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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耳边传来嘲讽的笑声。「你不要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你睡着的那几天,也是我帮你翻身、擦身体,有什么好担心的。」
原来他连这种事都做了啊……
程亦禹不禁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他放弃了反抗,任凭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带来放松全身的温柔热度。
睁开双眼,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颜已恢复平静,拘禁自己的掌心也松开,改为抚上颈项,被触碰的地方如同遭受电击,他下意识地闪躲,颈部立刻被紧紧扣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悲鸣。
「不要违抗我,我不想再弄伤你。」同样冷酷的声音,但掌心传来的热度却相当惊人。「别以为大病初愈我就会对你温柔,乖乖听话才能平安度过今晚,懂了没?」
还很虚弱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程亦禹迫于无奈而点头,扣在颈上的掌心才松懈力道,转而滑过肩膀和手臂。
借着沐浴乳滑润的触感,在身上游移徘徊的掌心如同抚慰,身体竟产生了近似被爱抚的舒适感。
惊觉自己可耻的念头,程亦禹困窘地绷起全身。
低头看着温热的水流混合泡沫,从自己身上冲刷至盥洗台,滴落在浴室地面的磁砖上,这凌迟自己般的折磨似乎宣告结束。
还未松一口气,令人陶醉的触感来到胸口。
「身体绷这么紧做什么,伤口会痛吗?」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淡然言语伴随温热的气息吹入耳中。
他咬紧下唇摇摇头,抑制自己即将失控的生理反应,但在胸前浮动的掌心滑过突起时,身体立刻大大弹跳起来。
「这样就能让你产生反应吗?看来我以前调教得不错。」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为什么又要把他当成低贱的宠物看待?
悲愤的情绪涌上心头,程亦禹抬头瞪视操弄自己的男人。
王者般傲然的嘴角泛起冷笑。「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一睁开眼又想要违抗我了。」
停留在胸前的大手,开始揉压变硬的胸尖,快感的冲击对他而言还太过刺激,随着冲口而出的呻吟,所有防线瞬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唔!嗯……」
「看来要这样做你才会乖乖听话。」
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声音与湿热的舌尖窜入耳中,耳垂被舔弄时的麻痒感令他缩起肩膀,就在他无暇防备之际,膝盖也被蛮横地左右分开。
「住手!你说过……呜……」
半挺立状态的欲望被大掌包覆,毫不怜惜地用力摩擦,身体内部却泛起一波波难以抵挡的热潮。
「我是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放过你,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要反抗我。」
「不要……为什么……不放过我?」
睽违多年的爱抚,依然足以摆布他所有理性与知觉。
胸前被持续揉捏刺激着,握住欲望的指腹在顶端摩挲,象征强烈快感的蜜液缓缓渗出,湿润了肆虐自己的掌心。
两个敏感处同时遭受折磨,他又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喘息着,浴室的回音大到刺耳,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不想回到任人玩弄的身份,却无力挣扎。
「这是给你的惩罚,不准再任性而为,不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想离开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懂你为何这么恨我……」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呐喊,心中的悲愤到了极限,泪水混着残留在脸上的水渍狼狈地滴落脸庞。
「如果只是为了折磨我才要我留下,为什么还要在我昏迷的时候陪着我?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我叫你待在车里等我,你为什么不听?」终于,折腾自己的双手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责难。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我一回来,就要看见你在那里等我,你为什么没有遵守约定?为什么要冲过来?」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难道你就要我亲眼看着你离开我?」
严厉控诉敲击着他的心,程亦禹诧异抬头,却对上两泓深黑不见底的潭水。
他从不知道,这个倨傲冷酷的持有者,也会有如此沉痛的表情。
「我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他更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感到恐惧。
「我还以为自己的心脏会停止跳动,这种感觉比自己遇上车祸还要恐怖。只要想到你会永远离开我,我就恨不得手刃那个混蛋……」
或许是为了控制自己涌现的杀意,阙南炎伸出手,将他瘦弱的身躯拥入怀中。
倚靠在宽阔的胸前,程亦禹难以置信地僵直了背脊,颤抖的双唇久久无法言语,只有泪水,仿佛拥有自我意识般不断涌出。
他一心祈祷这不是错觉、不是梦境……
「你根本不懂,我一点也不恨你。一开始我的确很讨厌你,像你这种在细心呵护下成长的温室花朵,看起来既纯洁又脆弱,跟我完全相反,光是站在我面前就让我莫名火大,但同时……」
低语着「也让我很焦虑」的阙南炎,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
「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屈服于我,就只有你,不管我怎么对你,即使你表面上听从我的指示,但你还是你。日复一日的抱你、折磨你,只是想看到你堕落的模样。」
他终于明白,为何对方总是残暴地对待他,面对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怜悯。自己不愿被击倒的坚强,竟无形中折损了暴君的傲气。
