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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四周都安静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
沈童是打算把东郊的别墅送给小宁作为分手的礼物,也算是弥补前段时间的亏欠。虽说这个做法有点庸俗,可除此之外,沈童想不出任何方式来填补这段感情的对白。
沈童想过很多次了,他并不爱小宁,他对小宁的感情和对前几任是一样的,喜欢但无法升华到爱。用一句话用来形容沈童再合适不过了,多情的人最无情他可以很狂热的喜欢,也可以不痛不痒的选择放弃。
听不到沈童的回应,小宁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那些朋友都觉得我很傻。她们都劝我离开你,说你这样的男人拴不住,说你的失踪就是借口,其实你真的目的就是离开我,我总是反驳她们,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很傻?”
“没有。”沈童给小宁递过去一张纸巾,“你不傻,你只是比她们善良。”
“那……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沈童犹豫了一下,回道,“有。”
小宁破涕为笑。
沈童后面那句“但是不是爱情”被小宁这个笑容硬生生的给堵回去了。
小宁坐到沈童的旁边,拉着他的手恳求道:“不要再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好么?如果你不爱我了,就请你告诉我。”
“其实……”
“嗯?”小宁的眸子一闪一闪的。
沈童再一次被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秒杀了,等到他想说出口的时候,头都点完了。
小宁将头靠在沈童的肩上,一脸的幸福。
沈童心里哀叹了一声,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男人的弱点。或许,这个女人对我的意义是不同的,只是我还没发觉,那就让时间慢慢来征服我吧。
“沈先生,您要的咖啡。”
“谢……”
第二个谢字还未说出口,沈童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服务生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抬头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一杯咖啡差点泼到自己的身上。
“给我留点儿面子啊!!”
沈童被扛出去的时候,一直在魏飞的身上踢打着,“一声再见都不让我说,你们就不能让我兑现一次承诺么?”
过了几秒钟的样子,魏飞将沈童放了下来。
沈童四下扫了一眼,我的个娘,已经一公里开外了。
这是在小宁生命中最恐怖的一个下午,刚刚还坐在身边的男人,突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失踪了,连带着他面前的那些餐盘茶杯,通通跟着不见了,好像这个人从没来过一样。
番外之徐鹰沈童(二)
沈童到达徐鹰住所的时候,被告知徐鹰正在睡觉,以往每次被揪过来,总能第一时间看到一张鲜活的面孔。这一次徐鹰没露面,倒让沈童感到几分惊奇。
“你们董事长在哪间屋子里休息?”沈童朝一个年轻的保姆问。
保姆看了看楼上,目光有些游移不定。
“貌似在二楼吧……”
说完,继续擦地。
“貌似?”
保姆停下手头的工作,一脸歉疚的笑容,“我真的不清楚骂我是家政公司介绍来的小时工,每天就做固定的工作,做完了回家,不住在这里。”
“哦。”
沈童再偌大的客厅里扫了一眼,除了这个保姆,就只有自己了。他清楚的记得,以往徐鹰家里的排场是十分惊人的,一个房间不知道陈列着几名保镖,现在一个都看不到了。
果然没了对手就没了心理压力,连个保镖都不用请了,这事卸下来多重的心理包袱啊!
沈童挺替徐鹰高兴的。
他摸爬滚打三十多年,也该歇歇了。
挨个敲门,均无回应,最后沈童来到三层最后一个房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徐鹰果然就在那里。
空旷的房间,温柔的阳光洒在一张大床上,徐鹰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睡得正熟。
沈童看到徐鹰,禁不住吓了一跳,怎么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他行医多年,一袭黑衣的人,大多躺在太平间里。
咳咳……
沈童清咳了两声,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硬是把我拖过来,破坏我和女友重归于好的最后一次机会,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看你睡觉?
