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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事实上故事才开始咧!
等女猪想办法搞定阴谋抢回男人吧!
☆、(11鲜币)不会痛的伤口
“小心!”格瓦反手搂紧了我,两三个翻身,把我带离了危险的大树,免去了我被跌下去毁容致残的危机。
“格瓦,求求你,帮帮我!”我急得顾不上那许多,只双手紧握,把他捉住,怕他不愿。
“好。”没料到,他却利落干脆的点了头,把我带着到了一处熟悉的高墙外。
这是皇宫,里头就是我住了多年的地方,我心存感激,刚想道谢,却被他捂着嘴往一角猛拖。
“唔唔──”我想告诉他,只要把我带进去,旁的就不用管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死死的把我捂住。
“你看。”就在我以为他会捂我到天荒地老时,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道一侧驶来。原来格瓦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他还知道,要避开别人注意,免得损了我时家名声。
我用眼神和动作示意,他可以松手了,并保证不会出声。
他似是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把我放开来。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里头的人走下来,身型俊雅,有些眼熟。我心头有些发紧,捉住格瓦的手屈了又伸。
“进不进?”格瓦的意思应该是,趁着看门人盘查来人时,我们趁机溜进去。
“进。”我咬咬牙,与他一同贴着墙根走,一路来到僻静处,左右看过後,他抱着我跳了进去。我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不知是没怎麽吃东西,还是因为月事的缘故。但是我并不想停下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死忍住。
宫墙果然是白瞎了建筑费,格瓦抱着我,纵身一跃,就翻了进去。
“去哪儿?”他不识路,抱着我跳到花园中的凉亭上,让我指引方向。
“等等。”我肚子疼得紧,根本连身体都直不起来,只能拽着他的手,努力稳住身子不下滑,再无力去探看方向。
“怎麽了?”格瓦反手搂住我,把我揽进他怀里,匀了些体温过来,顿时让我觉得好了许多。
“可能是受凉了。”女生月事时不能受凉,这个事情我知道,格瓦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力气细说,只是闭着眼,努力往他怀里钻,尽量保持体力。
格瓦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纵容我分享他的体温。我真不知该怎麽感谢他,如果,这次的事件能够完美解决,我一定想方设法都给他们弄一堆情果去!就算是珍贵的无情果,我也不会吝於。
“大公子真是说笑,我家主子也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远远的,有个声音传来,顺着风,流入我耳际。
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见过,可这会儿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完全无法聚集思绪来回想他的身份。
都怪我这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先生缪赞,时隽不过是顺应时局罢了。”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麽温文有礼。不对!他不是正在婚礼麽?瞧瞧,我就说那边有问题吧!
挣扎着撑起身来,我从屋脊往下望,看到一抹鲜红。心头本还幸存的喜悦希望都跌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往下落。它们落下来,全部扎进我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刺得那里一阵阵疼。
台子上参加婚礼的,确实是时隽。
“大公子,皇上有情。”这声音,是午七的,经常找不见人的午七,管理我所有财产的午七。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伸出手,大声招呼他。可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怕他被谋划这一切的人逮住,当然,我更怕的,是他在这场谋划中所扮演的角色。
“午七,上次的二十万金注资,难得先生有空,你可与他商议着,如何经营。”时隽的声音很柔软,一如既往的,但此刻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半点温度,只觉得遍体生寒。二十万金,若我没记错,这个数目正好是前些日子时隽买下百花楼的价格!
我想起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百花楼楼主!那个呼了我一巴掌的男人!
“大公子好记性。”果然,除了没有刻意拔高後的异样外,这声线与那楼主可不是一般无二麽?我努力压制着呼吸,尽量不喘大气暴露我与格瓦的位置。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确定,到底谁能救我一命了。
“先生莫不是舍不得?”时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能听出,这是往日里他对我的独宠,我以为的独宠。
“大公子说笑。”那楼主应了一声後,沈默半晌,随後才恭敬道,“主子。”
想必,刚刚那声沈默,是因为他正在对他的主子行礼?我想看看,这人的主子是谁,这场欺骗世人的局,到底是谁所设。伸长脖子,从屋脊的繁复花样中望下去,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那人竟是霍生,真是可笑啊!当初在百花楼时,那楼主对霍生半点不客气,还默许手下出言讥讽的戏码,竟全是假的!
