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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里头被扔了一颗炸弹,震动之后是火烧火燎的侵袭,姚赫扬刹那间绷断了理智的弦。
算了!去它的吧!!管他什么对的错的应该的不应该的生疏的老练的,这种时候,这个样子……鬼才忍得住!!
抽出指头,抬起手,他压住那双已经开始颤抖的腿,跟着握住自己的器官,将顶端抵住粉色的入口,继而一咬牙,用了些力气,在对方忽然抬高了音量的呻吟声中,借着润滑剂的残留,顶进了少一半。
西静波全身都战栗起来了,眼里明显不再全是因为动情而来的湿润,为了缓解钝痛拼命调整着呼吸的样子有几分可怜,这让姚赫扬心里一紧。
“没、没事儿吧,疼了?要不我还是……”想要抽身出去,却猛地感觉到那里紧缩着不许他走,暂时还说不出话来的男人抓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而后用极其让人失控的表情对着他,告诉他,继续把,好久没这么疼过了,兴许……更刺激也说不定。
太过分了……这太犯规了不是么?
下一刻,姚赫扬没有再忍耐什么,他极力克制着开始猛烈抽。动的念头,扶稳了对方的腰,先慢慢顶到深处,让那柔软滚烫的内部包裹住自己的全部,而后才开始缓缓的,有节律的动作。
手上并没有停下来,等到对方不再满脸痛苦,他重新握住那即便是疼痛都没有造成萎缩的器官,赏玩一样的搓。弄起来。
忙着喘息的西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那男人像是很享受的用身体包容着那凶猛的物件在自己身体里的进出,感受着顶端的边沿每次在敏感处的刮蹭,很快就只剩了像贪婪的猫一样,轻声呜咽着哀求更多爱。抚的本事。
姚赫扬第一次领教到,原来男人在做。爱过程中,也会有这样失神的表情,更让他觉得控制不住的,是西静波开始逐渐无意识的从口中流露出断断续续的异国语言,那原本生硬死板的日耳曼语种,从那张让人可以断送了性命烧毁了灵魂的口中凌乱的吐出,竟妖媚到令人把持不住。
姚赫扬没有把持住,他在最猛烈的几次撞击之后,将灼热的粘稠留在那身体的最深处。
西静波也没有把持住,他像是让那粘稠烫到了一样全身颤抖了好一阵子,继而死死抓着对方的肩膀,紧跟着达到高。潮。
姚赫扬那一刻才意识到,如此苍白的身体,那粉嫩的雄性。器官昂扬着高。潮时,那双碧绿的眸子微微眯着,却透露着贪到极点的欲望信号时,一个发丝凌乱的中年男人,竟可以让人迷乱到那个地步……
那天,他们做了两次。
第一次,是姚赫扬被引诱着,自己插。进去的。
第二次,是反客为主的西静波,自己坐上来的。
“你不会一次就疲软的,对吧,小警察~?”这么说着,那男人跨坐在对方身上。
被他跨坐着的姚赫扬,感受着比刚才还深入的肉体的吞咽,能做的就只有扶着对方的腰胯,体会那种紧密到让人呼吸困难的接触了。
这和跟女人做,果然不同啊……
没有那耳边缭绕个没完的拔尖的浪。叫,有的,只是低沉温柔的喘息,和偶尔忍不住的妖媚呻吟。没有装腔作势的柔弱的拒绝,有的,只是大胆到近乎于放。荡的要求和索取。没有事后麻烦的安抚与拥抱,有的,只是浅浅的亲吻和满足的叹息。
西静波翻了个身,有点儿疲惫的躺在旁边,懒洋洋伸手贴在自己胸前,用食指好像小孩子画画似的,把刚才弄到身上的腥气的欲。望证明游戏般抹来抹去,甚至还在格外小声的哼哼着什么曲调。
反倒是姚赫扬成了害羞的那一方了吗?
“哎,舒服吗?”
“……好像应该我问你吧。”被那男人侧过脸,看似很高兴的这么问时,姚赫扬有点儿冒火。
“谁问谁还不是一样……舒服吗?”
“嗯。”干脆懒得辩驳了,血脉里多少还残留着大男人主义的姚赫扬承认之后立刻反问,“那你呢?”
