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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在樱红上反复揉。捏,那里就会很快有了反应而硬起来,感觉到那睡袍下面丝毫不掩饰的勃。起,他咬着牙一点点把手掌往下挪移,接着扯开腰间的带子,低头只是看了那几乎可谓完美的物件一眼,就直接攥在了手心。
“啊哈……!”灼热的呼吸滚过耳际,西静波和他贴的更紧,而后急不可耐似的拉住他另一只手,拽向自己身后,“我洗得很干净了……所以,进来……快点儿!”
姚赫扬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无知少年。
脑子里刹那间闪过自己看过的所有小电影,然后他赫然发现,真的实际操作时,要远比电影里刺激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迟疑了极短的片刻,他照做了。
中指顶在穴口,继而一点点挤了进去,他只觉得那是一种紧。窒却柔软得让人按耐不住的强大引诱。
西静波身上的力道软了许多,整个人哀求一样靠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袖,然后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在姚赫扬完全是无意识碰到他身体深处最碰不得的弱点时,在一声突然带了慌乱的呻吟之后,将滚烫的粘稠释放在对方衣襟。
抽出手指,低头看着那把脸颊贴在自己肩窝缓缓磨蹭,就好像吃了木天廖的猫一样发出轻轻哼声的男人异乎寻常的媚态,姚赫扬心里的罪恶感只是闪现了流星划过的那么短的刹那,就被异常的几乎可谓邪恶的愉悦取代了。
怀里的男人在高。潮后一点点调整了呼吸,而后,重新燃起坏气的浅笑就再度爬上了脸颊。
“该我让你体验点儿舒服的感觉了……”这么说着,西静波完全超出对方意料的,就那么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下面的场景,姚赫扬就真的只在gv里才见过了。
他扶着他的腿,握着他的股。间,揉。搓了几下,像是对那硬度和尺寸都很满意似的挑了一下眉梢,然后,就那么凑上了自己的唇舌。
“嘶……!别!你……”语不成句的拒绝显然是无效的了,不知为何脑子里在被快感烧坏了神经之前,竟然在庆幸自己有早晨洗澡的好习惯。姚赫扬感受着那舌尖的逗弄,然后很快的就再也发不出半点拒绝的声音。
他低头看着那男人,看着那客观来讲明明很是下。贱,由西静波来做却除了魅惑和催。情,再没有其它特性的行为,看着自己的物件在那单薄柔软的唇间一点点被逼上顶峰,然后,他拼死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性,在高。潮到来之前,推开了快要把他魂儿都弄飞了的男人。
也许他本不该那么做的。
因为就在一个没忍住射出来之后,情况就从淫。靡,变得更加淫。靡了。
自己的白。浊,落在对方脸颊和胸膛,还有的,弄湿了那茶色的发梢。
而至于沾在那浅粉色唇角的点滴,被猩红的舌尖,像品尝蛋糕上的奶油一样轻轻舔掉时……
“别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行嘛。”西静波笑着,慢慢站起身来,用指尖蹭掉胸口的湿润,使坏一样,伸手抹在姚赫扬脸上,跟着,在小警察脱力到快要欲哭无泪的表情里,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对方,“多谢款待……走吧,先去洗个澡,然后,还有别的事儿麻烦你呢~”
第十八章
那后来,姚赫扬没有再被勾引着做什么其它。
他们就只是在二楼的大浴缸里一起泡了澡,大上午的,泡了澡。西静波在贴着他,轻轻亲吻他的锁骨之后,从水里站起身,抓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就那么□着往卧室走去了。
姚赫扬从后头看着那苍白脊背上的伤痕,抿着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有好多想问的,又不敢开口。
他也离开浴室之后,西静波正在卧室里等他,那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指了指床上放着的几件男装,对他笑了笑。
“还得让你穿剑波的衣裳,我的你穿着肯定瘦。”
“我自己的衣服呢?”
“里头穿的几件给你留下了,别的都在洗衣机里。”说得格外坦然,西静波摸了摸怀里抱着的棕色。猫咪,“难不成你想带着那些‘好东西’出去招摇过市?”
