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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正见到总部,左非才觉得内华达州的COBRA分部实在相差太多。欧式白色建筑物坐落在一片林木中,占地巨大,一圈长达三米的锥形铁护栏将建筑包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地势较高,站在这里还可以看到大海。
不知道的人八成还以为是哪个富豪的私人别墅吧。
“亲爱的你来啦~”刚一进门就听到某人的声音。
左非也不客气,随便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说话,大刺刺地看着那个男人。
“可以啊你,没带尾巴么?”陆闲庭两手交叉抱胸。朝他笑笑,“塞恩死了,克鲁斯那里不好交代吧?”
左非瞥他一眼:“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是也不是。老实说,看你落水狗的样子我会很高兴的。怎样,再多来几次你可就当不成克鲁斯家的女婿了。”
“很关注我嘛,等我结婚那天还要麻烦你来给我捧场啊。”左非淡淡地扬起嘴角。
“好~正巧我们刚进了一批‘龙卷风’火箭炮,你美丽的妻子应该会喜欢的。”脸上笑意不减,但怎么都给人一种“丫的你只要敢结婚我就敢再来次911”的感觉。
“左少爷。”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转过头一看,是一个英俊的褐发白人男子。
这人好熟悉……左非想了想,却记不起他是谁。
“老师,不要随便勾·引我的人哪。”陆闲庭两步走上前,勾住来人脖子,轻轻巧巧在那人唇上印下一吻。
费奥温柔抚摸着陆闲庭细长的发丝,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左非:“左少爷当然不记得了,毕竟我只当了您一年的格斗老师而已。”
经他这么一提醒,左非忽然想起来了:“费奥老师?”
男人微笑点头,转而拍拍陆闲庭脑袋:“你这孩子,爱装蒜的毛病总也改不掉。有些事要想清楚了再做知道吗?”
“但如果想清楚了,也就不要再犹豫。”这话是朝着左非说的。
费奥说完就打着准备晚餐的旗号走掉了,大厅里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真不幽默。”抬抬眼有些无聊到瞥向左非,下一秒就被那人搂在怀中。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耳际蔓延,熟悉的味道让陆闲庭有些发热。美目懒懒一瞥,笑道:“打算用强的了?”
左非的手不住地在修长的身体上游走,满意地感受着怀中人的反应:“你没感觉的话,我是不会强来的。”
“你真狠毒,居然走了四年……”勾起长发男人的下巴,嘴唇覆上他的柔软所在,热烈吮吸着唇上的温度。
“那……又怎么样……你都不来找我……”同样激烈回应着他,而身体也因为敏感区被触及而微微颤抖。
“你真是个混蛋左非……我会杀了你的,相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含混不清地说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如战场上英勇的将军般在对方口中肆意进攻,不畏不惧。
“好,我等着。”
对,等着。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单纯地在彼岸对望。他要让这个男人知道,早在第一次相遇时,他便注定杀不了自己。以前不屑,现在不忍,将来更不可能。
第29章 纠缠
夜里的海岛,带着来自大自然本源的神秘气息,令人小小的心灵为之振荡。耳旁翻滚着浪花的声音,鼻尖飘浮着泥土的味道,皮肤吹拂着海风的轻抚,就算置身于聒噪的鸣蝉声中也能寻回一分难得的宁静。
左非站在窗前,云淡风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个弧度。
“滴滴……”行动电话忽然振动起来,左非看了一下号码,微微皱眉:“喂?露西卡。”
“亲爱的,这几天都没见,你到哪里去了?”
