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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 作者:焦糖冬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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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让我心中有个界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让我不去过分执着自己的想法,用更加冷静的目光看待一切。”
  凌子悦愣在哪里,云澈却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蓄势待发,随时冲入天际。
  “走吧!子悦!”云澈将凌子悦拉起。
  “去哪里?”
  “不知道!去一个人少一些安静一些的地方!”
  云澈带着凌子悦去向帝宫北面。北宫本也是后宫嫔妃住所,然作为帝王承延帝颇为自爱,所纳妃嫔并不多,而北宫距离云顶宫较远,居住在北宫的多为不受宠的妃子,不少宫舍甚至是空置的。
  两人一路小躲小闹,绕过正在忙碌的宫人们。越是向北,就越是有一种繁华远去的感觉。北宫显得清冷,虽有飞阁与其他宫殿相连,但却宛然另外一个世界。大部分殿门紧闭,花园中草木虽然也被悉心呵护,却没有云顶宫与承风殿那般花开不败的喧嚣。
  “真的人少了许多!”云澈与凌子悦倚着一座宫殿的殿门,这里来往的宫人甚少。
  不远处的池中亮光点点,云澈伸长了脖子,“那是什么?”
  “约莫是乞巧节宫人们放的河灯吧!”
  “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若是在皇后娘娘的长鸾宫或是镇国公主的承风殿,宫女们放河灯想必会受斥责。而北宫这边管束不严,宫女们也就随意一些。”
  云澈拉着凌子悦好奇地一个殿门一个殿门走过去,来到了宫女的宫舍。几个宫女正说笑着制作河灯。听她们言谈中所言,她们制作河灯的材料应该是来自后宫废弃的布料。
  云澈侧目望向凌子悦,这才发觉她正极为认真地看着那些宫女,云澈这才想到若是凌子悦还在云恒侯府,现在大概就似这些宫女一般,在帝都的河边放河灯吧。
  云澈轻咳了一声,宫女们齐齐转头。其中一个认出了云澈的身份诚惶诚恐地跪下。
  “奴婢……奴婢……拜见太子……”
  其他宫女们也诚惶诚恐的跪下。
  云澈走到她们桌前,看见了一个已经做好的河灯,极为精致,荷花惟妙惟肖。
  “这河灯是谁做的?”
  “是奴婢……”
  “做的挺好看的,这个赏给你。”云澈将一颗小指般大小的珍珠放入那宫女的掌心,“这河灯你就送与我吧。”
  “是!”那宫女欣喜之情难以言喻,这样一颗珍珠送回家去,足够家中几年用度。
  云澈将那河灯捧到凌子悦面前,“走吧,我们也去放河灯!”
  “阿璃……”凌子悦有些惊讶。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还回去了!”
  “喜欢!”
  云澈与凌子悦来到池边,那水池并不大,池边还有几个宫女正在放灯。凌子悦跪在池边,双手合十,垂闭双眼,十分虔诚。云澈望着凌子悦的侧脸,被灯光映照得圆润融柔,心中似有什么要涌出来一般。
  凌子悦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入池中,注视着它缓缓漂远。
  “你许了什么愿望?”云澈问。
  凌子悦笑而不语,起身向一旁走去。云澈跟在她的身后,她越是不说,云澈就越是想要知道。云澈追的紧了,凌子悦灵巧地从凌霄阁旁的一棵树上爬了上去,三两下就坐在了树干上,得意洋洋垂下脸来。
  只是云澈的脸色完全变了,“子悦!你下来!太高了危险!”
  凌子悦笑道:“阿璃你胆子真小!云恒侯府中的树比这不知高多少!“
  云澈哼了一声,捞起袖口,也跟着爬了上去。
  凌子悦向一旁挪开位置,把云澈拉到身边,两人并排坐下。风轻如涓,远处宫阁灯火摇曳,明月升空,月光洗练在北宫的石板路上散落一片银霜。
  “真好。”凌子悦扬起头来闭上眼睛。
  云澈生怕她落下去,紧紧揽住她的肩膀。凌子悦眉眼婉转,星光坠落在她的鼻尖,明耀却又淡泊致远。云澈只觉着这世上万般美好,天长地久不过如此。
  “阿璃……”
  “嗯?”