「可你从未因此改变过,到最后,我竟然害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你,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你要什么,也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把你留下。」
泪水令他看不清阙南炎的表情,覆盖在肩膀上的掌心所传递的热度,诉说着对自己的渴望。
「你从来不眷恋任何人,也不像其它人会向我索取想要的东西。如果你是贪婪的人,我还有借口可以绑住你,偏偏你从来不说任性的话,也不曾向我开口要求什么。」
「你……真的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吗?」从口中迸出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他不是没有任何贪恋,而是以为自己的奢望不可能实现。
「不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折磨我……」
「你还不明白吗?那都是借口。」大掌转为捧住他苍白的面颊,近在眼前的英挺眉眼,坚定地凝视着他。
「这个世界上,我就算利用亲生骨肉也要得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心脏,仿佛被掐住般无法运作。
程亦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已被阙南炎深深吻住。
唇瓣被细细吸吮、啃咬,很快的,湿热的舌撬开齿缝钻进口腔,追逐着他的,与之交缠。
这是一个粗暴却甜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即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掌心却已深入发中托住他的后脑,强迫他仰起下巴接受侵袭。
激烈交缠的唇舌、彼此索求的渴望,强势的吻仿佛融化了他的意志,灌注口腔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再被抹去。
这再不是他的奢望,这个人是全心全意需要自己、渴求自己。
不记得过了多久,令人近乎窒息的缠绵深吻终于结束了。
「你还不懂吗?就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我……」迷蒙双眼仰望着深爱的男人,程亦禹以沙哑却坚定的声音开了口。「我接受和你订下的最后一个契约。」
「阿禹?」俊美容颜闪过些许困惑,这么多年,岁月只刻下成熟的性感魅力,和益发英姿焕发的神彩。
「我会用这一生遵守和你的契约……我会留在你身边,绝对不再离开你。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如果他可以说任性的话,开口要求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这十五年来的压抑和所受的折磨,都只为了这一刻。
他扬起手,以指尖抚摸阙南炎的面颊,描绘自己唯一渴望的人。
「把你给我。」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属我……我要你的身心全都属我,不再被任何人触碰……」
十五年前将他拘禁在牢笼之中的契约,如今他只希望同样束缚住所爱的人。
他们之间纠结的羁绊,始于出卖自己的契约。
傲视一切、目中无人的暴君,只把他视为泄欲的玩具,将他的自尊和乞求践踏在脚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契约即将到期的最后,自己竟宁愿舍弃自由,留在这个人身边,哪怕一再换来惨痛的折磨和心酸。
过程中渐渐发现,自己多少受到暴君的重视,发现自己在他的心中拥有一席之地,直到发现,自己原来是他唯一重视的存在。
如此久远的时光,如此艰辛的漫漫长路,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契约,他终于找到真正意义。
他发觉暴君对自己的执着,也懂得暴君内心的呐喊。
这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任性,他已别无所求。
「求求你……把你给我……我只要你而已……」
「……是你的。」低沉嗓音缓缓道出回应。阙南炎抓起他的手,牢牢压在线条刚毅的脸庞上,一边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
眼见结实完美的躯体在面前展现,他不敢直视地挪开视线。
「看着我。」如此要求的人,执起他的手放上宽阔双肩。「这也是你的,从此以后……」
在阙南炎低声说出「全都属你」的同时,程亦禹紧紧拥住这副身躯,疯狂亲吻他的双唇,啃咬似的吻上颈项和胸膛,感受唇齿传来的紧实触感和心跳的声音。
如果不这么做,他会怀疑自己只是沉溺在梦中而已,一个幸福到他可以随时死去的梦。
边回应他激烈的索求,阙南炎拨开他散在额前的发丝,绷带已卸下的额头还残留着扭曲的疤痕。
「答应我,不要再为我受伤。」如此叮嘱着,他捧住他的脸,首先吻上他的疤痕,再亲吻他的脸颊、下颚,沿着颈部线条来到锁骨,接着向下延伸,舌尖滑过胸前的突起,引起身体一阵甜美的颤栗。
久违的爱抚并未结束,灼烫唇舌来到他一丝不挂的腿间,毫无预警地舔上。
「啊!」程亦禹发出惊喘,俯视埋在自己下腹的脸庞,却迎上阙南炎充满情欲火焰的黑眸。
只见扬起坏心微笑的嘴角,将他挺立的欲望纳入其中。
敏感的前端被柔软潮湿的口腔包裹住,重重吸吮后,恶意的舌尖从根部卷动舔弄,再次回到顶端,然后深深含入。
如此重复着吞吐、吸吮、舔弄的动作,体内的热潮一波一波往上推高。
「等……等一下……」太过强烈的刺激令他急遽失控,只能以指尖抓住盥洗台的边缘,努力压抑想要宣泄的念头。
「这样下去……我很快就……」
在他的哀求下,湿热触感如其所愿撤离了欲望,但他垂放的双腿被推上盥洗台,身体顺势呈现敞开的状态。
不甘处于羞耻的姿态,程亦禹想合起双腿,挤入其中的壮硕身躯却阻止了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拥抱你了,你要是再抵抗我,只怕我又会失控侵犯你……」
诱人低语在耳畔回荡,大掌抚摸他的膝盖,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下滑,趁他绷起全身的同时,搓弄着他昂扬的性器,直到他发出剧烈喘息,才改为探向隐没在臀瓣间的秘所。
「所以乖乖的,给我机会好好疼你,知道吗?」
他还来不及应允这咒语般温柔的话语,欲望便在忽快忽慢的套弄下,湿滑液体从顶端滴落。
汲取这股湿润的指头,转而揉按紧绷的穴口,将黏腻体液涂抹其上,被软化的穴口绽放开来,颤动着渴求侵入。
「嗯……嗯啊……」
修长的指头一寸寸深入。贪婪的柔软内壁吞入长指,旋即品尝般开始收缩。
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想要更灼烫的满足感……
他以为三年过去,自己能抵御遗忘已久的快感,没想到这副躯体,至今仍深深贪恋遭到强力贯穿时的欢愉。
突然间,埋入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