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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74 (惩罚……)
“唔……”我竭力的忍耐终於在他将手伸到我腹下,握住我的性器套弄的瞬间崩溃了。
一阵战栗之後,我的身下粘湿一片,脑袋里空空荡荡,什麽廉耻,什麽羞愧全都再也想不起来,身後被进入的地方随著高潮紧紧收缩了几下,背上的廉一低声叹息著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
嘴里塞著的布被廉一拿了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场欢爱下来,我已使不出半点力气,但廉一却好像还精神,就著这姿势将我翻过来,面对面的亲吻著我。
这一次我没有抗拒,也没有力气抗拒。
大概是发泄过了一次,廉一吻我的时候也不似最初那样急色,手指插在我散落的头发里,捧著我的脸慢慢的舔遍了我的口腔,纠缠著我的舌头,品尝一样的一点点吻著我的嘴,我的下巴,我的脸颊、眉眼,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
这般亲热之下,一直埋在我身体里的他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年轻气盛,我却比不上他,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体里开始新一轮的侵略。
几番折腾後,我几乎连喘气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廉一终於停下了动作,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著气放开我,空出手为我擦了额头上的汗。
“哥……”
我闭著眼睛,已经不能思考。
他见我不说话,大概是觉得我在生气,便也不敢再多话,只抱著我,将脸埋在我肩头。
我动了动手臂,想挣脱他怀抱,他却反而更用力的将我搂住,我再没有气力,只能由他去了。
天大亮的时候,我才醒来,身边床上已经空了。
“来人……”我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床边隔著床帐闭目等人进来伺候。
温湿的脸巾从床帐破了的地方递了上来,不等我伸手去接,那拿著脸巾的手已经举到眼前,床帐随著那手的高度被掀起来,露出廉一微笑的一张脸。
我扬手打翻了他手上的东西,迈下床去,唤了宫人进来洗漱更衣。
“跪下!”等一切都整理妥当,我才对一直站在床边的廉一冷冷下令。
“哥哥……”他此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遮掩不住的雀跃与欣喜,一脸倔强的瞪著眼睛看我。
“跪下!”我收了目光,不再看他,语气又冷上了几分。
“……”廉一不敢造次,低头跪在了地上。
我背转身冷然道:“靖平王罔顾宫规,强自留宿王宫,对王上无礼,处鞭刑,罚数30 ;大将军护主不力,使恶人得逞,王上受伤,处鞭刑,罚数30,你可有异议?”
“臣弟……没有异议……”
“好,那就由陈田监刑,60数足後,”我转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廉一继续道:“即刻出宫,没有孤王传召,不得入宫。”
他原本低著头,听到最後猛的抬起头,眼里全是不能相信的惊诧。
“哥……”
我抬手止住了他接著要说的话:“赫廉一,出去领刑吧!”
廉一挺直了脊背,愣愣看著我,不愿相信我说的话。
“怎麽?孤王罚错了你?还是,你想今後不得孤王传召,不得回都城?”
他欲言又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最终还是低头应道:“凭王上责罚。”而後起身去了外面。
我见他出去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见他在屋外沈声道:“臣弟冒犯王上,恐监刑顾念身份不能全力行刑,臣请王上亲自监督。”
我不由心里一窒。
我气他胡作非为,两下里罚了他60下鞭子,但其实心里知道行刑的人不可能如数实打,数量虽大,却只是做做样子,让他知道我绝不姑息他便罢了。
却没想他竟然突然提出让我亲自监督。
有我在,行刑的人又怎麽敢违命轻罚?
廉一他就是要看我不忍心责罚他。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出门外。
外面的雪星星点点的飘著,夜里积下的已经被人清扫干净,只剩地面上薄薄的一层。
廉一跪在凉亭前面的小石子路上,见我出来挺了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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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廉一挨打鸟……
谁让他那麽重口来的!┐(┘▽└)┌
盗!盗!盗!…75 (鞭刑!)
廉一跪在凉亭前面的小石子路上,见我出来挺了挺腰。
我和他默然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廉一,我是王,你是将,我是兄;,你是弟,这样有什麽不好,你何苦偏偏要求你永远不能得到的?”
