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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及欲哭无泪:主啊,您救救我吧!
古香古色的红木雕花门“吱呀”一响,主没显灵,笑面虎闪亮登场了。
庄琦无视鸡飞狗跳的众人(?!),微笑道:“爷,老夫人想吃您做的糖醋咯吱儿。”
凤五不耐的摆手:“让厨子做,你给送回去,就说是我做的。”
“忘了告诉您了,老夫人到店里来了。”笑面虎笑笑的让开身子,露出了端庄秀丽的凤闵氏。
凤五在内心小剧场里疯狂热切的问候着笑面虎的祖宗八代,同时起身,嬉皮笑脸的打千儿:“儿子给母亲请安。”
凤闵氏不苟言笑的摆手:“我带了朋友过来,你经心做几道菜,别给我露怯。”
凤五不敢忤逆,不甘的睨了陆青遥一眼,含恨带怨地奔后厨了。
“各位都是小五儿的朋友吧?慢用,我不叨扰了。”凤刘氏对众人温和一笑,退出了包厢。
“上菜。”庄琦朝等在门外的一干店小二招招手,店小二鱼贯而入,将数道珍馐送上了桌。
庄琦来到妖孽身侧,笑微微的说:“这是容少为您点的软食,不伤肠胃,味道也好,您慢用。”
容泽瞥向庄琦,暗道:要你多事?
庄琦福至心灵的回望容泽:好说好说,容少别忘了打赏。
妖孽恶心吧啦的往容泽怀里拱:“泽,你真坏,点了东西还逗人家。”
众人狂抖鸡皮疙瘩,唯有庄琦面色不改;踱到容兆身侧,微笑道:“二少,我会盯着我家爷,您这儿凑不够七个碟子八个碗,爷绝出不了厨房。”
容兆眉开眼笑:“还是你懂事。”
“应该的,各位慢用。”庄琦谦和一笑,退后两步,转身出了包厢,从笑容到语气再到礼仪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包厢内终于安宁了,宇文及长舒一口气,暗叹:人间也有救世主!好人啊!大大的好人!
☆、醉酒
凤公子烹制的佳肴刚上桌,容泽的助理打来了电话,公司出了急事,容泽必需过去处理。
容泽怕妖孽生事,想带他一同去公司,可妖孽还没吃饱,不肯动弹,容泽无法,只好将他嘱托给陆青遥,自己匆匆的离开了。
妖孽难得的乖巧,没捉弄人,也没乱说话,可是,他趁大家没注意,喝掉了三壶青梅酒,虽然,青梅酒并不烈,可架不住妖孽酒量差,那三小壶酒水足矣放倒妖孽。
“喝多了就睡,小猪似的。”容兆捏了捏妖孽红扑扑的脸蛋,有心亲一口,可还没来得及行动,陆青遥的脚就踹过来了。
陆青遥冷冷的道:“你是人吗?这种便宜都占!”
容兆嬉皮笑脸:“他又不是我嫂子,没关系的。”
“有道理!”陆青遥怒极反笑,揪着狼耳往妖孽那推:“你随便占,我给你拍下来,发给容泽瞧瞧。”
容兆呲牙咧嘴:“遥遥~我开玩笑的,唔~我不敢了。”
宇文及和陆青遥交往三年,虽然多年不见,可他依然能从陆青遥的言行举止间读出些讯息,他的遥与那个浪荡不羁的男人的关系不简单!
晚餐结束,宇文及也喝高了,陆青遥不知道他是住家还是别处,问又问不出来,只能让容兆送他去酒店。
容兆很听话,可宇文及却不配合,陆青遥无法,只好亲自去送宇文及,让容兆去送妖孽,临走前的耳提面命自是免不了的。
陆青遥和宇文及离开之后,容兆把睡着的妖孽叫醒,扶着他出了凤府。
“泽去哪了?”妖孽像找不到家长的孩子,抓着容兆的手臂询问容泽的下落。
“先回家了,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容兆将醉熏熏的妖孽塞进车里,七手八脚的绑安全带。
妖孽现在的智商比幼儿园小朋友高那么一点点,听闻容兆先离开了,脸色蓦的一沉,抓着容兆的手随之加重了几分:“他嫌我烦对不对?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容兆哪里会哄小孩?心里祈祷着老哥那边忙完了,嘴上连斥再吓唬:“松手!不许耍酒疯!”
妖孽眨巴眨巴眼睛,蓦地沉下脸,由揪衣领改成了掐脖子:“快让他来接我!否则,我勒断你的脖子!”
