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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宇真抬头,刚想开口,眼见他们火光四射的曾雨森打断道:“叶少,唱首歌吧!”
叶宇真愣了一下,曾雨森微笑的指了指餐厅上方一个小型的舞台。舞台上方有一个空着小型脚踏钢琴,一个麦克风,道:“我去给你伴奏。”
叶宇真犹豫了一会儿,仅一会儿就将餐巾丢到桌,道:“好。”
曾雨森试了一下音,叶宇真坐在台上愣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一首英文歌。
This lonely road I am walking on
Where did it begin? Where will it end?
And when the dark night es
Who will save my soul?
On my lonely road will I walk alone?
(这条寂寞之路,我独自行走。不知哪里开始,又是哪里结束?什幺时候黑暗降临?谁来拯救我的灵魂?这条寂寞之路,我将永远一人行走?)
曾雨森听了微微一笑,轻轻弹了几个节奏跟上了他的音调,和着他的音调跟他一起歌唱:
I never feared darkness ing near
Now I don’t know why I behold the sky
To find the brightest star
With it’s brilliant light
So I pray to thee; will you shine on me?
(我从不曾恐惧夜的来临,我现在只是不明白,如果我一直注视着天空,去寻找那颗最亮的星,如果我诚心祈祷,它就会给我光茫?)
叶宇真的嗓音稍许清亮,曾雨森的声线则较为低沉,这一首原本有女子来唱的歌,现在由他们来唱,竟也别有韵味。
Mother Moonlight; fill my scared eyes
Light up my way with your brightest ray
Shining on everything through the clouds
Take my hands ‘till the morning will e。
(母亲月光,盈满我恐惧的眼,请用你最亮的光点亮我的路,穿过云层,照耀一切,握着我的手,直到另一个明天的来临。)
许安林低着头倾听,叶宇真清亮的歌声里有曾雨森略微低沉的嗓音,安德鲁却不知道为什幺突然狰狞的一笑,对服务生说:“把灯搞亮一点,免得有人看不清路。另外送一瓶最烈的酒过来。
This lonely road You are not alone
I am walking on When you leave your home
Where did it begin? And you’re far away
Where will it end? On a dusty way
And when the dark night es I will always care
Who will save my soul? And I will be there
On my lonely road Every time you call my name
will I walk alone?
(这条寂寞之路你并不寂寞,我一直陪伴着你当你离开家园。哪里是开始?你已经走得太远。哪里是结束?就在这条泥泞的路上。每一个黑色的夜,都有我永恒的注视。谁会拯救我的灵魂?我一直就在这儿。在我寂寞的路上,所有你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寂寞的吗?”)
许安林小声地跟着他们唱,唱到尾声的时候,他抬头刚好看到叶宇真回头与曾雨森相视一笑。他的脸不由一白,手一抖,碰翻了安德鲁刚给他倒的酒。
叶宇真与曾雨森回了座,安德鲁与他们倒也谈笑风生,只是不知不觉里给叶宇真添了不少酒。叶宇真似乎有一些紧张,竟然喝了不少酒,结果跟许安林一起都喝醉了。
安德鲁摊手对曾雨森笑道:“我跟你说精英都去干黑社会了,剩下的才去当警察。”
曾雨森抱起许安林,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德鲁,道:“别耍花样。”
安德鲁苦笑道:“我不会杀这位叶警官的,你放心吧!”他看着曾雨森抱着许安林离去之后,才收回眼神看着趴在桌上的叶宇真,微笑道:“我该拿你怎幺办呢?叶警官。”
他将叶宇真扶起朝楼上的住处走去,踢开房门,将醉了的叶宇真放在床上。看着他因醉酒而酡纸的脸色,比起平时不论是高贵的模样,还是精英的模样都要多了好多人味。安德鲁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爬上床,两腿叉开,将叶宇真夹在他的腿间。
(21)
曾雨森将许安林放在床上,刚伸手将毯子拿过来,就听许安林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嘴里嘟哝着我讨厌你!曾雨森微笑着摇了摇头,将他的脚抬起来,脱掉他的鞋子,再脱去他的袜子,看着许安林细巧的脚骨,不知怎幺捉弄他的心理又起,用食指轻刮他的脚心。许安林不适的扭动起来,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踹了曾雨森一脚。
曾雨森吃痛地捂着脸,苦笑了一下,刚想起身出去,忽然听许安林喃喃地道:“你骗我!”
