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他很讨厌一个人的生活,许多局外人都以为他当初会容忍每每犯病就神经质的不可理喻的情人是因为情人家的财势,其实他是怕孤单,宇文及在他心目当并不是情人那么简单,他还兼任着朋友和家人,所以,他舍不得放手,他怕放手之后会变成一个人。
一个人生活很单调的,喜悦无人分享,苦恼无人分担,不小心把自己锁在门外的时候要打电话叫开锁匠,生病的时候要自己爬起来倒水找药,如果病的严重要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挂号,一个人看诊,然后一个人守着点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可怜的点滴瓶。
“去上班吧,我在家等你。”蓦然之间,耳边有个声音在说,灰色的过往与现在的明快色彩重叠,被覆盖被掩埋,家里有人等他。
陆青遥忽然想起了当初为什么会让一个与自己几乎没有关联的人进驻自己的生活…………其实,他只是不想一个人生活,容泽乃至容二爷都无需感激他把容兆管束服帖了,因为一直以来他为的都是自己。
容兆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吧?不然他没理由玩的多疯都不在外面过夜,还有那些报备电话,去哪里玩,几点回来,都会一一告诉他,哪怕他刻薄尖利,从不给他好话,
容兆最多抱怨两句,下次晚归还是会跟他报备。
陆青遥正为他忽略的那些小事出神,容兆的短讯就过来了,打开短讯,为首的是一个含恨带怨的表情,然后才是内容:我外公来了,我们都在外面,晚饭只能你自己吃了,我可能要晚点回家。
凝视屏幕上的那些文字与情感,陆青遥终于动容了,再试一次吧,将这一次当成最后一次去尝试和争取,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夜还很长
“容兆,你有没有听你外公说话?!”容二爷忽然拔高了嗓子,把偷偷发短讯的容兆吓了一跳。
桂夫人淡淡的道:“容兆,专心听,别给某些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容兆嘴上说着是,脸向着他爸那边,眼睛斜着,用鼻孔看他爸,那副小人得志的德行甭提多欠抽了。
容二爷一忍再忍才将大嘴巴抽他的冲动压下来,按捺着性子给前岳父拱火,桂老爷子是个老古板,自然不能允许自己的外孙跟个男人搅合,容二爷把他请来,主要目的就是压制自己压制不住的桂夫人。
桂夫人与父亲的感情并不是很好,起因就是她与容二爷离婚时争夺容兆的监护权,因为桂夫人是独生女,所以,桂老动过培养容兆做继承人的心思,可容兆既不成器,与他也不亲厚,时间久了也就不再提了,可谁都没想到,为了让容兆乖乖的结婚生子,桂老竟然又把这茬儿拾起来了。
“如果你和我指定的人结婚,我就把你两个表舅手上的股份,以及我现有的控股做贺礼,依照桂氏当前的发展,这些股票……”
“我不要。”容兆满不在乎的打断了他外公的长篇唠叨,大概因为没受过穷,容兆对钱没有太深刻的概念,桂氏发展的好不好,桂氏的股票值不值钱,他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想去关心,所以,桂老爷子的利诱很失败,至于容二爷那里,桂夫人寸步不让,用她的话说,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死了,财产归他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你以此来要挟他,那可别怪我儿子翻脸不认爹。
“容兆,如果他想把财产留给他情妇,那你以后就叫他容叔叔,来,现在就叫一声,让他适应适应。”
容兆倒也听话,让叫啥就叫啥,叫叔叔比叫爹还顺口。
容二爷差点背过气去,想和前妻吵,无奈吵不过,而且,他前岳父还在场,他也不好说的太难听,而桂老也很无奈,今时不比当日,桂夫人现在有了银行家做靠山,没有权势当爹的威严折了一半,不管如何训斥,桂夫人都不鸟他。
就这样,桂夫人成功的将被威胁转变成了反威胁,争执到最后,脾气暴躁的容二爷眼白一翻,给生生的气昏了。
可桂夫人全不当一回事,掐着容二爷的人中时还冷笑连连的道:“别装蒜了,咱俩也做过几年夫妻,你那点小伎俩,我比谁都清楚,想晕没问题,让人把遗嘱送来,你爱上哪晕上哪晕,爱晕多久晕多久。”
“桂可嘉,你别欺人太甚!”气晕的容二爷又给气醒了。
桂夫人捻起餐巾擦了擦手,依旧冷笑着说:“让人把遗嘱送来吧,你放心,这东西我不保管,放银行里,那最安全。”
