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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疼痛让瓦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伯尼又趁机摸了几下瓦伦,见他拼命闪躲,忍不住嘲笑,“你能躲到哪去,嗯?你们干了什麽事惹怒了贵族们?”
瓦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伯尼便把地上的碗拾起,灌他喝了一口。
“咳咳……”
伯尼灌得太急,使得瓦伦呛了一口水,顺著他嘴唇留下的水被伯尼舔了一口。伯尼口中的热气直接呼到瓦伦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伯尼有些偷乐。玩弄年轻的男子就好像看著美妙的女人被欺辱一样让人兴奋。他伸手摸了摸瓦伦滚烫的脸,忍不住又想亲上去。
瓦伦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低下头,伯尼顺势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长官……”
伯尼抬起瓦伦的头,看著双眼迷蒙又带了些悲伤的他,突然有些看呆了。
“和我一同进来的人……现在,还好吗?”瓦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父亲,本来就已经很靠药在撑著,要是现在受到什麽折磨,那父亲肯定支持不住了。
“你指什麽?我们可不会对依瓦族人感兴趣的。”伯尼半开玩笑地说道。
瓦伦深深地低著头,许久才问,“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当然不行。你们是同夥吧。”伯尼松开瓦伦,让他坐在床上。
瓦伦的手撑著床板,继续求著眼前的人,“拜托,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生了重病……我去看他们一眼就好……”
“他们是你什麽人?同夥?”伯尼拿疑惑的眼光看著瓦伦。
瓦伦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出了事实,“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是依瓦族人?”伯尼不相信地大笑。
瓦伦的眼光瞥向一边,沈默不语。
“你真的是依瓦族人?”伯尼顺著瓦伦的脖子往下看,透过宽大的囚服看到了他瘦弱的身子,和上面粉红的两点,使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揉捏,“让你们见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满足我们……是主动满足我们。”
瓦伦缩了缩脖子,咬著不住颤抖的嘴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到,“……他们……现在怎样了?”
伯尼有些不耐烦,“没死。死了我们就扛出去了。怎麽,答不答应我?”
“……先带我去见他们。”
“……明晚带你过去。之後可要好好服侍我们。”伯尼刻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这两天……先养好你的身子。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伯尼说完,意有所指地把手伸向瓦伦的後穴,来回摸了摸才转身离开。
瓦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不行了,全身都发著热,在颤抖著,脑子沈重地抬不起来,後面也痛得叫嚣。
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他就满足了。
作家的话:
☆、第十九章
雨淅沥沥地,下得很大,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
瓦伦紧缩著身子,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就这样难受地躺了两天,直到门被突然打开。
“出来──”
瓦伦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子,便起身挪著步子到他的身边,跟著他走出了这个牢房。
走道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牢房里的人。但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和有些人捶打铁床的声音。瓦伦低著头,跟著对方一起走过了两条走廊,在转角後停住。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进去,快点!”伯尼打开监狱的门,把瓦伦推了进去。
瓦伦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爬起来,迎接他的是母亲的怀抱和她细细的哭声。
“妈妈。”瓦伦抬头看著自己已然憔悴的母亲,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抹掉了她的泪水。
“瓦伦?”瓦伦手上不寻常的温度让妇人立刻感到不对,她伸手摸了摸瓦伦的额头,滚烫地让她都想收手,“我的孩子,你发烧了!”
“我没事。”瓦伦坚持道。他从母亲的怀里探出身子,看了看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父亲,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父亲,还好吗?”
妇人把瓦伦搂地更紧了,把头埋在她孩子的颈上,低声地哭著。她很害怕,日夜不安地害怕,想到自己病重的丈夫,想到自己孤单的孩子就全身颤抖,绝望的气息一直压著她使她透不过气。
“妈妈?”瓦伦不安地呼唤著自己母亲,希望她能告诉自己,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麽糟糕。
“瓦伦……”,妇人认命地摇了摇头,红肿的眼睛说明了一切,“……你父亲前几天就开始咳血,今天一直神志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麽……我的儿子,我怕他熬不了几天了……”
瓦伦站起,呆呆地走向自己的父亲。他只看到一具面黄枯瘦的人躺在那里,闭著眼睛一动不动。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脖颈,才相信他的父亲还活著。
“妈妈,”瓦伦回过头,忧心地看著情况同样并不太乐观的母亲,“你还好吧?”
