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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遥遥一走,刑占显又活泛起来,像偷来的机会似的,把空调温度调高,开始扒起余杭的衣服,那酒里可是添了佐料的,不然哪能睡得这么死。刑占显有个习惯,也可能是个怪癖,喜欢看帅哥的身材,怎么看,当然脱光光仔细的看。
褪下余杭的衣服,一副麦色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出现在他的双眼下,刑占显心花怒放啊,这男人真是表里如一,诚不欺我,喜爱之情更甚。可我得给他洗个热水澡才好下手啊,(别误会,下手只是过过手瘾,好不容易一次机会,不能只过眼瘾吧。)
想了半天,最后叫来酒店服务,来了两个服务员,好好把余杭架进washroom洗了个干净。刑占显给了Tip,让他们出去不要多嘴。服务生一离开房间,两人就猜想起他们的关系,给余杭洗澡时的手感真是太棒了,这男人真是长得好,身材更是好,这活干得累并快乐啊!
刑占显想着自己在外奔波一天,也该打扫打扫,也去洗了个澡,穿着酒店一次性的丝质睡衣出来干坏事儿。
拉开被单,一下就摸上去,顺着胸膛往下摸,肚子上紧紧的肌肉块,鼓鼓瓤瓤的,皮肤滑滑的又有弹性,还热热的,好舒服啊!越摸目标范围越大,越来越起劲,这是多久没有见过这么棒的男人了…
就在他陶醉在肌肉块的美色陷阱里,余杭的电话又突然响起,在这寂静无声的酒店房间就显得格外吓人,余杭像条件反射似的闭着眼睛,手摸上床头柜,摸来摸去没摸着,继续响就继续摸…刑占显吓坏了,以为他醒了,赶紧找到电话放在他手边。余杭接起电话“喂~”
“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不回了,你们睡。”
“你在哪?怎么不回家?”
“我累了,挂了。”
“喂……”
接着电话一甩,还是闭着眼继续睡觉。刑占显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没有醒,就又试着摸上去,最后摸着摸着,好一会儿,可能酒劲儿也上来了,趴在余杭身上睡着了。
此时此刻,有人进来看,绝对会为这副景象折服,成人间美好的交流无限遐想…
睡到半夜,余杭全身燥热,难受得炮筒直立,身上还压着个东西,温度不高,凉凉滑滑的,似乎还可以解热,压得难受,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想推开又想抱紧。
刑占显拿他当肉垫睡得好香,做梦还在摸他的肌肉,闻他的味道。良久,不知道谁先动了一下,余杭有些克制不住了,突然推开他压上来,睁开眼,余杭朦胧间看见了占显,想着热烈的他,又是怜惜的错觉,再看到这副沉寂般好看的脸一下打到他的心里。余杭动情了,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可既然是在,那就是他自己愿意的,情and欲上来,没有就算了,可有,那就来吧。接着一夜的翻云覆雨,你上我下,水乳and交融,刑占显除了开始叫唤着疼疼疼,推拒异常,在余杭强力的桎梏下被迫进入,后面那是相当的配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也不知道做那个爱原来比谈恋爱更刺激更舒服。(其实他还是个处男,还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也可能只有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才没那么洁癖得让人心里难受,舒服得哪还想得到干不干净的,顾不得啊)余杭学的那些专业的医学技术触类旁通,哪儿得意就往哪儿上,哪儿有用就往哪儿试,哪儿醉人就往哪儿捅……就是这一夜,这只狡猾的狐狸被黑腹的狼毫不手软的吃掉了。
两人累倒睡到中午,饿得再也睡不着。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
刑占显做不出装弱小委屈被欺压的怂样,一贯趾高气扬的他自尊心很高的,他的世界只能有征服和成功。这还是第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有委屈但也不服输的压下,余杭清醒后问他“为什么你在我床上?”
刑占显那么一张灵巧的嘴硬是啃啃巴巴说不出个一二三。
余杭对他说“我俩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说?”
