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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事?”
“浩浩,我是来道歉的!上次的事,是我太过分,希望你能原谅我!”曹贺英不相信曹老爹,想了三两天决定还是自己出手,至少先把陈浩黎的心得到才是根本。
“你怎么……”你后悔了?陈浩黎没想到他会道歉。
“我这次就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陈浩黎有些黯然。
“浩浩,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人生太可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唉?我在说什么都?”
“既然你道过歉了,那么请你不要这么称呼我。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陈浩黎转身就走。
曹贺英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好,他怎么就变脸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别这样,我们就是结不了婚,可还可以先做朋友啊!”
“谁要和你做朋友?你不喜欢我,不想要我,就直说,用不着假惺惺的来这里求我的原谅!我不稀罕!”越说越走。
曹贺英这才知道,自己话没说清楚,赶紧纠正,“不是这样,我当然喜欢你,想娶你,就是你家里还不同意!浩浩!”两人对质清楚,陈浩黎也没气了。
“你放开我!”
“不放!我喜欢你!”
“你不放我就讨厌你!放手!”
曹贺英无法,只好先放开。
“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知道,看见就喜欢上了。”
“要是我爹地反对,你会怎么样?”
“我让我爸去说服你爹地,实在不行,我自己去说!你觉得怎么样,你爹地会答应?”
“我爹地他……”陈浩黎有些想跟曹贺英说,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说好。说自己没有爸爸,是我爹地私自生下来养大的?还是说有个没良心的有钱爸爸,只要孩子不要爹。
“你爹地怎么了?”
“我爹地他,没有结过婚。”
曹贺英听完就知道有下文,很镇定的拉过他抱在怀里,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爹地受过情伤,他在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一个男人,那男人很有身份,却承担不起爱我爹地的责任,在最后关头抛弃了我爹地,和别人结了婚。我爹地后来吃了很多苦头生下了我。你知道,所以他很不希望,不喜欢,我在没结婚之前跟男人发生关系,出现不好的后果。我们俩,呃,现在这样,就是犯了他的大忌。可能他会为难为难你。你……”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问你,你喜欢我是真的吗?”曹贺英用手摸着他的脸看着他认真的问。
陈浩黎有些不适应,但还是老实的说,“我有点儿喜欢你。是,是真的。”
曹贺英一把抓住他的手,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凑近他吻起来。两人就着这美丽的花园做着浪漫的事。事毕,曹贺英问,“你爹地什么时候来?”
“他明天的飞机。”
“我想去接机,可以吗?”
陈浩黎笑了,问道,“你现在这是向我图表现吗?”
“那~你,喜不喜欢?”曹贺英说着说着又动情了,声音缥缈,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再见这面不做番打算心里难受。
陈浩黎被他抱着心里直跳,这还是头次在外面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很不习惯,不过很甜蜜。难怪就是有人在,刑少夫人也要腻歪着陶航不放手。
“哟~,这不是曹贺英嘛,来了一点不客气啊!啊?我们家小叔子是你随便能抱的吗?你有没有手续啊!啊?”刑少夫人挺着肚子,从二楼阳台上阴阳怪气的笑着调侃。
曹贺英马上回击,“怀着孕还不老实,会不会给你儿子做榜样?我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吗?老二,你怎么越长越难看了?”
刑少夫人一听气呼呼的,“你说谁长得难看了?啊?有种别走,等着!哼!”然后,扶着肚子转身要跑下来的样子。
曹贺英继续说,“得了得了,说说实话,看你那样。犯得着吗?慢点啊!摔了别怨我!”
陈浩黎看着刑占显那不稳当的样子,有些着急,“你快别说了!他沉不住气的,越来越火大!”
一边大声对陶航说,“表哥,表哥,小心你男人摔着!”
只听到,陶航在屋里拽住自己男人,刑少夫人不甘心在房里大喊大叫的声音。唉~,抹一抹头上的汗,亏得叔叔叔父不在家,不然又是一顿魔音穿耳的折磨。
曹贺英趁陈浩黎打小差,把他抱起来,边走边问,“你房间在哪?”
