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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棉袄说的是闺女,他是男的,顶多算小棉裤。”
“护膝我也稀罕。你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
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好。国内的孩子们最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刘桂花看着容刚叹口气。
“他要是一个闺女多好,我没有啥门户之见,把这孩子娶进门我没意见。算啦,干脆认他当干儿子,给我当小儿子小棉裤吧。”
容刚搂住老妈肩膀,指了一下卧室。
“就他了,我把他娶进家门。”
“胡说八道,脾气上来了跟狗似的到处咬,谁看得上你啊,滚边去,看着你就烦。”
刘桂花白了一眼容刚,没往心里去。
“我回去打麻将了,你别跟人家吵吵,这事儿你做的不对,陪个不是,好好的说话,不许到处汪汪。毕竟他是村长,你也在村里呢,好好处着比啥都强。有时间了我跟你爸回村看看。”
“我送你。”
“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你。”
刘桂花拎起包,就走。领着一个十五块钱买菜用的包,拿着宝马X5的车钥匙。
看着老妈走了,容刚赶紧回屋,趴在床边,摸摸他的眼睛,有些肿。
“这也是个教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去相亲。知道难受了吧,知道这滋味痛苦吧,记住疼了你就不敢了。”
杨树只是吧唧吧唧嘴,睡的梦里一片桃花。
把毛巾弄湿放冰箱里冻一会,拿出来再敷在杨树的眼睛上,冰凉的感觉杨树动了动头,梦里的桃花下了一场雨,被淋湿了。容刚赶紧拍着他。
“也不知道这是教训你还是教训我,让你记住教训吧,你喝大了。我这心疼肉疼的。”
哎,到底是教训谁了?理直气壮的给他上了一课,他哭了。自己心疼了,反倒没理了。这媳妇儿啊,不能惯,惯大发了,他就蹬鼻子上脸跟你对着干,你还拿他没招,对,就是现在这样。
“乖乖,好好睡。”
喃喃的爱语,乖乖,我的祖宗啊,你可别折腾我了,好好地睡吧。
杨树很快睡沉,容刚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哎,这么养着也没见他长点肉,这脸色,这唇色,白得叫人心疼。往后绝对不惹他了,惹不起,也舍不得。急眼了跟你喝个大醉,醉了就哭,哭得自己心脏抽疼。火气点起来了,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谁舍得自己喜欢的人哭啊,那眼泪跟刀尖差不多,一下下的剜心脏。往后他不高兴的事儿,绝对不做。
反复几次,浮肿消失了,容刚擦他的脖子手。
一摸他的后背,潮乎乎的,刚才吐得厉害胃痉挛,出了不少冷汗。这衣服穿着肯定不舒服。
趁着杨树睡呢,容刚赶紧去商场,睡衣,裤衩背心,外边穿的买了好几个袋子。还有一件薄棉的外套,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不能感冒了。
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觉得老爷们给媳妇儿买衣服天经地义,把媳妇儿打扮的好看,自己看着赏心悦目,出去了也不给自己掉价啊。东西都可着贵的买。
杨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屋外一片漆黑,杨树翻个身,手无意识的摸了摸。
“怎么这么软。”
不是火炕的那种软中带硬,就算是铺垫的再厚,火炕还是有些硬的。迷糊消下去,猛地坐起来。这是哪,不是他的村委会。
容刚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鲜榨果汁。
“我听屋里的动静你是醒了,把果汁喝了,解酒的。”
杨树喝断片了,傻了吧唧的看着容刚,怎么来的这里呢,他一概不知。
愣愣的喝下果汁,理智跟神经从发麻的手指间爬回来。
“洗个澡换睡衣,饿不饿,我做了粥。吃饱了咱们睡觉。明天一早再回村。”
容刚往外拿衣服,一件件的给他摆在床上。叨叨着,外衣在这里呢不给你看了,明天直接穿着走。裤衩背心都在这。你去洗澡吧。
可抬头看见杨树一句话不说就盯着自己看,容刚笑了,揉揉他的脑袋。
“这傻乎乎的看着我干嘛。”
杨树还是不出声,容刚干脆伏低身,跟杨树脸对脸的,撅嘴亲了他一下。
“乖乖,还没酒醒呢。”
伸胳膊就要搂住,想直接按倒了抱着他再躺会。杨树抿了一下嘴,用力一推。
“我洗澡。”
低着头直接去了浴室。
第八十七章哎哟,小祖宗呀
容刚挠挠头,怎么了?怎么有些不高兴啊,哦,大概是酒没醒呢,宿醉头疼,他这酒量没多少,肯定是身体不舒服。
“树苗儿,毛巾都是干净的,你直接用。赶紧洗洗就出来吃东西。”
杨树开着水龙头,用稍微凉一些的水温冲着脑袋,理智回来了,他醉酒之前的事情也回来了。怎么到他家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容刚抱着十个小姐开怀畅饮亲热。
他瞒着容刚相亲去,是不对。但是,容刚不能这么干吧。十个小姐依偎在他的怀里,巧笑倩兮推杯换盏。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啥这么惩罚我?凭啥我要因为你找小姐心里不痛快?
