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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
生孩子?!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麽?他竟然肖想我?而是还是他们王派来肖想我的……我有那麽艳名远播麽?!
“你怎麽了?你不愿意?很简单的,你虽然笨,这个事情应该可以做得很好……”许是见我表情扭曲,他就开始出言安慰了。不过,我说有你这种安慰法麽?什麽叫“虽然笨”?丫的姐哪里有笨?!
“你们想要孩子可以找其他女人啊!我……我还没成年呢!怎麽可能帮你们生孩子?!”我有些郁闷的想打消他的念头,却突的觉得肚子有些隐痛,天啊!不是那饭食里的毒药发挥了作用吧?嘤嘤──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大婚,我还没睡到那十二个帅哥侍卫,我还没向那该死的霍生报仇!
作家的话:
哦哦~~
女猪又有新滴契机啦!
不过,前提是她不会被毒死……乃们说,要不要把她毒个半死咧?
☆、(20鲜币)越狱参加他的婚礼
“你怎麽了?”格瓦像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叮铃!啷的跑过来查看我的状况。
“疼……肚子疼……”我紧紧揪着他胳膊,瞪着他,想要表达我的愤怒。可惜是在疼得厉害,也没法多说什麽,多骂两句,只能呻吟着叫疼。
“怎麽回事?”他还在装无辜,丫的,如果不是他非要让我吃下两碗有毒的饭菜,我会这样麽?
“你……”我抬手,想要甩他巴掌,却被他顺势拉开我手,扯开我衣服的动作给吓蒙了。丫的,这厮不是寻思着我要被毒死了,就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趁乱把我给先XO一次吧?!不要啊!我不喜欢这个环境,也不喜欢他这种怪里怪气的类型!
呃……为毛他摸我肚子时,我觉得双腿间有点隐隐的湿润,难道是……我对这厮有感觉?!
“应该没事啊!你很冷麽?”他像是不知道我的反应,用热乎乎的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了几下後,扯着链子叮铃!啷的把我揽进了怀中,“你别死啊!你还没把生孩子的方法传给我们!我们兽族就都靠你了!”
呼──
听他这话,不是想让我给他们生孩子,而是想求那多情果嘛!
心头的紧绷松开了几分,腹部的疼痛也消退了些,刚想说没什麽,却觉得一股抽搐後,腿间一股滑溜感觉……紧接着便是格瓦那厮的惊呼:“哎呀!你下面湿了!”
你下面才湿了!你全家下面都湿了!你全小区下面都湿了!
我撑起身,想怒斥他一番,却被他猛的打横抱起来,平放到囚室内唯一的石床上,然後横七竖八的塞过来一堆杂草和一床破烂褥子。
“你干嘛?”我有气无力的想要把身上的“障碍物”推开,却被他紧接下来的拥抱给阻住了,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捣鼓。
“你流血了,肯定受了重伤!我帮你暖身,待会儿体力恢复了,我再帮你点|穴止血。”他隔着褥子杂草压着我,用脚晃动着铁链,嘴巴几乎贴到我耳边低声解释着。我一听这话,头脸顺势涌出一股热烫来,差点没吐血给他看!我哪里是受重伤了啊?我这只是女人一月一次的必修课,我是流血七天不死生物,帮我止血只会害我得妇科病!
好吧,之前我是还没反应过来的。
就在他瞎咋呼着“你流血”时,我终於想明白发生什麽了。幸好不是那两碗饭里有毒的缘故,不过,他为毛不吃饭,硬是要我吃咧?难不成是照顾妇女同胞的绅士风度?好吧,说实在,这小子其实人不算坏:“那个……我没事,这个是正常的,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个叫子宫内膜壁脱落,意思是排卵後……”
“啊?”我的一系列生理知识普及教育,终结在他傻模傻样的反应里。好吧,生物知识他们这些男人不坏懂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从那片大陆来的男人,能分出谁是男谁是女就很不错了!
