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奈何泪眼模糊之中,却觉得那道身影似乎愈发靠近自己。
汪尔似乎是叹了口气,眸子深幽地盯着眼前的人,缓缓地伸手抚过他泛红的眼角,沉声问道:“……怎么醉成这样?”
“要你管!和你的王欣婉结婚生孩子去啊!滚啊!别出现在我面前了行不行!”淮玉满眼通红地奋力拍开他的手臂,狠狠骂道,打完之后甚至连自己都愣了一下,这种触感,好像不是幻影啊……
“和王欣婉结婚的不是我,你这么说,是打算诽谤……还是打算继续逃避下去?”汪尔的眸子里写满了不悦,伸手箍住他的手腕,冷冷地蹙眉,曾经的温柔耐性似乎在这短短的时日内全都被耗光。
淮玉红着眼睛盯着他,似乎有点迷茫这句话的真实性,骨子里的倔强却让他依旧咬着牙不肯松口,冷笑道:“你汪尔说的话,我哪儿敢信啊!你当我是傻子么……”
一句话还未说完,嘴唇就被狠狠的噬咬了上去,依旧是毫无温柔的力道,却带着迫切的怀念与渴望,唇舌之间的火热温度几近相仿,似乎两人都已经醉酒微醺了。
“你只能信我。”汪尔的眸光晦暗不明,手臂环着他纤细了许多的腰身,唇齿间却漏出这么一句生冷的话来。
淮玉讽刺般的轻笑了一声,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反而伸手绕上了对方的脖颈,从未有过地热切回应着,然后,毫不留恋地伸手推开。
他低垂着眸子,用袖子狠狠地擦拭着被对方吻过的嘴唇,像是在思考很深奥的问题,嘴角分明扬着弧度,还是在笑的,目光却渐渐失神:“真是个傻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混蛋啊?”
淮玉一面笑着,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望向四周,正巧看见不远处的无垠,他的手上似乎提着什么东西,目光投向这边,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缓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淮玉只觉得自己现在全身都轻飘飘的,脚步虚浮地有些发软,却分明是走向无垠,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下一句:“好了,现在亲也亲了,你可以滚了!汪尔,你记着,我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汪尔盯着他的神情,渐渐蹙起眉头来,虽然还未完全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心里却已经开始烦躁,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却被他侧身躲开,终究错过了一步。
无垠的眸子里透出一丝讶异来,看着淮玉依旧醉醺醺的,却笑得一脸莫名地歪了身子倒向自己,还主动投怀送抱地缠了上来,不免有些警戒地望向对面的男子。
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不是又对淮玉说什么了吧……
“无垠,你不是喜欢我么?我现在醉了,你怎么不吻我呢……吻我啊!”淮玉懒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却发觉他一直狐疑地盯着对面的汪尔,眸子里一片灰暗,突然扬起脸,分外诱惑地笑开,主动开口道。
“……”无垠的眸光一闪,不得不说,他今天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奈何低下头去对上了淮玉的眸子,却正瞧见他泛红的眼角和眼底还未消去的泪光,心里一寒,唇角却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垂下头去印上他柔软而带了酒香的唇,温柔的厮磨。
淮玉毫无抗拒地顺从着无垠的掠夺,余光却忍不住留意那人的动向。
果不其然,汪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没有冲上前来。
他说:“我会阻止他从我身边抢走你,但没有权利左右你的抉择……淮玉,你若想要他,我便给你自由,不必故意演这样的戏来让我伤心,也让你自己难过。”
汪尔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低沉淡漠,然而仔细分辨却能感觉到其中的深深痛楚和不舍,话音方落,他目光深沉地扫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不再给自己挣扎的机会。
见他离开,无垠的眼底带了笑意,忽然从自始至终都未投入过的淮玉唇间离开,低叹了一声:“淮玉,看看你自己,真是个祸害,竟然把两个深爱着你的男人都逼到了绝路上。但是,我可不像他那么仁慈呢……”
淮玉乖顺地仰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亲吻,身上的衣衫一点点地被近乎撕裂的方式剥离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那张尽管是带了温柔的微笑,却分明写满了愤怒和不甘的熟悉面孔,缓缓合上了眸子,觉得心头一阵悲哀。
耳畔一直回响着无垠说过的话,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一直是这么自私,这么的厚颜无耻,故作一副谁都不想要伤害的模样,却一直不停地刺伤身边爱着他的人。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似乎要将一切都融化。
无垠将身上的衣物除尽,然后低下头去,悉心地吻去身下之人泛红的眼梢处渐渐渗出来的泪水,轻笑道:“好好的你哭什么……不是你求我的么?你已经不爱他了,不是么?”