  “我饿了,我们回去吧。皇后娘娘和锦娘该着急了……”
  云澈心中瞬间失落,但凌子悦所言不假,锦娘大概正着急着找他们吧,而且宁阳郡主那边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了。
  “好吧。”
  云澈侧过身正欲爬下去,却听得凌霄阁门被推开,“吱呀”一声仿佛在他的心上也开出一道小缝。
  入内的是一名宫女和一个宫中侍卫。两人才刚将门阖上便搂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19、岁月静好
 
  凌子悦倒抽一口气,正要喊出声来,一旁的云澈眼明手快捂住了她。
  那二人如胶似漆愈发过分,侍卫吻着那宫女的嘴唇扯开她的衣衫,酥/胸半露时凌子悦只想别过头去。宫女娇吟时,凌子悦的脸瞬时红透了,低下头来倚进云澈怀中。
  云澈却欣赏的津津有味,覆在凌子悦耳边,调侃道:“子悦,你莫不是没有见过这等场面吧?”
  凌子悦不做回答。
  云澈与她靠的极近,他呼出的气息扫过凌子悦的脸颊,全身血气都涌了上来。
  侍卫的低吼声,宫女挣扎与宽慰交织的声音涌入凌子悦的耳中。她下意识拽紧了云澈的领口,云澈低下头来,下巴抵在凌子悦的头顶,轻着声道:“没什么的,很快就过去了。”
  不知何时,那宫女和侍卫完了事,穿上衣衫之后又情话绵绵半刻,约定下次幽会的时间,终于离开。
  一切安静如初。
  “子悦,没事了!”
  过了许久,云澈才拍了拍凌子悦的肩膀。
  凌子悦这才抿着唇抬起头,却不看向云澈,“我……我们下去吧……”
  云澈看她的样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害羞什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圣贤如父皇还不是一样?”
  说完,云澈便爬向树的另一侧,来到宫墙之上。
  “阿璃!你要做什么!”凌子悦望见他摇摇晃晃走在宫墙边缘,生怕他摔下来。
  “去他们方才缠绵的地方看看!”
  凌子悦赶紧跟了过去,两个少年摇摇晃晃走在宫墙上。
  云澈回身,抓住凌子悦的手指,“别怕,不会摔下去的。”
  来到墙角,两人随着梁柱滑入殿前院中。
  庭院一侧乃见一棵梧桐,高大茂盛,年岁比这两个少年还长。
  “若是三、四月的时候,这里必然梧桐花开,馨香满地。”云澈感叹道。
  “嗯。”凌子悦也仰着头,“如果能住在这里就好了,远离宫中荣辱,岁月静好。”
  云澈忽地来到凌子悦身边,将她一把抱起,惊得凌子悦拽紧他的衣襟。
  “阿璃,你做什么呢!”
  云澈抱着她转了一圈,哈哈笑道:“子悦,方才你躲在我的怀里,我才知道你软软的就像御厨做的红豆糯米!”
  云澈这么轻松地将她抱起已经惹的凌子悦妒忌他的臂力,他又嘲笑自己软的就像御膳房的点心,凌子悦更是生气了。
  她正挣扎着要落下来,云澈却垂首。他目光绵长,眼中的缱绻令凌子悦耸起肩膀闭紧了眼睛,以为云澈要学那侍卫的风流轻薄,谁知道他咬住了凌子悦的鼻尖,蓦地将她放开了。
  “哈哈,子悦你肯定没跟别人亲过嘴儿!”云澈笑容更加放肆。
  凌子悦恼羞成怒地转身,心中暗自咒骂云澈哪里就跟人亲过……
  离开了北宫,两人一路小跑,半路上就被锦娘给逮住了。
  锦娘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说活的声调也没有起伏,三两句话却句句都指责云澈不顾太子的身份让洛皇后独自面对宁阳郡主,也让侍候他的宫女们提心吊胆。
  洛皇后的寝宫里,宁阳郡主正在哄着哭闹的云羽年,洛皇后示意云澈赶紧上前哄慰云羽年,云澈立在那里,凌子悦从身后推了推他,云澈只得不情愿地上前。
  “好了云羽年,我没找到你说明你赢了,我将弯弓送给你好不好?”
  云羽年还是哭泣,声音比刚才还大了,“不要!你就是故意不去找我!你一定和凌子悦跑去骑射了!”
