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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明天都有事儿,那个…你放两天假,后天我就去基地,一切照常进行,好吧?”
余杭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近些,眼珠紧紧地擎住他的脸,心慌迫切的问道“你喜欢谁?”(余杭一个问题跨越了几个层次,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你那时为什么那么失控?你是对我变心了吗?)
刑占显怎么也没想到余杭会问他这个,抵着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隔开距离,离得太近心更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看到辜承来了本来还挺高兴可以不用马上面对余杭了,可辜承这又想干什么,这是帮我还是给我使坏,一下也没想明白,千头万绪的。“我…我…你…你…他…”
看着刑占显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的,余杭有些失望,想着他难道这几天和他哥哥一起耍着玩,把自己又丢到脑袋后面去了,更加懊悔自己当初该早点找过来,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同时又有点生刑占显的气,难道这就是他对自己的喜欢,见到我的时候就表现出那种勾引诱惑的暗示,看到我和别人一起就妒恨难忍的激动,转头和别人在一起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这可不是余杭想要的感情啊!他刑占显怎么能这么花心,一个一个都不放过,有了男朋友还上我的床,这这这简直就是无耻啊!…
这两人脑袋都按着自己的推理和纠结苦闷的运转着,刑占显感受到余杭浑身突然流露出的怒气,想着上次的荒唐举动这几天的躲避心里不安,有些心虚害怕了,逐很快推了他一把,硬呛呛梗着脖子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我喜欢谁都跟你没关系!你愿意和谁在一起,我也不想知道!我我要走了,你自便!”
然后转身拉着汤辜承一起走出去。汤辜承挑眉打趣的看着这幕感情戏,依着显显拉他出门。
“你来真的?这么喜欢他?”
刑占显狠狠喘口气,哼一声,“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当他面说你是我男朋友?”
“哟,我帮你考验你男人爱不爱你,我这前任要不要太负责,你居然还埋怨我?”
“他不是我男人,只是睡了一觉。”
辜承立马头上三根筋,无语凝噎。良久,看着外面停的那辆豪华的汉铂兰,缓和了一下,拉开方向盘,边开出去边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这回不嫌弃人家这里那里不够干净了?”车匀速的稳稳前进着。刑占显有些无措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麻木着神经回答。
“意外,喝多了,这个月头的事儿。”
“他家什么背景?”
“不知道,没打听过。”
“你喜不喜欢他?”
“我…不知道。”刑占显别扭的说。
“如果我没看错,这人确实不错,你喜欢他最好经经心,打听打听他的身家背景,他肯定是喜欢你的。要是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刑占显一听辜承这句话,立刻变了。大喊一声,“停车!”把正在开车的汤辜承吓一跳,一个急刹车,两人前后一摆。
“显显!你干什么!吓我一跳,怎么了?”
“你刚才说真的,他喜欢我?”刑占显心里像是得到一滴菩萨甘露马上枯木逢春,心里大喜过望,抓住辜承侧边衣领拉近急忙确定。(辜承说的话那他绝对相信啊!什么时候失过错,他刑占显用双眼就没看到过那时候啊!)
汤辜承还没有刺激他,他就这副德行。汤家老大完全明白他这回真是陷进去了。马上说“瞧瞧你,唉~,不错,我是敢肯定。我怎么会害你,你真是喜欢他?”这回回答他的是!
“快快,快掉头,我要回去找他。他一定误会我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23
紧接着,那辆豪华的汉铂兰从他们身边驶过。摇下的车窗里是余杭狠狠盯着他们两个人的双眼。刑占显忙松开辜承的衣服,突然站起来,大声疾呼“余杭,你别走…我喜欢你~!”起身力度大,一下打到头顶,也没喊疼,眼看着汉铂兰开出一百多米停下来。
刑占显势要马上打开车门跑过去,辜承迅速锁上车门缓缓开动,“你干嘛?快让我下去!停车!”刑占显使劲耸动着车门还出刀子眼戳他的脸瞧。
辜承笑着安抚他,“别激动嘛,哥哥心疼你,怎么会让你跑过去?显显,你记住,既然喜欢就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一个人一辈子有个自己的家才能真正体会到幸福,是什么味道。我希望你能得到,可不想一辈子替你操心着急的!”然后拍拍他的大腿。说得刑占显一下就没声了,有些羞愧难当的瞅他一眼,似在检讨自己以前真是对不起他,小声的说“我知道了。以前…额…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承哥~。”辜承还是笑着点点头,停在汉铂兰旁,问他“要我等你,还是我先走?”