姚赫扬于是恍然,于是脸红,于是认命了一样的,走到床边。
还好,至少西队的衣服符合他的审美。偏爱黑色和墨蓝色,这一点和他倒是一致,想想自己竟然跟大魔神有共同点,姚赫扬心里百味杂陈起来。
没辙的叹了口气,他开始一件件套上那不属于自己的衣裳。
不算肥,腰间尺寸可以说正好,不过,自己果然比他矮,裤脚有点啰嗦,略微向上卷起一条浅浅的边,他直起身时,发现西静波正看着他。
“怎么了。不合适吧。”
“没有,挺合适的,只不过你穿,和剑波穿,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是肯定的吧。”叹了口气,他抬手拢了拢还湿着的头发,“那个,你刚才说还有事儿要我帮忙,是什么?”
“哦,就是这个。”用手指了指怀里的猫,他笑了笑,“一块三该去医院做手术了,你陪我去一趟吧。”
“啊?病了?”
“没有,只是到了岁数,该‘咔嚓’了~”
“……你是说绝育?”
“真聪明~”
“它开始追着母猫跑了?”
“没有,别的猫都已经咔嚓过了,只剩下他是岁数最小的一个。不过说起来一块三这方面真迟钝,都快两岁了还没有迹象。”
“那,还有必要么,平白无故挨一刀……”
“当然有必要,不然公猫到了某些时候会满屋子留记号,弄得到处都是公共厕所味,剑波来了,大概会揍我的……”
心里唠叨了一句“他才不舍得吧”,姚赫扬点了点头。
“再说,万一他闹起春来,从我家里跑出去调戏‘小姑娘’,罪过可就大了。”
“那有什么罪过,本能吧。”
“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什么。”
“公猫的‘是非根’上头可是有倒刺的,sex过程里母猫根本谈不上享受,那只是延续后代的本能罢了。和人类的‘入珠’完全是两回事儿。”
“行了你别说了。”不知为何,竟然被猫的生理知识弄得脸红起来,姚赫扬摆了摆手表示着实不想再听,“那就走吧,去医院,用我开车吗?”
“不用,走着就好,没多远。”把怀里老实的一块三抱稳当,西静波起身往楼下走。
帮着他把猫放进专用的航空箱,提在手里,出了门,姚赫扬跟着对方往动物医院的方向走去了。
路确实不远,十几分钟而已,进门之后按顺序登了记,签过手术协议书,西静波拉着姚赫扬,在手术室和等候区之间的大玻璃窗旁边坐下。
椅子竟然是皮沙发那种的。一想到自己家社区医院那和公交车上一样的塑料椅子,姚赫扬就觉得贫富差距简直体现得太具体了。
等候是无趣的,也没有太大兴趣看着给猫做去势手术的细节,姚赫扬开始找话题缓解紧张。
“那个……我听过你写的歌了。”他说。
西静波脸上显露出不可思议。
“真的?”
“嗯。”
“哪首?”
“呃,有写给摇滚乐队的,还有写给流行歌手的。”
“哦。”笑得竟然有了几分羞涩似的,那难得一见是在不带有妖气的情况下展露笑容的男人摇了摇头,“真没想到。”
“很好听啊。”扭过脸去,装样子似的看向手术室里,姚赫扬低声念叨,“我管我弟弟借的CD。”
“你那个没有血缘的弟弟?”
“嗯。”
“你们俩感情挺好的吧。”
“嗯。”
“有个兄弟,确实是好事啊。”叹了口气,西静波沉默下去了。
姚赫扬本想说一句“西队和你感情也应该很好吧”,却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要说的话。
那是西静波的手机。
打来电话的,是他大哥。
简短的几句交谈,并没有提到自己和谁在一起,只是说了要给猫做手术,西静波在挂掉电话之后吁了口气。
“明天剑波过来。”
“哦。”心里紧张起来,姚赫扬迟疑了一下而后问,“那,用不用我今天早点回去?”
“不用,他明天要带着小杰一块儿来,那孩子周末喜欢赖床。”
“呃……谁?”
“哦。我没跟你说过?”淡淡扯动嘴角,西静波侧脸看着茫然的对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剑波有个‘儿子’。”
“啊?”姚赫扬觉着,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称得上惊爆,那么眼下这个绝对是惊爆之最,“儿子?西队结婚了?!”