容二爷愣让她气没话了,不久之后,深觉大势已去的桂老以身体微恙为由先行离席了,与之貌合神离的桂夫人调来因不方便出席而自由活动的现任丈夫,让他送自己的父亲去下榻的酒店。
曾经的一家三口各怀心思的沉默了一阵之后,容兆唤来了服务生,依照陆青遥的口味点了两个菜,一份粥。
餐厅离陆青遥的住处有点远,容兆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客厅亮着一盏壁灯,但厅里没人,容兆把吃食随手一放,轻轻的推开了陆青遥的房门。
没有拉窗帘的房间铺洒着半室的月光,容兆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陆青遥,银色的月光映着那张算不上漂亮但极其耐看的脸,细长的眉眼,秀挺的鼻尖,嘴唇很薄,颜色偏淡,很适合接吻的形状,仅仅是看着,容兆就有些心猿意马,欠身过去,温柔的轻吻,触感微凉,呼吸温热,融入感情的亲吻就像香浓的热巧克力,陆青遥情不自禁的回应了,这可把容兆激动坏了,嘴上愈加的不依不饶,手也摸进了被子里,隔着睡衣抚弄陆青遥的腰。
在他撩起那层布料,准备更亲密的接触时,陆青遥压住了那只爪子,微微喘息了须臾,冷静的说:“我可以对你好,但不会惯着你,想和我一个锅里吃一张床上睡就把那些该改的毛病改了,至于那些质疑和阻挠,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两个人的感情两个人的债,没理由让你自己背。”
容兆愣了足有三分钟,才从喜出望外中回过神来,继而紧紧的抱住了陆青遥:“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从今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谁反对都不好使。”
陆青遥伏在他肩膀上,又是叹气又是笑,感情说穿了就是责任就是债,你以为卸了这份债务会轻松,可没了债务的人生还能剩下些什么呢?空有钱财,名利,自由有什么用?自由过了头就是孤独了,谁也不想孤独终老不是?
这晚容兆终于得偿所愿的爬上了陆青遥的床(正大光明的!),前些日子过的跟苦行僧似的男人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样,连前戏里的亲吻都有些粗暴。
虽然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蟹】爱本来就该酣畅淋漓,但是,陆青遥怕这活土匪激动过头弄疼他,只好提醒他,夜还很长,别他妈猴急的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当然,后半句他只是腹诽了一下,很善良的没有说出口。
容兆原本只是有点猴急,结果,被陆青遥那句意有所指且嘶哑性感的“夜还很长”一刺激,当即就把持不住了。
“遥遥,我忍不了了,咱把前戏省了吧,下次再补。”虽然嘴上有商有量,可实际上陆青遥已经被精虫上脑的活土匪掀翻在床上了,容兆在他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急躁的分开他的腿,将一大坨凉凉的ky挤在了臀缝里。
☆、第 130 章
大概是因为俩人都很久没做了,第一回合没有持续很久就结束了,容兆对自己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倒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是饿太狠了,这么一点开胃菜,根本填不饱,可陆青遥白天时教训了某2B青年一顿,体力消耗有点大,这会儿有点乏,因此不想展开第二回合了。
容兆撒娇耍赖的闹腾了半天,最后都打滚儿了,遗憾的是陆青遥看他的眼神就跟看蹦高哭闹要糖吃的小孩似的,而且这位家长很强硬,根本不为所动,于是容兆只能继续欲求不满。
【某萸:我对这俩货之间的rou耿耿于怀,难舍难弃,执着万分,万分执着,所以,爪痒之下我写了,虽然质量一般,但是,这是我对他们的爱,所以,不许嫌弃,也所以,想要的姑娘请举手,反正人不多,我直接发乃们邮箱里。】
☆、健康的不得了
一夜未归的桂夫人与银行家赶着吃午饭的点回来的,夫妇俩昨晚在桂老下榻的宾馆住了一夜,想与女儿好好谈谈心的桂老生了半宿闷气,起床之后就打道回府了,走时扬言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桂夫人了,为其送行的桂夫人笑吟吟的挥手道:“好的,下次回家之前我会电话您,提醒您及时躲出去。”
桂老走后,不想做灯泡的桂夫人和银行家便搬去了桂老交了几日房费的那家酒店,之后数日里,桂夫人又和容二爷谈过几次,但因两方的态度都很强硬,谁都不肯妥协,所以,只能是谈判未果,和谈无望。