刑占显马上说“我不陪你去买东西了,你自己去吧!”
辜承哼笑一声装作吃醋的说“你这个见色忘友义的家伙,真欠抽!”
转头对着下车走来的余杭也笑着说“我把他交给你了,他以后要不听话,不用跟我告状,抽完就好使,走了。祝你好运!”
不等余杭反应,这辆银白色的芒特龙随即离开,留下四目对视的两人。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车里司机好一会没听到动静,把着反射镜偷偷对着外面,就看到。
刑占显看着余杭,有些跃跃欲试的激动,余杭还是皱着眉,上去一下就打在他后脑勺上,手还挺重。
“你干嘛打我?”刑占显摸着打疼的地方不解,我都说喜欢你了,你还打我。
“cao!你就是欠揍!怎么总是不听我说完话,我都快被你憋死了!你知道我这几天过的什么日子!啊!每天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基地的事儿也撒手不管,什么都是我,我快给你憋屈死了……”余杭又开始叨叨了,不过对象不同,这被叨叨的人听着越来越高兴,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欠揍的一个变成了欠揍的一对。
剩下的事儿就不用担心了,两人刚刚互明心意,内心都充满活力和激情。就着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机会,马上上了车亲在一处,真是两个大胆奔放的组合。司机师傅心里大叹,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活得有滋有味。可很快,刑占显推开余杭,“你身上什么味儿?”
余杭回嘴“想你想疯了的味道,你有意见?”
“不行,你得洗洗,太臭了!”
“你以为我想啊,昨天晚上我都愁死了,再找不着你,我还能想得起去洗澡吗?cao!我还不是身上难受得要命啊!”余杭是医生啊,那家伙也是相当爱干净的,这也就是遇到这货,失心完全掉了平日水准。两人一合计,马上又调头回了刑家。
余杭打发司机回家,顶着佣人们奇怪的眼神,进了二少爷的房间,又进了他的washroom,还遣人送来新的内裤衣服浴袍,然后两人就不出来了。
你瞧瞧,这俩人是有多饥渴难耐。这一中午也不吃饭,就在房里做着爱做的事,真是的,也不注意注意影响,噼里啪啦的闹得还很响。时间长了,是个人也明白这里面在干嘛了。
余杭躺在他的大按摩浴缸里舒服得冒泡,连日的疲惫洗涮了不少,精神一抖擞,大声喊着他一起下水洗,刑占显怎么会和他一起洗,那得多脏啊!他换了睡衣一开门就瞄准余杭的脑袋扔过去一个健身球,砸的对方caocaocao直骂他没良心。自己站在门外偷笑着报了一拍脑袋的仇,傻呵呵至乐,嘴里回着,打你是爱你喜欢你,疼吗?看我多喜欢你!气得余杭马上起来收拾他…
浴袍也不穿了,直接从水里出来就湿答答的从里面冲出来,抱起他抗在肩上,找到地方就是一扔,床太远,这次扔在沙发上,看看挺干净的,纯白的绒布沙发很有弹性,非常适合开始做。強而有力的臂膀撑在他的耳边,找准目标就下嘴咬下去。刑二哥看着低下来放大的脑袋,马上用手抱住,热情的迎接上去,嘴唇刚触上,归属感立刻就来,现在英俊的这个是自己的男人了,这下想起上次那销魂的滋味,有些迫不及待啦!