沈童踱步到床边,半个屁股搭在床沿上,侧头看着徐鹰。躺在他面前的不像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倒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这要归功于沈童的杰作。徐鹰现在的头发仅有两毫米的长度,相比之前的头发显得年轻了不少。
眉毛也长出来了,但是很短,像是胡茬一样,沈童忍不住把自己那只细长白净的手伸了过去,想试试硬度。
果然是密密的小刺,扎在手上麻麻的。
沈童刚想缩回手,身侧的人忽然动了。
沈童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死死拽住了,接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很快眼前一黑,脸撞到了床单上。偏偏徐鹰喜欢睡硬床垫,沈童这一下被撞得不轻。
徐鹰将沈童的两条胳膊扭到身后攥住,脸凑到他的脸旁,嘘声说道,“趁我睡着的时候摸我,你们做医生的都这么色么?”
我要色也不会色你啊!徐鹰心里冷哼了一声。
“你一直醒着?”
“我一直睡着,直到你推门进来。”
“你睡觉这么警觉?”
徐鹰扬唇一笑,“这么不了解我的生活习惯,以后怎么和我生活在一起?”
“谁说我要和生活在一起?”
徐鹰伸了个懒腰,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环,便将沈童搂抱道怀里,另一只手则在他英俊的脸蛋上滑动着,“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间来占我便宜。”
这是谁在占谁便宜啊?
沈童气结,手腕抵在徐鹰的胸口,试图将他推开。
不料徐鹰却将沈童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声音无限暧昧,“我这里很敏感的,真被你惹火了,岂不是让你捡了一个大便宜?”
十几天不见,脸皮厚了十几层。
沈童的脖子被徐鹰的胳膊勒着,脸憋得通红,说话像是唱歌,“明明是你让人把我绑来的。”
“你想来看我就直说,何必找理由呢?”徐鹰继续对沈童上下其手,多日未沾荤腥,如此秀色可餐的人摆在面前,则能无动于衷。
沈童抵死不从,“明明是你让魏飞……”
“魏飞?”徐鹰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般,“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魏飞了,你为什么总把自己做的事情摊在别人身上?”
“我……”
“假如你真的是被绑来的,为什么不趁刚才没人的时候逃走,反而还要潜入我的房间?难不成你是被魏飞抗进来的?我房间有监控,不如我们看一看。”
沈童被徐鹰犀利的言辞顶的无从辩解,只好认输,“行了,你说我是主动的,那我就是主动的。”
这个哑巴亏吃得,早知道被魏飞算计了,还不如直接就承认。这会儿再说出来,弄得像是屈打成招一样。
徐鹰蹂躏了沈童好一阵,才把他放开,昏昏沉沉的过了几天,这会儿瞧见沈童,终于有了些精神。
“既然来了,就不用白来,去厨房给我做些吃的。”
沈童正在床上找掉了的那颗纽扣,听到这话猛地一惊,手指向自己,“我给你做?”
“这屋子里还有别人么?”
沈童喉咙处动了动,“你敢吃么?”
“难吃总比饿着肚子强。”
“不如我叫一点儿外卖。”
徐鹰存心难为沈童,“我就想吃你做的。”
沈童认栽,“好吧,那我去做,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半个小时候,沈童端着两个盘子走了出来,面色尴尬,眼睛里满是担忧,“你选中餐还是西餐?”
呵?……没什么手艺,还要搞两样?
徐鹰倒是不嫌弃,很早就坐在餐桌前面等着,“中餐,我不喜欢吃西餐。”
沈童将其中一个盘子放到徐鹰面前,“那就吃这份。”
徐鹰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清咳两声,“既然是中餐,为什么还要煎牛排?”
沈童瞪圆眼睛,“这不是牛排啊,这是煎蛋,我这份才是牛排。”
……
光用眼睛看还不成,徐鹰还用筷子杵了杵,夹开了看里面,仍旧是黑的,说是一块铁皮都有人信。
徐鹰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压下去了,“把你手里的那份牛排给我。”
实在太饿,徐鹰不得已接受不喜欢的食物。
沈童把牛排推了过来,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徐鹰。其实他一早就想推荐这块牛排给徐鹰发的,毕竟相比之下,还是这份能拿得出手。
徐鹰切下一小块放到嘴里,嚼了两下之后嘴不动了,先是瞥了沈童一眼,而后直直地打量着切剩下的那块牛排。
色泽鲜红……
“几分熟的?”