“臣弟冒犯王上,请王上下令行刑。”他垂下眼帘,不辩解亦不求饶。
“……”我无法,只能摆摆手,让陈田取了马鞭过来。
廉一吃定我下不去手,不忍心罚他,才会非要我亲自监刑,我如果收回了命令,或是半途改了数目,那他就算是又赢了我。
只是,这一次,我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
我怕我这一次再心软就会毁了他一辈子。
其实,王位我并不在意,如果他一心想要的是这天下,我并不介意拱手送给他,在我看来,他除了对感情太过执著不能自控之外,哪一样才能都胜过我。
只可惜,权势不是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了的。
“王上……”陈田举著马鞭跪在我身前。
“你来行刑,一下不准少。”
“……是。”陈田得了命令退到廉一身侧,偷偷观察了我的脸色,没有让廉一褪去上衣,直接举起鞭子向他後背抽了下去。
鞭子被陈田在空中甩的啪啪直响,一接触到廉一的背却瞬时减弱了。
但我仍是不敢去看,只强打精神看著眼见的地面,撑出一副冷面孔来。
廉一报数的声音从最初的随意硬朗渐渐变成了咬牙硬忍,最後颤抖得几乎变了调。
“……启禀王上……刑毕。”
我心里一颤,终於抬眼向廉一看过去。
我的马鞭是虎尾脱骨制成的,比起司刑处的牛尾长鞭毫不逊色,抽在人身上便是皮开肉绽,虽然陈田跟在我身边久了,明白我对廉一的一向的宠惯,并没有十分较真,但违抗王命他也不敢,这60下鞭子虚虚实实仍旧让廉一吃了不小的苦头。
他仍面对著我跪著,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显然伤得不轻,但看著我的眼神却还满是倔强。
“差人……送靖平王回府吧。”
“不劳王上费心,王弟……自己能走!”
廉一双手撑住膝盖站了两次才站得起来,他直直看著我,没有转身,倒退著出了门。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抬手扶住廊柱。
撑到现在,我一点也不轻松,身後昨夜被过度开发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里衣大概已经被冷汗浸湿,两条腿几乎站不住。
而让我最难以承受的还是眼睁睁看著廉一受刑。
他一直不肯背对我,伤势到底怎麽样,我实在拿捏不准。只是,这些年来,我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一次,这回却是生生罚了他一顿鞭子,疼在他身,也疼在我心。
外面的雪还在星星点点的下著,我脑里心里全是廉一蹒跚著退出门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焦躁疼痛,隐约的好像还能听见廉一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响在耳侧。
“让御医去看看靖平王的伤势……什麽最好的药全都用上……”
“是。”陈田扶著我进屋坐下,得了我吩咐连忙出门亲自交代去了。
早朝的时间早就过了,想来廉一已经为我找了理由搪塞,但政务却不能因此耽搁,我换过衣服草草喝了口粥就去书房批折子。
路过院子里的凉亭边上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子,生怕一回头就又看见廉一受刑的情景。
我不禁苦笑,真不知道这惩罚的到底是他还是我自己。
书案上原本盛著未来得及批阅的奏章的木盘现下却是空的,旁边则多出来一摞红色的折子。随手翻了几本,都是廉一批过的,处理得当,言辞得宜。
他从小就聪颖过人,兵书领悟背诵的都比我快,只可惜他母亲出身卑微也不得宠,他又不是长子,不然这江山真该是他的。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折子,慢慢踱到窗前的软榻上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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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滴人真的很想偷懒口牙…………囧……
一边擤鼻涕一边码字滴赶脚实在太差鸟
脑子里头一片浆糊……
虐不起来也欢乐不起来…………真是罪过啊……
不过
俺答应滴500双更依旧哈@V@!!!
盗!盗!盗!…76 (双更的量哦^^)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折子,慢慢踱到窗前的软榻上靠著。
“靖平王几时来的?”