“反正我这个是正常情况,你不用担心,血不能止,就让它流吧!这个月的流光了,它自然就好了。”我只能这麽解释,希望他等一下不会强制给我止血,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落得个月经不调。
“这……真的麽?不会死掉麽?我们……我们还等着你帮我们送孩子。”这小子,当我是送子观音还是白鹳啊?!
“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想再多说什麽,现在浑身发软,脑子晕乎乎的想要休息。他也没有如最初那般嚣张跋扈,而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蹭的一下跳到一旁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把剩下的干草什麽的都捞了过来,堆到我身上,这才拍拍手,摸摸鼻子坐到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猛瞧。我本来以为,在这种聚光灯似的注目礼下,没法入睡,却不知为何,没多久就陷入了沈眠。
“时语。”格瓦推推我,把我唤醒。
“怎麽?天亮了?”我肚子好些了,不过双腿间都黏糊糊的,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衣裤上,又干掉的缘故。
“不,我们要走。”他轻轻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了这句话,瞬间把我瞌睡惊跑了。
“走哪儿去?我要等哥哥他们来接我!”我才不想跟着这个没见过女人的臭小子走呢!我要等我的侍卫和我哥哥一起来接我,马上我就要大婚了,我还想等着来一场激|情四射的NP洞房花烛夜呢!
“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哥哥今天结婚,狱官好多都偷跑去抢红包,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他那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不过我却没心情和他争执什麽,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我哥哥叫时隽,是时家大公子,我和他是要结婚的,你说的是谁啊?”
“时语,如果不是霍生亲自送你进来,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时语……你怎麽会这麽天真?!”格瓦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像是大冬天被浇了桶冰水似的。不过,我想格瓦应该是弄错了,我努力深呼吸,进来保持平和心态与他据理力争:“格瓦,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太了解时隽,我哥哥人很好的,他为了我还盘下了百花楼,而且……”
我想说点儿其他的什麽来证明时隽的好,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麽来,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慌。
格瓦只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什麽都不说的走到一边去。我没听到铁链的声音,有些奇怪,看他手脚舞动的轻松模样,发现那些束缚他的链子不见了。四处打量,发现墙角丢着几条断掉的铁链,刚想问问怎麽回事,却听到一阵闷闷的撞击声,转头看去,那小子竟然用拳头在捶墙!而最让人吃惊的还是,他没捶两下,那墙就像纸糊的一样,破了个大洞,华丽丽的通向外头不知名的地方。
“格瓦!你……”我想问他在干什麽,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托抱了起来,“你在干嘛?”
“带你出去。”他两把就扯断了绑我的铁链,连同那床破褥子一道,把我包起来,急冲冲的就往墙洞外跑。我想着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就算是我越狱,应该也没人敢管,就不再多说什麽,反手抱住格瓦肩头,稳住身子。
()
他见我没再说什麽,也就不罗嗦的蹦躂越狱。
这是正儿八经的蹦躂,跟杂技表演似的,不!比杂技表演更夸张,他连丁点儿保护措施都没做,抬腿就跳,屈膝就落,利落得很。
与霍生那种运气後的飞身拔高不同,格瓦的动作,有点像跳跃能力超群的某种动物。
是什麽呢?猫?豹子?猴子?
还没来得及把脑子里的“动物世界”给梳理一遍,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响。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格瓦,发现他视线的朝向正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浑小子,难不成越狱出来就是想去看看热闹?我囧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麽。
亏得狱官们也是好奇心重的,不然,我们捶墙逃走的声音大成那样,绝对赶着趟儿的追来把我们拿下了。
越发靠近热闹源头,我们的落脚处就越发诡异,树梢,屋檐,塔楼顶,但凡是猫科动物喜欢路过的地方,这厮都带着我滴溜了一圈。我捂着被树枝扇得生疼的脸颊,哀怨的寻思着,格瓦的属相应该是猫。而且还是野惯了,没法圈养的那种。
“你看。”似乎感受到了我“炯炯有神”的视线,格瓦停在一棵大树的繁茂枝干中,指着不远处的高台子,像是要让我关心“正经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看到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头有些莫名的发紧,刚想发问,就听到大树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哦!时家大公子出来了!”