陈浩黎不明所以,指了方向,“三楼,右手第三间。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里还有很多人。”
曹贺英高兴的笑着不答,抱他上三楼进房。地方挺大的,穿过两扇装饰门,通屋的白色,清爽干净。把他一扔上床,曹贺英就开始解皮带,陈浩黎一下明白,立刻跳起来制止,连声说不行不行不行!
曹贺英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我想你三天了,日日夜夜睡不好,好不容易知道我们相爱,怎么能浪费时间呢?来,亲爱的,我不会弄疼你,轻轻的,就来一回!”
陈浩黎被他的大胆征服了,很不可思议的说,“这是我叔叔家,不是你家,也不是我本家。”那意思就是不能在别人家乱来。可曹贺英听不懂,精虫上脑自我惯了,还是继续做着不该这样、不该那样的举动。
这时候,陶航听到佣人来报,说少爷的男朋友抱他进房间了。陶航赶紧去三楼阻止,“浩浩,快开门!咚咚咚,咚咚咚……”门敲的直响。
陈浩黎正和曹贺英掰吃着,推拒忍着那股也有些想的劲就快要投降了,还好表哥来了。于是,曹贺英很失望的穿好裤子,系好皮带,陈浩黎整理好床单去开门。
“表哥,找我有事?”
“你,还有那谁?都给我下来!”陶航很不客气的称呼曹贺英。
本着不得罪,打好关系基础的曹贺英,来到楼下,见着陶航。两人都认识,几句话带过。
“你是真喜欢我们家浩浩?”
“跟你和刑二一样,真的!”
“那你要尊重他,他不是个随便的人!”
“他也喜欢我,我俩都是真心的。这个时候,你不懂吗?我想忍,真的想,控制不住!”曹贺英说得挺真。
陶航叹口气,说,“注意影响,别在家里!毕竟人多嘴杂,最好等我大伯来了,定下婚事,都好了!”
“恩,我知道了!”
陈浩黎在一旁听着不做声,陶航曹贺英两人聊完他们的事,就聊工作的事。陈浩黎这才知道曹贺英就是华善的大公子,报社都他主持,心里没想到这身份,难怪他要我去他们公司说出来那么容易,吃惊之余,也很开心。
第二天,曹贺英带着曹禺陵去接机。
陶家全家出动,等在出口处,这么大的阵势显得格外的不一般。飞机很准时的着陆,陈倜复拿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走出来。他显得很平静,头发剪的很短整齐,带着一个金丝无框眼睛,人保养得宜,皮肤还很紧白,眼神淡淡,五官精致漂亮,身材不错,比例尺寸很耐看,不仔细看一点不像个48岁的老男人,只有眼角几丝浅淡的细纹偶尔会出卖他。
一堆人在一起,一一做着介绍。
曹贺英对陈浩黎说,“你爹地真漂亮!”
“你什么意思?”
“我夸我们爹地是这个!”做出一级棒的手势。
陈浩黎哼一声,有些不高兴。怎么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不过不能否认,自己爹地就是好看,小时候也曾为这个骄傲过。
当最后介绍曹曹家人时,陈倜复迷着眼好好打量了一番曹贺英。
“爹地,这就是那个,他。”陈浩黎紧张得话都说不好。
“叔叔,你好,一直很想见到您,今天得见,真是如愿以偿!我是曹贺英,浩浩的男朋友。”然后激动的双手握住他的的右手摇了摇,陈倜复轻轻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曹禺陵嗯嗬,不大不小地声音清了清嗓子。曹贺英这才想起爸爸,向陈倜复介绍起来,“叔叔,这是我爸爸。”
曹禺陵伸出右手,与他相握,说,“我是曹禺陵,这是我大儿子。陈先生如此清雅不凡,那就难怪儿子这么优秀,讨人喜欢,贺英总算见到了陈先生,这次我儿子也该放心了,敢问陈先生怎么称呼?”