“你要是没让我满意,我会做到一半儿就把你踢下床的。”话语里带着笑音,西静波边说边慢慢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把你弄进去的好东西弄出来。”
脸红加了个更字,姚赫扬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才正常。
半天,他只壮着胆子问了句:“用我帮忙吗?”
“算了吧,你再弄一下我会又兴奋起来的。”很是随意的说着,西静波就那么赤。裸着身体,往旁边的大浴室走去了。
姚赫扬从后头看着他,避开那已经不想追问来由的疤痕,视线一点点往下走,越过丝毫不见赘肉的腰,和让人忍不住去触摸的臀部,突然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就成了粘腻在那修长的双腿之间,正一点点继续滑下来的白。浊。
啊哈……他弄进去的好东西哈。
低头抹了把脸,姚赫扬伸手从地上扔着的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吸了好几口,才慢慢镇静下来。
事后烟,多少年没抽了。这味道,果然是如此圆满啊。
那天,他们花了多一半时间在床上。
饿了,就叫外卖,渴了,就去冰箱里拿啤酒,堕落到这个地步,姚赫扬竟然不曾觉得愧疚。
难道被唤醒之后,男人都可以这么快就抛掉道德意识,投入到更深的堕落里去吗?
谁知道。
大清早跑过来,就是为了花一个上午的时间上床,然后再花一个中午的时间感受余味?
那么,余味散去,这整个下午和整个晚上的时间,又该如何度过?
西静波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下午,他们去了会所不远处的小影院。
观众再少,电影也会放映的,慵懒的下午场里多数是赋闲在家的太太们,还有老人和黏糊糊的小情侣,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看电影,姚赫扬终归多少有些在意。西静波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心思一样,故意和他错开了一个座位,整个放映过程中,彼此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会在有趣的情节展开时同时笑出来。听见旁边传来的淡淡笑声,姚赫扬好几次想鼓起勇气消灭掉那一个空座位的距离,却最终没有成功。
西静波选择的拉开距离,想必,还是不自作主张缩短的好吧。
下午的消遣就只是两场电影,离开影院,就照例又快到了晚饭时间,看看天还亮着,西静波选择了一家不必上来就点餐的茶舍,两人叫了清茶,很随意的边啜饮,边闲聊,就好像从不曾发生过上午那一场激。情戏的,再普通不过的两个朋友似的。可以说是生意伙伴,可以说是君子之交,然而曾经那么浓郁的情。欲味道,却已经找不出半点了。
这个男人,果然很会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啊……该说他聪明?还是刻意的保护?保护谁?他自己?还是彼此都算?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到了晚上,再爬上同一张床,本来还在揣测对方到底会不会继续发。情时,西静波已经把手揣到柔软的羽毛枕头底下,背对着他躺好,准备睡觉了。
留给姚赫扬的,只是一句“晚安”。
“……晚安。”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那略显单薄的,包裹在睡袍里的脊背,姚赫扬心里叹了口气,轻声回应了一声。
第二十二章
姚赫扬在那之后,一直系着那条阿玛尼的腰带。
他不怕让人说三道四,首先,没人知道他认识西静波,其次,至少警队里,估计除了西大鬼,没人识货。
其实说白了,他自己也不识货,从没接触过那么贵的牌子,什么阿玛尼LV劳力士纪梵希的,他一概了解度百分之五以下。目前他花了最多的钱买下来的,就只有家里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
那花掉了他这个小警察的大半积蓄,然后,平凡的日子照旧,并且变得更平凡了的姚赫扬,就那么突然,猝然,乃至猝不及防的,认识了西静波。
难不成真的是命?
