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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默踏入酒吧,并不是很费力的找到了容泽,两人喝了几杯酒,萧默就有些坐不住了,那种眼神仿佛在说: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吧!
自打小妖出现之后,容泽就禁欲,都快一个月了,是该舒解下了。于是,定房间,奔酒店,就成了理所应当的发展。
☆、妖孽+1
既是老朋友,也就不需要太多花样了,进房间,脱衣服,各自洗漱,滚上床后连个吻都懒得接,容泽就要提枪上阵。
萧默不乐意了:“娘的!太敷衍人了,要是那小妖精,你至少得二十分钟前戏。”
容泽失笑:“你这是吃醋?”
“吃毛!”萧默一瞪眼:“你下去,咱俩换换,我什么都不说。”
容泽又笑:“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现实?”
萧默大叫:“凭毛老子一直让你插啊?你也给我插一回。”
两人认识大半年了,他一直觊觎容泽,可一直吃不着,心痒难耐的。
容泽翻到一旁:“那就别做了。”
萧默抚摸他的胸膛,温声诱哄:“其实在下面的感觉不差,既省力又享受。”
容泽笑:“我把这好活儿留给你。”
萧默见糊弄不住他,改别的路数:“我膀子都让你家小妖精卸了,你还不安慰安慰我。”
容泽想了想:“那就做多两回?”
萧默愤慨,默然,纠结,气馁,捶床:“滚上来!”
容泽忍俊不禁:“每次都来这么一出,你图什么呀?”
萧默气哼哼的:“不甘心,还不让反抗一下了?”
“可以,你反抗,我镇压,也是一种乐趣。”容泽翻身上位,手指滑过萧默的锁骨,带着无尽的风情缓缓下移,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转,再向下,马上就要触到小萧默了,房门被敲响了。
萧默如同惊弓之鸟,脑袋“支棱”一下就翘起来了:“不…。不会是他吧?”
容泽啼笑皆非:“别这么紧张,可能是客房服务。”
容灰狼是记吃不记打,萧灰狼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相比之下,萧灰狼智慧一些。
“你去瞅瞅,要是他就咳嗽一声,我去卫生间躲躲,你抓紧时间把人弄走。”
“他被禁足了,真不会来。”容泽扯了件浴袍,一边穿戴一边往门边走,心里好笑:妖孽确实厉害,愣把色胆色心均备的萧默吓成这样。
拉开房门,容泽的笑容瘫痪了,门外的人一袭浅蓝色的海军T恤,俏皮的哈伦西裤,一顶画龙点睛的爵士帽,面色如玉,朱唇皓齿,唇边笑容一点点,美的炫目,年轻的张扬。
“你偷吃。”三个字把石化的容泽敲醒了。
“咳咳~~~”容泽用力的干咳两声,给萧默通风报信之后,才问:“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那你就可以偷吃了吗?”
容泽一愣,小妖的声音是清脆而清凉,就像甘泉似的,今天怎么升温了呢?
“说话呀。”
容泽迟疑:“你……不是夏夜?”
青年茫然:“你说什么?”
容泽打量了他数秒,肯定的说:“你不是夏夜,虽然你们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味道不一样。”
青年抬起手臂,嗅了嗅,不解:“哪里不一样了?沐浴露,洗发水,古龙水一直都是一个牌子,从来没换过。”
容泽笑了:“我说的是感觉上的味道,你像水果硬糖,他像薄荷糖。”一个硬朗甜爽,一个沁人心脾。
青年噗哧一笑:“这个比喻真形象。”
“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青年指指脸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种情景前不久前才发生过,容泽迷茫了:他真的不是小妖吗?!会不会是感觉和听觉出错了?
青年不耐烦的鼓起脸颊,像只可爱的仓鼠:“你亲不亲?”
脑中精光一闪,容泽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一个只闻其声未见其容的人:“你是…影?”
青年不答,一把揪住了容泽的衣襟,用力亲了一口,抹抹嘴巴:“没错,你懵对了,我是影。”微顿了下,又补了句“和Cecil像到难以分辨的影。”
容泽抬手拂过被吻的脸颊,内心那叫一个苍凉无力:一个妖孽就够难应付了,怎么还+1啊?!!!!
