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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流了出来。
爽……
吴用瞪大了眼,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字。
胡言手上不停,热吻顺着他的胸肌一直往下,最后流连在他的腰腹之间。他用舌尖来回描绘着那些块状的肌肉,时不时在上面咬上一口。
吴用紧紧揪着床单,下身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加之胡言还在不断挑逗,他感觉不仅仅是呼吸,就连整个身体的神经都乱了。
胡言又顺着来路亲了回去,寻到吴用张合的双唇,又用力地吻住。他用膝盖撑在吴用的腰侧,又慢慢将自己的下体贴近对方的,知道两根勃发的炽热的肉茎都贴在了一起,他才用手包住它们,重新开始撸动。
感觉到胡言的炽热之后,吴用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虽然他此时脸上已经红粉菲菲,但也不妨碍他脸上的热度再上一层楼。可是胡言根本就不打算让他有分心的余裕,一条舌头搅得他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吴用的嘴依然被堵着。他用力别过脸,剧烈地喘息,只不过没呼吸两口,又被胡言逮了回去。吴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情不自禁地用双臂环住了胡言的背。身下的撸动渐渐加速,让他几近窒息,可胡言就像要置他于死地一般,不断加大了撸动的力度。快感的攻势太过强烈,他忍不住扭了几下,快感终于冲破障碍,直冲脑门。
一股浓稠的精液溅上了他的腹部,有更甚者还射在了他的胸膛上。
吴用紧紧闭着双眼,大张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松开蜷曲起来的脚趾,喘息着睁开眼。
很明显胡言还没解放,此时正单手撑在他身上辛苦耕耘。胡言拧着眉,微张的嘴唇吐着撩人的热气,正半眯着眼看着自己。
吴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突然鬼迷心窍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闲着的手则往下伸去,从胡言的手里接管了他亟待释放的老二。吴用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胡言还没撸出来,自己又硬了,他干脆将两人的老二握在一起撸。不过等胡言射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只觉得嘴上一痛,周围的动静都随之停了下来。
【08】
胡言呼吸渐重,慢慢转醒。只是,这个早晨似乎有些不同。他用力揉了揉眼,终于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吃惊的。
对于昨晚的时期他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和他认识却又觉得自己离他很远的人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他本来很想弄清楚这个人是谁,但在酒精和快感的共同作用之下,这个人的面目离他越来越远,到最后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是没想到是他而已。
胡言只觉头痛欲裂。他用力掐了掐眉心,然后伸手推了推枕边仍在熟睡的吴用。被骚扰了的人自然不太高兴,下意识挥手赶走骚扰源,之后砸吧砸吧嘴又睡了过去。
“吴用。”胡言心中烧起一把无名业火,手上不自觉就加了力道。
“嗯?”吴用极不情愿的扯开眼皮,迷惘的看着胡言。两人就这样对视了片刻,吴用突然喊了一声“外婆!”然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几秒过后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他僵硬地转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胡言一张臭脸。
“嘿……兄弟,你怎么躺在这儿呢?”吴用说着,突然发现自己和对方身上都一丝不挂,稍一愣神,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你脸红什么?”胡言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力一拍床,也坐了起来。
“没、没、没什么。”吴用依然不敢直视胡言。他觉得脸上的热度足以让他烧起来,所以只给对方留个了后脑勺。他喃喃道:“只是没想到我们,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
谁知胡言冷冷地说:“谁和你有关系?”
“哎?”吴用一愣。仔细一想两人确实没什么关系,这又马上转过身,端出他往日那副痞样对胡言说:“胡大仙,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说要借我钱,是真的吗?”
“钱?什么钱?”胡言被子一掀,懒得理他。他在床边找到昨晚被自己踢下床的睡衣裤,边穿边说:“如果你是指那五万块,我不是已经借给你了吗?”
吴用整个人都傻了。可是昨天胡言不是这样说的啊,怎么睡了一觉就变了样儿啦?