我暗暗握紧双拳,屏住呼吸,却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
格瓦一直没动的大手,缓缓绕到我肩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抹了抹。
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水珠,知道我没用的哭了。
“霍生来了,走吧,一起去父亲那里,还有好些事要商议。”时隽的话,就像把久未磨刃的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把我割到遍体鳞伤,钝钝得痛。
“好。”霍生应了话,与着了新人红杉的时隽并肩而立,一齐往父亲的院子走去。
他们的身影相隔不远,约莫五十公分左右,是传说中人与人之间最信任的距离。
信任,这个我一直以为很平常的玩意儿,这会儿才觉得是种异样的奢侈。他们都要去见父亲,那麽,是不是父亲也……不!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看看父亲见了霍生会说什麽,看看父亲见了时隽娶的那个不是我的时语,会说些什麽!
“要去麽?”格瓦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是提醒我打起精神来。
我咬咬牙,双手攀到他肩头上,示意他带着我跳过去。
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秘密,属於皇族私隐,属於时家的家务事,本不应让外人知晓。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除了格瓦,根本求不到任何人。我被弄进牢房里,婚礼上的狸猫换太子,时隽与霍生合作的某些不可告人的事……这些,那些,还有谁在参与,还有谁在谋划。
“去。”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迎着风,忍着腹痛,努力的把头仰高。风吹干了我的面颊,我窝在格瓦怀里,只觉着浑身发热,虽然知道心头的血流得比下腹更多,却不再那麽痛了。
在伤口最严重的时候,反而不会那麽痛,我终於懂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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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虎狼环绕的日子
父亲的院子我很熟,熟到连暗卫们的排布都知晓。
格瓦经由我的指示,很轻松的避开了他们。我不知道这个来自另一片大陆的男人武艺如何,不过,在埋伏了许久不曾发现的现状来看,应该算是很厉害的。当然,我不会让他帮我做以卵击石的事,我希望这个在最艰难时刻对我施以援手的男人,不会因为我而受到半点伤害。就算他的帮助,是因为有求於我,比起那些假装无欲无求,却背地里谋划龌龊事的人来说,却是真挚得多。
“这次……成功……多亏霍……”屋子里的人开始聊天,我们离得不算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
偏头瞧了瞧格瓦,见他一脸平静,呼吸稳健,双耳微微顺着风轻颤,像是在专心聆听。我便努力平顺呼吸,把注意力聚集在观察四周情况上。只希望,这男人能帮我多听一些内幕,让我好好分辨下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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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父亲院子里的暗卫排布,我在未八那里见过,但现在突的来了这麽多“客人”,自然是要生些变动的。格瓦注意力都在屋子里,我必须好好看顾下周围才是。这麽想着,身上的不适仿佛也淡去了几分,看来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色都暗了下来,屋子里头的人才纷纷告辞退出。
我定眼一瞧,心头仅余的几分念想也淡去了。
送客的是父亲与哥哥时隽,还有四五个我的侍卫,以及时隽的几个侍人。客人也不是生面孔,霍生,那百花楼楼主,以及一个小个子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小个子定时当日主动挑起事端的ET男。基本上,我身边相熟的男人都出现了,不相熟的,也来了个七七八八。