“回王上,靖平王天没亮就起了,特别交代奴才,说王上近来国事繁忙,鲜少能安心休息,让奴才等人不得打扰,还叫奴才把折子都送到长欢殿去,帮王上批完了这些奏章。”
“哦……”我闭上眼,不再问话。
廉一去墨江之前就一直在书房帮我批阅奏折,因为这样,不少老臣还曾弹劾他,说他有意揽权、干预政事、意欲篡位。我从没相信过,因为我知道他要的不是江山,不是权利,只不过那些听贯了为王位手足相残的人却是不信。
这一次看见折子上又出现了廉一的字,只怕他们又有的说了。
想起从前廉一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时脸上不屑又骄傲的表情,我暗自笑笑。
他向来自信,从不担心我会怀疑他。
可惜,这一次他恐怕难以当面还击那些揣度他“不良用心”的人了。
“叫人打听打听,靖平王的伤势怎麽样了。”
“是。”
陈田出去後,我换了个姿势躺在长椅上。
继位开始,我就兢兢业业,几年里能安稳睡上整晚的时候屈指可数,昨夜虽然因为廉一的侵犯现在腰上还酸疼得挺不直,但却真是一夜无梦。
廉一……他总是最知道我。
火盆里的炭烧得红彤彤的,我将窗户推开一点小缝儿,正好看见书房院子里那棵歪歪扭扭的合欢树。
“哥哥,哥哥……这树叫什麽名字?”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那我来取个名字行吗?”
“好啊!”
“叫合欢树吧!”
那一年,廉一十岁……
“哥,你以後会娶很多的妃子吗?”
“廉一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或是少年了吗?哥哥给你做主如何?”
“哥!我还未建功立业,要个闲人在身边做什麽?”
“当然是听风看景、暖床暖心了!”
“哥……我不要别的人陪著我,我就想陪著你,你也不要别人行吗?”
……
真是傻孩子……可我真的就默默的遵守了这孩子气的玩笑话直到现在。
“王上……”
我正看著那树出神,陈田已经回来。
“怎麽样?伤的重吗?”
“这……不知道……”
“不知道?”我猛的坐起来。
“回话的人说,靖平王把御医都给赶出来了,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水不喝、饭不吃……谁也叫不开门……”
“……备车,孤王去看看……”想来这一回我是真的打疼了他了。
“这……王上……图延王子已经在城外等候,按照礼节,王上今日应该出城迎接,且要在王宫里备上晚宴,欢迎图延王子的随行人员。”
我只一心念著廉一的伤势,倒真是把这麽重要的事给忘在了脑後。无奈的摆摆手:“好了,摆驾出城吧!靖平王那边……叫人盯著些,御医一个也不准回来,有了消息赶紧来报。”
我第一次见商季的时候他还是繈褓中的婴儿,那一年图延内乱,图延王向父亲借兵,并让最受宠爱的妃子带著刚出生不久的王子商季作为保证暂时住进了王宫。
廉一听说之後便非缠著我要去看。
虽然私自见图延王妃於礼不合,但那时我只不过十二三岁,廉一也只有五岁,加上有母亲相随,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没想到如今十八岁的王子竟会作为我未来的王後再一次住到这王宫里来。
“听母後说,术王还是王子的时候就见过我,当时还有术王的弟弟靖平王。”
我笑笑:“正是,当年王子只有几个月大。”
“不知道靖平王今日来没有?”商季坐在我身边向下面看了一圈。
“靖平王今日身体不适,孤王准他不必参加。”
“哦……”商季有点失望似的收回了目光,笑著伸头看看我面前的酒杯道:“那酒……好喝吗?”
“你没喝过酒?”他的问话倒是让我十分诧异。
“我小时候就得了一种怪病,碰不得酒,喝了酒就会全身发红,还会昏倒,人事不知,所以父王就禁止我喝酒了……”
我哑然失笑。
图延王宠爱他这个王子我早就耳闻,当初和亲时听说竟是商季让我还著实吃了一惊。
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图延王疼爱他到连他醉酒都舍不得。
我笑著看看身边那孩子气的王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又何曾不是疼爱廉一也疼爱到这般?
“孤王有办法治你这毛病,你要不要试著喝喝看?”
“……”商季明显被这酒香引诱,但眼珠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还是皱著小脸忍耐著摇摇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