妇人上前紧紧抱著自己的儿子,摸著他有些乱的头发,“瓦伦,我只是放心不下你和姐姐……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懂吗?”
被母亲这样叮嘱,瓦伦沈默了起来。
他开始责怪自己。
如果他不曾回家,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就算他选择一个人静静地在埃德蒙的宅子里死去,他的父母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如果那天不在农场遇见埃德蒙,那所有的惨剧也都不会发生……
妇人担心地看著自己脸色难看的儿子,“瓦伦,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
瓦伦抬起头,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我会想办法的。”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母亲知道更多让她难受的事情。
瓦伦口中这麽说,心里却绝望了几分,因为他不能更清楚的一个事实就是他根本无计可施。
“叩叩──”
门被敲响。
“说完了就快出来!”
“妈妈,放心,我们会没事的,我会想办法。你要照顾好自己。”
说完,瓦伦走向父亲的床,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父亲的额头。
他有些心惊,说不定这就是他最後一次见到父亲了。这样的想法让他眼眶里也泛起了泪。
他强忍著眼泪,赶紧转过身,走出了这个牢房。
“瓦伦──”母亲还坐在地上细细呼唤著自己的名字。瓦伦微微侧过头,对他的母亲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伯尼看了一眼里面的妇人,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
对他们来说,依瓦族人不仅地位低下还肮脏无比,关在这种阴暗的地方确实是最合适的事情。
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依瓦族人吗?
伯尼看著走向他的瓦伦。他长得不像依瓦族人,对伯尼而言,和这种人做爱并没有太多排斥。
於是瓦伦踏出牢房的时候,伯尼得意地伸手搂过了他的腰,带著戏弄的口吻对他说,“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们啊!”
说完转了个身把瓦伦带了出去。
瓦伦猛地抬起头愣愣地看著这个人。
“瓦伦!”铁门里的母亲一声颤抖的呼唤让他胆战心惊。
他僵硬著身子,不敢再回头。
回到牢房的那一刻,他的双手还在发抖,他分不清那是惊恐还是悲伤。
瓦伦靠上了自己的床,很快又昏睡过去。他双眉锁紧,额头上渗出的丝丝细汗也展露出了他的强烈不安。
☆、第二十章
依瓦族人行刑的日子到了。太阳升起,射入玛利亚广场的那一刻,那些企图反抗的人就会被绞死。
而埃德蒙醒来之时,外面早已经闪耀著耀眼的日光。
他悠悠地抽出一根烟,站在窗户旁吸了起来。
他把气往外吐,一口接一口,看著它们接二连三地消失在空中。那些可笑的反抗者,也像这样,消失地干干净净了。
埃德蒙就这样看著窗外的绿景,直到感受到一丝饿意,才熄灭了烟,叫来仆人。
莫里斯进来闻到一阵烟味,就知道他的主人定是有什麽心事,便安静地给他穿上衣服,不说一句话。
今日的大法官有点不一样。大家都察觉了。
看起来比平时严肃了很多,却似乎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管家林恩打开车门,让埃德蒙上车的时候,忍不住问,“我的老爷,今天有什麽事吗?”
埃德蒙停住,抬头看他的老管家,很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切都很好,不是吗?”
“那就好,我的老爷。”
管家等埃德蒙上车後,关上了车门。
埃德蒙在车里,看著渐渐往後退的风景,心里补充了一句,“该死的人也死了,不是很好吗?”