“走麽?”趁着父亲把人送出去,暗卫也随着去了,格瓦抱着我又是几个纵身,飞快的来到一处僻静高楼前。他也算聪明,会选地方。这楼是平日里与会所用,若无大事,没人会来。我们待在这儿,只要能在巡夜侍卫路过时闭紧嘴巴,安全问题就不用担心了。唯一的缺憾是,此处地势较高,夜深下来风大露重的,我本就不舒服的身子,又开始犯软发疼起来。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在屋中聊了些什麽。”我也不管什麽男女之嫌,努力往他怀里窝,小声的询问我那些“熟人”们的聊天内容。这男人虽然与我一般,穿着单薄衣衫,可体温却是高热温暖的。我背靠山墙,面朝他胸口,几乎都不怎麽吹得到风,说话时的颤抖也小了一些。
“那你可得答应,给我和兽族人儿子女儿!”他能自己寻到时机领我逃出牢房,也不是个傻子。这会儿知道我迫切想要的是什麽,当然就会趁机向我提出交换。可惜,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样才能操控多情果果树,根本就没法给他个准信。但那“兵不厌诈”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假意沈思一番後,利落点头,还说了看似稳妥实则模棱两可的话:“我之前不都说了麽,我们互相帮助便是,你勿需担心。”
他应是见我表情笃定,便不再拖延,一字一句学起了父亲与他宾客们的聊天言辞来。
“这次之事能够成功,还真是多亏了霍副将军的帮衬啊!”这句我是隐约听到的,若没记错,便是平日里待我极好的父亲所言。真是让人感慨,我当是最疼我宠我的人,偏偏确实幕後主使之一。深呼吸一口,继续听那格瓦鹦鹉学舌,顺带的从他言语里分辨出众人在此次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哪里哪里,也是大公子配合得好,末将不过是碰巧想到由头,方才成事的。”说这话的自然是霍生,我想起当日,他骗我说来寻我时的理由,以及他连日来的表现,心头暗笑自己太傻。初初见面时,他分明是沈稳大方略有心机的男人,怎麽可能转身就变了害羞内敛模样?我竟还顺着他胡乱找的由头,跟着他一路进了监牢!
想想又有些後怕,当初赠他花草茶时,不过是一时兴起,他回我怀表也应是情之所至……天!我真是被那些“忠心”侍卫们给糊弄了进去!他回我怀表,分明就是谋划的开始!只是当日恰好寻了机会,诓我一同去监牢罢了。
心头暗恨一番,确实把头抬起来,盯着格瓦双唇一张一合,把後面的对话内容重复了个遍──
“罗先生那边可是处置妥当了?”
“自然,世上无人再知有此人。”
“世家那几个……”
“无碍,都是自己人。”
“新的女王呢?可是听话的?”
“父亲放心,人是我亲自选来,日夜调教,绝对万无一失……”
“大公子你……”
“霍副将军……”
“皇上……”
“……”
这些人,你来我往,恭维欢笑,把这一场惊天大戏演的分外美好。若不是我刚从牢中偷出,亲见了这些情况,旁人这麽告诉我,我定会以为是些胡乱编派的谎话。
“我们去我母亲院子,探探究竟吧!”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便是那个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母亲了。只希望,她不会让我对这个世界绝望。
我们趁着母亲与侍人亲热的当儿,偷溜进了她卧房。
紧张的母亲见了是我,赶紧捂住侍人的嘴,又示意格瓦动手处理掉,这才把我们领着去了内屋。看样子,母亲是知道什麽的,而且,她应是并未参与此次谋划。此刻的她,捧着我的脸,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自是激动得紧。这还是多年来,我第一次察觉,母亲对我也是疼爱有加的。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麽?”
“语儿,我以为你已丢了性命!”
“母亲,你知道他们……”
“我没想到他们会做到如此。”
()
“现在……”
“语儿,现在权当你死了罢!”母亲捧着我的脸,说着说着,泪便滑了出来。我第一次看到,似是什麽都不在意的母亲,露出这种感伤表情来,心头知道大事不妙。
“母亲一直是知道的?为何不提点孩儿?”有些艰涩的退开身来,虽然屋里比外头温暖,我却仍觉得冷到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