“大公子好风骨!”
“时家少爷麽?太帅气了!”
“时家小姐在哪儿?天!我看到了!”
“……”
我看到那人一脸温润笑意,抬起手,微微的朝着四下的民众挥摆示意,只觉得脑子有些犯晕,下腹的疼痛又汹涌了起来。这个人是我最熟悉的,他的微笑温文尔雅,行止合宜适当。他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揽在胸前,爱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呼唤我的名字。他的手温热柔软,握着我时,能够传递来一股安稳的力量,让我觉得受了保护,得了依靠。
可眼下,看着他一身红杉,与平日的清新淡雅截然不同,分明是特意做的新郎官模样,我只觉得胸闷不已。心口里的器官,竟也像是被什麽给揪住了一般,疼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真的要同别人在一起了麽?只因为我被霍生弄到了监牢里,他便找也不找,急也不急,就这麽随便同个别人结婚?!
不!不会的,那个应该不是时隽,时隽不可能和别人结婚……我使劲的抹了抹眼前糊着的白雾,想要把台上那人的脸看个分明。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的身段相貌,我是怎麽也不可能看错的。是的,他确实是时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与我平素的印象分毫不差。就连伸手托扶旁人的举动,深情凝望的眼神,嘴角带笑的俊朗,也是与平日里待我那般,全然相同。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床笫之欢,他朝我说的那些甜蜜言语,心脏仿佛从高塔跌落地面,狠狠的摔成了粉碎。
“他是时隽,身边的,是他今日大婚的新娘,公主时语。”格瓦像是电视剧的敬业旁白,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还不忘该说的台词说出来。
“你怎麽知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知道台子上是谁?”我想证明一切是个骗局,想用眼睛把面前男人的脸给穿两个洞。我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希望,我觉得这是假的,只要我站出来,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揭穿。
“狱官聊天时,我听到的。”这下,我连一点儿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众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连那些牢房的狱官都知道!
“不可能……”我转头,看着台子上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心头像是被针刺似的,疼得我连呼吸都没法顺畅的保持。我不敢去想,那女子若是时隽找来的……不会!一定不会!我甩甩头,想把那种不好的念头甩出脑海,却没来由的甩不干净,反而越发的饱胀起来。
“真的,据说都筹备几年了。”格瓦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把我更抱紧了些,郑重的反复声明,“我还听说,时隽特别疼他这个妹妹,婚服是特意从我们大陆鲛人处买来的,还镶了最珍贵的金猴毛做边衬……”是的,我怎麽不知道。我还清晰记得,时隽前些日还给我说,金猴毛寻得了多些,冬天里给我弄个带毛边儿的披风,让我出门玩雪也不会冷。
记得当日里,子一他们也在,还说是,“若主人不喜欢,我们用胸口给你暖着也成”。
可是,怎麽一转眼,这些却全都成了别人的了?!
为什麽?我不甘心,就这样全部都被别人给抢了去。只因为霍生把我弄出去,一瞬间,就把我的哥哥,我的侍卫,我的身份,我的一切……都给抢了,抢给了别人了。
不对!
不对!上面那个分明就是个假货,我才是时语!
我的身份她抢不走!大家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时隽和侍卫们定是被蒙在鼓里,这个女人假扮我,肯定有什麽目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得站出来,揭穿她,揭穿她和霍生的阴谋诡计!把时隽哥哥和侍卫们抢回来!
()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精神,猛的抓住格瓦一只手,急切道:“我才是时语,我才是真的,那个……那个是冒牌货!你……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却拆穿上头那个,那个绝对是霍生弄出来的,是个阴谋!”
作家的话:
噢耶~~
哥哥结婚了,照这样下去,男猪越来越少了,文文就可以结束了(误)!
好吧,事实上故事才开始咧!
等女猪想办法搞定阴谋抢回男人吧!
☆、(11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