☆、唯美的二逼青年
夏夜和影住的别院叫“双銮居”,五间正房带两间厢房,院墙上爬满了地锦,绿油油的一片,风一吹沙沙作响。
夏夜无所事事的坐在别院的石桌前,手拖下巴,仰头望天。
以往他和影都是一起闯祸,两人都被禁足的情况下,就和两只井底之蛙似的,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闲极无聊就仰着脑袋数星星,数到脖子累了,低下头来骂对方二,然后从口水仗升级到全武行,打完了,洗去一身臭汗,回来继续数星星,远远看去,一对特唯美的二逼青年。
在双銮居伺候的人是个与主子年纪相仿的大男孩,叫小涛,
见独自被禁足的主子心情不佳,想哄哄他,就把茶海搬出来了。
“少爷,我泡茶给您喝。”
夏夜瞅他一眼:“我怕你毒死我。”
小涛挠头:“我长进了,现在挺好喝的。”
夏夜乐了:“你先泡一壶给龙一送去,他不说难喝,我就给你买台新电脑。”
小涛喜出望外:“说话算话?”
夏夜:“算话。”
小涛来了精神,憋着如论如何也得把电脑弄到手的决心开始泡茶,泡完了颠儿颠儿的给龙一送去了。
龙一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别再拿这种东西过来了。”
小涛关掉录音笔,背对龙一做了个“哦也~”的手势,颠儿颠儿的回了双銮居:“夜少,龙少没说难喝哟。”
夏夜听完录音,拨通了龙一院里的内线:“龙一,那茶什么味?”
龙一淡淡的说:“苦,涩,还有点酸。我以为你想毒死我,原来是想恶心死我。”
小涛咬手帕:龙少,您怎么能这样呢?!
撂了电话,夏夜朝小涛爱莫能助的一耸肩膀,意思是:我真想给你换台电脑,可惜你太不争气了。
小涛泪眼汪汪的咬着小手帕墙角扮演忧伤的蘑菇去了。
夏夜换了套茶具,重新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动作娴熟而优雅,分完茶,朝着幽怨的蘑菇君摆摆手:“来尝尝。”
夏夜有很多与性子完全不搭调的嗜好,泡茶就是其中之一,倒不是为了修身养性,纯粹是打发时间而已。
小涛幽幽怨怨的上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抹抹嘴:“好喝。”
好好的茉莉花就这么喂牛了,夏夜暗叹一声,吩咐道:“添点料,给龙一送去。”
蘑菇君一下成了苦瓜:“少爷,别玩了。”
“我又没让你给他下毒。”夏夜笑着说:“加点春【和谐】药就行了。”
那语气仿佛在说,加两块糖就行了。
苦瓜君连摆手:“不成不成,龙少说了,我再做一次帮凶,他就拿我泻火。”
“他要真做的出来,我就给你做主,让他娶你做偏房。”
小涛风中凌乱了:“少爷,我是公的,不对,我是男的。”
夏夜被语无伦次的伴读逗的乐不可支:“龙一也是公的,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小涛诚实的说:“怕疼也怕死。”
夏夜笑着笑着忽然不笑了,不仅不笑了,还一脸“哥很忧伤”的神情。
小涛不解:“少爷,怎么了?”
夏夜凝着眉头咕哝:“我在想那块难啃的硬骨是不是在为我被禁足开心的要死要活。”
小涛无言:您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救命后的事件
龙一住的别院叫单(chán)龙居,与双銮居只有一墙之隔,他洗着洗着澡,忽听隔壁喊救命。
因为夏夜被暗算过几次,有一回还差点丢了小命。龙一根本没多想,套了条裤子就冲出去了,来到院子里,起跑,助跑,翻身上墙,动作是漂亮又利索,可翻上院墙的刹那,耳边“咔嚓”一声。
夏夜耳力极佳,听了这声细响,噗的一声喷茶了:“龙一,裤子扯了吧?”
双銮居的一干保镖垂眸忍笑,龙一光着膀子,上身还有残余的泡沫,下身的绸料睡裤贴在腿上,头发和裤脚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见夏夜安然无恙的坐在石桌前,龙一的脸都青了:“夏夜,你不挨揍不舒服是吧?!”