老子不干了,不搭理你了,不跟你玩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互不相关。
你就找一百个,你也伤害不到我。
对,就这样,事不关己己不关心。
我就相亲去,我把西山村所有大姑娘都相看一遍,我气死你。
就算是你再找小姐,在我面前亲热,那我也当作看猴戏,我还会跟你讨要几个小姐陪你一起耍。
洗干净,穿上自己的衣服,头发都不擦干了直接出来。
容刚在摆着碗筷,看他出来对他招招手。
“来吃饭。”
瞄了一眼时间,半夜了。
“我回村。”
“这时间了不回去了,咱们吃点东西睡觉,明儿再说。”
杨树直接换鞋,站在门口。
“我走了。”
直接开门就走,你爱回不回,我自己走。出门打出租,直接送我回西山村委会。
容刚赶紧追出来,在电梯口抓住他的胳膊,又开始跟自己对着干,他这脾气就不能改改,不知道半夜了啊,他就不怕危险啊。
“大半夜的你回村干啥,村里有你放心不下的人啊,我不是在这吗?”
嗓门一大,直接就吼出来。
杨树不说话,也不挣扎,就耷拉着脑袋。
容刚看他这无声的抵抗有些舍不得。得得得,誰让他是自己稀罕的呢。说了好好对他不再惹他了。
“这也是咱们家。”
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杨树跟树一样,脚就长在电梯门口,容刚的脾气又上来了,还长犟骨头了,这是无声的抵抗啊。刚想用力拉扯他,看见杨树细细地手腕上还留着今天他用力捏留下的印子,都紫了一圈了。
这冒起来的火儿就消下去了。他就跟气球一样,被气得鼓起来,憋下去,再鼓起来,再憋下去,妈的,他的脾气一再被挑战。还就是没咒念。这可是克星,克得他死死地。照以前的脾气,爱咋咋地,老子哄你?不扇你几巴掌就不错了。
捏得杨树的肩膀,尽量轻声细语的哄,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乖乖,不闹了。我错了,不该逼你,不该带着你找小姐,往后这种场所我一步也不踏入让你安心。我答应你除非生意上的女人,其他女人我都不搭理。这总行了吧。不过你也长教训,看着自己稀罕的人相亲,找小姐心里不舒服,往后就不许这么做了。你跟村里的女孩子远点,我也离女人远点。”
“记住没。”
没人回他的话。
“我也是气急了才这么干。咱们俩好好地,都离女人远点。我好好疼你。”
低眉顺眼的看着杨树。
“乖乖,不生气了。咱们回家去。再也不惹你了。”
杨树还不抬头,也不说话。
容刚捏捏杨树的脸叹口气,哄媳妇儿就要不要脸,跟媳妇儿没道理可讲,也没任何面子。
“小祖宗,不会让我跪下去给你道歉吧。多少你也给我留点脸,要是跪了你才能高兴,那咱们回家,我跪你床头。偷偷的跪给你看。给媳妇儿下跪不丢人。”
杨树偷摸瞄了他一眼,容刚一脸的讨好。
“好媳妇儿,两口子吵架不带隔夜的。你说,你怎么才能高兴,打我骂我我都受着。”
“我就要回村。”
“得得得,回去。”
晚上没那么多车,容刚开得挺快。杨树还是不说话,靠在车座上一小团。不能不说话,这也是个闷嘴葫芦,现在不哄好了,他能这么死犟到底,说点别的哄哄。
“我妈教训我了,她还想认你当干儿子呢。”
杨树嗯了一声。脑子里转着,容刚的老妈?他怎么不记得了?
“忘了?”
看他脸上的茫然,容刚乐了。
“你跟我妈叫大姐,把她哄得很开心。”
啊?