容兆从没想到,那具清瘦的躯壳里储存着这么大的能量,挣扎了半天才解救下自己可怜的脖颈。
妖孽被安全带绑着,伸了半天手,没抓住容兆,红唇一瘪,掉金豆儿了:“你欺负我~~~呜呜呜~~~”
有人喝多了爱笑,有人喝多了爱哭,妖孽显然属于后者。
容兆气急败坏:“我欺负你?我差点被掐死好吗?!”
妖孽抹着眼泪,嘀咕:“你没死。”
“我靠!非得被你掐死才算不欺负你吗?”
“嗯。”
“嗯个屁!你给我坐好了,再闹腾,我揍死你。”
妖孽倏然噤声,咬着嘴唇看容兆,一副乖宝宝被欺负的委屈样。
容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整整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领上了车子,刚打着火,一双铁钳般的妖爪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是妖孽带着鼻音的狞笑:“嘿嘿~抓住了!让你横!让你欺负我!去死去死…。。怎么还不断气?”更加用力的掐掐掐:“快死快死!”
容兆脸色发紫,眼白上翻,掰扯妖爪,未果,撕扯中猛的挥了两拳,脖子上的手这才松开。
容兆跄踉着下了车,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抹汗:他娘的!差点让这小东西掐死!
妖孽吃痛的捂着鼻子,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唔唔~~~你打我~~”
“如果打死你不犯法,老子就打死你吃狗肉!”容兆怒不可遏,却不敢再靠近妖孽,待这口气喘匀了,果断的拨通了妖孽监护人的电话。
☆、昏君
容泽接到电话时刚刚忙完公司的紧急事件,挂了电话,一分钟都没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凤府。
可再怎么提速,汽车也变不成飞船,容泽赶到风府时已是一小时以后的事了。
夜色下,容兆靠着他的悍马,吧嗒吧嗒的抽烟,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容兆身后的悍马,车门紧锁,车窗开了一半,妖孽打不开门,原本在张牙舞爪的拍打车窗,一见容泽由远及近,手脚瞬时安份了,豆大的泪珠却滚出了眼眶,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这倒不是装的,妖孽觉的自己就是很委屈。
容泽拉开车门时,妖孽已满面泪痕,鼻梁又红又肿。
容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瞅着这幅模样的妖孽,心脏好像被人一把揪住,狠狠的拧了三圈儿,疼的直哆嗦,把妖孽说过自己酒品不好的事儿全忘干净了。
“容兆,你怎么回事?!”
容兆气闷的解释:“他耍酒疯,往死里掐……”
“呜呜~~~”妖孽扯着嗓子嚎,把容兆的辩解淹没了。
容兆揽着委屈的要死要活的妖孽,轻柔的拍背顺毛,嘴上问:“青遥呢?”
这话本来是问容兆的,妖孽却抽抽搭搭的搭腔了:“他们嫌我麻烦。”(喝多了还说瞎话,可见你多么的不是东西!)
容兆气急败坏的瞪他:“你本来就麻烦!”
妖孽紧搂着容泽的腰,泪如泉涌,委屈的模样让人辨不出真假。
“不哭了,我们回家,别和混蛋一般见识。”容泽好声好气的哄着妖孽下了车子。
容兆也哆嗦了,当然不是心疼,而是气哆嗦了:天哪,你落下个雷劈这个昏君吧!
妖孽和容兆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体力消耗不小,再加上酒劲儿后涌,上了容泽的车子之后就睡着了,做了一路乖小猪,直到容泽叫他下车才醒过来。
见眼前的人是容泽,妖孽迷糊的笑了笑,那乖巧的模样和掐容兆脖子时简直判若两人,容泽由此更加确定了容兆的罪行。
抱着妖孽出了车库,容泽温声道:“我左边口袋里有钥匙,把车库锁上。”
妖孽摸出钥匙,胡乱的摁了一下,电子锁“biu”的一响,车门缓缓下落,还真蒙对了。
容泽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笑眯眯的亲了亲妖孽红扑扑的脸蛋,脱口道:“真乖。”
妖孽怕痒的缩起脖子,咯咯的笑。
虽然说妖孽不重,可毕竟是个男人,这种公主抱的姿势又极其累人,把妖孽放上床,容泽有点喘粗气,见妖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自嘲的笑叹:“叔叔老了。”
妖孽抬手揉了揉因饮酒而泛红的眼睛,如画的细眉拢到了一起:“泽,我是不是醉了?”口齿还算清晰,可口鼻呼出的却尽是酒气。
容泽失笑:“会问这话,应该不算多。”
妖孽瞅着容泽,确切的说,是容泽身后的门口,困扰的咕哝:“可是,我出现幻觉了。”
容泽疑惑的回眸,只见一粉雕玉琢的小帅哥站在门边,脸上无一丝一毫撞破什么的尴尬,反而笑的一派悠闲,风度翩翩。
“你怎么来了?!”容泽讶异的问。
小帅哥跨着小西裤上的背带,灵动的水眸在容泽和妖孽之间打了个转,似玩笑似认真的问:“容少是在怪我来的不是时候嘛?”