刑占显自尊心作祟装做潇洒自如的说“这也没什么,我们该怎么就怎么,不过是一夜情。”
余杭听到有些生气,这些富家少爷难道都这样没心没肺的过日子的?看着他那一副丝毫无所谓的样子,沉默不语。
……
看着余杭心不在焉,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发呆,韵之十分好奇。他哥什么时候能有这副傻呆呆的模样,马上出声吓他一跳,余杭立刻怒视他。
“你怎么了?要么晚上不归家,要么回家就发呆,快说说,你昨天哪去了?”韵之还是关心的询问。
余杭也没有什么好瞒他的,就一五一十都说出来。惊得韵之指着他鼻子不可置信的说。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一天不到把你现在的老板给强了!你你你…”你个没完。
“什么老板,是给他帮忙,我还是公职。他没心思能上我床上猫着我?唉,我怎么会遇到这么个人呢?”余杭大叹口气,眉间充斥着无奈的情绪。
韵之看着问他“那你喜欢他吗?”
余杭顿了顿“我喜欢有什么用,他家有钱有势,什么换不来,犯得着为了我放弃整片森林?”再说下去该失落了。
韵之想到什么安慰他道“哥~,我挺你哦,我哥这么英俊帅气,能力卓越,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你别泄气,其实我们也是有钱人,真的!我没骗你。……”
韵之把和淘云浊的事给他讲了一遍。余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韵之接着说,大伯打电话来了,知道你过来了,要你和你见面,说你是父亲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
余杭突然又从低落的情绪中跳出来,这一彪悍的故事一时让他置身云端,没想到父亲们原来也是富家子弟出来的。
……
接下来的日子,组建基地,计划布局,培训员工,余杭忙得不可开交。刑占显看着余杭游刃有余地指挥着员工干这干那,条理清楚,统筹兼顾。高兴之余刑占显心里患得患失,了解得越多心越放不下了。难道他真的是喜欢高遥遥吗?他开始不甘心,自那次后余杭没有别的想法对待他。刑占显时不时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想要勾引他,让他为自己神魂颠倒。于是两人玩起心里战术。
你勾引我上勾,你欲擒故纵我可有可无,你给我玩儿心眼,我跟你无所谓,反正我天天忙得没有空琢磨你。(刑占显哪里遇到过这么短的时间这么“懂”他的人呀!)那个从来没有过的追心无力感啊,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通过刑占显的一番表现和举动,余杭很快明白他的心态,玩味的表现出与平时相比格外不同的洒脱劲儿,两人一碰面那动作行为举止端得更是潇洒丝毫不脱泥带水。刑占显郁闷到极点了,我我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便宜给他占了,他心安理得的,还不买我的账,我还不能发脾气闹矛盾,这次真是栽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还不能说。
余杭呢?何时有这么个端得住深沉能憋住气的劲头,哼哼,这也就是碰到刑老二这朵奇葩花,这也就是遇弱则稳遇强则更强的竞争习惯。余杭,身经百战过危险手术,满世界飞接触过形色的人群,还有那聪明能举一反十,洞察先机的智商。那肯定遥遥领先刑占显,那不是花丛中笑过的,是实打实锻炼出来的。喔,对了,余杭的智商可是全院No。1,身体素质,体力耐力名列前茅。要不是他看不上王扒皮的儿子,院长儿婿也轮不上他宋大敦呀。情商更是不用多说,你以为他年纪轻轻就是副主任,又是本专业又是一身过硬的设备技术。怎么来的?这种全面发展型人才很难得。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20
在刑占显和余杭两人“爱”得怨气冲天的时候,高遥遥怀着忐忑的有些迫切的心情去了风御景的公司找他。
“你好,请问风总在吗?”
“您好,您有预约吗?”