左非回道:“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在巴哈马。”
“啊?是公事吗?我的工作很快就可以告一段落,还以为你能来接我呢。”不无遗憾地叹道。
左非笑了笑,温柔地说:“的确是公事。下次我再来向你赔罪,好么?这次就对不起了。”
“又是这句,”露西卡忽然停顿了一下,似乎很无奈,“非,你知道吗?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最常说的话就是对不起。”
“我亏欠你很多。”左非的话语里隐含一丝歉疚。
“也许,我们结婚后就可以……啊,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个……”露西卡的声音里透露着哀伤,“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爱我的丈夫,而不是因为我爸爸是黑帮教父。”
左非温柔安慰她道:“你想多了,其实我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非,时间也不早了,晚安。”说罢挂掉电话,一阵急促的忙音充斥着左非的耳际。
对不起,他左非从不懂得爱是什么,一生一世,想要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夜半无人私语时,正是放火杀人天。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窜进左非的房间,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床上熟睡的男人,闪着冷冽的光。轻轻来到左非床前,手指微弯作爪状,眼看就要抚上男人的脖子……
“啪——!”左非一把掀开被子扫在那人身上,男子侧身闪过,抬腿朝他踢去!左非用手臂挡住攻势,微微向后一倾,大手一伸抓住那人肩膀狠狠往床沿撞去!男子抬臂交叉,把住床沿不让身体硬生生地撞上去,又抬手一把扯开左非的钳制,就势往床上一滚,翻到大床另一边,一动不动瞪着左非。
借着月光,左非这才看清男子的面目轮廓。刚才还狠辣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恬淡。他松开紧握的拳头,抬手捂住有些裂开的伤口,冷声道:“过来给我包扎。”
那边的男子一把扯下面具,俊美的面庞此刻是一张臭臭的包子脸:“你长得很帅吗?”
“流血了。”
“我管你死活。”
“很痛。”
“你手又没烂。”
“你干的。”
“……”
左非转身打开壁灯,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映出他揶揄的表情:“你在气什么啊?”
一听这话,陆闲庭狠狠别过头,不甩那个一脸无辜表情的男人。
“不说我也知道,”左非笑得玩味,“吃醋了吧?”
陆闲庭瞪了他一眼,又瞥到那伤口确实流血不止,皱了皱眉,起身在柜子中拿出医疗箱,拿出里面的棉签和酒精说道:“脱衣服。”
待左非将上身衣服脱掉,陆闲庭看到那道伤痕不断流着血,忽然觉得有些刺眼:“我还是直接把这坨烂肉挖了算了。”怎么说,就算他刚才的力气大了点,也不至于让伤口裂成这样,一定是这家伙从受伤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才会恢复得这么慢。
“你舍得的话我无所谓。”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安,左非忽然觉得爽翻了。
“笨蛋。”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作为一个杀手,基本的医疗知识还是具备的。陆闲庭把左非的手臂包扎好,在最后打结的时候,突然狠狠一扯,不禁让左非痛得皱了皱眉。
“怕痛啊?怕痛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去勾三搭四。”坏笑重新浮上了陆闲庭的脸,但怎么看怎么像个怨妇。
“呵,还说没在吃醋。”左非笑了笑,“窃听我的电话还敢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有长进啊你。”
陆闲庭丢下医疗箱,转身将左非一把扑倒在床,直接趴在他身上,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直接跟她断了吧。”
抬起手抚摸那头黑亮如昔的长发,左非知道他的意思:“不到时候。”
“你明明知道克鲁斯不是一个为了女儿肯放弃权力的人,难道你真喜欢她?”将脸贴在他脸上可以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气息,真好啊。
“笨蛋。”左非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
“太冒险了。”
“那你出面跟雷克斯他们合作就不冒险了?”左非淡淡道,而后感受到陆闲庭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我只是……”陆闲庭忽然抱紧了身下的人,“不想要一些本属于我的东西再被拿走了。”过去的二十多年他都在为别人活,如今陆家的事告一段落,他也想为自己活一次了。
左非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说道:“你知道吗?我曾仔细思考你说的那个问题,也幻想过无数次我们见面后的情景。”
“结果咧?”
“我一直在想,你会杀了我。”左非笑道,“结果我发现,我们都没变呢。”
陆闲庭一愣,既而笑道:“没变吗?还想抓我回去报仇?”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摸索。
“嗯……”左非的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被身上人尽数纳入口中。
调皮的舌头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前突起处不住流连。左非止不住地仰头叹息,连皮肤都逐渐热络起来。
“很久没在一起了,有忘记我的味道吗?”手指有技巧地挑·逗着每一寸皮肤,当触摸到大腿内侧时,见那人明显颤抖了下,便恶劣地吻上那里,得意地看着身下人的欲望昂扬抬头。
“不……不要……停,停下……”受了伤后没好好休息的恶果左非这下可尝了个够本,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力反抗!