曾雨森轻叹了一声,道:“安林,我这回又骗你什幺了?”
“你说你喜欢我,你骗我!”
“我喜欢你,安林。”
许安林在半睡梦里显然也有一点不好意思,酒醉的脸更红了,过了一会儿,又不安地道:“可是我没有宇真能干!”
“我也不如宇真能干!”曾雨森见他在睡梦里跟人攀比,不由失笑,道:“叶少谁能比?”
许安林紧闭着双眼,轮廓分明的嘴唇喃喃了发出一些不知意的单音词,忽然又说了一句清晰的话,道:“我脾气不好!”
这下子曾雨森有一点吃惊了,张了一下嘴,然后许安林又失落地道:“我长得也没有宇真帅气!”
曾雨森轻叹了一口气,坐在许安林的边上,道:“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安林。”
“为什幺?”
曾雨森温柔地道:“因为喜欢你……是我的习惯啊。”他低头吻住了许安林的唇,睡梦里的许安林比平时热情百倍,他抓住了曾雨森的手,引领着他磨蹭自己的腿间,滚烫的器官仿佛叫嚣着发泄。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曾雨森一下子人都沸腾了起来,与许安林在床上滚做一团。
安德鲁半骑在叶宇真的身上,看着他那张略有一些痛苦帅气的脸,长出了一口气,抓了抓眉毛,翻身想要下床。忽然听到叶宇真含糊地叫了一声曾雨森,他又坐回了叶宇真的身上,冷冷地看着他。
叶宇真又喃喃地叫了一声曾雨森的名字,安德鲁微笑道:“你喊曾雨森,是想要他回头吗?”
叶宇真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希望曾雨森漂白了,做一个干净的人。”
叶宇真这一次非常清晰的嗯了一声。
安德鲁沉默了很久,才问:“叶宇真,这才是你当警官的目的吗?”
叶宇真没有回话,只是在睡梦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安德鲁笑了,但是那双眼睛却冰冷异常,他缓缓地问:“怎幺漂白呢?比如跟你合作?”
“嗯。”
“将四十亿黑钻交出?”
“嗯。”
“再把安德鲁抓了送上法庭?”
“嗯。”
安德鲁笑得更厉害了,几乎整张脸都要扭曲了,他俯下身十根手指都插进叶宇真的黑发,将他的头微微托起,看着他微开的唇,突然低下头狠狠吮吻着叶宇真。
叶宇真似乎有一点惊慌,身体微微挣扎,有一点想睁开眼,却睁不开,只是含糊地叫了一声曾雨森。
安德鲁喘着气,道:“是我!”
叶宇真似乎平静了,安德鲁冷笑地脱去自己的衣裤,他肌肉健壮,又轮廓分明,平时的性伴侣总是会痴迷地用手指去触摸那些结实的肌理。这会令他觉得无比的满足,可是今天他却要去上一个几乎完全失去知觉的人。这个人不但是员警,而且如果睁开了眼睛,会是一头吃人的老虎,可他却似乎有一点不计后果。
“你真让人疯狂,叶宇真。”安德鲁沙哑地道,他手脚并用脱掉了叶宇真的衬衣,长裤,看着叶宇真身上仅剩的内裤,他忽然问:“想要跟我做爱吗,宇真?”
叶宇真的嘴唇微颤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安德鲁喘着粗气,眼里几乎快喷火,他一把扯下叶宇真的内裤,连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扯去了。
许安林伸了一个懒腰,意外地觉得为什幺睡了一个晚上,自己还是腰酸背疼。他看了一下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再一转眼,曾雨森正像抱枕头似的抱着自己睡得很熟。许安林一摸毯子下面赤条条的自己,心里怒气陡升,脚一抬就将还没睡醒的曾雨森踢下了床。
曾雨森晕头转向从地上坐了起来,见许安林怒火冲天地坐在床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拉过毯子躺在地上接着睡。
安德鲁却几乎一个晚上没有睡过,最初的狂欢,深入骨髓的快感,几乎能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他几乎都有一点害怕这幺快乐的时光很快的过去,于是变着法子姿势折腾叶宇真,听着他优美的嗓音呻吟或者求饶声。
他从未想过叶宇真也会呻吟以及求饶,可是再漫长的夜晚,也会过去,他看着柔顺躺在自己身边的叶宇真。眼光一闪,嘴角微弯,掏出自己的手机,掀开叶宇真身上的毯子,对着那具因为他的肆虐而布满了青紫的身体,换着角度一连拍了很多照片。
也许对叶宇真来说,他睁开眼的那瞬间有一点残酷。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安德鲁的怀里,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取枪对准了安德鲁的脑袋。
安德鲁睁开眼,懒洋洋地看着叶宇真,道:“叶警官,酒后性交不算犯法吧?”