亲了会,感觉来了,刑二哥下面好想要,抬起屁股贴上去,马上就被赤头枪顶着,余杭迅速挤进他的腿间,右膝一挑一带沉下腰跪在他大腿下,他的腿就屈在余杭的腰旁,暴露在外的入口处晶晶亮,摸过去,很滑很满意。不过余杭很小心,自己的东西可要爱惜,这才能又久又远的,慢慢的一指一指按压叠加扩充。刑二哥就着被摸着的感觉哼唱起来,那个声音真是太挑逗太有节奏了,哼哼唧唧,唱得余杭心如擂鼓越跳越快,耳朵被刺激得都全身热血沸腾起来,不做都像做了似的,太他爷爷的过瘾了,这真是他们家独一份的,也只有这么个没脸皮又会玩儿的家伙又撒得开又事儿。
接着刑二哥下面一下换了领导,绝对大领导,突然就涨的全满,也不疼,就是舒服。怎么不疼呀?是不是进去了?他睁开眼睛抬头向那出处看,只见赫大的那家伙直捅进自己那里,这下感官也刺激到了,身心的欢唱啊!心里叫嚣着,啊,太爽了,爽死了!余杭被含住的赤头枪也神清气爽的直达中枢,渭叹一声,开动,papapa…下面就不用赘述下去了,余杭像头狮子一样狂野低声吼息,大幅度高低起伏跌宕,下面那位真是满眼的雾水,喉间鼻腔脑腔勾人的气音各种变化多端,舒服得越攀越紧,腿越勾着越软,屁股越抬越高。(这余杭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刑二哥这回总算是找对人了,连谁上谁下都不争,乐得享受不费劲,这表里如一内外兼修的人才,这绝对就是他的定心丸啊!)
两人□□裸的交流着各种□□,连两人的声音都交织得特别好听。(在二楼干活的佣人们都轻手轻脚的围在那扇开了半尺的透气窗外,拣着耳朵,那情调真是不好言表,兴奋不已之余都有些跃跃欲试。)沙发上做了,抵着墙上干,累了滚到地板上来一回,胳得背疼,又去床上弥补。总之,余杭可又让刑二哥来了回满汉全席,吃饱喝足,哪哪都好爽都好酸…
……
等他两人终于折腾够本了,余大哥可是精疲力尽弹尽粮绝了,累倒睡着了,这些天可被刑老二苦逼坏了,这刚对上头,又是逼死不要命的。刑占显摸着酸疼的腰,看着余杭躺在自己床上,眼睛一帧一帧扫描着这许久不见的好身体,想着他喜欢我喜欢我真喜欢我……,那个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膨胀满足感嗖嗖直涌上心肺里。刑二哥一下一下地滚滚床单,做出些小孩子欢天喜地的举动来,最后为了表示这帅哥就是自己的,又趴上余杭身上占着,宣夺所有权。余杭随即哼哼两声,确是实在太累,没被压醒过来。
这一下午睡得香,梦中隐约感觉到自己好饿的两男人还软在棉花堆中…
中颜回到家,问佣人怎么还不开饭?
“三少爷,二少爷还没有下来。”
“哦,他在家啊,那你还不喊他出来吃饭。”
“这…二少爷还在睡觉。”佣人不好随便说家主什么,又不能说他家二少爷在家和个男人翻热浪,一翻就是几个钟头,这会儿怕是睡得香。
“什么!还在睡?现在都快七点了。天天在家睡觉,什么都不干,猪啊。我在公司累死累活,他躺在家里睡大觉!”
气得咚咚咚跑上去,一脚踢开刑二哥闺室大门,一阵腥稠味儿扑面而来,浓浓的、咸咸的空气中弥漫着大好大肯定的一股□□的勾当味儿。中颜好奇的走近卧室看,他哥光着趴在一精壮身材的男人身上,那人头发搭在侧头睡着的脸上看不清是谁,身上麦色线条很耐看,两人一白一黄上星星点点错落着红草莓、紫色的掐痕。我说呢?这混蛋,这么些天在家干嘛呢?原来在家鬼混呢,哼!中颜心里骂上了,居然敢在家里干这事,门都不锁,亏得爸爸爹地不在家,要知道这肯定饶不了他们。再看看这屋,简直狼藉一片,地上、沙发上、墙上处处留情啊,涂得到处都是,这还能是他哥的房间嘛?!这真是大跌眼镜!不敢相信,再仔细看看他哥,白丫屁蛋的股间居然流出白色液体来,走近一看,从那处叉开腿下的床单上早已干涸着一团白滞。中颜真是不敢相信,他哥是给这人上了。又看着他哥趴着那人的犯贱样,怎么也不能沉默下去了。
把外套脱下就甩到他们身上,打醒了正痛饿中的两人。
两人睁开眼睛,对眼一看,余杭就费力地推开刑二哥到身旁,气呼呼说“我还以为鬼压床呢?原来是你压着我。累死我了!这么大的地方,你干嘛非睡我身上。身上全麻了。”
刑占显看着他傻傻直乐呵,嘴贱地说“我喜欢,我乐意。你都是我的,我干嘛客气。”
危险临近两人浑然不知,还互相调笑着。刑中颜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