容泽失笑:“钰公子,你能不能用孩子的态度对待你老爸?”
“当然,儿子一直很尊敬您的。”钰公子笑眯眯的应着,可那言行举止还是没有半点稚气。
容泽是既无奈又欣慰,欣慰于儿子的懂事,无奈于儿子太过早熟,对周围的人事物的认知和判断早已逾越了一个八岁孩子该有的程度。
容泽虽然早已出柜,经过不懈的游说和努力之后,容老爷子也经默许了他的“荒唐”,可为了避免儿子给早熟的孙子带来负面影响,容钰一直被看管的很紧,一个月一天亲子日,让骨血相融的父子俩甚是无力。
☆、钰公子
“爷爷奶奶都不在家,我就出来了,本想来这碰碰运气,没想到您还真在。”容钰坐在床边,歪头看着父亲像哄孩子似的哄拍着醺醺然的夏夜,觉的有点搞笑,“容少,这是您给自己找的新朋友还是给我找的干哥哥?”
容泽苦笑:“就这么个糟心的东西,还真不好定位。”
容钰笑:“能让您糟心的人不多,他挺幸运的。”
容泽叹:“你爸挺倒霉的。”
容钰不置可否的耸耸小肩膀,忽然忆起什么似的,对容泽说:“外面有辆车子,律觉的车上的人有点可疑,就过去探了探,车上的人挺警觉的,律说他们像职业保镖。”
律是容家容家的司机兼保镖,主要负责容钰的出行和安全问题,个性十分谨慎。
容泽性子内敛,不讲排场,没有特殊情况下,他一般是自己开车,自己保护自己,见夏夜的保镖让儿子误以为自己有麻烦,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那些可疑人物是保护夏夜的。
夏家算是名满K城,但夏家的两位少爷却低调的近乎神秘,容钰对夏夜多少有点好奇,问容泽和夏夜怎么认识的,容泽只笑说自己流年不利,遇人不淑,至于如何被纠缠,如何被压制,如何被吃的死死的,却是绝口不提,他丢不起那个脸,尤其是在自己儿子面前。
察觉父亲不想多谈那个让他糟心的“玩意儿”,容钰换了个话题:“二爷前天找爷爷下棋来着,带着小太太来的,听二爷的意思,想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小太太转正。”
容钰口中的二爷正是容兆的父亲,说起来不太光彩,容二爷是因为养了小的才被有架势有脾气的大房一怒之下给休了,容二爷不是不后悔,可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养个二房三房的并不多稀奇,在他们的认知里也算不上斩立决的过错,容二爷拉不下脸去低头认错,而且,容兆的亲娘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不报复就给足你面子了,怎么可能既往不咎的原谅你?
容二爷是一步错成千古恨,偏偏还没有个说后悔的立场。
容兆见天的闹,弄的家宅不宁,鸡飞狗跳,容二爷实在没辙,就允了他的条件,让他滚去美国了,精明又世故的“小太太”觉的这是个机会,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挤进容家,想争得一席之位,软磨硬泡一年多,终于得偿所愿的进了容家,可进是进了,却一直没个名份,她沉的住气,也会忍,就这么阿香婆似的熬着,想着有朝一日能熬出锅好酱,如今都快四十岁了,再怎么深沉的人也该沉不住气了。
“你爷爷怎么说?”容泽问容钰,语气是漫不经心的。
“爷爷掀了棋盘,大骂二爷糊涂,虽然老俩在书房,可爷爷的声音大的整个宅子都能听见,小太太的脸白的像鬼似的,吓的直哆嗦。”
容泽失笑:“那是气的。”
那女人熬了这么些年,确实值得老哥俩唱出双簧,给她点面子,可唱的太夸张,太邪乎,给面子就变成寒碜人了。
容钰也笑:“奶奶说,小太太心机重,但重的太小家子气,就算二叔不闹,她也当不了主母。”
容泽心道:她不是一般的小家子气,那女人的品行,往好听了说是登不了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