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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遥光回复了,不仅同意了,还定了时间,下午一点。
“我有事要和你谈”。最後显示著。
他不知道遥光要和他谈什麽,但八成不是好事。但他无所谓,只要遥光来就行。
他一晚上都亢奋没睡好,脑子里都想得是明天应该干什麽。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还“收拾”好了房间,给一个熟人打了电话,订了些东西。他出卧室的时候钱永途和赵桂兰也刚醒,诧异他的早起,而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然後去了熟人开的酒店拿了要买的东西,接著回了家进了卧室,将一切都隐藏准备好。
快一点时,遥光来了。
赵桂兰开的门,很热情。遥光也报以礼貌的微笑。
然而见了钱生坤,遥光的笑容就僵了,然後迅速褪下,变的有些冷漠。
钱生坤见遥光如此,满腔激动喜悦也冷了一半,笑容变的嘲弄。
钱生坤的房间还是和每次遥光来带课一样放著两张椅子、画架、画板、石膏模型。
但今日他们谁也无心上课或教学,他们彼此都应该清楚。
遥光进了房间,钱生坤跟在後面进来,然後将门拉上,反锁。
那一刻遥光并不知道,这个屋,这间房,他踏进来後,就再没出去。
钱生坤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望著遥光。遥光也神色冷淡的将和钱生坤并排的椅子拉远了些,坐下。
钱生坤看著遥光这样的态度与行为立刻不舒服起来,勾了下唇角,却有些勉强,心里的怪火却让他很难笑不出来:
“怎麽突然要去外地了。”
遥光低下头写字,然後给钱生坤看:
“我曾希望能帮你,但我现在确定我真的是在害你。”
钱生坤立刻拧著眉站了起来:“你怎麽害我了!?”
他感觉到的永远是遥光无边无际的好。
遥光皱著眉快速的写著,字也变的潦草起来:
“我没法让你从不合适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反而将你越拽越深。我让你盲目、让你偏激、让你失去理智不分青红皂白。”
“你怎麽又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你怎麽回事?!”钱生坤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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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始了= =
☆、人渣 二十五…5
遥光看了他许久,写:
“你十二月份的时候干了什麽。”
“我干了什麽?!我还能干什麽!?我天天和你在一块你觉得我还能干什麽!?啊?”
他瞪著遥光,而遥光也瞪著他,飞快的写道:
“你能当玩笑般遗忘的事,却能害别人一辈子!”
钱生坤看後便明白了意思,冷笑了起来:
“所以你想走,因为那婊子?。”
遥光盯著他,拧紧了眉,但目光还是流露出了些难以置信,接著认真的摇了摇头。
“你就是因为那婊子!”钱生坤大声道,“你明明之前确定要在这工作了!现在又突然要离开!”
遥光低下头,迅速将那段“我没法让你从不合适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反而将你越拽越深。我让你盲目、让你偏激、让你失去理智不分青红皂白”圈了出来。
钱生坤看了,却觉得那是对自己感情的污蔑。
他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没错。
──爱是没有错的。
“你又是这样。”他愤怒道,“你又是这样!”他咆哮著,将遥光的本子抢过摔在地上。
遥光望望他,然後拿著笔,平视著前方,静静的坐著。
他气喘吁吁的盯著遥光,这样的沈静让他难以继续发火,却又让他憋著慌。於是他盯了会儿,就搂住遥光狠狠吻住。
而遥光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将钱生坤奋力推至一旁,自己也连带著椅子摔了下去。顿时木地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钱生坤愣了下,见遥光摔得吸了凉气,立刻顾不得发什麽火,匆忙跪在地上看遥光有没有哪摔得厉害,不停地紧张的问:“没事吧?哪摔疼了?”
遥光摆摆手,活动了下胳膊,爬起来坐到了地上,又揉了揉脑袋。
外面的赵桂兰不知听了多久,两人吵架时一声不吭,这会儿声音突然隔著门遥遥传来:“没事吧?怎麽了?”
遥光坐在地上,望向门。而钱生坤跪在那还扶著遥光,皱著眉冲门喊:“没事!”