“哦,没有。我是高遥遥,你们风总的朋友。”高遥遥几年没来了,突然看着陌生的脸孔有些感叹时间飞逝的速度,世事变迁的无常。不知道风御景现在在干什么,他变成什么样了?这么久不见,他对我会怎么样?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好的,您稍等。”很快秘书通告后,请高遥遥进去,风总在办公室等他。
高遥遥扭开门锁进门的那刻,整颗心悬在空中,跳得飞快,屏住呼吸的看过去。风御景高大的身躯立刻投影在眼中,还是那副自己熟知的模样,几年不见,峰毅好看的脸上露出些沉淀下来的成熟,难得一见的微微笑容沁得高遥遥有些欢喜。高遥遥突然忍不住快步上前,一下冲进风御景的怀里将他抱住,风御景很久没有见到他,感受与他久别的重逢,也回抱住他,见他一直抱着自己不撒手,逐拍拍他的肩膀,慢慢将他拉开距离。只见高遥遥此刻满面泪流,风御景轻声安慰他。
“遥遥,好久不见,你还是没变,别这样,快不要哭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吃饭,我们说说话。”
高遥遥听着他温柔体贴的声音,又笑着点点头。
李峥芋去找风御景说事,见门开着走进去,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没想到四年了,高遥遥还会出现在这里,看这样子,还没对儿子忘情啊!“遥遥,你怎么回京屏了?”突然的声音打断了遥遥注目的深情,看到是李峥芋,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回答。“李叔,我爹地去世了,这次我叔叔回来修养,我打算留下来。”高遥遥十分伤感的说。风御景心里一紧,很能体谅他,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李峥芋心里一跳,高勤航回来了?接着三人坐下来,听高遥遥叙说了这分离四年间的故事。两个人都心里很不平静。风御景很心痛高遥遥爹地被病痛折磨而逝,连带着遥遥跟着一起悲伤。李峥芋心里深深叹了口气,这高老二又是何苦这么放不下,既然过去的情过去的事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又何苦折磨自己和身边的人呢?李家的落败是命数天定,虽然哥哥一直对他耿耿于怀,恨他怨他,但是自己哪有不明白这道理,终究不是他高勤航一人能决定解决的事情。他们之间的情感纠结只能怪老天不给缘份,何况他……唉,一下又想起过去的事情,又是一番感伤的情绪涌上来。
李峥芋带着沉甸甸的忧虑离开后,风御景交代好公司的事就带着高遥遥去餐厅吃饭。
还是那间他们熟悉的LaCour法式餐厅,环境优雅,菜品地道美味,风御景记得高遥遥特别喜欢这里的吃食。两人正聊得起劲,突然电话响起,风御景一看来电,迟疑片刻就接起来。
“御景,我回来了。”
“唔,你在哪?”
“我在刑丰大楼。”
“你回家了?”
“是啊,大哥忙着照顾汤塔,二哥去开医疗基地,现在就剩下我。你在哪?”
“我和朋友在LaCour,你要来吗?”
“我……你朋友介意么?”风御景边说边用眼神询问高遥遥,遥遥微笑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你来吧,我等你。”
“好。”
很快餐厅门口飞驶来一辆跑车,刑中颜改头换面迅速的从车上下来,依然高大干练,头发理得很精神,露出他好看的鬓角和饱满的额头,铁灰色地休闲西服套在身上既能显出成熟稳健也带着一抹青春的劲头,仔细看眼神却有一丝疲态忧愁。
waiter将他带到包间里,在高遥遥震惊的眼神下,风御景完成了两边的介绍。
“我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你,并不陌生,我和御景同岁,也叫你遥遥吧。你可以叫我中颜。”
“好哇,呃,刑占显是你弟弟?你们太像了!”
“呵,没想到,你认识他?他是我哥,比我大两个小时。”中颜微诧这样的缘分,对眼前这个俊美白皙柔和的医生不自觉产生出一些好感,看着他就想起韵之,中颜心里有些波动。
“噢,原来如此,真是没想到。”高遥遥有些兴奋的说。
风御景打断他们说“中颜,先吃点东西?”中颜点点头,招来waiter点了餐。
等餐的时候,中颜问到高遥遥怎么会认识刑占显,高遥遥告诉他,现在给刑占显帮忙的是他过去的同事,正好那天偶然碰到他二人,就这样认识了。
三人吃完饭,刑中颜才问到风御景韵之现在好吗?风御景含笑的说他很好,现在家里养着,恢复得不错。高遥遥也不知道他们说的谁,一旁默默地看着听着。
刑中颜又说,“我本想回来就去你家看他父子俩,二哥给我找了一堆事儿做,不想来去太匆忙。你儿子什么时候办满月酒?我肯定腾出时间来。”
哐一下,高遥遥突然手不稳把杯子摔在桌上,两眼瞬间通红不可置信的望着风御景,脑袋回想着中颜的话“你儿子你儿子…你儿子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心里大惊不已,一时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