“你不是说……要借我二十万吗?”吴用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着。
胡言穿好睡衣,翻出了换洗的衣服对吴用说:“二十万?谁给我?你给我?”
吴用嘴唇抖了抖,又说:“我、我,不是,我们都这样儿了,你才跟我说没钱?”
“我们怎么样?我对你怎么了吗?”胡言将毛巾往肩上一搭,然后指了指床说:“你敢说你没爽到?”
吴用见他想走,连忙伸手抓住他说:“胡大仙,话不能这么说啊!难道你强奸我,我爽到了你就不算强奸了吗?”
胡言脸一黑,沉声反问:“我强奸你了吗?”
吴用一噎,想着胡言确实也没有强迫他,也确实给了他逃走的机会,但后来夹着拐杖都要走回来让他推倒的是自己啊!虽然给出诱惑的是胡言,但抱着侥幸心理走回来的是自己啊!
能怪谁?
胡言见他放了手,心情有所好转。他转出卧室,将吴用昨晚落在门边的拐杖给他拿了进卧室,放到了床边,然后对他说:“等我洗完你再进去洗吧。你外婆那边我会买早餐送过去,你弄妥了再过去。”
吴用抬眼看了看他,嘟哝着说:“谢谢。”
胡言听了,心里忽然多云转晴。他弄妥了自己之后就走回卧室,见吴用只是简单穿上了上衣和内裤,却依然坐在床边发呆,甚至连他走进卧室了都没发现。他知道吴用现在一定在烦恼钱的问题,他特意不提,只说:“东西我回来会收拾,你洗完澡就先回医院。”
吴用明显吓了一跳,见是胡言才定下神来,应了声是。
胡言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他用衣摆遮住的腿根处才连忙打住,利落地转身离开。
怪,太怪了。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胡言从住院部七楼下来,总感觉这幅身体不是自己的。换作往日,他一定不会帮一个试图骗他钱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为什么?原因呢?昨晚的意乱情迷又是什么回事?
太多问题说不清楚了。
胡言心里有点烦,但更多的是慌张。他在医院门前倏然止住步子,停了几秒才掏出裤袋里的手机,快速拨了一个人的号码。
胡言:“喂?闫队?我是胡言。”
闫溪水:“稀客稀客,怎么?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快道来。”
胡言:“就是想请您帮个忙,借您工作之便,帮我查个人行吗?”
闫溪水:“行,你说。”
胡言:“一个放高利贷的,姓刘,看起来不像什么大角色。”
闫溪水:“信息就只有姓刘的,放高利贷的?”
胡言:“是啊,当时没想过要査他,所以没多问。”
闫溪水:“咦?不对……你小子查高利贷干嘛?你是不是……?”
胡言急了,忙解释道:“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闫溪水:“你别给我惹事啊!行,我尽力。”
胡言:“谢谢哥。”
挂了电话,胡言才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是啊……本来没打算自己会帮他帮到这个地步的,怎么稀里糊涂的就……
成恭拧紧了眉,一拍桌子,大声吼道:“胡言!”
“啊?”被吼的人一脸迷惘。
成恭三分愠怒七分担心的看着他,问道:“在开例会,你发什么呆?不舒服吗?”
胡言恢复往日的表情,冷着脸说:“没有,对不起。”
成恭点点头说:“轮到你总结这次的企划案了。”
胡言稍稍一愣,马上低头拿起自己的总结陈词,走上讲台。
例会一结束,成恭就立刻清场,然后坐在胡言问他:“小言,你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那天的事情……?”
胡言冷着脸齐了齐手上的资料,说:“不是的,只是有点失眠而已,不用担心我。”
“失眠?”成恭惊呼,“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干脆给自己放个假吧?你之前一直积着的假都够你放两个月的了。”
胡言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静静看了他好一阵子,才说:“说了不是,不用担心。”说着就掏出手机,发现有个未接来电,于是对成恭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回电话。
他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回拨了电话。“喂?哥,查到了吗?”