过了会儿就听外面的脚步声靠近了过来,接著赵桂兰隔著门道:“晚上我和你爸都有事,回来的比较晚,你和遥光好好相处啊。”
“知道!”
“那我走了。”
接著脚步又远离声,不一会儿,就是大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遥光看了看钱生坤,表情缓和了些,捡起了旁边的本,写:
“我想让你自首”。
这一句,让钱生坤的表情僵了,接著唇角有勾出嘲讽的弧度:“我有病啊我去自首?”
见遥光又要写,他一把抽走了遥光的本子,笑问:
“我自首了,你留下不?”
遥光定定看著他,摇了摇头。
“那就告诉我你去哪。”
摇头。
钱生坤的笑意凉了下来:“为什麽。”
他愿意去自首。
哪怕遥光让他去少管所蹲到进监狱、蹲个十年八年,他也愿意。
只要遥光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不奢求太多,像以前那样就好。
他想和遥光在一起,看遥光对他笑,看遥光对他好。
而不是另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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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晚去杭州=。=
☆、人渣 二十五…6
遥光从他手中拿过了本子,静静的写,然後递给他:
“我希望你真心有所反思。但只要我在,类似的事情还可能会发生
“你当初答应我不再伤害别人,现在我无法再冒险去信你了。”
钱生坤盯著遥光,勾了下唇角:“我的反思是──”接著又咬牙切齿道,“当初没把那婊子弄死,真可惜!”
遥光瞪著他。
“包括刘锡明也是!”他却继续补充道。
遥光盯了他许久,挪开了视线,准备站起来。
站起来说明了什麽?说明他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遥光要准备走了。
於是钱生坤下一秒就将遥光拽了回来,见遥光皱著眉盯著他,他却笑著说:“你去哪。”
遥光只是盯著他,像是质问,又带著排斥。透漏著拒绝停留。
他的手像是无意般扣住遥光的手腕。接著他说:“遥光,你走不了了。”
遥光看了他一眼,就挣开想起身。而他这时候使了力,再次将遥光拉回来,接著立刻将挣扎著的遥光擒住、胳膊反压在背後,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条从口袋中抽出,迅速将遥光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捆在後面。
擒住遥光的方法全都是他从散打学的。而此时,终於派上了用场。
遥光还趴在地上奋力挣扎著,而钱生坤则将遥光翻了过来。遥光踹他,他就拽住遥光的腿,打开遥光的腿,将遥光拽过来。
光是看姿势就能感觉到接下来能发生什麽。
遥光气喘吁吁的慌乱的瞪著他。而他却笑著望著遥光,拾起旁边的美工刀,接著将手探入遥光的厚毛衣中,可以直接感觉到里面光溜溜的皮肤。
只是这种皮肤的触感就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露出了些许享受且贪婪的神色:“里面什麽都没穿?倒也是,今年也不怎麽冷。”
说著。他将遥光的毛衣从中间纵向割开,直至遥光的身体完全在他眼前展露出来。
他欣赏著,扔了刀,双手在遥光的腰上,然後缓缓向上抚摸。
遥光踩著地板奋力扭动著避开钱生坤的碰触,踹了钱生坤一脚後翻过身挣扎著想起来。而钱生坤却不紧不慢的往前了些,拉住遥光的腿、拽住遥光的个别,又把遥光拉了回来,笑著说:
“想逃?你已经逃不了了。”
遥光剧烈的挣扎著,不断地试图攻击他、避开他的碰触。他却很兴奋,压在遥光身上,抚摸,亲吻,手探到下面去解遥光的裤子。
他觉得就像在拆礼物一样,此时终於要得到他一直想要的东西了。
“他看见遥光在床上,却拒绝、在挣扎、在悲愤的盯著他”。
“而他拽著他,将他拖回床上。不知哪来的锁链将遥光赤身裸体的锁在床上,再剧烈的反抗他也看不见”。
这曾是他的幻想,但此时已被他亲手成了现实。
身後的椅子倒了,画架倒了,工具盒翻了,手机摔了,床单扯下来了,床头柜的台灯跌下碎了。
“乱的跟什麽似的”。
他想起方益屋说强上陈瑜时屋子的场景。
──果真如此。
他笑了起来。