  “我和凌子悦都没去过上林苑,上哪里骑射啊!”云澈没好气地说。
  “那好!你若要我不生气,就把凌子悦送给我!”云羽年此话一出,不仅仅云澈顿在那里了,宁阳郡主与洛皇后也呆住了。
  “你慢慢哭吧!”云澈怒了,转身就走,丝毫情面不留。
  宁阳郡主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女儿过于骄纵,但是云澈连好言相劝都没有就要离去,自然生气。她正要说什么时,凌子悦却拉住了云澈。
  “太子殿下,您在北宫为羽年放河灯以祈福的事情为何不如实相告呢?也免得生出这么多的误会。”
  凌子悦的话令云澈停下脚步,他知道凌子悦是要为自己打圆场,也知道自己不可得罪宁阳郡主,但虚以委蛇的话他就是说不出口。
  “哦,放河灯?这是怎么回事啊?”洛皇后自然要顺着凌子悦递出来的杆子往上爬。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凌子悦在寻找羽年的时候,偶遇几位正准备去北宫池中放河灯的宫女。太子听闻若在乞巧节放下河灯,心愿就会得成,于是倍感好奇随他们去了北宫的乘风池。见到那些宫女们都如此诚心,太子也心动向一位宫女买了河灯。待到那宫女将河灯制好交予殿下时,已然月上云梢。”
  “那澈儿许了什么心愿?”洛皇后故意问道。
  宁阳郡主也跟着询问。
  云澈语塞,放河灯的人是凌子悦,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他许的什么愿望,叫他从何答起?
  “澈儿?”洛皇后有些架不住了。
  凌子悦忽然低着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模样。
  “凌子悦,你说。”洛皇后太了解自己的儿子,此时能解救云澈的只有凌子悦。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说那日他弄坏羽年的纸鸢之后,羽年伤心了许久,之后又再未寻找到心仪的,于是从此就未曾见过羽年放纸鸢了。但是殿下觉得,放纸鸢时的羽年笑的最开心,于是他许愿……”凌子悦瞥了一眼云澈憋红的脸,故意不再说下去了。
  事实上云澈与凌子悦提到纸鸢之时,说的是云羽年一直叫嚷着要宫女帮她放纸鸢,纸鸢若是跌落了她便责打宫女,实在是没有教养自私至极。
  “哦,原来是这样啊,澈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宁阳郡主眉弯而笑。
  洛皇后赶紧接道:“唉,你让澈儿承认他为了羽年去放女孩子才会放的河灯,不是要他的命吗?”
  “误会解开了就好!我还以为澈儿有多不喜欢我们羽年呢!原来是喜欢的紧啊!”如今走到这一步,宁阳郡主也不可能轻易放弃云澈,既然凌子悦都给了她台阶下了,不论真假,她也不想深究,更何况洛皇后是完全站在她这边,凡是都看她的脸色行事,何必因为小孩子之间的不和闹僵呢!
  云澈闷在那里不说话,明明是他的生辰却还要在这里计算着如何说话,如此累心,云澈越发讨厌云羽年了。
  好不容易家宴开始了,承延帝、洛皇后还有宁阳郡主与云羽年都去到镇国公主处用晚膳,在镇国公主面前云羽年倒是显得知书达理,云澈越发嫌恶起她与她母亲一脉相承的虚伪了。
  凌子悦自然未能列席,她回到了太子宫,在自己的寝居中安静地看书。
  直到深夜,她走到窗边探出头去,这才看见星河自高高的天际垂落,如此美妙。
  “子悦……”云澈在锦娘的陪伴下回到了太子宫,只是他回去的不是自己的寝殿而是凌子悦的寝居。
  “殿下!”凌子悦起身行礼。
  云澈不满意凌子悦的称呼,扬了扬手遣散了宫人们。他坐在凌子悦身边,随手拿起那些书简,笑道:“怎么,现在看起《诡兵之道》来了。我都后悔为你誊抄这些书简,你成天看书都不理睬我了。”
  他拉起凌子悦走向窗边,“就想同你看看星河。”
  “啊……今天是乞巧节。”凌子悦仰起头来,“只可惜众星纷繁,都分不清楚牛郎和织女了。”
  云澈倚窗而立,不知是否因为身担太子之职,责任与权重使他看起来愈加成熟,举手投足之间有了与承延帝相似的稳重,一双朗目将苍穹包纳。
  “子悦,我听过许多民间传说,但觉得最不可理解的就是牛郎与织女的故事。”
  “为什么?那只是个民间传说罢了。”
  “是啊。”云澈的额头靠在窗沿上,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天河滔滔将他们分开,他们却还要执着在一起。长久的痛苦只为片刻相聚的愉悦,那样真的值得吗?”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觉自己不明白了。”
  “但是现在又羡慕起来了。子悦,你说我会遇到那样一个人吗?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人,一个让我一世倾心的人?”
  凌子悦垂下头来,“阿璃,那样的执着会很辛苦,我宁愿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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