
景泽喝了不少啤酒,有点头晕,骑着自行车,不当家的乱抖。曲静深搂紧他的腰问:“行吗?要不我载你?”
景泽挥挥手:“没事儿!怎么会有事呢!看我大撒把…”景泽显摆似的拿开放在车把上的手,结果车子一头撞到路旁的树上。
幸好曲静深没喝多少,反应还算比较快,他忙从后座跳下来,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景泽哭笑不得。
景泽朝他哈哈大笑:“宝贝儿,头有点晕,不当家。”
曲静深扶起他,又把车子从地上扶起来。他拍后座说:“上来。”
景泽叉着腿坐后座上,搂着曲静深的腰哼哼叽叽地说话。曲静深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顾享受着夜里难得的凉风。
初夏夜里的风太难得,曲静深有点不想回家了。他载着景泽绕了一大圈,景泽迷迷糊糊的眯了一小觉醒来,他朝四周看看,问曲静深:“宝贝儿,这是哪?怎么还没到家?换我驮你呗。”
曲静深说:“带你兜风呢。”
景泽才反应过来:“你从春江路上绕过来的?”
曲静深点头:“嗯,晚上的风凉快。”
景泽说:“笨!下来,换我。”
曲静深回头瞪他:“我又不是姑娘。”潜台词是,我才没那么骄贵。
景泽说:“那你把腿翘起来点,听话!”
曲静深说:“干嘛?”
景泽哼哼:“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乖宝贝儿。”
曲静深拗不过他,只好照做。景泽等他的腿从脚蹬子上离开,自然而然蹬起来。
景泽说:“小时候大院里有载小姑娘的,都这样。”
曲静深有点生气:“我不是姑娘!”
景泽说:“我知道我知道…”他伸手摸摸曲静深的胸口:“这么小,谁家姑娘这么小。”
曲静深说:“这么晚了,你别闹了。”
景泽搂紧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背上:“没闹啊,你赶紧看路,哎别扭。”
树在路灯的照射下,投下影影绰绰的影子。夜已深,两人的说话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景泽把短袖脱掉扛在肩膀上,曲静深说:“你别冻着。”
景泽说:“还是脱了爽,要不你也脱了,都是大男人嘛怕啥。”曲静深有想揍他的冲动。
刚回到小店,曲静深还没来得及把楼下的灯按亮,就被景泽扑住了。两个人在黑暗里接吻,曲静深好不容易抽出空把卷帘门拉上,房间里只剩下从窗外投射进来的灯光。
景泽啃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小哑巴,你刚才在外面多勾人知道么!今晚一定干到你求饶!”
曲静深被景泽挑起了情、欲,直哼哼:“求…饶……”
景泽眯眼:“嗯?怎么求饶的?前两天教你的忘了?”
曲静深的衣服被景泽扯的差不多,他推着景泽的肩膀说:“去…去楼上。”
景泽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哼哼:“晚了!现在用我教你的方式求饶!”
曲静深喘息着说:“我我忘了。”
景泽把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下、身在某处磨蹭:“想起来了吗?”
曲静深说:“别…景泽…泽…别碰那里…”
曲静深皱着眉头,最重要的部位还软趴趴的没精神,这种略显禁欲的样子让景泽再也把持不住。他用手胡乱的帮他开拓一下,搂紧他的腰,一个大力便冲进去。
曲静深皱着眉头啊了一声,景泽舒服的直喘气。他咬他的耳朵,咬他的胸口,直到曲静深那儿也有了感觉,石更梆梆地顶着他。
景泽说:“宝贝儿,乖,夹、紧我的腰,乖…”
曲静深说:“你出来点,难受。”
景泽使劲一顶,曲静深眼睛里顿时露出水光,他看着景泽说:“求你…求你慢点。”
景泽啊呜一口咬到曲静深脸上,却丝毫没舍得用劲,跟亲吻一样轻柔。“宝贝儿,乖一点,会让你快乐的。”
景泽的话像咒语一样传进曲静深的耳朵,身体某处渐渐有了感觉,逼的他头皮发麻。他想用力,却又被顶的逐渐失力。
景泽说:“宝贝儿,我们今天换个玩法。”他说着就把曲静深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柜台上,更不惜余力的进、入他。
曲静深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不由自主地搂着景泽的脖子,双、腿大张的搁在景泽腰边。他用失神的双眼看着窗外昏黄的光,那光就像水一般沉匿在他眼底。
景泽发现了,问他:“宝贝儿,你在看什么?”
曲静深搂紧他的脖子说:“我爱你,快点。”这话说完,曲静深能清晰的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某物一跳,随即便是扑天盖地的捣腾。
景泽抱着曲静深上楼,帮他洗完澡后问他:“宝贝儿,你以后稍微淫、荡点好吗?你越禁欲我越想狠干你。”
曲静深抬起手轻轻的给景泽一耳光:“睡觉。”
景泽支着胳膊看他:“就咱俩,有啥不好意思的?该做的都做全乎了。”
曲静深:“……”景泽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睡了。
第九十章大眼瞪小眼
景森临时被一些要紧的事拖住了,所以来接乐雨陶的时间往后推迟了几天。于是这几天,乐雨陶成了曲静深家的常客。天气越来越热,乐雨陶还穿着从美国回来时穿的那条牛仔裤,整天热的跟憨狗似的。
小白经过乐雨陶身边时问:“皮皮,热不热呀?”
乐雨陶把短袖撩起来扇风,“中午了!兔子哥我开空调了啊,热死了!”曲静深嫌费电,因此都是中午才开空调,上午只开风扇。
乐雨陶打开空调以后就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