待到后来,容二爷倦了,桂夫人烦了,陆青遥觉的二老应该可以心平气和的听听当事人的想法了,于是让容兆定了餐厅,约了二老一起吃饭。
容二爷对陆青遥的不满是可想而知的,陆青遥也觉把人家儿子彻底拐上了不归路的行为有点可耻,所以,当容二爷愤愤难平的指责他时,他一句都未反驳,而以妻为天的容兆在出门前答应陆青遥会乖乖听话,只要陆青遥不撒开绳套,他绝不会扑出去咬人,所以,容二爷骂的很是酣畅淋漓,连近些天在前妻那受的窝囊气都一并撒在了陆青遥头上。
陆青遥始终静静听训,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直至容二爷骂累了才平声静气的开口:“容叔儿,我很抱歉没能履行当初的承诺,所以,不管您如何指责我,我都不会辩驳。”微顿了下,继续道:“事已至此,我就跟您交个底吧,我决定和容兆在一起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跟他过一辈子,您同不同意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同样的您要阻挠我也控制不了,您可以想法设法的拆散我们,不管是阴谋阳谋,威逼利诱,只要您想的到的都可以使出来,如果我们因为经不起试炼分开了,青遥绝无怨言,如果您没能达成所愿……”陆青遥歉然一笑,“那我只能说:抱歉,让您失望了。”
容二爷瞠目结舌的望着挑衅自己的青年,而打容二爷训斥陆青遥开始就一脸冰霜的桂夫人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才是她的儿媳妇,不会委曲求全,不屑苦苦哀求,强势,犀利,主母气势爆棚。
这顿晚餐又是以容二爷的气急败坏而结束的,打今儿开始,陆青遥和容二爷,也可以说和容家算是杠上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安宁的,大家心知肚明,可神奇的是,没人为此感到压抑沮丧。
转眼又是数日,银行家的假期结束了,桂夫人虽对儿子依依不舍,可银行家更加需要她。
“为了和你在一起,青遥几乎压上了全部,你对他的感情是他最大的筹码也是唯一的筹码,如果你因为禁不起诱惑而让他失望了,他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所以,千万别做对不起他的事,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可以。”桂夫人担心儿子摸不清陆青遥的心思,故将没有意义的道别换成了忠告。
虽然陆青遥把容二爷得罪的挺彻底的,但容二爷没有立即对付他,不知是在从长计议的谋划还是被气狠了在家修养,反正陆青遥和容兆的小日子暂时性的安稳着,没有人打搅。
容兆有心趁着现在安稳,跟陆青遥把婚结了,可陆青遥却懒得走那个形式,用他的话说:“只要你踏踏实实的,结不结婚我都跟你过一辈子。”
容兆被这番既不浪漫也不煽情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陆青遥压根不明白自己说的哪个字值得他感动),硕大的狼头一下拱进了陆青遥怀里,肉麻兮兮的哼哼:“遥遥,你真好,比我妈还好。”
这货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陆青遥忍俊不禁的摸了摸有些扎手的狼毛,微笑道:“只要你不犯我忌讳,我会一直对你好。”
“……如果我不小心犯了忌讳你还会对我好吗?”
陆青遥莞尔的挑了下眉梢,温温柔柔的回答:“我会打断你的腿再继续对你好。”
容兆…_…|||:妈妈,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儿媳妇被欺负,与被欺负相比,外表抖S内心更加抖S的某人更擅长欺人与凌虐。
俩人蜜里调油没羞没臊的幸福了不短的一段日子之后,陆青遥终于想起了近来低调的有点过份的容泽。
“据某位知情人士透露,夏夜被软禁了,我哥在为他们渺茫的将来东奔西走。”容兆躺在陆青遥的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丢开心果。
“哪位知情人士?消息可靠吗?”
“黄万,有时候可靠。”
“黄万不是八卦的人啊,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也姓容,又不是外人。”
陆青遥笑了下,道:“嗯,你再这么和我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