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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番外-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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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青褐色的眼眸在有阳光的白日里总是这样流光溢彩,让人忍不住心折,我低头又吻上他的眼,昵喃道:“答应我。”
                  严青柔顺的窝在我胸前,轻声道:“好!”
                  这次是光明正大的离开,没有任何阻挠。
                  严青瘦得就剩一把骨头,现在除了认我,谁也不识。
                  水伯神色变幻的看着严青被我扶进马车,最终只叹气道:“公子,无论如何,属下只认这个主人,还望日后,你能善待
                  于他。”
                  我微微点头,便头也不回的钻进马车,将迫不及待扑过来的严青搂在怀里。
                  严青只是一昧单纯的在我身上磨蹭,我居然觉得昏暗的马车内热得要命。
                  随着一声响鞭,车夫吆喝了一声,拉车的马儿得得的在青石路面上小跑起来,我抱着严青挑起车帘,看着青门在身后越
                  甩越远。
                  严青的左拳始终紧捏着,我轻轻掰开,发现是一个破旧的香囊,就连颜色都看不太清。
                  我解开囊口的系绳,掏出解签语,开头第一行写着签文:风云致雨落洋洋,天灾时气必有伤,命内此事难和合,更逢一
                  足出外乡。
                  我看了一笑,将解签语再放回袋中,将捏着香囊的手伸出窗外。
                  严青先是不解的看我,随后将手伸得老长,去够香囊。
                  我低头找他的唇,轻轻吮吸片刻,慢慢加深,舌尖破入严青微张的口中,彼此的唇舌立即象失散多年的亲人紧紧贴合,
                  不留一丝缝隙。
                  这解签语严青已不再需要。
                  风过处,我放在车窗外紧握的拳慢慢松开,些微残片夹着细末随风而落,如梦魇醒碎……
                  ——完——

番外之罪与罚
                  严青回到宅子里的时候,已经是隔日清晨。
                  他有些出神,不知道小辛和燕南雪现在走到哪里了?
                  想把值勤的暗哨叫过来问问昨日的情形,却又怕自已狠不下心会将小辛带回来,想来想去终于只是叹了口气。
                  “师兄,既然舍不得,为何又要赶小辛走?”严青抬头,萧离正晃荡着坐到书桌上,从上往下挑衅的看他。
                  严青难得的不想发火,和颜悦色道:“若把他放在这里,说不好哪天我一出门回来,他就被你大卸八块了,我怎么舍得
                  ?”
                  萧离那张俊雅的脸绷得象块石头:“哥哥难道忘了,你可不只他一个弟弟。”
                  每当萧离被严青激怒的时候,总是会不断的提醒严青他们之间的血缘关联。
                  严青心中鄙夷,却又笑道:“我一直没有忘记,只是你好象忘了我是你哥哥。”
                  他当然知道萧离对他的心思,只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不需要多余感情的人,那所谓的爱与恨对他来说有什么作用?不过
                  是排遣寂寞的游戏。
                  如果说有谁特别,应该是那个十年前可以让自已全心依靠的男人吧!
                  可是,严青又有些迟疑起来,到底对他来说,燕南雪是什么意义呢?
                  那时候的自已刚失去母亲,父亲又和母亲的表妹搅在一起,对自已的儿子就连一句关怀安慰的话都没有,饶是再懂事的
                  孩子,也不免旁徊害怕。
                  那时候燕南雪的头发还漆黑得像上好的油墨,脸上总是淡然的表情,可是眉眼间偶尔泄出的担忧或是怅然却又让人真实
                  的感觉到那是一个活人。
                  当燕南雪轻飘飘飞进花苑的时候,严青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人是不是仙人,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带他去见母亲;第二个
                  反映是,这个人为什么不笑一笑,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尽管他不愿意示弱,但他仍然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燕南雪把他抱进怀里时,那淡淡的药香,温柔的姿态足以让一个满怀戒心的孩子松懈下所有的防备。
                  若是自已的父亲是这个人,也许母亲也不会这么快离开自已,也许自已也可以放纵着享受宠爱,不必从小就被迫接受长
                  老们各种残酷的训练。
                  从见到燕南雪的第一眼起,严青就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自已,他来青门寻找的是自已的妻儿。但,若是他发现自已的妻儿
                  都已失去,会如何呢?严青恶毒的想到辛叶卿,她和父亲倒像是真的在相爱,不过就算如此又如何,还不是建立在母亲
                  和燕南雪的痛苦之上?说得难听点,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
                  严青看到燕南雪走火入魔后的白发,心里满意的点下头,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弱点。
                  燕南雪委托严青寻找儿子的下落时,严青心下欣然,但仍不死心的挽留,无奈燕南雪去意已决。
                  这时候的严青手上无权,武功也不如燕南雪,于是只能笑笑,送他离开。
                  不过不要紧,辛叶卿还留下了一个儿子。
                  严青从小就知道自已比别人聪明,他的过去已无法改变,但他的未来可以自已做主。
                  想到这里,严青就隐隐的兴奋起来。很快,等青门完全被自已掌握在手中时,他一定会让自已想要的一样都跑不了。
                  结果是必须的,但征服的过程永远充满乐趣。
                  萧鹰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过他的聪明似乎被女人的柔情给消磨殆尽了。
                  费尽了心思得了到青门的实权,又重新得到了心爱的女人,还有什么是需要他精心算计,日夜提防的?