无垠的指尖纤长而又温暖,沿着他平滑的小腹向下延伸,缓缓碰触上依旧毫无反应的那处,温柔而细腻地抚弄着。察觉到淮玉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他静静地注视着那张神色惨白的脸,忽然倾身压了上去,垂下头去细细地吻着他的身子,似乎想要把自身的温暖传递给他一般。
奈何无论他怎么挑#逗抚摩,身下这具依旧是冰冷而毫无反应的躯体,连一向好耐心的无垠都忍不住蹙了眉头,抬起头来,却发觉淮玉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侧着脸,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猛地看上去倒像是已经死去了一样。
无垠的瞳色清亮,目光带着贪恋扫视着他的身体,然后无谓地笑出声来,指尖顺着他的腰肢往后滑去,缓缓深入那一处温暖紧#致凹陷,感受到他体内的抗拒,低下头去重重地咬了下他胸前的茱萸。
作者有话要说: 灭哈哈哈要失身了有木有!!!!
失身好啊失身秒啊……→_→然后淮玉醒来之后自杀,然后无垠汪尔跟着殉情,这篇文就可以结局了有木有!啊哈哈哈哈我真是好聪明……
☆、竟然才到第六十三章
“没有办法反抗啊……这是你欠我的,淮玉。”
无垠忽然直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淮玉,凝望着这个让他深爱了十年的,现在静静躺在他床上的男人,咧着嘴笑得欢欣,眸中却尽是疯狂的色彩。
淮玉虽然醉着,但并不是没有意识,他很清楚现在用指尖侵占着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谁,却不愿意睁开眸子面对。
爱果然是最可怕的东西。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事情了,身躯却还在微微颤抖,本能地反抗着那人的抚触。
只是因为,这样容忍着的的欢#好,有的是赎罪,但没有爱。
无垠低垂下头去凑到他耳边,手上开拓侵入的动作依旧不停,然后缓缓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坚#挺凑了上去,蹭着他的身后温热的穴#口,牙齿惩罚一般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廓,诱哄道:“睁开眼睛。淮玉,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看现在抱着你的人,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却听得淮玉心底里一阵发寒,猛然睁开眸子,对上那道幽深如墨的目光,却突然惊悸了一般,不住地往后挣动着。
“看见了么?现在和你上#床的人,抱着你,吻着你的人,是我赵无垠。所以,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无垠眼底的墨色化开,漾成一片温柔,极有耐心地向前移了移身子,挺了下身再次顶上去,微笑着稍稍用力,几乎就要挤入那处温暖……
淮玉骇得全身都在发抖,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两人虽然同为男人,但力气却相差甚远,明明想要踹他,却被身上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双腿,想要伸手推他,手腕却被对方死死嵌进了被褥里。忍受着筋骨都快要断裂一般的痛楚,这一场委身的性#爱的性质已经完全演变成强女干的行为。
感受到身后的穴#口被某处硬热抵住,还在缓缓的向里压迫着,淮玉挣扎着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身子已经害怕得已经不能动弹,双眸也渐渐失神,像是快要被逼疯了一般,唇瓣颤了一下,却开始不住地吐出幽幽的呢喃声来:“汪尔……汪尔……”
这全是他自找的,是他太天真!以为只要闭上眼睛,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可是,无论身上的人动作有多么温柔,情话有多么动人,他都只有满心的恐惧和厌恶,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逃离……
然而,拼命睁大了双眸,眼前却只有深渊一般的,让人惊恐的黑暗,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呼吸不得了。
无垠被他绝望惊惧的神情看得愣住,顿时停住了动作,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忍,片刻就被温柔的笑意掩盖,再次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安抚一样轻声哄着他:“我说过,会比他对你更好……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就先不做,等你适应了再说,好不好?”