陆闲庭面带笑意看着左非,用手指轻弹他高昂的欲望:“你还是这么别扭吗?嘴里说着不要,我真抛下你了你今晚不得憋死?”
“你知道吗亲爱的……我吻你这里的时候,你的脸会红……”唇优雅地在男人的小腹处来回移动,酥麻难耐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传遍左非身体的每一处。
“滚开!信不信我……一刀砍嗯……砍了你?”奇妙的肌肤厮磨令男人恨得咬牙切齿。长发男人自动无视他的警告,抬手不断揉弄那即将到达顶端的欲望。在它要释放的时候重重捏住,但当身下人叫痛的时候又温柔抚摸,令一团火焰肆虐燃烧却更加空虚难忍。
一手忙着前面,后面也不可以松懈。另一只贼手由背部缓缓向下,所到之处无不是熟悉的细腻结实。手指行至尾椎处不断抚弄盘旋,好似要进入却又按兵不动。
左非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蜜色的皮肤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水光,美得让人着迷。
“非儿,非儿……”嘴里喃喃着心上人的名字,一根手指已探入那紧·窒的幽谷,内部的肌肉因为突然的刺激而收缩,包含着修长的手指向更深的里面进发。
“嗯……好痛……”左非的眉已经绞成了一团,伤口的痛,身后的痛,以及心里的痛齐齐袭来,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身上人的动作和气息都好真实,身体的痛楚和沸腾也好真实……老天啊,求求你,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宁愿放纵自己一次。
“庭……是你吗,是你吗……”眼前长发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左非难受得想闭眼的同时又忍不住要睁大眼睛看清,“回答我,回答我。”
陆闲庭看着这样脆弱如孩童般的左非,眼神温柔得能够化开一汪水。突然,他猛得一下拉开左非的脚踝紧扣在自己腰际,一口气冲入男人的身体!
左非顿时身体一僵,闷哼一声紧闭双眼,痛苦得不断摇头。
“左非,你张大眼睛看看我!”陆闲庭不断向前挺进,持续攻击着那敏感一点,在快·感涌动的同时却又不愿让男人闭上眼。
“我是庭儿,这不是梦,这不是梦……”更多的热量如潮水般涌来,再次对准致命一点重重一击,欣喜地看着那人眼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虽然仍然一脸迷离的表情,却性感得无与伦比。
陆闲庭将左非抱在怀里,轻吻他的额头,轻轻说道:“那个问题,我现在就回答你。”
感觉身下人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紧贴着他,陆闲庭温柔一笑。
“我们的确,都没有变啊。”
……
第二天是个美好的晴天,陆闲庭独自站在窗前,不时转头看看床上人是否睡好了。辛苦了一晚上,后来又喂他吃下了安眠药,应该能睡好长时间。
昨晚的一切,在脑海里不停回想,久久不散。淡然看着那人的英俊的脸,忽然想到他害怕到想哭的表情,心里忽然一痛。
那大概才是真正的他,一个没有安全感,一直努力想找到一个怀抱依靠,游走在各大势力之间,身体不好还不得不与周围人明争暗斗的普通人而已。
“滴滴——”挂在耳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陆闲庭按下键,轻身道:“说。”
“头目,洞房花烛夜过得如何?”费奥调侃的声音传来。
嘴角勾起,陆闲庭笑道:“老师也想来吗?我不介意3P哦~”语调忽然一转,“出事了?”
“也算不上什么事,只是活捉了几个美国黑帮的精英情报人员罢了。”费奥声音平和,天知道要抓住这些比老鼠还狡猾的人有多困难。
“克鲁斯派的吧?”陆闲庭沉吟了一下,“他们一直在跟踪左非?”
“嗯。安吉拉给他们催眠过,的确——左非的明里暗里的所作所为克鲁斯都清楚得很。”
陆闲庭美目一凛,冷声道:“叫亚里克给他们做洗脑手术,然后给我送到克鲁斯那个美丽无双的女儿门前。”
“随便吓淑女可不是绅士所为。”嘴上这么说,倒也乐见其成。
“如果她真是个听话的名媛淑女的话……”相信左非也早就知道,露西卡·克鲁斯,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呢。
“庭儿。”费奥语气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