“不敢,曹老哥别客气,看起来你长一些,叫我倜复就好。”随即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对方,曹禺陵有些看呆了。
曹禺陵被这么个如沐春风的男人吹来的软风沐浴得有些不自然,但江湖走得多,很快转换了情绪,客气的接话寒暄起来。
一同把陶家人送回去,陶云浊邀请曹贺英父子就在家里一起吃饭,也是想尽快把两孩子的事情确定下来,让肖卿城放心。
餐桌上,曹老爹见陈倜复不是个主动个性的人,一直有意观察他的曹禺陵,开始跟他搭起话来。
“曹老哥,还是先吃饭吧,待会我们坐下来,再谈谈孩子们的事。”陈倜复婉转拒绝,再看看他的表情,让曹禺陵重新评估起后面谈话顺利的可能性。
恩,果然不出所料,这一次,陈倜复表示,孩子们的婚事不可太鲁莽快速,这不是到超市选材料,看中了就买回家,材料做得好是美味佳肴,没做好,就扔掉。当然比喻没那么恰当,好的营养,适合自己的食材,都是反复推敲比对得来的,拿回家用正确的方法烹饪,醇香味美,那是享受加长寿。不能因为孩子一时冲动的选择就不加考量,我们是他们的长辈,更要替他们把好这一关。这话里话外就是暂时不能同意孩子的婚事。曹贺英很失望,陈浩黎心想果然如此,曹老爹对陈倜复另眼相看起来。这陈倜复不一般,不攀附,相当冷静,说话有条理不生硬。然后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不知道陈倜复会不会给儿子机会,会留在京屏多久。陈倜复笑着说,现在家人都在这里,会留在京屏看着孩子成家立业。听到这个消息,曹家父子俩又重新燃起希望来。
回去的路上,曹贺英问爸爸,你怎么帮我搞定他爹地?曹爸爸说了句不相干的话,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
曹贺英惊掉下巴,指着爸爸说,你,你不会,看上浩浩爹地了吧!
曹爸爸说,怎么?让他做你名副其实的爹地,你还不愿意?
曹贺英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说,我没意见!你问你那两个儿子去!然后就不说话了。
曹爸爸继续说,我知道你还想着你爹地,可他不可能回来了,他有人照顾,也有人爱,这么些年,我也守够了,我再痴情,有用吗?以前就没用,以后更没用。他可能再离了婚回来跟我过?从那个分开时候,就完全不可能了,唉!以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他能常常回来看看你们,我这就知足了。
曹贺英听着父亲的话,也叹口气,说,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陈倜复待在陶家的日子很充实,弟弟肖卿城和他儿婿都在怀孕,他主动承担起调养两位孕夫的责任。把他们口味调理得很好,刑少夫人明显又大了一圈,现在陈倜复开始给他偶尔控制饮食,刑少夫人总是看着爹地吃得流口水,趁着陈倜复不注意偷偷从爹地那里要吃的,搞得有点儿可怜兮兮的。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58
曹贺英只要有空就去陈浩黎公司去接他下班,很是殷勤,接着顺便在陶家蹭吃蹭喝,让陈倜复知道自己的决心,不是一时冲动兴起,两人的了解和感情也与日递增,陈浩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许多感觉不一样的优点,曹贺英观念先进、有见地,目标理念明确雷厉风行,工作态度严肃、有魄力,员工们都很敬畏他,证明他还很有威信,特别喜欢四处结交从不同行业的朋友,从身上得到灵感,一到周末就带着陈浩黎到处“吃喝玩乐”。
而曹禺陵三天两头也以去探望陈浩黎,和陶云浊探讨经济政治方向为借口跑去陶家见陈倜复,渐渐地,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跟陈倜复求教养生之道。陈倜复对他很客气,有问必答,从没有显出不耐烦,暂时曹禺陵觉得也许有戏,平时求完了养生之道,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时奋斗、扩大发展自家产业的历史,陈倜复总是静静的认真听着他说,时常抿着嘴点点头,从不妄议或表达自己的看法,连曹禺陵自认为几次从低谷里中心爬起来,自觉光荣的励志故事,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动作,曹禺陵又觉得,可能他并没有感觉出自己的意思,自己也没那个意思,只是出于尊重,对自己和颜善待罢了。不过,曹禺陵并不失望,老来伴靠的是缘分,有个人能愿意时常为伴,听他叨叨也不错,何况还是为儿子打好关系基础,都一样。这段时间每天过得也有劲多了。
曹家添了桩大喜事,离曹靖坤汤辜承结婚的日子还有半个月,汤塔生下儿子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