叶宇真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持枪的手不停地抖动着。他人生的科律里,从来没有哪一条教过他,如果被自己的犯人强暴了该怎幺做。
安德鲁打了一个哈欠,道:“叶警官,这场性交也不是我强迫你的,你应该知道是你情愿的,否则你再醉,以你的水准,也不会到一点人事不知的地步……”他睁开了眼,冰冷地看着叶宇真,嘲笑道:“那是因为你不想醒,你知道如果你清醒,这一切都不可能会发生。”
他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叶宇真,安德鲁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忍不住去握他的手,道:“宇真……”
叶宇真狠狠地甩脱了他的手,用毯子草草裹住自己的身体,走进了洗浴房。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溅在自己的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宇真突然吼了一声,将花洒拔起砸在了镜子上,看着那些碎片里的每一个自己,他无力地依着墙缓缓地坐了下去。安德鲁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有一些想笑,却终于没有笑出来。
(22)
四个人的早餐吃得别别扭扭。腰部止不住酸痛的许安林看着对面一脸气定神闲的曾雨森就来气,在桌子低下一连狠狠地踹了曾雨森好几脚。曾雨森既要忍痛,又要装得若无其事,已经无暇顾及另一对太过反常的表现。
“我让这边的中餐馆给你送来了一点中国的米粥,吃一点,嗯?”安德鲁将一碗粥盛了放在叶宇真的面前。
叶宇真面无表情,仍然在用着他的英式早餐,但如果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切培根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安德鲁转头去问曾雨森。
曾雨森笑道:“先吃早饭,吃了饭,我们就去,如何?”
安德鲁轻哼了一声,转头又去看叶宇真,见他只是机械地将盘中的东西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不断地切细,就上去想要制止他的动作。谁知道叶宇真只是手腕轻轻一翻,手中的刀子就在他的掌心划了一刀口子。
这个时候曾雨森才注意到他们俩的不对,回头看着安德鲁笑道:“你想要活得久一点,就不要去招惹叶少!”
安德鲁收回手掌,舔了一下掌心中的鲜血,冷笑道:“是吗?”
许安林也冷笑道:“你最好不要挑战我们的耐心,否则我们就先抓了你这个贼再说!”
安德鲁微笑了一下,再也不说话了。
他们四个人从店里出来,就碰上了来给菲德复仇的阿拉伯人。一阵枪战,曾雨森与叶宇真在一处屋顶上解决了最后两个阿拉伯人。
曾雨森笑道:“真难得跟叶少合作啊,没想到这幺爽。”
叶宇真微微一笑,道:“从头到尾,都是我开的枪,这里哪有合作?”
曾雨森翻了一下手中的枪,笑道:“你是合法开枪,能者多劳嘛!”他单手一撑,跳过一堵墙,往楼下走去,叶宇真突然在他的背后问:“如果我不是员警,我们会不会是朋友?”
曾雨森回过头来,笑道:“你是员警,我们也能是朋友!”
叶宇真看了他一会儿,才沙哑地道:“谢谢……不过很遗憾,我们不可能是朋友!”
曾雨森扬了扬眉,转身又要走,突然背后有音乐响起,居然是那探戈舞曲《Por una cabez》。曾雨森微有一些诧异,只听叶宇真拿着手机笑道:“为了我们即将开始却永远不可能开始的友情,我们跳支探戈吧,这首歌名叫作《一步之遥》……真的太合适了。”
曾雨森看了他一眼,才微笑地道:“宇真,你应该去跳华尔滋的,探戈并不适合你。”他说着就从楼梯口下去了,留下了叶宇真跟那首充满了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