夏夜笑的脸颊红彤彤的,握着杯子的手抖个不停,茶水都洒出来了:“快下来吧,上面风大,别闪了您那【和谐】话儿。”
龙一跳回自己的院子,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泡沫,套了衣服,就奔“双銮居”了。
保镖识趣的撤了,夏夜还坐在石桌前洒茶水,龙一挥拳就砸。
夏夜稍一闪身,躲过一拳,退到数米开外:“想打架?”
龙一凝眉:“是打你,今天不打哭你,就算我龙一白混。”
夏家这三位少爷是一批老师教出来的,泰拳,跆拳,空手道,太极,全都有学,可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所以,三人的专长并不一样。
夏夜性子阴毒,专长是招式狠辣的泰拳,而影喜欢中国风的东西,比较青睐太极,而龙一则是空手道高手。用各位老师的话说,三人的悟性都很高,是非常出色的学生。可夏夜终究年纪小,悟性再怎么高,也敌不住龙一的穷追猛打。
一番打斗下来,夏夜挨了不少揍,但是,只要能揍到龙一,他并不介意挨几下,也正是这种狠辣,让他不至于输的太难堪。
脸颊艾了狠狠的一拳,夏夜拉开距离,破口大骂:“孙子,你怎么打脸?”
龙一指着自己的眼睛:“这是哪个孙子打的?”
夏夜瞅瞅他因为疼而半眯着的眼睛笑了:“感谢我吧,如果我用全力,你就成海盗船长了。”
泰拳多用肘击制敌,如果不收敛着打,致残并不稀奇。
龙一让他气乐了:“死孩子,你就这么恨我?”
“谁让你把我关在家里的?”
“谁让你甩掉随从的?”
“随从是保护我的,不是监视我的。”夏夜扁着嘴,有些委屈:“你连我去过哪,买过什么,都要问,我是人,不是宠物狗。”
龙一哑口半晌,放软了语气:“小夜,我只是关心你。”
这一声关心正好戳中靶心,夏夜如同被激怒的小豹子,红着眼睛咆哮:“你根本是看不得有人陪我玩!”
龙一迈步上前,把委屈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安抚:“我没那个意思。”
夏夜倔强的瞪着他:“没有?!那我的玩伴儿都去哪了?!以往我忍你,这回我不想忍了!警告你,别对他下手,否则,别怪我翻脸!”
龙一极轻的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要你不过格,我会适当的放宽一些。”
夏夜脸色稍缓:“那我跟你赔不是,我不应该随便喊救命。”
龙一摸摸他的头发,无奈轻叹:“你呀,想什么就直说呗,干嘛大费周章的逼我发火?”
夏夜冷哼:“我要是直说,你最多丢给我俩字儿。”
龙一饶有兴味的瞅着他:“哪俩字儿?”
“一边儿去!”
龙一笑了:“这是仨字儿!”
夏夜白眼以对:“这叫幽默!”
龙一淡淡一哂,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影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夏夜一愣,反问:“不是你让他去公司取东西吗?”
龙一叹气:“死孩子跟我说去遛狗。”
☆、兄弟和影子
咖啡厅前的露天客座区支着几把油绿色的大伞,晚风习习,让人倍觉舒爽。
影插起一口提拉米苏放进嘴里尝了尝,皱眉:“难吃死了。”
扔下叉子,将只动了一口的甜点放到地上,拍拍hero的头:“你尝尝。”
Hero嗅嗅了,矜持的舔了一口,将狗头扭到了一旁,物似主人型,此话倒是一点不做假。
容泽细细的打量着影,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像克隆人。”
他记得小妖的耳垂上有颗很小的小痣,影居然也有。
影摊手:“科技还没那么发达,我和Cecil只是骨骼轮廓很像,然后再整整容,就变成这样了。”
容泽疑惑:“你们是兄弟吗?”
影摇头:“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就算没听说过夏家的少主有个替身,也总该看过这种题材的电影吧?”
容泽吃了一惊:“你是夏夜的替身?”
影摇摇头,丢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可以是他,他也是可以是我。”
容泽:“不方便透露吗?”
影摇头,耐心的解释:“我和Cecil的身份是可以交换的,外人说我们其中一个是另一个的替身,其实,我们是对方的影子,不是光折射的影子,而是镜中的影子。”
容泽茫然了,不是因为影的话,而是不明白,影和夏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