他将遥光的裤子脱了一半,停了下来,开始脱自己裤子。就像一顿大餐前先让自己做好充足的准备。
他脱裤子的时候遥光又往门口蹭过去了不少,脱完裤子他就拽著遥光的腿将遥光再次拉了回来。他故意直起身,像示威般让遥光能看见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在遥光强烈的反抗下扭曲的笑著将遥光的裤子连拉带扯的彻底脱去。
接著,遥光双腿隐秘间的许久没见过的熟悉的东西就在他眼前。
他望著几乎赤裸的遥光,顿时觉得那件被他已经割成像外套一样的毛衣实在碍眼,於是他翻过遥光,用刀把两边的袖子也从纵向划开,把毛衣扒了下来。
再翻回遥光,他们已经彼此完全赤身裸体了。
他望著遥光笑,像终於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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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终於等到了吧 = =
☆、人渣…二十五…7'完结'
遥光却盯著他,愤怒与排斥。
但同时他又感觉到遥光轻微的颤抖。
“你在怕?还是在气?”他笑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在自己的下体和遥光的後方抹了许多。对比起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见遥光的却还无力的耷拉在那,他握住了遥光的东西,然後开始上下抚弄著。
遥光明显身子一僵,然後剧烈挣扎起来,呵斥警告般的盯著他。
他将遥光身子按紧,低下的手中依然继续著,笑道:“怎麽了,让你爽一下有什麽不好?”
遥光瞪著他,身上剧烈颤抖著。
然而手中的东西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弄了半天,皱了眉。
如果不是那次晚上他的确看到遥光勃起并射了出来,他甚至会认为遥光是阳痿。
想起那晚,他又笑了起来。
遥光则提防的盯著突然笑起来的他。
他将遥光的腿大大打开,然後压在遥光身上,用自己的性器和遥光的放在一起摩擦著,然後近距离的观察著遥光的表情。
遥光拧著眉,用种有些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不知道遥光到底想起来没,於是又噙著笑,注视著遥光的眼睛,握住两人的东西摩擦起来。
“想起来了没。”他温和道。
遥光有些慌乱不解的望著他。
“我们上过床,遥光。”他笑著说。
遥光脸色有些苍白的盯著他。
“你以为那是在做梦?”接著他俯身在遥光耳边低声道,“‘你不能想著别人,你现在是和我做。现在是我,以後也是我’。”
抬起头,见遥光难以置信的望著自己,他觉得遥光可能是有点印象的,不禁笑意更深,喘息著再次重复:“我们上过床,遥光。”
“你勃起了,我们就这样摩擦著,我给我们手淫,你和我一起高潮。
“你很舒服,还喊出了声,射的我满手都是。
“你都忘了?”
遥光瞪著他,满是震惊与悲愤。而他注视著遥光,却很是满意和欣喜。
“你是我的。”
他抚著遥光的脸颊温和的低语,
“你在那一刻就是我的了。
“那天我本来想上你,但你怕疼,我就没忍心上。
“但我在你的里面留了精液。
“我还让你给我口交,然後射到了你嘴里,让你咽下。
“你第二天没有觉得口腔里有怪味,是因为我给你漱了口。”
顿了下,他温和的笑著问,
“这样,你还觉得你不是我的?”
遥光盯著他,苍白著脸,全身颤抖著,连摇头也似乎有些无力。
但目光,却仍然坚定。
“我还拍了照片,你要看吗?”他又问。
遥光再次瞪大了眼。
“放心,我没有让任何人看。我舍不得。”他低下头,嘴唇与遥光的摩擦著,轻声道,“我甚至舍不得用那些照片束缚你。
“但是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皱著眉沈声说罢,松开遥光的下体,扶著自己的东西。除了刚才抹润滑剂那会儿,就再没为遥光做任何扩张,只借著润滑剂就毫不客气的直直的往里冲。
遥光残破的声音干涸般的喊出,瞪大的眼望著远方。
“──你现在再怎麽装,再怎麽忍,等最後他把你惹急了,你会想都不想就把他直接上了。
“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