淮玉依旧不言不语,却在无垠起身关了灯,翻身背对他躺下之后,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松弛了下来。
差一点,刚刚只差了一点……
夜色沉沉,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一人轻浅,一人绵长,交叠在一起,却透着浓浓的诡异。
淮玉忽然睁开双眸,缓缓坐起身来,双手还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探着身子去摸索被扔到地板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穿着棉拖鞋穿过长长的客厅,冰冷的手落在门把手上,也不管现在外面已是深夜,甚至连自己这一身狼狈不堪的模样都全然不在乎了。
他快步走下楼梯,身上单薄的衣服透进楼道里寒冷的风,冻得他瑟瑟发抖,脚步却越来越快,几近奔跑起来。
无垠一直紧紧闭着眼睛,听着他带着恐惧慌张逃离的声音,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反转过身子来,眸子里带着寂然。伸手拉过身旁还带着对方余温的被子,凑在鼻尖轻轻嗅着,温暖熟悉地让人想要落泪,他却合上眸子,弯了唇角悄然失笑,缓缓将自己的全身都包裹住……
好容易拦上一辆夜归的出租车,淮玉低声说了地址,然后就静静抱着双臂窝在后座上一动不动了,双眸里依旧带着余留的恐惧,他从未体会过这样透彻的害怕,紧张到连心脏都要被挖空了一般。
他最害怕的并不是汪尔的离开,是因为心底深处总是知道,哪怕是他决绝地扭头先走,那家伙也会一直跟在身后默默走着,始终不离不弃。
汪尔再冷漠,也比不及他率先狠心地舍下,所以,越是温柔的人,就越懂得勘破人心的方法。怀着这份心安理得,自己才一直过得有恃无恐,一次次任性地要求他的忍让。
然而,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已经连回头看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脚腕被锁链困住,挣脱不得。这个时候,他还怎么凭借心里那少了可怜的一点的怡然自得?他要如何才能转身,去看那人脸上的表情……
所以,这个时候他才真的害怕了。
想要听见那个人的声音,看见他总是冷漠却让人安心的侧脸,他现在只想要快点见到那个人。
哪怕视线依旧模糊,脑袋还不清晰,哪怕酒气还熏得他头疼欲裂,哪怕连他自己都厌恶着现在这样肮脏的自己,哪怕对方会狠狠地骂他一顿,甚至让他滚蛋……
不管是怎么样的骄傲,怎么样的倔强,他都可以不要了!
……所以,拜托快一点,再快一点。
奈何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钱,手机也被抛在了无垠的家里。
出租司机也不容易,大半夜的还要载客,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本来是看他穿着单薄的出来,以为是有什么急事,现在竟然又说没带钱,顿时恼火地开骂。
好在已经到了公寓楼下,淮玉只好借了司机的手机,手指微颤地拨通了心底里熟记的那一串号码。
“喂……”电话的响声极短,不久对方的声音就透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显得低沉而沙哑,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只是听见对方的声音,淮玉的心里忽然就滋生出无穷无尽的委屈来,眼圈顿时红了一片,寒风吹拂着他的发梢,冷得针对各身子都在发颤,微微张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汪尔听着对面人压抑的呼吸声,即便默然无声,这样熟悉到无法忘记的感觉,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只是,他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石英钟,十二点半,这个时间,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
他忽然敛了神色,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身上披盖着的毯子花落在地上,沉声问道:“淮玉……你在哪儿?”
“我在楼下……你在哪儿呢?”淮玉抬头仰望着黑漆漆一片的公寓,在身旁出租司机不耐烦的眼神下,终于将心头的纷乱尽数压抑了下去,哑着嗓子低声回他。
“等着我。”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