坐在小会议室舒服的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左手的掌心,他试图回想起来小时候被长辈半开玩笑似的看手相时候,说的婚姻线生命线都到底是哪一条。
“看什么呢。”车明从旁边凑过来。
“看看到多大岁数能娶上媳妇儿。”随口乱说着,他准备收回手,却没想到让对方一把住了腕子。
“来来,让我瞅瞅。”车明兴致勃勃,让姚赫扬摊平手给他看。
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姚赫扬斜了对方一眼。
“你除了会胡说八道不会别的。”
“瞎掰!我这样儿的全才。文能测字儿武能卖拳的……”当即表示抗议,车明继续滔滔,“哎,要我看,你小子面不带桃花儿啊~想娶媳妇儿困难点儿。要不咱还是来个内部解决吧……你干脆娶我……”
“嗯?!”姚赫扬瞪眼。
“我妹~你干脆给我当妹夫得了~”
“滚,压根儿我也没听说你有一妹。”
“谁说没有啊,表妹啊。怎么着我瞅着还不像个能当表哥的料儿啦。”
姚赫扬还没来得及开口,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后排座上的老聂就突然出了声。
“表是女字边儿的那个‘婊’吧。”
“哎你个老警棍!你就甭积口德啊,要不你挨刀子呢,早晚你得‘光荣’了。”车明依旧没大没小,然后很快就换来了老聂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你小子就是欠,有本事你当着大鬼面儿也这么抽疯。”
“我欠,可我不傻啊,我不找死啊。”嘟嘟囔囔着,车明本来还想说两句,却在看见西剑波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一下子闭了嘴。
这混球……
心里暗暗笑了一句自己的哥们儿,姚赫扬在那满是压迫感的男人坐下之后挪了挪椅子,打开会议记录本。
其实,如果非要他说明白,该怎么讲呢,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对西剑波充满抵触情绪了。当然,这个人照例可怕,照例铁血,如果从风格上说西静波是路德维希二世,那么他西剑波就只能是俾斯麦了。可就是随着和西静波接触的增加,对于他这位双胞胎却差异如此之大的哥哥,倒也逐渐没了最初那种完全就发自内心不想看一眼的戒备。
毕竟是亲兄弟,眼神里某些东西还是一样的,说话时候的神态也是,隐隐约约,终究能找到不少一母所生的佐证。
可能,也许真的就像西静波所说的那样,这个男人,确实是遗传那德国佬的父亲更多一点吧。
当过兵,参过政,要是这么倒着推断,六十年代末出生的西家兄弟,父亲就应该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出生的人,如果在可能范围内再往前一点,那么二十年代也没什么不可以。如果那样,那老爷子参加的……莫不就是……‘那个’党?
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下不管戴不戴帽子,有没有帽檐遮挡,都照样有着阴森眼神的西剑波,姚赫扬打了个冷战。
现在他宁可相信自己最后一条推断了。
关于案情的会议并不是很长,投入进去之后反而觉得挺短,唯一提醒着时间推移的就是开始有点饥饿感的肚子,然而想要在完事儿之后叫着车明一块儿去吃饭时,姚赫扬前脚还没迈出会议室的门,就被身后的西剑波叫住了。
回过头,他有点儿紧张的指了指自己。
“您叫我?”
“嗯。”冲他招了招手,西剑波合上手里的卷宗,待对方走到自己跟前,他才开口,“小姚,你有个弟弟,对吗?”
“……啊?”姚赫扬觉得脊梁让谁重重戳了一下儿似的,“您怎么知道。”
“静波跟我说的。”西静波嘴角微微有些挑起,但似乎又不是笑,“看来,你们俩那天晚上聊了很多啊。”
这是随便说说的还是恐吓威胁?!
“啊,是有个弟弟。”
“研究生?”
“嗯。”
“学什么的?”
“法语。”
“也就是文科生对吧。”
“对。”
“他英语怎么样?”
“应该是……挺好的吧。我记得他高考分数挺高的。”
“哦,他周末有事儿吗?”
“不是……您……问这个干什么。”心里已经猜出个大约来了,却还是不敢相信,姚赫扬勉强逼着自己询问。
然后,他得到了答案。
“我儿子英语需要个家教,我想叫你弟帮个忙。”
姚赫扬不露痕迹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搞什么搞?!
“那个……”
“他现在有别的家教吗?”
好机会!
“有了!”赶紧撒了个谎,姚赫扬试图把危险掐死在萌芽状态中,“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让他带呢。”
“是吗。”西剑波轻轻抬眼,只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姚赫扬,便重新垂下眼皮,扣好卷宗盒子的绳扣,把那支漆黑的钢笔别在上头,他在站起身来的同时扔给对方仅有的两个字:
“辞掉。”
在心里凄厉的吼叫了若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