他干过这事儿?喝断片了啥都不知道了啊。他的最后记忆是容刚跟小姐要亲嘴。
“我一直让你叫婶子,你就叫姐姐,一直夸我妈漂亮,小玩意儿喝大了嘴巴还很甜,就是辈分乱了。你差点折腾死我,不是喊口号打倒容刚,就是发表爱国主义演讲,然后一直跟我妈叫大姐,叫得特别亲。往后你不许喝酒了。”
杨树有些不好意思,往衣领子里蹭蹭,装作不存在。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了那就不算。
“下次你再喝断片了,我就给你录下了。”
死活不喝酒了,喝大了太丢人。
到了村委会,车刚停稳,杨树就往下爬。
“别回去了,现在温度低,你那屋没有生火,火炕冷再冻着你。跟我回家。”
杨树飞快地往村委会走。
“树苗儿,耳朵你又忘带啦,我让你跟我回家,哎,你跑什么呀,漆黑麻瞎的你再摔了。”
容刚提高嗓门在后边追,杨树撒丫子就撂,打开门砰的一下关了,差一点把容刚的鼻子给撞扁了。
“干嘛呀,你这又闹啥?还生气呢?我不是都道歉了吗?你再生气别用自己的身体给我置气啊,再把你冻坏了。快点开门跟我走。”
砰砰的砸着门,杨树顶着门就不给他开。
“你别惹我啊,我还从窗户跳进去,到时候我把你扛回家可不这么好说话。”
“窗户我关上了,不去你家,我有地方住,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好走不送。”
哐的一声,从门缝往里看,杨树用一个大桌子顶住了门。拍拍手人家回东屋了。
“你个小玩意儿,把你爷们关门外算啥事儿啊。”
容刚有些生气,用力砸门,就是不给他开,眼瞅着人家拉上窗帘熄灯了。
“杨树苗!”
屋里没声音了,容刚气得用力砸了一下门,去摸窗户,真都关上了。一个个的都扣不开。又不傻,他以前有跳窗户摸进来的时候,早就关得死死的。
容刚气得跳脚干瞪眼,还就是进不去了。
“你记得把电热毯打开,明天生火,火炕才会暖。你要感觉冷了就来我家里,不是有钥匙吗?直接进来啊。”
哎,这可真是冤家对头小祖宗,他把自己关门外了还要再三嘱咐。就这么一个媳妇儿,可不是要多惦记着点。
“听见没。我让你开电热毯。”
“知道啦,你是个娘们啊墨迹死了,滚蛋。”
“嘿你个小玩意儿,我真是惯得你啊,等明天我再收拾你。”
大半夜的被折腾了,让他睡吧。这一天他也够受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家里走,希望他回头的时候,杨树抱着枕头开门,跟他回家里住。甚至都把大门开了一条缝,各个屋的门都不锁上,门没锁,进来睡。
翻来覆去的到天亮,总觉得大门砰的响了一下,坐起来看看,没来。屋里哪里有个动静,她就抬头听着。
“苗儿?”
没有人应他,容刚叹气,躺回去。
“你呀,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
也不知道冷没冷?屋里没生火,不会冻坏了吧,明天去买点板蓝根给他灌下去,这小身子骨感冒一次能折腾死他。
冷不冷?冷。
杨树在被窝里都哆嗦了,越到后半夜,越冷,接近晚秋了,十度左右的气温在北方,真的是怪冷的。电热毯打开,又是燥热,感觉自己就是一块鱿鱼,在架子上翻来覆去的燎烧。又干又燥,觉得鼻子热热的,坏了,不会要流鼻血吧。关了电热毯,倒是不燥热了,冷啊。屋内温度低,感觉冷气顺着被窝钻进来,把大衣拿出来盖在身上,火炕没生火,从后背下边往上冒冷气。
他就再开电热毯,关电热毯,再冻醒了再打开之间,折腾到天亮。就是冻死,难受死,他也不去找容刚。说了不搭理他了,那就不见他。
实在不舒服,天亮了就起来,洗漱干净,他就围着西山村跑,跑得浑身冒汗,这才感觉舒服些。
村里大部分的街道都已经打上水泥路面了,变得好走也整洁,街道边多种些花花草草的,不用多名贵,只要开花就好。最好再种些槐树啊,柳树呀,大杨树之类的,绿化就解决了。那要是过了冬天,往街道一站,鲜花盛开,绿树成荫,菜畦搭架,家家户户大新房,这样的农村,多好。
第八十八章砍掉一树烂桃花
绕了一圈心情也变好了,慢跑会村委会,正好看见容刚跟老支书在这聊天。
容刚做好早饭来叫杨树,扑了个空,没人了。打电话吧,手机在炕上呢。人哪去了?
刚要去找,老支书过来了。
“跑步去了,我看见了,从我家门口过去的呢,跑的挺快,喊他都没听见。”
容刚哦了一声,那就在这等着吧。
“在路边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