“没有啊,他至今老光棍儿一条。”笑着摇头,西静波仔细看了看姚赫扬,最终没有死守着什么秘密,“那其实不是他儿子,是他外甥……不,应该说是我们俩的外甥。小杰是我们大姐的儿子。”
“你跟西队,还有个姐姐?”
“嗯,比我们大两岁,西语聆。语言的语,聆听的聆。我母亲说,大姐从出生就漂亮得没道理,古铜色的头发,和我一样是绿色的眼。但是五官相貌更像母亲一点。父亲给她取名字叫Sophia,觉得她是智慧和美的集合体。大姐从小就聪明,去世之前,她一直在搞科研工作,和她丈夫一样。”
听到这儿,姚赫扬觉得再也没法插嘴了。
他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大姐去世,想必姐夫也没能幸免吧,不然怎么会把儿子留给西剑波?
“当时,我们还在重庆,我母亲,还有大姐一家三口都在车上,结果,车开出去,就再也没开回来。”耸了耸肩,西静波发出一声细细的叹,“只有小杰活下来了,可从那儿以后,性格变了好多,就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
“哦……”
“这事儿发生后,重庆就成了真正的伤心地,我跟剑波这才离开。”
“那……那孩子,一直就西队带着?”
“嗯,你看我像是个带孩子的人吗?”苦笑着自嘲了一句,西静波低语,“剑波可是个真正的大男人,当初,他得扛着整个家,一边照顾我,一边照顾小杰,现在我倒是不用他像以前那么死盯着了,可……他终究还是不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你发配过来逼我吃药……”
“那个就甭说了。”原本还沉浸在略带伤感的氛围中,忽然被提到逼着吃药的窘迫事儿,姚赫扬一下子泄了气似的。
“所以说,命这个东西,就是不能不信呐。”又叹了一声,西静波眼睛看着手术室里头,嘴里却还在碎碎念,“我们刚从德国回来的时候,住的地方是原来国民党特务头子住过的小洋楼,只不过被分成了好几家,就好像北京的四合院。街坊有个老太太,整天神神叨叨,谁都说她会看手相。我们那时候十来岁,什么都不相信,什么也都不怕,就让她给看着玩儿。结果,那老太太看了我和剑波的,说剑波一生平安,未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仕途成就,可命带煞气,邪魔歪道是不敢近身的,只是婚姻线太浅,将来怕是要孤身一人过半辈子了。”
姚赫扬有点儿想笑,却又没好意思,他忍了忍,耐心听对方接着说下去。
“后来,又给我看,说我婚姻线太乱,断断续续,碎纹又多,缘分不好找。而且,生命线有断裂处,虽说后续很长,但前半生注定坎坷曲折。”唠叨着自己的手相,西静波慢慢摊开掌心,似有意似无意的看着,“再然后,看到大姐……那老太太没完没了的摇头,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哎,你说,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儿的半仙之体?如果这都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根本就巧到不正常吧。”
像在听传说奇谈一样的姚赫扬,觉得脊梁骨升起一阵恶寒。
“那……那老太太后来呢?”
“不到半年就去世了。”
“……哦。”
“命什么的都不说,不过,倒真应了‘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
“那这么说,你大姐的儿子,已经跟了西队十几年了?”着实无法应和那感叹了,姚赫扬只好把话题往稍微客观一点的地方引领。
“嗯,小杰从不到两岁就跟着他,其实,也就等于是他亲儿子了。”
姚赫扬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他有点儿心思烦乱。
那个看似恐怖的西大神,那大魔鬼,那纳粹军官,原来竟然一直在扮演着为人父的角色?
难怪啊……难怪他那么铁血主义,那么不容辩驳的霸道,莫非,正是因为现实生活给了他们姐弟三人,给了西家太多的打击,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啊,做完了……”
“什么?”
“手术。”好像刚才沉重伤感的话题都瞬间不存在了,西静波从沙发椅里站起身,带着有点心疼的笑,朝被医生抱在怀里,还没从麻醉里醒过来的猫咪伸出手去,“赶紧让爸爸抱抱吧,小可怜儿,终于做太监了……一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