“一分熟。”
……
最后两个人还是出去吃的,回来的路上,沈童觉得十分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出来,总觉得这样和徐鹰走在一起,身边无人跟随,类似于散步的速度,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可能在他的心中,徐鹰一直不算个普通人。
“你看这些高楼大厦,很多都是你们公司承建的,这里有多少你的个人财富,可是你从来没有逛过一次街。”
沈童的话似乎并没有给徐鹰带来什么感触。
“你是我的私人医生。”
沈童目光一滞,他不明白徐鹰为何突然说了这句话。
“理由为我治病。”徐鹰停下了脚本。
沈童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你有什么病?”
徐鹰指指自己的胸口,“我有心病。”
其实沈童很想替徐鹰指指他的脑袋,他觉得徐鹰的脑袋更有问题,他的想法经常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
“你有什么心病?”
“我失恋了。”
两秒钟后,沈童嗤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鹰轻拧眉毛,一把揪住沈童的脖颈,语气冷冽,“这句话有什么可笑的么?”
沈童笑不出来了,急忙摇头。
“我限你三天时间,让我忘记这个人,喜欢上另一个。”
沈童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三天,不是三个小时,可见徐鹰对此还算比较仁慈,他预感到自己不可能那么快除了这个心病。只不过三天也够为难沈童的,人家电影里面还失恋三十三天才走出阴霾的,何况像徐鹰这么极端的人,可能在三天之内忘记他唯一痴迷过的人么?……
“如果我做不到呢?”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沈童看后面白色建筑物的塔顶。
“如果做不到,我就把你挂在那个塔顶上,而且是光着身子,找来所有媒体报道这件事情。”
沈童知道,徐鹰绝对不是开玩笑。
“那……我可以提前放弃么?我恐怕没那个本事。”
“如果提前放弃,你现在就会被挂上去。”
真是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啊!沈童后悔死了,当初为啥要答应这件事,为啥还收了钱……
“好吧。”
沈童祈祷,幸运之神会再次关注他。
番外之徐鹰沈童(三)
第一天,沈童开始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胡乱准备着。打电话给自己的心理医生好友,上网查阅资料,到处搜罗解决办法,归纳总结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些方法对徐鹰肯定不管用。
这可怎么办?沈童脑袋都快爆炸了。
在屋子里转了N圈之后,沈童决定出去走走,没准能找到灵感。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点子公司”门口,沈童眼前一亮。他早有听闻,那些能人几乎都在这里消费过,而且所有难题均被解决了。
真有这么神奇?
沈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了进去,很难得的,今天他没开名车,没戴名表,也被允许进入了。原因是李林和王冠两个人全都一脸晦色,谁也不肯先说一句话,结果就把这位客户无端放了进去。刚要排队买号,就瞧见徐燃从楼上走了下来。
“燃燃。”
徐燃本来皱着眉,瞧见沈童眉头一下舒展开了。
“你怎么来了?我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么?”
徐燃迟疑了将近半分钟,才艰难地吐出四个字,“还可以吧。”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然后言归正传。
“失恋?”徐燃面露惊异之色,“我听说你是情场高手啊,怎么还能失恋?”
这……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失恋的是你叔叔,我是被你叔叔给逼到这里来的吧?怎么着我也是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在一个孩子面前丢人现眼吧?
“我是给一个朋友买的,状态十分不稳定,我想让他尽快脱离苦海。”
“这样啊……”徐燃琢磨了一下,“他是什么性格的?”
“挺极端的,有时冷的像冰,有时又热的像火,大多数都是不冷不热的。一旦认定一件事,就必须要得到,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