                  萧离出生后没多久,萧鹰就开始觉得自已身体不适,总是觉得睡也睡不够。尽管如此,他依然觉得自已还很年轻,也很
                  有力量,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美丽。
                  直到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已和辛叶卿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暗室。
                  他是青门的代理门主,可是他居然不知道在青门内有这样一个地方。
                  顶上有亮光出现,严青笑意吟吟的扔下一句话:“爹,我让你心爱的女人和你生死同穴,你是否满意?”
                  萧鹰只当这个大儿子在与自已开玩笑:“青儿,别闹了,快让我和你姨娘上去。”
                  辛叶卿静静的伏在他肩头,似乎睡熟了一般,只有匀匀的呼吸向人表示她的存在。
                  严青平静得有些诡异:“爹,娘在下面很是寂寞,你也该下去陪她了。”
                  直到此时,萧鹰的心里才惊悚起来,严青并没有一分开玩笑的意思。他试着想提起真气,却发现真气居然荡然无存。
                  严青咯咯的笑起来,终于有些象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吐出的句子却让萧鹰愤怒到后悔把他生下来,不过他显然忘记了
                  ,生下严青的是严慈而不是他。
                  “爹,我差点忘了你给我留下了一个弟弟,你说我该怎么对他好呢?”
                  虎毒不食子,萧鹰是真心疼爱小儿子,更何况那是辛叶卿与他的儿子。
                  他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青儿,莫要胡闹……”
                  严青玩味的留下最一句话:“爹,看在你养育我的份上,我给你留个愿望吧!你可以求我一件事,无论什么都可以……
                  ”
                  萧鹰糊涂起来,他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大儿子,除了因为他是严慈所出,更因为他的早熟,他从来不明白那双褐色的眼眸
                  中究竟藏着什么。
                  严青又笑:“爹,你是想自已活呢?还是想你的女人活?还是希望你的儿子活呢?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声音越来越轻,萧鹰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推开身边的辛叶卿,盲目的在暗室中寻找出路,随即他便发现这里是一个密
                  封的石室,根本没有出路。
                  萧鹰平生第一次感到害怕,就连第一次握剑杀死一个无辜者的时候,他的手甚连颤动都不曾有过,他知道,这是他选择
                  的路。
                  他还记得那个与自已实力相当的竞争者在头一天夜里带着仰慕的目光来告诉自已,他并不想与他争夺侍卫长,他愿意恭
                  手相让。
                  看着那个傻子带着绝望闭上眼睛,萧鹰甚至兴奋得全身发抖。
                  令他害怕的从来就不是身处绝境,那只会激起他的反抗欲。
                  可是这里只有一片死寂,把自已关在这里的,是自已的亲生儿子。
                  紧接着,萧鹰又一次受到打击,无论他怎么呼唤,怎样运功催动辛叶卿体内的真气,辛叶卿也再没有醒来。
                  不仅如此,辛叶卿鼻间萦绕的气息也慢慢变得微弱。
                  萧鹰知道,辛叶卿中了百日眠,百日沉眠中若是有人精力照料,取得解药后倒也无碍,但若是将此人弃之不管,则会慢
                  慢五脏衰竭而死。这是青门秘药,仅掌握在屈指可数的几位长老们手中。
                  那严青是从何处得到的?莫非要他们死的不止严青一人?
                  他的双腿微微发抖,几乎站也站不住。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暗室里分不清日夜,一开始四周还算上是干爽清洁,到后来便溺的气味,加上体味,室内的空气变得污浊不堪。
                  他的神智惭惭变得恍惚起来,起初他还抱着叶卿用默默回忆来打发时间,再之后觉得这更加令人难捱,于是改成麻木的
                  数数计时。不知过了多久,辛叶卿开始尿便失禁,萧离只能离得她远远的。
                  萧鹰为了节约体力,不得不一直躺在石地上。
                  练武的人,体力耐力都较一般人要强上许多,但整整七天不进水食,也一样是达到极限。
                  萧鹰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已都已经苍老,不然为何连抬一抬头的力气都失去了?
                  “爹,你想好了么?”顶上又出现亮光,萧离的视力显然已不足以看清那亮处的景物,但却可以听清严青的问话。
                  严青面露嫌恶的抱着一个可爱的婴儿,那婴儿手脚粉嫩,不停的拱向严青的脸,嘴里还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乐此不疲
                  的把自已的口水抹到严青的衣服上,似乎在宣告着占有欲。严青双眉一拧,随手将婴儿丢给身边的侍卫。婴儿顿时哇哇
                  大哭起来,手脚不停的踢蹬,侍卫只是不理,严青则更加无动于衷。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萧鹰爬到光亮处,努力的从早已干哑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青儿……是爹对不住你……”
                  严青的眼眸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希翼掠过,随后便沉寂,只剩下冷酷。
                  “爹……只有一个心愿……你代替爹好好照顾弟弟……爹死而无憾了……”
                  过了好一会儿,再没有声音传出,严青一挥手,一个侍卫立即跳下暗室。
                  “少主,萧鹰已自绝筋脉。”
                  “那个淫妇呢?”严青那森森语气中透出的恨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激灵。
                  半晌,检查的侍卫回答:“那女人出气没有进气多,就在这一时半刻了。”
                  严青半天没有说话,侍卫忍不住又问道:“少主,下一步……”
                  “把这里封了吧,明年的今日找人来清理石室,再为我爹和姨娘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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