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回道:“査是查到了。”
胡言知道他话中有话,也预料到他想问什么:“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他家里急需用钱,一年前问他借了十万,前段时间他被追债时,债款已经变成了二十万。”
闫溪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信息说了出来:“这人叫刘福海,几年前开始放高利贷。听说背后有个靠山,是某个暴力集团的爪牙。不是,我说小言啊,你朋友什么回事啊?要扯上高利贷?”
对闫溪水,胡言不打算隐瞒,于是将吴用的情况说了出来:“他外婆肾癌晚期,虽然没治了,但他还是不想让他外婆走得太辛苦,所以借钱去保着他外婆的命。”
“哟……”闫溪水惊叹一声,又说:“孝子啊……哎,这可恶的高利贷,真他妈的……”
“哥,这人难搞吗?”胡言顿了顿,又说:“我朋友他实在拿不出二十万来,不过他签了欠条,钱是一定会还的,就是能不能……少点?”
闫溪水那边沉默了一下,又说:“小言,放高利贷这事儿是犯法的没错,但是你朋友他签了那份欠条,确实有点难办,再加上我的工种特殊,就怕传出去被人误会。”
“我知道你的难处……”胡言抿着唇想了想,“要不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闫溪水也没有立刻拒绝胡言,他想了想又说:“这样吧,待会儿午休我请示一下你舅舅,问问他的意见。”
胡言想着如果同辈之间可以解决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这件事还要惊动到他舅,如此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太可行,但是除此之外他又别无他法。最终还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哥,你知道我不想惊动长辈,就想帮帮朋友而已,如果您可以解决,就尽量别告诉你爸了,告诉你爸跟告诉我妈没什么区别了。”
闫溪水笑道:“嗨!看把你给吓得,好吧,一世人两兄弟,哥哥尽力。”
“谢谢哥。”胡言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说实在,胡言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真的不想靠家里。他当年因为自己性向的问题已经和他爸吵翻了,大学四年一直没回过家,只断断续续地和他妈妈保持着联系。他爸爸是那种思想保守的老教授,家里出了个让自己觉得脸上无光的儿子,自能怪自己家门不幸。
犹记得当初他爸听他说出心中的困扰时,他并没有得到他所期待的理解与宽容,而是换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那时候被打昏了的感觉和耳边的蜂鸣,胡言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高中时期真的是胡言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幸好他妈和他爸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她给予了胡言最大程度的理解与宽容,用她自己的方式去爱着他,保护着他。胡言觉得要不是有他妈妈,自己现在要不就是变成了一堆灰烬,要不就是蹲在了监狱里面。
特殊的人生经历让胡言深刻体会到独立的重要性。只要自己有能力,才能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和爱护。
只不过,他的运气有点背就是了。情窦初开以来,他并没有遇上和自己相同的人,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错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心碎。他的圈子很小,但直到上了大学、甚至工作之后,他也不愿意去开拓那些未知的领域。以他的条件,其实也不乏对他示好的同道中人。可是除了成恭之外的人际交往,他都是点到为止,绝不越出雷池一步。但偏偏,他就是鬼使神差的将这碰瓷儿骗子的烂帐扛自己肩上去了。他究竟图什么呀?
果然还是运气太背了。
胡言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又往大班椅里一靠,然后懊恼地闭上眼。
【09】
此时是傍晚五点。一个小时前,成恭终于受不了心不在焉的胡言,然后强制性地要求他提前下班回家休息。成恭说的话,胡言不敢不从。他下了停车场,本想将车开回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停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协和医院门前。
该不会撞邪了吧?
虽是这么想着,但他还是锁好了车,轻车熟路的上了住院部七楼。
他站在门前,鬼鬼祟祟地往里瞧。只见吴用此