至於那个人,就等晚上回来再决定如何处置他好了。
这就是埃德蒙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得出的结论。
看著远去的车,林恩突然意识到了什麽。
他是看著埃德蒙把瓦伦带回来的,作为这个宅子的管家,他虽然无权过问,却总是不太放心。
无论如何,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并不会太欢迎男人和男人的事。所以对於瓦伦,他实在没有太多喜欢。况且瓦伦对他的老爷并没有一丝的热情,这让老管家觉得自己的主人吃了大亏一样。
林恩从未见过埃德蒙这麽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人,甚至带温柔的笑容看著他。他所认识的埃德蒙,是冷静的,睿智的,绝不是会把眼光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久久不能移开的人。
“林恩先生。”下人的声音打断了管家的思绪。
“林恩先生,前几天关进监狱的依瓦族人死了一个。昨晚死的,因为太晚了,所以我们就没有通报您。”
“是谁?”林恩挑了眉毛问。
“是个年纪大的男人,病死的。已经处理掉了。”
林恩点了点头,把人打发走,想著等埃德蒙回来向他汇报。
被关进私人监狱的家夥,不是终身囚禁就是被私下处死,已经没有第三条路了。进去了,就不会有出来的机会。那个男子也会一样。
不管哪个结果,他都会很满意。
埃德蒙会变回以前的埃德蒙,这半年的事情,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
作家的话:
图是瓦伦,是自己构想中的瓦伦,文中也有提到瓦伦是棕色头发棕色眼瞳。
这图其实还没画完,所以只是用棕色示意,今天手太累画不动了就先这麽放著吧(你。。
其实一早就想画封面,但是之前忙著找工作没时间,啊啊~过几天把这张图画完修一修暂时先当做封面好了w
P。s。:刚刚思考了一个问题,若要把书名翻译成英文的话,应该会是“if only。。。” 而非仅仅是“if。。。”的假设吧,这也是我码文的心情w。
到目前为止其实有埋下一些伏笔,以後会慢慢抖出来ww
☆、第二十二章…(H)
深夜,三个男人正在监狱里狂欢著。
瓦伦的後穴里被两根硬物一起抽插著,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让施暴者们异常兴奋。他嘴里还含著一根发黑腥臭的欲望,头被按著,不停地吞吐,让他胃酸翻滚,想要一口呕出来,却被硬物顶住,几乎要窒息。
耳边不停地传来三人急促又兴奋的喘息,他们眼眸里还盛著难以控制的本性的暴虐。
他似乎听不懂对方在说什麽,只是任对方摆弄自己,就好像放弃了所有似的,这副身子也不再是自己的,疼而毫无反应,痛却不会哭喊。只如一只牵线木偶,被三人反复侵犯的牵线木偶,一直不停地、换著花样地被侵犯著。
他数次昏去而又被贯穿而醒,到最後只能紧闭双眼,任全身流著冷汗,黯然祈祷著这样的酷刑快些过去。
从没试过这麽难受,整个晚上这样的折磨已经让他意志全无,只想大哭出来,哭著恳求他们停手。
埃德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两个粗壮的男人在後面尽情肆意地抽插,前面的男人紧紧按著瓦伦的头不停加速挺进。
而瓦伦被摆弄成了最屈辱的姿势,跪在中间。
埃德蒙震怒,眼神阴冷地盯著里面无视自己却尽情享受的男人,重重地锤了一下牢房的铁门。
施暴者们猛然抬头,看到表情阴郁的大法官正站在门,吓得立刻提起裤子哆嗦地开了门。
埃德蒙看著被三个人丢弃在地上的瓦伦,忍了又忍,才对他们淡淡地说了声,“出去。”
於是,狭小空间只剩下了两人……
那一刻埃德蒙还不明白自己混乱的心情,见狼狈地趴著的人微微抬头,便抬起他的脸,看著他残忍地问,“你在这里也不忘勾搭男人?”
瓦伦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下巴却开始不断轻颤,突然就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什麽也不知道,只知道终於解脱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